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对家CP之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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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俞走出摄影棚,靠在大门的门口,并没有回答程小乘的问题。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还顺出一把车钥匙,扔给程小乘:“去开车,我在这等你。”
花俞不回答,程小乘也就不再追着问。这种事情吧,只要花俞不开口,他就算把嘴皮子都问秃也没有用。
在等程小乘开车的空档,花俞抓紧时间抽了两口,过过瘾——她有段时间没抽了,喉咙里都滚着入骨的痒。想到李稚媛,花俞心里没由来的烦躁。
从李稚媛对待元秋白的态度,不难猜出,元秋白以前在逐一的时候,恐怕也没少受同行排挤。但是在圈内,李稚媛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她们就像是趴在人脚背上的癞□□——不踩恶心,踩死了更恶心。
花俞很少遇到这种人,就算遇到了,也就是像今天这样,编几句瞎话,吓唬一下。这种小角色,花大小姐连伸伸手指头碾死的都没有。可是元秋白呢?她是不是经常遇见?
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也遭受着一样的流言蜚语,一样的暗语中伤?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元秋白是怎么过来的呢?
她是怎么一步一步,重新走
到自己面前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九哥掉马倒计时开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后五章就是九哥全方面掉马的公开处刑现场嘻嘻嘻——
我终于要写到九哥去卖个志被秋秋抓包了哈哈哈哈哈(兴奋的搓手手)
第58章 暗慕
这个问题只要冒出来; 就再也无法按下。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过多的烟雾呛得花俞面色微微泛起潮红。她摁熄烟头; 找了就近的垃圾桶扔掉垃圾。
程小乘开车把花俞送回家之后就离开了; 花俞刚停好车; 就接到了花景榴的电话。
“小九!上次你拜托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白秋原,霖禄中学15级学生高二的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 中途辍学。家里的原因我也顺便一起查了——白秋原高二那年; 她父母各自离婚又再婚。按照正常情况来讲; 应该是父母双方都要出抚养费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白秋原的父母各自离婚再婚之后,白秋原却很快就辍学消失了。”
“具体的可能还要等段时间才能查出来喂?小九,你有在听吗?怎么也不吱一声啊?”
“我在听的。”
花俞垂眸; 地下车库的灯光投映在她脸上; 错落下斑驳的光影。她当然有在听,就和当初司寇乐和她讲元秋白失约的时候一样; 无比认真的在听。
可是听了又有什么用呢?
听了就能让元秋白这些年吃的苦,全都换个味道吗?
深吸了一口气,花俞缓和语调; 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和花景榴说话:“不用再查了,剩下的事情,我来查。”
“咦?”正津津有味翻着旧资料的花景榴有些意外:“你又有时间啦?”
“嗯。”花俞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轻声道:“现在闲空多了。”
往后余生,都是闲空。
挂了花景榴的电话之后; 花俞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屋子还是原样,她一进屋,就看见蠢货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花俞换了鞋,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蠢货软趴趴的耳朵:“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比我都舒服了你!”
“呜——”
蠢货哼唧了几声,翻过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花俞也不是真的想叫醒它,调整了室内空调温度之后,她便自己回房间处理事情去了。
先是联系了霖禄中学的校长,以及当初的老师们,一一拜托打听事情之后,花俞又从学生档案中找到了当时和白秋原同班的学生。把名单发给自己国内相对可靠的朋友们,让他们帮忙联系询问。
把这些都一一安排好,花俞最后给自己定了张前往e国的机票。这次去e国,花俞没打算和任何人说:她要去找司寇乐问一些事情,顺便去看看李乔和李悄。
与此同时,刚刚拍完一支香水广告的元秋白离开了片场。
等到元秋白终于结束工作坐上保姆车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小助理哈欠连天,看见元秋白上来,连忙给她递上热水:“秋姐,喝水!”
元秋白笑了笑,接过保温杯:“谢谢,辛苦你了,陪我这么晚。”
小助理连忙摇头:“不辛苦不辛苦!秋姐你才是辛苦了啊对了!秋姐你拍摄的时候,你手机打进来一个电话。因为那时候你在拍摄,我就没和你说。”
“没关系。”
元秋白好脾气的笑了笑,低头打开手机查看未接来电——是帮忙找人的线头给打的电话。难道学姐的事情有眉目了?
“等等,我出去打个电话是重要的事情,要先问问。”
元秋白对小助理和司机歉意的笑了笑,下车去了稍远的地方,重新给线头打了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带着点没睡醒的迷糊:“白秋原?”
元秋白纠正他的说辞:“是元秋白,我
现在改名字了。”
“哦哦都一样。”电话那头的线人打了个哈欠,道:“你上次要查的人,我这边有眉目了。”
“李悄,这姑娘的背景可不简单啊,和b市那个李家好像关系匪浅。不过这个姑娘本身身体不太好,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在e国那边的医院接受治疗。我这边已经查到医院的地址了,需要我发给你吗?”
需要吗?
呵出一口白气,元秋白微微仰头,看着自己头顶交错的摩天大厦——空隙间隐约可见墨蓝色的天空,如果这种颜色再淡一点,就和花俞的瞳色很像了。
花俞
垂下眼眸,元秋白轻声道:“地址发我邮箱吧,我最近通告比较多,不一定有时间去。”
“好咧!发了,你回去自己收一下。”
“嗯。”
挂断电话,元秋白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久久没能回神。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想到花俞呢?不仅仅是想到花俞,元秋白甚至还觉得有点诡异的愧疚之感。
“我也不是抖啊总不会真的被凶出感情来了吧?”
元秋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陷入了长久的自我怀疑之中。
花俞订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上午闲着没事干,就瘫在家里晒本子;她一直有做笔记的习惯,之前回国的时候,在路上丢了一批笔记。眼下屋子里的笔记,只剩下近五年的了。
这些本子不比印刷的书籍,如果不常拿出来通风晒一晒,容易生虫不说,字迹还特别容易晕开。花俞把它们全搬到二楼的阳台上——为了防止蠢货踩到这些金贵的笔迹,她把狗给关在了楼下,严禁它来二楼撒欢。
二楼的阳台正好可以看见隔壁的院子,花俞一边摆弄地上那摊笔记,一边侧目朝隔壁看过去;她发誓,她就随便瞥一眼,真不是故意的!
结果就这么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在隔壁门口一直按门铃,频率很快,一副恨不得把门铃按烂的样子。花俞微微挑眉,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花俞仔细回想,很快就把她和那天在大门口拦住白秋沈兄妹的女人联系到了一起。
之前还只是在大门口,现在都敢进小区了?现在的人贩子也太猖狂了吧?不对,看之前白秋沈的反应,也许不是人贩子,还真是熟人也不一定。
不知道现在元秋白回来没有?如果元秋白没回来的话,这个点隔壁岂不是只剩下两个小屁孩和一只猫?算了就当我发发善心,帮她们叫一下保安好了。
花俞啧了一声,拿出手机正要打保安室的电话,忽然对面的防盗大门开了。元秋白从里面走出来,也不知道她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那女人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了许多。花俞离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到“还钱”“孩子”之类的字眼。
她胳膊撑着阳台上的栏杆,朝元秋白喊了一声:“要不要我帮你叫保安?”
元秋白听到花俞的声音,抬头看过来,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猝不及防的呆滞。花俞觉得她那表情还挺可爱的。
但是元秋白很快就反应过来,冲花俞摇摇头,笑眯眯的回:“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谢谢前辈!”
啧!又是前辈。
舌尖卷着不耐,舔舐过牙齿内侧,花俞冷下脸,不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隔壁,精致的脸上仍旧是一贯的冷漠。
元秋白把头转回去,又拿一个后脑勺对着花俞。花俞隔着老远,对她的后脑勺做了个敲头的动作,敲完之后,花俞自己绷不住,浅浅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元秋白
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居然真的离开了。花俞看着元秋白回去,关门前还朝自己挥了挥手;她双手抱着胳膊,自言自语:“挥个屁的手啊!我又不是担心你才站在这里的,自作多情。”
讽刺完之后,转念一想,元秋白本人又不在这里,自己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撇了撇嘴,花俞也没心情晒笔记了,把地上零散的书本收拾起来,一块带回书房里放好。
想了又想,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找到元秋白的微信。
花俞:那个女的是谁?
元秋白:我妈妈。
花俞:???
元秋白:真的呀。
花俞拿着手机,翻了个身,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回元秋白什么的好。手指在输入框里划来划去,打出一行字之后,她抿了抿唇,又把那行字删掉。
元秋白辍学的原因,是因为她父母各自离婚又再婚。花景榴事后又给她发了一份老报纸的剪辑——上面记载了一起车祸事故,事故中不幸身亡的车主,正是元秋白的父亲。
那时候她还不叫元秋白。
元秋白躺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手里的手机还停留在微信界面,对方一会儿显示正在输入中,一会儿又消失。这算什么?不知道怎么回复自己?
把聊天记录往上翻,元秋白这才发现她和花俞的聊天记录简直是屈指可数的少。就连她和周知原尬聊的记录都比花俞的聊天多!
想不通啊明明接触也不多,怎么会喜欢上呢?难道就因为花俞长得好看吗?
元秋白摸着自己的良心质问自己,问完之后,她又忍不住自我反驳——花俞不止长得好看,她还会做饭呢!
晨跑也特别厉害还有钱,懂的又多,还特别的热心肠!之前秋沈和秋草半路被那个女人拦住了,也是花俞帮忙解围。还有整天在片场也是如果不是花俞的话,那个小助理恐怕还要吃不少的苦。
而且前辈做饭真的很好吃啊——做家务看起来也很在行的样子。
翻了个身,元秋白忍不住往隔壁看过去。隔壁的阳台上已经没有人了刚才花俞站在阳台上,是在确认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吧?
这么一想居然觉得对方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有点可爱啊,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晋江最近是不是关闭评论区了?(消息滞后如我目瞪狗呆)
还能有关评论区这操作???咋就突然关评论区了啊?——来自一个万年后台看评论刚刚才反应过来的中老年作者的疑问
第59章 浇愁
花俞的飞机晚点,她到保利亚医院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五点多。
外面的天还是暗的; 花俞打着哈欠; 眼睛浸着生理性的眼泪; 微微泛出一点红。李乔关切的问:“要不要喝点提神的东西?”
花俞摇头,她一摇头; 又觉得自己头痛得厉害,于是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喝司寇乐呢?她没有联系过你吗?”
她,李乔,司寇乐; 在圈内算是同一个阶层的人,又是一起留学同过班的,关系还算不错。毕业之后,司寇乐还经常联系花俞; 花俞也就默认了司寇乐应该也会经常联系李乔。
听到司寇乐的名字; 李乔翻了个白眼:“别; 我求她这辈子都别联系我!上次过春节; 我回去看我妈; 刚好撞上司寇家过来走亲戚司寇乐说怪没意思的,约我晚上溜出去喝酒。”
“结果我爸以为我和她在交往; 二话不说抡起椅子就打;好险,差点没把老子三条腿全打断!”
花俞抽了抽嘴角:“叔叔生猛一如当年。”
“我倒是盼着他赶紧老。”
李乔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嘟囔:“家产他爱给谁给谁,我又不稀罕。反正我现在只好治好悄悄; 其他的我才懒得管。”
“你说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悄悄可是他亲女儿,悄悄的身体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吗?居然就因为我和他吵架,他就停了悄悄的医药费补给?艹!”
不提就算了,一说到自己亲爹,李乔能骂上个三天三夜,都不带重复的。花俞对别人的家世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她支着下巴,问:“你知道司寇乐现在在哪吗?”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