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流年未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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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
根据我对□□关系多年的理论研究,见红大多是因为那什么被那什么了,我睡得这么死,连被人那什么了居然都没感觉。
“你必须对我负责任!”我义正言辞的说。
“我。。。”苏孜一时语塞,满脸懵逼的样子似乎也在努力回忆她昨晚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干的话,我是为什么会出血的,你不要欺负我没看过生理健康的书。”据说第一次会有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另一种可能性冒了出来,可是我不打算说,目前的情况怎么看都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比较实在。
“可是。。。”
“你不记得了。”请称我为演技帝,我眨巴着眼睛,满眼的水汽眼看着就要撑不住留出来。
“不是。。。”
“那你对我负责任啊。”我继续不要脸的耍无赖,虽然真相只有一个,可是真相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懂了,你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低头假装失落,想笑的同时连带着些许不甘,即使是演戏,也不至于这么急着逃避责任吧。
“不是。。。”
“那是什么?”在我强势打断的攻击下,苏孜很难完整的说完一句话,要的就是这种让她不能认真思考的效果我会说?
“也许我们可以一步步从头开始?比如先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然后再。。。”苏孜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
她说深入了解,是隐晦的表示我们可以从交往开始慢慢深入嘛,这是我直觉的反应,正准备一口答应下来,一串敲门声打断了苏孜的然后。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本来想叫你们来吃早点,不过现在貌似我们得来个母女之间的谈话?”叶阿姨斜依在门边,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面色严肃的盯着我沾着血迹的裤子。
“不管怎么说,我会负责任的!”苏孜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转身出门,将空间留给我和叶阿姨。
叶阿姨将房间门关上,贴着门听了半分钟,又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远,脸上紧绷着的表情瞬间松垮下来,不急不缓的在床边坐下。
“本事了啊,跟谁学的。”叶阿姨揶揄的表情完全不见之前的严肃。
“什么鬼。。。”我心虚的撇开脸,自创随机应变的把妹技巧你羡慕不来。
“虽然这次只是月经初潮,不过还是要注意保暖,不然痛死你的日子有的是,看你还怎么演戏骗人。”叶阿姨一副已经知晓了一切的表情,从壁橱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给我,“赶紧换掉,要不是我反应快,也要被你吓个半死。”
“嘿嘿嘿,我是不是很机智。”我抱着叶阿姨装傻卖萌,心里满是感激,她没有揭穿我就等于是变相的支持。
“下次有什么戏码提前知会一声,老年人心理承受能力差,玩不起。”叶阿姨假装嫌弃的白了我一眼。
“说得好像你昨晚没回来是一个人过的一样,听说我爸整夜都在灵堂打麻将。”我意有所指的反调侃,成功收获白眼一对。
☆、第53章
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闷,苏孜一直用余光瞟我和叶阿姨,似乎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得出了怎样的结论,我和叶阿姨则心照不宣的默默吃饭,不再提关于责任不责任的事问题。
故意不说清楚,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夹着又难受,久而久之也许苏孜会对我更加上心。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爱情三十六计嘛。
早饭过后叶阿姨去了灵堂,我带苏孜去周边转悠,难得她偷跑出来一次,回去估计就要回到地狱式的补课中了。
老家的地头不算大,村子前后都是山,除了两座祖坟山光秃秃的,其他山上都种了果树,梯田的设计看起来密密麻麻,加上阴沉沉的天气,热爱恐怖小说脑洞又巨大的某人是坚决不同意往山上走的,于是我们的旅途变成沿着村子旁边的小河走。
河边不时有青蛙跳来跳去,两边都是农田,这个季节不知道在播种些什么,有村民蹲在地上往田里埋种子。我一直很向往种地放羊的生活,掌机上有款叫《牧场物语》的游戏玩了很多年,几乎每代我都玩过,平台从任天堂到索尼。感觉我的喜好和性格一样,认定了一样东西,就会一直喜欢下去,不管这个东西在别人眼里是好是坏。
“我这个人缺点挺多的,又不怎么会说人话,也不懂顾虑别人的感受,所以。。。”似乎斟酌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孜突然开口。
“你有没有觉得种地很有意思?”我打断苏孜酝酿了很久的话,指着河边的庄稼地,“小小一颗种子居然能长出这么粗壮的苗,感觉很神奇啊。”
“我只玩过《牧场物语》哎。”苏孜愣了一下,成功接上了我的话题。
“嗯,我也喜欢那个游戏。”我点头,就是不让你把事情都说完,闷在心里憋出内伤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我们去看看?”
在播种的都是村子里的远亲,他们大概都认识了我这个第一天来就哭得惊天动地的孩子,不时有人抬头朝我微笑。
走近正在往田里埋种子的人,他手里捏着一大袋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种子,一颗颗认真的埋进已经松过的土里。种子只需要埋进土壤几厘米的深度,这样比较有利于快速的发芽,又不影响种子汲取养分。
庄稼汉见我们走近看,笑着说了一堆话,然而这种奇特的方言听得我和苏孜大眼瞪小眼,几乎完全没有听懂,貌似是介绍他在播种的是什么花的种子,开花之后是一大坨白色的什么东西很有用。
既然是白色花的种子,我理所当然的要了一把回去种,外婆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从小跟着她长大的我也有样学样的在晚秋家的阳台种了几十株鸢尾花,细细的藤蔓已经把阳台上搭建的栏杆爬满,等到秋天开学的时候回去看,肯定是一翻美景。
“你也种吧。”我分了几颗种子给苏孜,这不是电视剧里常有的情节嘛,情侣同时栽种相同的植物,开花的时候一起欣赏,“农村种的花都是好养活的东西,肯定不怎么需要打理。”
“好吧,我试试,玩游戏我可是一把好手,现实种花还真没试过。”苏孜接过种子,用纸巾包起来放进口袋,又想绕回之前的话题,“说起来,我这个人有一堆不会的东西,跟缺点几乎差不多多,然后。。。”
“慢慢尝试就好了,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我再次打断她,只是不知道这样一语双关的话她听懂了没有,“我啊,特别喜欢农村的生活,养猪种田收菜,虽然大多数实践都是在游戏里。你说等我们老了,我们在这里圈块地养鸡养鸭怎么样?”
“这个想法不错哎,再圈个小池塘养养鱼,无聊的时候还能自己钓鱼玩。”苏孜再次接过话题,“可是哪有那么好的事,未来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如果你也觉得好,实践当然就由我来执行呗。”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关于未来的约定。即使若干年后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依然可以守着这份曾经约定好的东西过下去,一个院子一小块花田和一片池塘,养些家禽再来只狗。我突然想起来外婆养的那只叫秋秋的小土狗,好久没见到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如果还活着,我要把它带回家去养着,权当一个念想,也能刺激一下自恋得中二的晚秋。
“行啊,等我们老了,我们就来这里养鸡放牛呗。”
“约好了啊?”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只想告诉她这真的是一个关于未来的约定,如果你未婚也未嫁,我们一起回乡颐养天年可好。
“约好了。”苏孜也看着我,表情严肃的点头,似乎是给我的一个交代一样。
天色依然阴郁,气压沉闷让人透不过气,感觉暴风雨随时会来临,我的心情却和阴霾的天气完全相反,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样豁然开朗。这样的约定,虽然是骗来的,只要包含了一分真心,我也心甘情愿。
“对了,为什么没有看到牛呢,我们乡下都有牛耕田,还可以骑呢。”苏孜憋屈了一个早上的心事得到释放,表情变得松懈,心情放松之后想起了玩乐事宜。
“有牛也有羊,你想骑?”我记得前几年我还来骑过羊。是在村子后面的一大块草地上,有人承包了那块地,在那边种上许多牧草建了个牧场,圈养了几十头羊羔,早上去得早还有羊奶可以喝。据说羊舍里有传说中的领头羊,放羊的时候只要牵好头羊,其他羊都会跟着走。
“可以嘛?”苏孜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让人难以拒绝,当然我也不会拒绝。
“不看河了?你不是说要捉几条泥鳅回去炖汤。”我假装不情愿。
“泥鳅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泥鳅!”苏孜用不知道从哪部电影里学到的奇怪腔调卖萌,听得我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彪悍的人还是正常点说话好。
“好吧,我们去骑羊好了。”我默默擦了擦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寻思着幸好她要骑的是羊不是羊驼,不然光我心里那一万多只狂奔的草泥马就够她慢慢享用了。
七月份是青草长得最茂盛的季节,草场里的草几乎没过小腿,虽然达不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盛况,对我们这种没去过大草原的人来说也是难得一见。
每次回来都要去牧场买羊奶骑羊,牧场主已经认识我了,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就让我们进去草场。羊是一种温顺的,或者说目中无人的动物,只要不是太冒犯的动作,它都可以目空一切的继续吃草。
一直往里面走,在一颗树下,看到一只被黑色毛发覆盖,体型明显大过其他羊的公羊,就是传说中的头羊,正以一种傲慢的姿态踱步,好像在审视自己的小弟们有没有跑偏。
我带着苏孜走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骑多认识我了,头羊一看到我就开始打着鼻息,姑且认做是表示友好的动作。我抬手顺了顺它背上的毛发,它通人性的用脑袋拱了拱我的手,似乎是要我摸它的脑袋。这货怎么像狗一样,我腹诽,只能讨好的帮他挠脑袋。
头羊的下一个动作让我认定这家伙绝对可以拿去动物园给人骑,就像动物园十块钱一次骑骆驼拍照那样。它先是后腿半跪了下来,接着前腿也跪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分明是邀请人骑它的意思。
“我就这样骑上去?”苏孜迟疑道。
难不成还要缰绳让你抽着跑,虽然心里这样想着,我依然点头,扶着苏孜爬上羊背。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在脑海成型,如果我也骑上去形成一个两人共骑的效果,会不会很浪漫。不等头羊反应过来,我也跟着爬上了羊背。
毕竟它只是一头普通的羊,背宽坐两个人太挤,我只能从后面绕过去抱着苏孜的腰。轻拍羊屁股示意它可以起来跑几步,头羊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可是两个人的重量似乎不是它这头普通的没受过载重训练的家羊能承受,几经努力依然没能爬起来,还大逆不道的把我和苏孜从背上摔了下去。
幸运的是,我坐在苏孜后面用手环着她,即使摔下去,我依然能第一时间把自己垫在下面。多么伟大的自己,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说得好像突发奇想强羊所难的要人家背两个人的不是我一样。
“你没事吧!”苏孜慌忙从我身上爬起来,想检查我的情况。
“没。。。痛痛痛!”第一想法是又可以装死卖萌博同情占便宜了,然而身体刚动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痛从腹腔袭来,乐极生悲了,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支蜡烛。
“你躺着别动啊,我去找人来。”苏孜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子,起身就要往出口跑去。
☆、第54章
看着某人一溜小跑远去的背影,我很想问她是不是自行脑补了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的情节,就算她忘了兜里有手机可以联系人,至少得扶我起来挪个窝吧,这样大字型躺在草里,宝宝好方好害怕,万一哪只不开眼的羊路过给我施个肥浇个花,那真是年少无知黑历史上浓厚的一笔了。
罪魁祸首的头羊用深情的大眼瞟了我一眼,眼神似乎写着你好自为之,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嘹亮的响鼻,带着它的羊崽子们回家吃午饭去了。
至少被羊施肥的危机解除,我在心里自我安慰,干脆自暴自弃的躺在草场里,我觉得我就像天空飞翔的那排大雁,一会儿摆成s型,一会儿又换个b字型。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来,我只能独自检查伤情,皮肤表面完好,摔在草里连擦伤都不见,躺着不动就不痛。沿着腹腔慢慢摸索,轻按到左边不知道哪根肋骨时,剧烈的疼痛让我满头大汗,伤在了肋骨上。
寻思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从后面抱着苏孜正准备策羊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