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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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晴一脸嫌弃的看着徐暖应着:“真是会装傻充愣,都城内都在传你俩苟合,我看这哪是流言,这分明就是真的。”
“苟合?”
徐暖听着这话觉得刺耳的很,正欲回话时,身旁的尹若月忽地伸手握住徐暖的收,开口应道:
“放肆!公然以下犯上,竟敢斥责玉椤公主,来人给我压入大牢!”
徐晴一脸茫然失措的看着尹若月,直至被人拖走,才大喊道:“大胆!我是郡主,可是福王的女儿,谁敢抓我!”
奈何那原本随着徐晴来的一行人,纷纷看呆了,竟无人敢拦,一旁的徐暖也是未曾反应过来。
这可是皇亲国戚,尹若月是不是太大胆了啊!
一旁的尹若月伸手握紧着徐暖的手,全然没当回事,轻声说着:
“公主,恶人就该动手,好言相劝可是没用的。”
“徐晴是郡主,性格又小气,你这般戏弄她,小心她会报复……”徐暖担心的说着。
话还没说完,尹若月轻轻拉扯着握着徐暖的手,唇瓣忽地落下一吻。
徐暖怔怔地看着,明显感觉到一行人纷纷将目光看向这方。
本来流言就已经满天飞,尹若月难道是要拉着自己一块出柜?
第二十二章
徐暖还没缓过神来; 整个人被尹若月揽在怀里,耳旁便响起她的声音说着:“今日所见所闻诸位还是慎言慎行的好。”
那一行人纷纷装作无视般; 绕道而去; 徐暖却觉得自己脸颊红的厉害。
徐暖伸手紧紧的捏着尹若月的脸问道:“你……脑袋被烧坏了么?”
“他们不过是仗着家里有些封号的纨绔子弟而已; 又没有实权; 量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尹若月握着徐暖的手,丝毫不介意徐暖正掐着自己脸; 狡猾地说着:“福王早已经惹了皇帝的不高兴; 加上这事恐怕要不了多久福王那一党就该下台了。”
看尹若月这信誓旦旦的模样; 徐暖只觉得她定是想好后招; 这才松开手。
也顾不上方才她那大胆的亲近,顾自想着; 尹若月这竟然在短时间内想好如何拆分皇族的势力; 那真的是太吓人。
不想才脱离的手,尹若月便又悄悄握住; 徐暖侧头说:“你想借我这公主名号做什么?”
“自然是用来惩戒恶人。”尹若月亲昵的凑近着应道。
公主命号说大不大; 可比那郡主总是要身份等级高些; 奈何徐晴他爹福王有钱有权,所以要嚣张许多。
自己无外戚在朝堂之上没有人脉,所以容易受人轻怠,尹若月不同; 她身为朝廷命官又有宰相尹政撑腰; 想来要趁机拖人下水应不是什么难事。
想通之后,徐暖才说了句; “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坏人,满肚子坏水。”
尹若月一脸委屈的看着徐暖,那原本睿智夺目的眼眸竟一下暗淡了下来十指扣着徐暖的手,也不言语显得更是受了委屈。
徐暖被这么突然的一招,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忙开口道:“我才不上你当,这会还没什么人,该早些去大殿祈福才是。”
不想尹若月却停在原地不愿走,手也不松直直的拉着徐暖,徐暖侧过头来,无奈的说着:
“真生气了?”
尹若月摇头,走了过来,突的嘴角上扬轻声说道:“若我真是满肚子坏水,那也是为了公主,可要是我下十八层地狱,却是舍不得让公主陪我受那苦难的,不如……”
这话语说到最后,尹若月竟故意的停顿,徐暖满是好奇等着:
却见尹若月好似不打算说了,率先拉着徐暖入寺庙。
这绝对是故意的。
山中大雪下的更是厚着,清早便见三两僧人在清扫雪地,外头寒风呼啸,徐暖压下心头的困惑,随尹若月一同进入大殿。
还未见佛像,倒是先见那焚香烟雾缭绕,烧香跪拜祈愿,尹若月的动作尤为熟练,好似时常来这祈福。
一旁的小僧人目光时常停在她身上,被徐暖撞见后,才腼腆的移开目光。
徐暖也没法吐槽,尹若月确实是容貌出色,引人多看两眼算是正常的。
毕竟将来那男配修罗场才是可怕之处。
起身,手中握着求来的护身符,出了大殿,外头空气虽冷冽,可没有那浓重的焚香,还是舒服些。
“我祈愿公主身体安康,公主祈的是什么愿?”
说这话时,尹若月已经把手握紧着徐暖的收,毫不顾忌的问着。
徐暖也算是麻木了,便由着她握着,应着:“自然是……”
想起方才自己等了那般久,徐暖便学着尹若月的话,也只说一半。
尹若月好奇的听着,见徐暖一直没了下文,便困惑的问着:“自然是?”
“所以公主祈的愿是什么?”
“不告诉你。”难得见尹若月这般认真好奇的神情,徐暖忍着笑说着。
便拉着尹若月随意的在这寺庙中走着,寺中多是安静,很适合漫步赏景。
尹若月约莫着是反应过来了,也笑了应着:“公主居然会捉弄人了。”
“可不是我先捉弄你,是你方才先捉弄我的。”
侧头去看,尹若月好似认栽,没有回话,任由着徐暖拉着走向别处。
有大片雪地没有被清扫干净,脚印一串串的印在这辽阔的雪地里,尹若月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后头。
徐暖转过身便见尹若月正顺着自己踏过的脚印走着,模样很是认真。
“你在干什么?”
“公主的脚印好小啊。”尹若月新奇的说道。
徐暖一听,低着头看着,对比脚印,确实是比尹若月小一些。
尹若月并肩站在一旁,侧头看见那方人群很是拥挤,便开口说:“听闻清远寺除却祈求平安,姻缘符也是很灵的。”
“你要去?”徐暖回过神问着。
“去,反正都陪公主来,不求一道多可惜。”
尹若月像是玩笑般的说着。
徐暖有些猜不透尹若月想干什么,陪着她一块去求。
姻缘庙小,可人却多,偶遇看相大师,大师颇有趣味的说道:“真是奇妙,两位姑娘缘分颇深呐。”
额……
徐暖还未曾反应过来,反倒是一旁的尹若月听着这话很是喜欢。
只是那求姻缘符的人实在太多,这长长的队,徐暖看着都有些晕,面色不免苍白许多,尹若月瞧见后便没再继续。
特意让僧人安排厢房休息,一旁侍女被派去熬药,徐暖手中捧着茶杯,见尹若月仍是担忧,只得说着:
“不碍事的,待会喝了药自然会好些”
尹若月也不回话,只是叹息了声,伸手将那一旁的小暖炉放在徐暖手里细声说道:
“只怕待会要是起了高烧,就麻烦了。”
“没事,反正生病是常有的事,你不要担心。”
却没想到喝药后,徐暖只觉得困的很,窝在那床榻打算小睡一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这感觉太熟悉不过了。
果然因着这一病竟然夜里高烧不退,昏迷好几日,等到徐暖发觉不对劲时,已经说不出话。
山间寺庙清净,尹若月怕徐暖折腾下山,容易让病情加重,便让徐暖在这厢房养病。
辗转便是大半个月,病情才稍有好转,只是咳嗽却不停,夜里徐暖也睡不着,整个人消廋不少。
连带着尹若月也廋了不少,清晨徐暖精神稍稍好些,便让尹若月早些休息。
尹若月侧躺在一侧,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嗓子里痒的难受,徐暖又不想吵醒尹若月,只好喝着滚烫的茶水压下。
窗外像是在下着雪,声音很是清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芙儿进来送药。
“公主该服药了。”
“多谢。”徐暖伸手接着这药碗,屏息一骨碌的喝下去。
待服下药,徐暖握着帕巾擦拭着嘴,而后正欲喝些茶水时,见芙儿还未退下,目光凝望着那睡在里侧的尹若月。
徐暖尴尬的喝了口茶水,缓解着嘴巴里的苦味,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电灯泡啊。
“公主,这里是为小姐备的药,劳烦公主劝小姐服下可好?”好一会,芙儿总算收回视线说着。
徐暖困惑的问道:“月儿她也病了?”
芙儿点头应着:“是的,约莫是为了照顾公主,也感染了伤寒,可小姐不喜喝药,每每都拒绝服药。”
“好,我待会便让她服下。”
“有劳公主了。”
待见芙儿退下,徐暖才觉得松了口气,也不知是自己错觉还是因为芙儿确实不对劲。
反正每次与她对视,总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近申时尹若月才醒来,药汤徐暖已经吩咐侍女热了两遍。
尹若月侧身搂着半躺着的徐暖,慵懒地望着徐暖问着:
“公主可好些了?”
“我已经好多了。”徐暖见尹若月那肩上都未曾盖好被褥,便伸手拉着被褥盖好,手臂触及尹若月脸颊时,只觉得烫的厉害。
这才发现尹若月脸颊绯红一片,眼睛虽然精神,可呼吸沉重,就连手也烫的厉害。
“月儿你好像发烧了!”徐暖伸手摸着尹若月的额头确认的说着。
尹若月微微垂眸,伸手握着徐暖的手,神智还算清醒,鼻音略微有些重说道:“这回倒是体验公主生病时的感受了。”
听着这话徐暖都不知说什么好,伸手捏着尹若月的脸,“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难不成是真要烧坏脑袋不可?”
哪里还有心思再与她说笑,徐暖让侍女唤大夫来探病。
没想自己病还没全好,中途反倒接手照顾起病人来。
幸好尹若月身体一向好,不像自己生生挨了大半个月,不过一日烧便退了。
次日精神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不喜喝药。
徐暖也出不得门,眼下照顾尹若月更加是离不开。
午时用饭后,徐暖本欲小睡一会,尹若月却精神的很。
隐约感觉有人凑近,徐暖睁开眼便见尹若月又要来偷亲,忙伸手抵着尹若月的脸
,一脸严肃地说着:“我猜你会感染风寒,大抵就是没少偷亲我。”
尹若月听后,眉眼间皆是笑意,身子微微颤抖挨着徐暖,伸手握着徐暖的手,俯身小心的亲了下徐暖的脸颊,轻声应道:
“偷香窃玉总是要些代价的,不过这代价我乐意承受。”
“偷香窃玉?”
徐暖推着挨近的尹若月,很是深意地打量着尹若月说着:
“看样子月儿在外头没少做这偷香窃玉的事啊。”
第二十三章
尹若月怔怔地看着徐暖笑道:“公主难不成吃醋了?”
这突然的反问; 让本想回击的徐暖,莫名陷入困境之中。
“臭美。”徐暖松开推着尹若月的手; 背对着她。
没过一回; 尹若月便粘了过来; 从背后伸手环抱着徐暖细声地说:“过几日就是除夕; 清远寺虽是准许留宿,可我总是回尹府的; 公主难道真不理我了?”
徐暖闭着眼应着:“都城流言四起; 恐怕等你回尹府; 小心宰相家法伺候你。”
那落在耳旁的呼吸略微灼人; 尹若月略微抬起身子轻轻靠着徐暖,突的不再说话。
正巧落得个清静; 徐暖便装作入睡; 也不再开口说话。
好一会尹若月才安分窝在被褥里,只是手仍旧不肯松。
徐暖本有些困意; 因着方才的玩笑话竟睡不着了; 缓缓转过身来; 脑袋里回想着方才尹若月那话。
自个竟然也迷糊了起来,吃醋?
不可能吧?
尹若月那时亲口说进出青楼之地,自己也没啥感觉,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
身旁的人忽地悄悄移了过来; 伸手搂着徐暖; 整个人窝在徐暖怀里。
“就知道公主心软,不会真不理月儿的。”
徐暖怔怔地看着闭着眼的尹若月; 嘴角上扬说话,伸手掐了下尹若月的脸说着:“再说话,就真不理你了。”
尹若月笑着没有说话,闭眼好像真的要睡了。
直至她呼吸绵长,徐暖伸手按实两人被褥间的空隙,也闭上眼。
窗外沙沙地响声逐渐变小,徐暖本以为自己应当是睡着了,可却清晰看见自己在一处庭院里坐着。
走上前去看,才发觉这庭院是曾经自己在亲王府时的小院子,那棵梨树开的正盛。
自己身旁不是侍女而是尹若月,可尹若月还是幼时的尹若月,提笔在一旁写着什么,看起来心情很好。
大抵是曾经相处的场景吧,徐暖这般想着。
只是忽地尹若月凑近亲了下自己的脸,自己非但没有拒绝,好像还回亲了她一下。
徐暖被这一幕惊呆了,场景骤然转换,自己身处新婚大堂之中,一眼便看见尹若月身着凤冠霞帔那身旁却是一男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四周满堂喝彩,唯独自己迟缓地看着,明知这是梦,却滋味复杂。
骤然间醒来,屋子里已经暗了许多,尹若月窝在怀里睡的正熟。
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