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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GL]另类情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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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珏想从椅子那边走过来,一道警告的声音随之响起:“那个契主,禁止离开你的椅子范围。”
  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外面数双眼睛都在看着,薄珏问道:“九公主是不是又偷偷来找你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要理她了。”
  赵清阁垂了一下眼,不大高兴的说:“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拦得住?”
  薄珏说:“军部都给我看了你和她偷偷说话的照片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她多说一个字吗?”
  赵清阁抬起头,说:“我不过就是叫她走而已。”
  嘴里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薄珏打算偷偷使用心灵沟通,刚说了一个字,方才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在问询室使用心灵沟通算作串供,以共犯罪一并处罚。”
  薄珏没有办法了,她放弃和赵清阁商量对策了,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来了。她一放下这个紧绷的念头,剩下来的八分钟便随心所欲了,开始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耍耍嘴皮子,博得赵清阁笑一笑,两人仿佛还是在家里一样。
  十分钟转瞬间从指缝里溜走,看守把赵清阁带走的那刻,她看着对方依旧笔挺的背影,突然大声说:“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赵清阁回过头,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说:“我会出来的。”
  薄珏心里“咯噔”一下,赵清阁说的不是“我相信你,”而是“我会出来”,这两句话听起来差不多,里头的意思却千差万别,薄珏想起了她曾经说的“我们”,谁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会不会像前阵子救那三个囚犯一样进来救她?可这样一来,赵清阁就是彻彻底底的逃犯了,天宿的敌人。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有人眼前一花,守卫紧张地举起了手里的枪,枪口对准了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女人,薄珏举起双手投降,示意自己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和她说最后一句话,”薄珏直直地看着赵清阁的眼睛,不容反驳地说:“一定,要等我。”
  赵清阁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薄珏一个人心烦意乱地回去,炎樱没有赵清阁还好奇地问了一句,薄珏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炎樱吓得扑到付乐的怀里,付乐朝薄珏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领着炎樱离开了。
  热水器没开,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薄珏瑟缩了一下,取下毛巾擦干身子,张开手臂平躺在床上,眼睛大大的睁着。
  她估计自己早就落入军方的监控当中,她现在心绪还是乱的,怕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所以暂时不敢用终端联系任何人。她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在军部下达进攻命令前,也就是她们还没有收到命令前,昴宿星一直还是友星,通敌的罪名根本就不成立。至于那张图,要怎么把它撇干净,依旧是个问题,实在不行,就说是自己主使的,赵清阁只是被自己控制了而已……
  一直到了后半夜,薄珏才打了个哈欠,打定主意明天去找教官,顺便联络一下远在天宿星的校长和席贤。
  然而,当她第二天睡醒时,一项更大的罪名扣在了赵清阁头上。
  那是一段来自军营监牢的录像,里头的人正在劫囚,面上都蒙着黑巾,根本看不出谁是谁,赵清阁很小心,进去之前谨慎地要么避开要么毁了摄像头,摄像头根本没拍到她。
  但是军营里的人指认,那天晚上就是她带头把人给劫走了。
  先是举报,再是莫名其妙被指认,一切的巧合让人不由得怀疑,有人在刻意针对她。


第111章 狡兔三窟
  如果有人真的在针对她,赵清阁会坐以待毙吗?
  “你曾经私下和昴宿皇室联系,并把军事驻地的布局图绘制给敌方?导致军事机密泄露,这次攻打计划随之夭折。你承认吗?”问询员坐在赵清阁对面,手里握着笔,抬头问她。
  “我是曾经和皇室的九公主联系,但那是因为我对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她一直喜欢我契主,是来警告我的。”赵清阁坐得也是笔直,天生英气的脸庞让她说话显得真挚很多,戴着手铐的双手在桌下不安的搅着,很像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的紧张。她眼里闪过一丝熟悉的茫然,“至于什么军事机密,我们并没有接到要攻打昴宿星的命令,上次教官还叫我们熟悉一下昴宿星的人文——等等,原来是提前适应作战环境吗?”
  “军事驻地的布局图你怎么解释?”
  “什么布局图?”
  “就是这个。”
  “我没见过,看样子像是我们实习基地的,”赵清阁歪了歪头,奇怪道,“但是这个图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哦?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就是有点怪怪的——噢,有一块地方画错了,前几天我们还去过沙地,”赵清阁摇头,顿了顿,说,“不是图上画的那样,不信长官你们可以去查。”
  问询员猛地一拍桌子:“还敢狡辩?你契主已经承认她有一天晚上亲眼见过你画这张图!又亲眼见到你把这张图送到昴宿星皇室的手上!你们俩总有一个是说了假话的!如果不是你,那么就是你的契主!还是说你们俩其实是共犯?!”
  赵清阁静静地抬起眼,与问询员对视,坦然地说:“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契主也不可能看到我画这张图。她近些日子睡眠不太好,兴许是做噩梦了也不一定,我契主现在在哪里?根据律法规定,你们审我她有权进行旁听。”
  “少废话!一月十三日晚上,你在哪里?”
  赵清阁说:“在宿舍睡觉。”
  问询员面沉如水:“既然你在宿舍睡觉,为什么走廊的监控拍到你了?”
  这就是诈供了。
  谁知赵清阁面不改色地一挑眉,十分诧异地问道:“对不起长官,您可不可以再重复一遍?”
  “一月三十日晚上,御天实习生校舍的走廊监控拍到了你。你和昴宿星皇室预谋已久,当天晚上你画好了军事驻地的布局图,偷偷地出了门,和她偷偷会面,把图纸给了她,并且商量好大致事宜,你一路上特别小心的避开了巡逻兵,很晚才回来。”
  赵清阁哂笑:“长官,你不能这么污蔑人,我当夜的确是一直在睡觉,我契主可以作证,当然啦,如果契主的证词可以作数的话。”
  问询员厉声喝道:“监控都拍到了你的录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赵清阁闻言特别无奈,几乎失笑,如果不是手被铐住的话,她大概是想摊手表示无辜的,道:“长官,请问这是一月三十日晚上几点的事情?”
  问询员冷冷的说道:“几点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啦,”赵清阁垂下长长的睫毛,好像有点赧然,说,“实不相瞒,三十号那天晚上我偷偷和我契主住在了一起,因为比较‘累’,所以一整晚我都没起身过,一夜无梦。”
  她突然提供了一个可能:“难道我是梦游出去了?长官,如果要进行精神科检查,我一定全力配合。”
  “从我进来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五个小时了,”赵清阁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确切的来说是五个小时零十分,天已经黑了,可以放我回去睡觉吗?也许睡一觉起来我就能出去了。”
  问询员黑着脸合起本子,按了一下桌上的铃,看守打开门进来,单手按住赵清阁的肩膀。
  赵清阁忽的轻轻挣了一下看守的手臂,对问询员好似十分真心实意地鞠了一躬,说:“长官,为了天宿,您真是辛苦了,但我真的是无辜的。还有那张驻地布局图,真是有错处,建议你们可以核实一下,绘图的人大约和昴宿星皇室有仇,这个地方一错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别说赢了,只要天宿军方反应够快,立刻就会被包饺子。”
  问询员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带走。”
  之后,他叫来另一个同事,把那张图给了对方:“去核查一下。”
  赵清阁回了监牢之后,平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腹部,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和远在实习生校舍的薄珏如出一辙,军方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那张图是出自她手中,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自己这边她完全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她也有后招。就是不知道薄珏怎么样了?会不会偷偷哭鼻子,她那么笨,估计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来救她,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赵清阁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方才面对问询员都没有感到害怕的她,后背终于沁出一层细细的汗来。
  薄珏还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
  但是赵清阁此时身陷囹圄也没办法提醒她,只好暗暗祈求薄珏不要做出这种傻事来。她一旦承认,罪名虽然不至死刑,但是判个几十年还是绰绰有余的。
  薄珏起来没有急着去探望赵清阁,而是先去找了教官,她把事情掐头去尾能省则省能改则该地跟教官说了一遍,活脱脱凭借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把赵清阁撇得一干二净,明里暗里都义愤填膺地暗示着有人暗地里陷害赵清阁,教官一听登时气炸了,叫她别急,自己亲自去找中尉了,还安慰她说那个中尉是他一届的同学,一定会把事情问个清楚。
  之后薄珏如法炮制地把事情告诉了席贤和校长,席贤先好声好气地安慰了一通,校长是经过大风浪的人,没等薄珏开口便主动说,他试着去问问姜寒学长,同时还有几个校友在昴宿星执勤,也帮她联络一下。听说薄珏想的最坏的办法是替赵清阁顶罪后,连好脾气的席贤也忍不住了,和校长双双劈头盖脸地把她骂了一通。
  一个救不出来还想再搭一个进去?赔本生意也做,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她如果真的没有罪,国家会还她一个清白的,急也急不来,别到时候她出来了你又进去了,你说你这是穷折腾什么?
  行了,先安心等消息吧,急不来,国家不会随便污人清白的,特别是她还是御天拔尖的学生,顶尖的人才通常会有优待,也许她出来以后国家觉得亏待了她因祸得福呢?
  薄珏头都大了,重点是,赵清阁是真的犯错了啊!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下意识地就站在了赵清阁那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也许事情的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也或许这只是她不敢承认这个现实,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她整个人仿佛被一分为二,一部分为自己这样包庇的行为而感到不耻,另一部分又为心爱之人牵挂,乃至于一再压了底线,两厢交织折磨之下,惶惶然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薄珏搭着飞行器又一次去了看守中心,到达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她和昨天一样在问询室里等着的,铁门上的锁链枯涩地响了一声,赵清阁出现在门后面,看守再次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十分钟,禁止使用心灵沟通。”
  薄珏冲他礼貌地微笑了一下:“麻烦了。”
  看守看都没看她一眼,把门从外面关上,落锁。
  赵清阁头发没有经过打理,有点散乱,发尾也毛毛糙糙的,脸色也白了很多,整个人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疲惫感,唯有一双眼,透亮清澈,看向薄珏的时候清晰地倒映出她心疼的神情。
  赵清阁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两人相对坐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赵清阁拿手铐敲敲桌子,金铁相撞,清脆作响,故作轻松地提醒她:“已经过去一分钟了,再不说点什么就没时间了。”
  “我去找了教官、校长和席医生,我相信你没有做出来那样的事,一定会还你清白的。实在不行,我就替你顶罪,咱们卡里还有好多钱,都没用过,出来以后我估计也当不了兵了,到时候我就去席医生家隔壁开店,跟美人老板娘似的天天在家等你回来。”
  赵清阁:“……你说认真的吗?”
  薄珏说:“开玩笑的,我都在摄像头下面说出来了,到时候怎么天衣无缝地顶罪。”
  赵清阁长舒了口气:“那就好。”
  薄珏又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分钟过去了,她眼睛红红的,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赵清阁哭笑不得:“你是来给我表演哭的吗?还有七分钟,你要哭完全程吗?”
  薄珏抹了一把眼睛,哽咽着意有所指地说:“我是想说,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会比现在更难过,到时候就不是掉眼泪这么简单了,我活不下去的。”
  赵清阁神情变得柔软起来,坚定地说道:“我会没事的,很快。你——”
  她还想说句什么,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薄珏顶着两只红红的兔子眼睛,突然说:“我想你抱我。”
  监控屏幕前的看守一口水含在嘴里,千钧一发之际偏开脸,吐在了——身边的同事脸上。
  时间到了,薄珏恋恋不舍地离开看守中心,出门的时候迎面正好走来一个身穿军部制服的战士,军衔上士。她侧了一下身子,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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