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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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芙儿婚事那日,尹若月清早便出门上朝,约莫着近巳时,徐暖本打算一人前去时。
尹若月却又回来了。
两人共乘马车,徐暖手中紧握着暖手炉,瞥着不说话的尹若月,稍稍凑近着伸手将手中的暖手炉一并放至尹若月手中。
外头积雪厚了许多,马车行驶的很是缓慢,尹若月索性将徐暖的手一并捂着,这才侧头与徐暖对视,犹豫的说:
“我才不是为芙儿着想,只是这官员的家眷七嘴八舌,夫人若是一人去了,定是容易受欺负。”
“嗯,我知道。”徐暖微微一笑,稍稍靠着尹若月并未过多的言语。
待马车停下时,徐暖便早已听见铜锣声响。尹若月先行下了马车,而后伸手搀扶着徐暖进了这宅门。
里头宾客们众多,见着尹若月纷纷很是严谨,这阵势明明不是皇亲国戚,却远比皇亲国戚还要尊贵。
先观新人礼,而后便入席。旁的席间都还算热闹,唯独同尹若月这一席,安静的很是诡异。
徐暖不饮酒便只得喝了些汤,见尹若月只顾饮酒,便又替尹若月乘着汤,放置在一旁轻声道:“不准贪杯,空腹喝酒,对身子不好的。”
尹若月微微一愣,而后放下手中的酒杯,端着一旁的汤碗喝着。
旁人见着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尹大臣竟被内室劝阻,非但没有半点怒气,反倒还顺从的放下酒杯,不仅目光都落在徐暖这方。
好在曾在宫中几年,徐暖也算是习惯被人盯着,顾自的喝着汤。
席间散去后,本还有内室们的聚会,只是尹若月先行离去,顺带着徐暖也一并离府。
冬日里天亮的早,可也暗的快。马车里微微有些昏暗,尹若月或是饮着酒的缘由,身子暖和的很,徐暖新奇的伸手透过尹若月的衣袖摸着那滚烫的手臂。
尹若月微微慵懒的靠着徐暖,灼热的呼吸落在徐暖脸侧细声道:“夫人葵水还未走干净么?”
这话语的危机感让徐暖没了悠闲应着:“没呢,约莫还要过几日吧。”
“哎。”尹若月长长的叹息了声,鼻尖蹭着徐暖的脸颊,就像是缠人的猫咪一般说:
“突然明白为何男子总爱三妻四妾的缘由了。”
话音未落,耳垂后便被亲了几下。徐暖觉得有些痒欲向后躲,整个人微微向后倒,尹若月撑着身体俯视着徐暖,整个人赖在徐暖身上,真真是人形暖炉了。
就是那搂着的手,有些不规矩,徐暖伸手轻握住尹若月作乱的手笑道:“你又不是男子,怎么会明白?”
“大抵就是有软香在怀,却不能吃的苦楚无奈吧。”
“那月儿若是男子定是好色之徒了?”徐暖躺在铺着薄毯的马车坐垫上,指尖缠绕着尹若月垂落的发取笑道。
尹若月不敢将全身力道压向徐暖,便微微侧身躺着低声说:“那夫人可要小心了。”
徐暖微微侧头问:“什么?”
忽地落在身上挠痒的指尖,弄的徐暖措手不及,本顾及着外头还有随行的将士车夫一干等人。
可徐暖哪里还顾得上笑着忙求饶,不想尹若月却不依,像是恶作剧般轻咬着徐暖的耳垂,脸颊顺沿着向下。
直至徐暖笑得喘不过气来时,尹若月方才停下来,附在耳旁说:“月儿早已询问过小杏,夫人的葵水明明昨日就没了。”
“夫人竟然还诓骗月儿,该当何罪?”
徐暖一时忘封住小杏的口了,只得犹豫的望着尹若月应着:“哪里有人去打听这等事的?”
“而且你都已知道,还故意问我,岂不是恶意欺瞒在先?”
尹若月撑起身子,微微挑眉,指尖小心的摸着徐暖的眉头,嘴角上扬的说道:“夫人可知,嘴硬可是该罚的。”
突然落下的吻,热情的让徐暖都喘不过气来,那透过衣裳的手轻抚上那心口处的柔软。
徐暖微微侧开头轻声唤着:“月儿,别……在车上。”
“那夫人知错了吗?”尹若月并未拉开距离,俯视着徐暖。
“我……错了,月儿你先把手移开可好?”
马车踏踏的响着,想来离府邸也不远,这要是将沉迷声色的流言传出去,日后恐怕是在都城里更加引人注目了。
尹若月低头亲了下徐暖的唇瓣,缓缓的将手移出,替徐暖系着衣带,突的说:
“待回府,夫人可不要又寻别的头疼理由,月儿可是不会信的。”
额……
,徐暖自己都还没想到这里来。
明明身体年龄也只差一岁,怎么感觉尹若月总是对这事如此执着呢?
第八十五章
大抵总是躲不过的了。
次日将近午时徐暖才缓缓醒来; 那罪魁祸首早已不在。
外头大风刮的窗户呼呼地作响,屋子里却暖和的很; 徐暖窝在软塌身上还披着薄毯。
侍女们多是在头候着; 偶有细碎清扫声响; 也只是一会。
身子酸软的厉害; 徐暖窝着窝着竟然不知觉的在软塌上睡着了。
待再醒来时,尹若月正坐在一旁; 手中捧着热茶小口的饮着; 一手握着却是徐暖看了一半的话本。
“你……今日倒是回来的早。”徐暖缓缓撑起身子; 伸手整理着微乱的发; 将薄毯搭在腿上。
尹若月微微侧过头来笑道:“听侍女们说夫人还在睡着,月儿心里还担忧夫人是不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昏睡。”
“眼下外头还候着从宫里请来的御医。”
“你……”徐暖躲避着尹若月那暧昧不明的视线; 伸手捧着热茶顾自的饮着; 脸颊微红地说道:“哪里有人会因为那事,还特意去请御医来的?”
“况且眼下天这般冷; 让御医们都早些回去吧。”
尹若月俯身凑近着; 拿着手中的话本说:“夫人既然都会心疼御医们; 怎么就不心疼月儿会不会被冻着?”
徐暖不解的望着尹若月,伸手摸着尹若月握着话本的手,温热的很。
“你手比我还要暖和,还要我担心什么?”
话音未落; 尹若月整个人懒散的倒在徐暖怀中; 像是耍赖般的不肯离开。
徐暖低头看着,伸手拿着一旁的薄毯盖在尹若月身上轻声说着:“眼下不过才刚过午时; 你今日不去文书阁了?”
“嗯,不去了。”尹若月平躺着,手中握着话本饶有兴趣的翻看着。
这突然的变卦,徐暖自然也猜不透,便拿起一旁的茶水小口的喝着。
喉中略微滚烫的茶水还未吞下,尹若月忽地又开口说:“这话本夫人看了许久,怎么后头还是新的?”
徐暖缓缓咽下茶水应着:“有时看着看着困了,所以就没看完,所以就存下来了。”
“怎么?你一向对话本不怎么感兴趣,怎么突然想起看话本来了?”
尹若月一手捧着手,侧躺着看着徐暖说道:“想看看夫人每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哎?徐暖不解的望着尹若月,伸手拿开尹若月挡住的脸的话本,与她对视着困惑道:
“月儿你话里有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
“夫人不觉得对月儿太过冷淡了吗?”尹若月伸手搂着徐暖埋头低声怨气的说着。
徐暖看着尹若月这别扭的模样笑道:“可能是月儿太热情了,所以就显得我过于冷淡了。”
尹若月微微侧头犹豫的说:“那好,我便冷淡些,夫人就会更热情些么?”
这个问题,怎么听起来有点无理取闹呢?
“那依月儿所见,我要怎么做才算是足够热情?”
徐暖忍着笑,指尖轻握着尹若月的发说着:“是投怀送抱,亦或是每日一刻都不离开月儿?”
尹若月稍稍拉开距离,眼眸里似是探究的看着徐暖的说
:
“旁的暂且不说,月儿难得早回来一会,夫人怎么非但不怎么高兴,反而还很是平常,难露喜色?”
“且不说我们自幼就认识,况且现如今我们每日都见,就算要想可你整天都在我面前逛着,哪里需要想啊?”
徐暖缓缓放下尹若月的发,指尖轻按着尹若月额头的穴位,细声道: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尹若月握住徐暖的手,摇头应道:“不是不好,只是夫人都没有主动说想过月儿。”
“整日里都见面,月儿难不成还会想我?”徐暖微微惊讶的问。
“会。”尹若月低头亲吻着徐暖的掌心,乖巧的很,细声说:“一刻不见便会忧心,一时不见神情恍惚,若是一日不见会莫名心慌。”
“这些夫人都没有过对吧?”
不得不承认,在尹若月目光探寻时,徐暖一下的心口处像是忽地漏了几拍。
这番谈话因着外头的侍女询问是否用饭而结束,而尹若月也并未再提起这事。
此后接连几日,多是相安无事,尹若月依旧是每日进宫处理公务,午时按时回来一同用饭,日后近黄昏时便回来。
大雪越下越大,徐暖偶尔透过窗瞥见外头那大片的白,又心思萌动想要去看看。
又想起清远寺,心想等尹若月哪日公务不忙的时候,一块去一趟。
可不想徐暖提出时,尹若月只是捧着汤碗犹豫的应着:“过几日吧,也不确定是否抽得出空来。”
这便结束了徐暖的提议。
辗转至十二月末,离除夕不过几日,朝堂百官也多数不用上朝,在家中休假。
可尹若月却仍旧每日都出去,午时与往常无异,只是不言说究竟去处理什么事去了。
徐暖想再提出游一事,尹若月也只是敷衍了事,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日子。
某日尹若月清早便又出了门,徐暖梳洗后,看着每日新换的红梅,侧头对梳洗侍女们说:“让人准备马车,今日去清远寺,或许要多去几日。”
“是,夫人。”
许久未曾出游,徐暖裹着披风出门时,便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寒风,外头积雪还未来得及清扫白的彻底。
马车微微摇晃,小杏陪在一旁,手里捧着果盘,时不时的掀开帘子向外看着。
徐暖微微侧身掀开帘子便见这街道上的积雪连绵不绝,因着临近除夕街道上人都不多。
上清远寺,山中更是美景,徐暖裹紧着披风,手中捂着暖手炉漫步踏进这清远寺。
小杏搀扶着候在一旁说:“夫人,我们今日是来求什么的?”
徐暖望着这恢宏大殿,侧头见小杏脸颊被冻的发红笑着说:“自然给你求姻缘符,好早些把你嫁出去。”
“夫人,爱开玩笑。”小杏脸红红的说着。
话虽是这么说,可徐暖还是只求了平安符,
而后便在寺庙中漫步走着。
山间树林,一场风雪下来,恍若整个天地都变了,不同都城还有房屋瓦舍。
好似入眼一片白,使得天地更辽阔,因着风大了许多,徐暖便欲回厢房。
“姑娘。”
徐暖微微侧身,便见一男子站在不远处,脚步略微急促走向徐暖。
待走近徐暖方才看清这男子是那年轻将士,眼下虽是寻常儒雅公子的装扮,不过整个人的感觉却是不一样了。
“公子,有事?”
“姑娘怎一人在这寺中赏游?尹大臣未曾与姑娘一并来吗?”男子眉间微皱着问。
徐暖稍稍退步说:“她只有事务在身,不方便来。”
“姑娘冒天下之大不韪嫁与尹大臣,尹大臣就如此对姑娘?”
“你既已知情,就该保持距离。”
也不知是这男子的话太过刺耳,还是徐暖本就心中情绪不稳,说完便转身离开。
入厢房,小杏将炭盆放置在一旁,沏好茶端在徐暖身旁说:
“外头可冷了,夫人怎么一个人出去了?”
徐暖缓缓解下披风,握着这茶杯,低声道:“就想去看看寺庙里的桃花开了没。”
“夫人莫不是忘了,这会桃花还不到开的时辰呢。”小杏将薄毯拿出来披在徐暖腿上应着。
“是啊,还不到时候。”
徐暖低头抿了口茶,即使深呼吸着,心口处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未到黄昏时,徐暖便早早的睡下,夜深时因着外头风雪交加,门窗像是禁不住狂风呼呼的响着。
这夜睡的并不怎么安稳,再醒来时外头已是大亮,徐暖缓缓醒来时,屋子里是一片空荡荡。
这日徐暖什么都未曾做,只是让小杏备好笔墨摘抄经书,待回神时夜已经深了。
又过一日,便收到尹若月派来的人询问归期,徐暖并未指明,只是过几日便回。
两日后,不觉间经书竟然都抄了大半,徐暖系上披风将这些经书一一都烧了。
入夜后,徐暖梳洗时,小杏犹豫的问:“夫人,是不是同尹小姐生气了?”
“嗯,或许是吧。”徐暖接过帕巾擦拭,而后说:“明日我们就下山吧。”
小杏茫然的看着徐暖问:“夫人不是在生气吗?”
“生气归生气,只怕是明日再不回,她就该上山来了。”
徐暖早早的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