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西风盛开之塔 >

第175章

西风盛开之塔-第175章

小说: 西风盛开之塔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塞隆,这就是她的命匣!”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太晚了!”脚下的黑色法阵即将形成,希珀所在在的位置原来是早就设计好的一环,她伸脚去擦,可不但牵动了伤口,而且还没有什么用处。
  塞隆虽然完全没听懂希珀在说什么,但这个瓶子既然是母亲变成巫妖的关键,还被她随身带在身上,那肯定就是很关键的东西,打它总没错!她奋力扔出一颗太阳石,光镜术随之围绕着石头展开。锋利的镜片切着黑暗的触须,但却被拉克瑞玛躲开了,塞隆又接着扔出了更多的太阳石,然而拉克瑞玛相当灵活,每一次都躲过了。
  塞隆心急起来,但提乌斯可没有,它不知道和大冰块有什么交易,两个人冲了过去,冰块在半路下马,提乌斯则直冲过去咬住了巫妖的骸骨脚踝。
  提乌斯从来不怕骨头!怀着这样的骄傲,它死拽着蕴含着可怕黑暗之力的骸骨不放,冰块则丢出了镶嵌在身体里发光的太阳石。
  “小女士!靠你了!”
  这个大冰块扔得太准了,石头划破了空气,精准地从肋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光镜陡然张开旋转,锋利的镜片一刻不停地切割着黑色的肌腱,光球跟着爆开,侵蚀消融了这些邪恶的东西,空气炮在塞隆的喊声中产生,精致的瓶子陡然炸开,骨灰四下飞溅,然而火种立刻燃起,灰尘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火点燃,发出了爆鸣。
  拉克瑞玛狼狈地倒下了,黑烟从她身上不停地冒出,黑暗消退了,散去了,地下的法阵也渐渐褪色,塞隆仍旧忍不住走过去。
  “塞隆……塞隆……我的女儿……”
  地上的巫妖,曾是她的母亲,她的巫妖之躯已经断成了两截,她伸出白骨森森的手,脸上却露出了平静的笑容,断断续续地说:“我很……我很高兴……你挣脱了此生最深的威胁……长成了了不起的法师……还有人替我爱着你……我希望你的余生里……不要动摇……你、你要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还有……还有她……”
  黑色加速了逸散,她的枯骨竟然也慢慢化成了黑雾,随着风加入了黑雾离开的队列,从龙骨撞开的缺口里飞走了。
  而龙骨失去了黑暗之力的支撑,脱开滑落,一根一根地塌陷下去,在墙上留下一个会灌风进来的缺口。
  塞隆慢慢站起身,抬起双手。她已经能呼唤许多元素之子了,这些拳头大小的土之子走向洞口,一个叠一个地坐着,然后进入休眠状态,把这个洞口塞得严严实实。
  她又转头冲向希珀,黑暗消失了,希珀没有东西支持,双手撑着身体,四肢着地地趴着。
  塞隆猛地冲过来想要抱住她,希珀抬手制止了她。
  “就这样……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我触碰你吗?”塞隆语调哀伤地问,不甘心地收回了手。
  希珀摇摇头,气息短促地说:“我背上、我背上、拔掉……”
  塞隆这才发现她背后钉着两把匕首,赶紧握上去却又不敢使力,希珀催促说:“快、快拔掉,好痛……”
  塞隆双手握着匕首,用力闭着眼睛向外拔,刀刃摩擦血肉的声音非常吓人,更吓人的则是希珀压抑的声音和颤抖的肉体,塞隆颤抖着把匕首扔在一边,握着另一个,也使劲□□了。
  希珀同时仰起上身,大叫着发泄这股疼痛。她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她的双手抬着不敢往下放,塞隆顺势把她的两条手臂搁在自己的肩上,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老师、痛吗?痛吗?”
  很痛,当然痛,那股干渴又慢慢地出现了,但还能忍受,可她还是点点头,紧接着嘲笑自己的意志力都随着生命的流逝而流逝了。
  说痛,就会有拥抱和安慰。
  塞隆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希珀瘦弱的身体就这样柔顺地依偎了进来。对于再一次的拥抱,她反而没有一种终于得到了的激动,让她更加担心的是希珀的身体状况。她的老师已经放弃了原则,允许她如此深入地侵入她的领地,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是下一章了。
  最近总有人说老法师受,请大家记住在狗的文章里是不分攻受的,
  一个妹子有权利自由地软硬
  来大家跟我念:
  巴巴爸爸、巴巴妈妈、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利波、巴巴伯、巴巴贝尔、巴巴布莱特、巴巴布拉伯


第253章 
  “老师; 我现在要治疗你的伤。”她指挥可怜的水领主替她收集所有的太阳石; 一把捧在手里; 低声念诵着治疗术的咒语,一个字都不敢省略,无法宣泄的魔力引起了巨大的魔压差,金色的辉光最后只引起了一道闪烁。
  还好它起效了; 金色的辉光散开之后钻入了希珀的伤口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愈合到只剩凌乱的浅疤,她因为疼痛而紧绷到僵硬流汗的身体逐渐放松。塞隆问她“您觉得好点了吗”的时候; 她回答说:“不怎么疼了……谢谢你……”
  “您要、您要躺下来吗?”
  “我不、我不知道……好冷……好冷……”大法师把头埋在她肖想了很久的地方; 塞隆的颈间。刚刚运动过后塞隆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 但反而让她身上的气息更浓郁了一些,仗着自己受伤而不得不喘气; 希珀大口地呼吸着; 嗅着让她眷恋不已的味道。
  “那我抱着您?”
  希珀赶紧点头,她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也或者是因为在体内灌注了一半的邪恶让她变得自私,她并不想留下任何遗憾,“抱我……抱紧我……”
  塞隆温柔地搂着她坐下来,双手穿到她肋下; 绕过来在她的背后合拢; 好让她能保持趴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这样……这样舒服吗?”
  “是的……谢谢你。”希珀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一些,让她得以保持最基本的镇定模样,至少是她以为的镇定。然而其实在塞隆来看; 大法师在她怀里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塞隆低下头,捕捉着她的眼睛,灰色的双眸也许是因为虚弱而显得特别柔和,塞隆知道她刚经历过痛苦,但并不明白她嘴角为何挂着神秘而满足的微笑。
  那看起来太美了,就好像、就好像这个拥抱满足了她什么一样,就好像她们已经是恋人关系,而希珀因为她的怀抱笑得娇羞又喜悦。塞隆这样偷偷地想,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内心太龌龊了,她不该在这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
  “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事实上她的心里非常不安,想起烟花厨子的话,她又觉得锁骨上的烙痕有一种被撕扯的疼痛。
  “没有……没有什么了,你听我说……我还有、三个沙漏不到的时间,我想要你……陪着我,不要放开我。”
  “什么?什么时间?到时间您会怎样?我陪着你,我陪着你!”
  大法师虚弱地笑了笑:“会死啊,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不、不行,不行!为什么会这样?”
  “拉克瑞玛……你母亲变成的巫妖,在我身体里灌了很多黑暗之力,我……我最终会被它侵蚀。”
  希珀能感觉到生命力在迅速地流逝着,元素围绕在她身边,想尽力挽救它们的君王,但却徒劳无功,她抬起手去擦塞隆眼角的泪,但发现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比她想象的困难得多。
  塞隆不忍心看见她的手挣扎在空中,她的老师不该是这样虚弱的模样,她应该……永远笔挺地站着或者坐着,带着严肃如寒冬一样冷峻的表情,精准地控制着自己每一种情绪、每一个动作。她握住希珀的手,却被她扯到了自己的胸前。
  “塞隆……我的、我的学生,我的……小野兽。”
  “我在,我在,老师,我们该怎么办?一定有办法救你的,是不是?”她握着希珀的手,又怕她滑落,不停地握紧再握紧。她的手心全是汗,因此就感觉到希珀的手非常非常地凉。
  “别慌,听我说。”
  塞隆眨着眼睛,点着头。
  “我的、艾梅科特斯留给你,我的、我的财产……全都留给你。元素作证。”
  “不我不要!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就永远不回来了,我怎么能在没有你的艾梅科特斯生活?你说黑暗,圣光一定有用,是不是?”她松开希珀的手,单手在空中缓慢地划着空书,默念着咒语召唤圣光,但圣光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祇一样傲慢地不为所动,大量纯净的魔力在她指尖积压,因为得不到圣光的回应而直接逸散到虚空中。响应她的圣光只够形成一个初级的治疗术,这道法术倒是让希珀暂时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了。
  死神仿佛暂时拿开了扼在她咽喉上的手。
  “塞隆,这里、这里……”她引着塞隆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脏,那里有东西缓缓跳动,“用‘风刃术’,杀了我、你就、你就自由了……”
  “不、不,变成巫妖怎么样?来得及吗?该死的,我们没有……我们能继续刚才那个法术吗?有什么东西能替代那个瓶子吗?我去查查书……”
  希珀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忽然笑了一下,这个小家伙太可爱了,刚才说什么都要把她从巫妖手上救下来,现在为了留住她,不惜要把她变成巫妖。
  她抵着塞隆的额头,尽力握住了她的手,唯恐她听后会吓得跑开,“来不及的,那个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还有……最后一件……想知道的事,你安静、安静听我……”
  是记挂着她正在进行的什么试验或者演算吗?塞隆安静下来。而希珀抬起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
  “不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做!”可雪山上孤傲的花正在枯萎,死气强烈地侵蚀着她。
  希珀笑着点点头,仿佛丝毫未受其侵扰,干枯发白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说:“真的吗?那我命令你,……吻我。”
  她们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了,气息萦绕,相互干扰,鼻尖也几乎碰到一起。
  她年轻的学生讶异地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那里面映着她的模样。“为、为什么?”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一个答案。
  大法师无辜又理直气壮地说:“你刚才说……”
  该死,希珀总是这个样子,就算快要死了,也还是揪着别人话里的痛脚不放,陌生又熟悉的刺痛感从她的锁骨上蔓延开,希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动用这个她们两个之间最深的牵绊了。一个屈辱的契约,一道不能违抗的命令,塞隆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心狂跳着,上天仿佛听到了她心里隐秘的希望,忽然塞给了她一个吻希珀的机会,但从希珀嘴里说出来,又让她有一种龌龊的用心被当事人窥破的羞耻。
  锁骨的刺痛随着血脉的鼓动而越发强烈,而希珀本来就被她圈在臂弯里,离她只有……鼻尖碰着鼻尖的距离,她低下头去,不是因为命令,而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了那即将枯萎的花瓣。
  很软,很凉。希珀身边时刻萦绕着老旧羊皮纸和墨水的气息,可突破这道屏障之下,贴着她的皮肤的位置,是一股清冽的冷香,她忍不住去湿润那干枯的花瓣,反复啄着她的下唇,一下、两下、三下……甚至大胆地用舌尖挑开嘴唇,意外地和她的舌尖相碰……可最后还是贴着她不动了,生怕吓着这沉静过头的女人。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她即将死去,塞隆终此一生,也不会唐突地去吻这个让她崇敬又恋慕的女人。
  可她就要死了,她怎么会死呢……她尝到了舌尖苦咸的味道,一定是她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了,她现在也像元素一样,心中充满了失去君王的恐慌。
  怎么办,怎么办?恐惧像是漩涡一样把她紧紧吸在中心,她忽然抱着希珀站起来,冲向图书馆深处,可冲到了传送门前,才发现这边的传送门也不亮了。
  “怎么、怎么回事?”她在枯叶城的时候,工作人员对她说可能是这一边的有问题,但这传送石还好好地在基座里卡着,慢慢地旋转,只是不亮了。
  因为刚才的颠簸而紧紧搂着塞隆的大法师稍稍抬起头,说:“我恐怕是、另一边出问题了,或许……被破坏了。”
  “恐怕……恐怕是的……”塞隆想起了奇怪的索绪兰。
  希珀笑出了声音,额头抵着她说:“别做徒劳的事,陪着我吧。枯叶城……恐怕并没有能救我的牧师,大概只有……去圣特伦希斯才行。”而即使是现在去枯叶城再去圣特伦希斯也来不及了,圣城圣特伦希斯的谒见之厅虽然是传送坐标的起点,但可能是教宗惧怕暗杀,圣特伦希斯内部并没有传送阵,所有传送都在城郊。这是塞隆为了赚传送门设计的八学分而恶补的知识。
  “而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两次传送了。”她又疲惫地靠在塞隆身上,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里,砂子一颗颗地滑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