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十八铜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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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背后,许久未听的熟悉铃声,再次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为了逃离坑爹的公司各种面试,叹气……找份喜欢的工作就是难。
为了缓解压力看了《偶像来了》,芬茵大法好,各种秀恩爱下,我竟然入坑了……官方盖章什么的,还会自动认证,简直了……
第95章 Chapter95 重逢
她藏在楼的旁边。
如果不是我太关注前方,只稍稍转动头就能看到。
村妈套装,洗到脱毛的老围巾,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子,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拎着一个条纹袋子,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或许是这场会面来得太突然,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我,当我的目光触及到她,她迅速地低下了头,将手里的手机握得更紧,却没有话。
而我,从楼梯道开始追逐江以蓝起,身体反应就快过大脑,等到追到她后喘口气停下来,自己才发现没有话可以说出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对。
而相比我们的窘迫,我们的手机从容得多,它们欢快地唱着,好像这通电话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的手机躺在地上旋转震动,她的手机在她手里唱。
我们之间的沉默与旋律相对,形成奇特的反差。
而持续的时间很短,她的手机孤独地唱了一分钟后,便自动挂断了。
“夏天。”我听到她的声音,她还这样叫我,轻声地叫我。
“……”昨日在脑海里总是多少带着温度,但我却再也叫不出曾经的那个昵称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我自己想象的要冷得多:“为什么来这里?我不记得你家在这附近。”
她的家在城的另一边,她姐姐的家也不在这边,她绝对不是碰巧路过,我也不相信她是碰巧过来。
时至今日,你还有什么理由过来……
“我刚刚在附近的曾老师家吃饭,她给了我两份她自己腌制的食物,要我分一份给你。我想着让房东大妈给你,没想到今天下午你的广告日程取消了……”
她站在那里,一副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样子。
“不用了,留着……你和秦越吃吧。”我说,我回想了一下,曾老师的家确实在这附近。
“这不是给他的东西。”
应该是我的话起了反作用,她走过来,从袋子里拿了一份腌制的食物给我。
我不想接。
她说:“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曾老师的心意。曾老师很关心你,她说上一次打电话叫你去,你不去,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去的时候告诉我时间,我不会来。”
“……”
上一次曾老师找我是在我刚刚离开赢盈的时候,那个时候报道还没有出,还没有找到公司。不去的原因,一是不想告诉曾老师现状,二是因为曾老师说江以蓝也要来……
我在心里苦笑,为了躲江以蓝,我这三个月简直是得罪了不少人,辜负了不少人。下次有时间找曾老师吃个饭,赔个罪吧。
我看看腌制的食物,看着江以蓝,伸手出来:“将我的备用钥匙一起给我。”
她没有说话,摸出钥匙给我。
从她口袋里拿出来的钥匙还残存着她的温度,但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冷却了。我想起大妈说她常来的事情。
我问她:“我出国的时候,你是不是来过我家?”
她说:“是。”
我问她:“你趁着我不在家,来干什么?你为什么来?”
她却不答我的话,只说着:“我只有这一把备用钥匙,已经还给你了……”
“我问你为什么来?”我提高音量。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焦躁,而她却好像越来越平静的样子,越来越回归到那淡然的她,或许更加冷静,或许更封闭。
“我担心含羞草没有人照顾。”
我说:“下次我会找一个可靠的人照料的。”
“是吗,那就好……” 她的话里忽然找不到任何的情绪,就像藏起来了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毫无起伏的话却让我心酸楚。
我是知道的,一般人心潮起伏,语气就会起伏。而她却相反。
忽然平静的江以蓝就是忽然失落的江以蓝,我知道。
但我却不能让这心酸变成我的借口,我看向她,嘴边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残忍:“这么舍不得的话,要不我将它还给你?”
“……”她再次沉默了。
而什么都不说,目光也是有重量的,她眼神里的忧伤令我心乱不堪。
没有准备的重逢,尴尬混乱却至始至终的在意,或许我不该称之为没有准备,本可以在楼上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我,却依旧追了下来。
我也沉默了,她没有回答我,我也不忍心再次追问,不忍心再次伤害她。
良久之后,我开口:“外面很冷,你快回家吧。”
已经不是以前了,不像以前争吵后,只要还能够坐在一起、还能够说话,最后总能结束这漫长让人窒息的一切。
我无法跟她含糊地不痛不痒地聊现在,更不会具体又执着地追问她跟秦越怎么样,而要我装作像一个已经离开她生活的旁观智者一样,问她是否因为受伤过,微笑着做出建议,问她新的开始好吗,抱歉这真的做不到。
我没有整理掉这段感情,我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我们静置的感情就像被放在水里的棉花,它好像没有膨胀,似乎有点回缩,但实际上它已重得不像话,重到我再也提不起它。
而这一切,在她那里又是怎样的呢?我不知道,她只回了我一个字。
“好。”
她同意了我的提议,将我屋里的含羞草领走了。
我关上门,心想我自己这样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含羞草还了之后,锅碗瓢盆也要还,这几年手上和她有关的东西一下子都要还,而想一想,我最想要还回去的是我对她抱有的感情,但结论却是暂时还不回去。
我嘲笑自己,人家都能接受你要还东西的提议,你却还不回去最该还的,这是什么鬼。听到她对我提议的同意时,我真的有跳进自己陷阱的感觉,我感到胸腔里那团折磨我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减少,爱情这个死结越打越紧,我感觉自己落入了圈套。
可是又能怎样呢,我恼归恼也只能交给时间,我觉得自己伤得够彻底,伤得可以冷酷无情,但实际不是的,我甚至不敢目送她的离开,即便这颗心已然奄奄一息,我也还是会泛起不可避免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又这么晚了……睡觉睡觉~
第96章 Chapter96 采访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无论是习惯一个人还是习惯一件物品。
我让江以蓝拿走了含羞草,但却难改这些日子养成的习惯。这两天回到家里,第一时间总会有自己要去给草浇水的反应,只是手还没伸向装水的杯子,便想起草已经还给了她。
我有些恼,除了习惯这个东西,我本身的情绪好像还有些寂寞。
或许是对比了江以蓝说好时的利落而对自己感到不满,对含羞草的想念让我有些打脸的感觉,到底我就是比她更放不下。
FAST娱乐对我采访的那天,李经纪来我家接我。
“天气预报真不准,忽然就下这么大的雨,你拿一把大点的伞,我车里的伞不够打。”李经纪进来就说。
“恩”我刚刚也听到倾盆的雨声了,我将准备好的伞拿上。
“你舍得把那盆麻烦的草给处理了?”李经纪忽然问我。
房子太小就是这点不好,少了什么一眼就知道。
我没有多谈,只“嗯”了一声。
“当时我要你送人,你偏要说你能养,只要能回家,多晚都要回,现在倒想开了。”李经纪打量着我,一副“人果然是会变”的表情。
“别管我家的含羞草了,你快替我想想怎么样应付可怕的成情。”我把伞交给她,自己锁门。
李经纪说:“要我对付她,我没有办法,你想一想上次她针对我,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叹气:“那就和上一次一样任她宰割?”
李经纪拍我:“反抗当然要反抗,访谈和闲谈不太一样,她总要你的回答。她的问题我们无法预知,但答案可以由我们掌控,你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就沉默,如果她激你不合作或者耍大牌没有关系,我这边可以应付,比起被她揪住你话里的小辫子是要好办得多。”
我苦笑:“看来会忍得很辛苦。”
我和李经纪一起来到FAST娱乐的大楼里,跟着迎宾人员,进入访谈室,我做好心理准备,硬着头皮准备接受成情采访,但意外的是,在那里等待的人并不是成情,而是朱红。
李经纪问朱红:“成情呢?不是传成情采访从不迟到吗?一般会很早就来现场。”
朱红说:“成主笔早上赶去另外的地方,途中堵车了,她说很不好意思,要麻烦两位等一会儿了。”
李经纪和我面面相觑,我心想,成情在耍什么花招?
李经纪有些不高兴:“下午有采访还去别的地方,这是故意的吗。”
朱红说:“据同事说,成主笔每年今天都会请假的,成主笔在接到采访任务的时间后,找总编辑商量过好几次改期的事情,但总编辑不同意。”
李经纪坐下来:“是我不同意的,我们就今天有时间。我当时问她有什么事情今天不行,她也不说,不说谁知道是什么事,不改。”
我心想,虽然成情很可怕,但李经纪也不好得罪啊。
朱红陪笑:“成主笔性子比较好强,不太能够示弱的。”
等啊等,一个小时过去了,成情还没来。
李经纪不高兴了,让朱红打电话过去。
朱红恩恩啊啊的打完,一脸忐忑地说:“成主笔说她那边就快到了,如果赶时间的话,我可以先采访你们。”
李经纪愣了愣:“你采访?你替她?”
朱红颇为尴尬点点头。
李经纪一甩袖子,拉起我:“把我们当猴耍吗?这采访不做了。”
她对朱红说:
“告诉你们主编,不要以为我们多想接受采访,成情故意不来,我们也不会忍气吞声,就这样。”
朱红急忙拦住我们,很怕我们走掉的样子:“请等一下,等一下——”
李经纪看她:“你还要我们等什么等。”
我看着朱红左右为难的样子,拉了拉李经纪,开口说:“算了,来都来了,就坐下吧。采访什么的,都差不多,朱红也可以。”
李经纪瞪我一眼,附在我耳边说:“你傻瓜吗,成情让这个小咖记者采访你,明显就是给我们好看的意思。”
她对朱红说:“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这事情传出去,我们穆夏要被看低的,若以后其他媒体都有样学样,这还怎么行,而且这本来就是成情有错在先。”
朱红看着李经纪一点都不妥协的样子,表情苦恼了几秒:“唉,不管了,我说实话吧,请听我说,今天是成主笔姐姐的忌日,那家墓园晚上是不开放的。只能上午去,成主笔昨天在公司休息的,今天清晨4点就走了,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忽然下这么大的雨,道路上估计突发事故比较多,我们这边又是常常堵车的路段,成主笔如果能不迟到,她绝对是不会迟到的。”
我和李经纪:“……”
朱红继续说:“并且我接下来的问题也不是乱问的,成主笔在采访别人的时候,都会将问题给我一份,我这边问的问题也她写的。”
李经纪说:“你说的是真话?是不是编谎话,我怎么不知道成情有个姐姐。”
朱红说:“我对天发誓是真的,不是真的,我立马出门被车撞死。”
说着她递给李经纪一张纸,一串问题还有重点关键词的勾画,上面的字迹我认得是成情的。
我摸摸鼻子:“没错,字是成情的字,你说她姐姐去世了,什么时候?”
朱红说:“公司里有成主笔的高中同学,据她高中同学的回忆,高中三年这个日子都不是周末,而且和校庆撞在一起,她三年校庆都没有参加。”
所以不是刚入高中的那一年就是高中之前,我回想初中,和成情还要好的那一年,她并没有请过假,之后那一年因为交恶,我并没有再关注她,回想的话,我也并不记得她有带戴黑纱布,所以果然是高中?
但成情的高中同学明显不知道她姐姐的忌日的样子,说明成情没有戴黑纱布,所以是故意不带,还是事情不是那一年发生的?
朱红看我们不走了,抓住机会地说:“坐下吧,坐下吧。”
我问朱红:“成情姐姐的事情,你具体知道吗?”
朱红说:“因为我也是自己调查的,查得不是特别完整,还要提防成主笔知道……我这边还知道的信息是成主笔的姐姐患上的疾病好像不是很常见,叫什么来着,中文名和英文名都太长了,我记不住,但病症我记得,这个病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