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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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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绣,阿绣你等等我!乐瑶到底给了你什么啊?”
  骆红英不敢踏进画脂坊,只能寸步不离地守在马车边上。忠心耿耿的车夫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元绣与九卿的点滴过往,只以为能让这姑娘死心。可却怎么也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让骆红英坚定了九卿值得依靠的念头,等的无怨无悔,等的心潮荡漾。
  一看到九卿出来,骆红英就迎了上去。
  “恩公,我——”
  “阿绣,你说说话呀!”
  九卿顾不上骆红英,急匆匆地拉住元绣的手。
  要换了往常,在元绣发怒时她是万万不敢这样的。可偏偏今儿个元绣大反常态,竟然去了她最讨厌的地方,见了她最讨厌的人,还收了别人的东西,九卿心里头不踏实,总觉得不舒服,以至于忘了元绣的规矩,竟在外人面前拉拉扯扯起来。
  等到元绣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九卿才讪讪松开手,乖乖的不敢再上前。
  “阿绣……”
  “住嘴。”
  九卿比了个手型,垂头丧气地跟在后头。等元绣钻进马车,她才跳上车辕,对跟在她身侧,脸上写满欲语还休的骆红英道:“姑娘,我心中已有了人,想必你是看到了的。那银子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对于姑娘却是雪中送炭,你不必过于挂心。至于为奴为婢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说了。你只需要找个真正爱护你的好男儿,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不等骆红英说话,九卿手中的马鞭就已落了下去。
  马儿受了惊,车轱辘跟着转了起来,扬起来的尘土兜头扑了骆红英一脸。可她却似是不曾察觉一样,目光痴痴地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扑簌簌落下泪来。
  “阿绣你别生气,要是你真的不喜我与他人过多来往,今后我定当收敛,只守着你过日子。可是话说回来,阿绣,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人,你瞧我刚才拒绝的多么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九卿坐在车外碎碎念着,她的声音透过薄薄的一层布帘子传进来。
  元绣唇角一勾,静静听着,并不曾言语。只是右手轻轻抚过左边袖子的突起,那里放着乐瑶送她的礼物。


第一百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待开新文《白露为霜GL》或《漂亮的你真让我心动[快穿]》
  ===============
  番外2
  回到元府的时候,九卿先行一步跳下马车,站在车辕边上等着,眼见到里头探出来细白柔。软的一只手,快速地握在手心里,轻轻用力一带,那车厢里头的人就惊呼了一声,从里头跌了出来,落在了九卿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元绣瞪了九卿一眼,语带薄怒。
  九卿摸了摸鼻子,但还是没放手赖在元绣身边小声地辩解道:“阿绣你就别气了,卿卿我心,天地可鉴啊。”
  她不说这时,元绣还只不理会她。
  可她一提“卿卿”二字,元绣耳廓染上了一缕薄红,迅速地甩开了九卿的手,掉头离去。
  九卿苦笑着摸了摸右手,嘴里小声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她说的极小声,生怕被前头的元绣听到。当看到元绣脚步停下的那一刻,九卿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差点跟着停了。
  “你既然说你知错了,那你可知犯了错的人,应该如何认错?”元绣丢下这句话,也不待九卿回她,很快转入回院的长廊内,消失不见。
  九卿砸吧这元绣这句话,半天没动弹。
  等她解出这个答案,已是入夜。
  九卿两手各提了一样东西,走入元绣小院中。
  红燕在屋外守着,见到九卿笑眯眯道:“姑爷解出来了?”她虽已知道九卿就是个女人,可习惯了把她当做男子,要叫她小姐或者姑娘,总觉得哪出不太对劲儿,在众人的默许下,九卿在府内仍被称作“姑爷”。
  九卿有点心虚地抬了抬手,“不大确定,做了两手准备。”
  “红玉姐在里头陪着小姐,都在等你呢,快进去吧。”红燕笑着推开了那扇门。
  即使雪化了,天暖了。可元绣身子骨要比常人弱些,此时屋内仍烧着炭盆,门窗紧闭。
  九卿刚进门就觉暖意袭人,不由得放松了身子,脚步轻快地走向了元绣的闺房。
  “阿绣,我负荆请罪来了。”九卿举起右手用布条裹着的荆条,邀功道,“这附近可没有荆条,我到处托人问了一下午,才给问到了。原来在十里地外的金沙亭边儿上有,我来回花了一个多时辰才采到了一根,还扎破了手指呢。”
  九卿将荆条摆在桌上,摊开了布包,将早已不再流血的小小伤口伸到元绣眼皮子底下给她看。
  红玉见状,捂着唇笑了一声,飞快地转身离开关了房门,拉着红燕走了。
  屋内只剩下九卿与元绣,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炭盆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交缠在一块的呼吸,静的带了几分暧。昧。
  九卿盯着元绣的额角,在灯下看她鬓边细细的绒毛,觉得这屋里实在有些热了,烧的她喉咙都干了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意识道:“有水么?”
  元绣反手给她倒了一杯,目光扫过桌上的荆条,唇边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笑:“这便是你苦思一下午的答案?”
  “难道不对?”九卿摸不着头恼,喝水的功夫也没,立马将左手拎着的一壶酒放到了桌上。
  “那不然就是以酒谢罪?”
  元绣没有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你是要与我饮酒么?”元绣一手轻拂过酒壶,眼波流转间静静地望着九卿。
  不知怎的,九卿的脸颊就烫了起来。
  “那、那阿绣你说,负荆请罪跟以酒谢罪都不对,是什么?”
  元绣唇角含笑,轻声道:“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你说了那么多,又不提醒,我哪知道是哪个……”九卿下意识咕哝了句,很快收住了口,“不然阿绣你提醒一下,我保证记起来?”
  九卿一把将桌上的荆条扫到地上,撩开衣摆坐在凳子上,倒了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冷了,喝下去并不怎么舒服。她干脆揭开酒壶的布塞子,倒了一茶杯一饮而尽,畅快道:“阿绣,这米酒口感醇香软绵,入口味甘,来之前我特意热过,很是好喝呢。”
  米酒并不容易喝醉,是九卿思来想去后特意挑选的。她知道元绣不怎么能喝酒,才在一对老夫妻处购来了这酒,绵软甘甜,少少的喝一些并不碍事。
  “我知你不能喝酒,但这米酒并不醉人,你试试?”九卿倒了一杯递给元绣,期盼地看着元绣,等她接过浅酌了一口,双眼放出光来,高兴地说,“哪!阿绣你喝了我的酒,就是原谅我,不生气了。”
  元绣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杯中的甜酒。
  很快一杯见了底,她又倒了一杯。
  九卿有点紧张,瞧了瞧酒壶,又看了看元绣,不解其意。
  “阿绣你这……”
  “既然你带了酒,其他事就稍后再提,此刻安静品酒。”说话间,已是两杯米酒下肚。
  这样的甜酒,对于九卿来说,就算是一壶都不见得能醉倒。可此情此景之下,她不过是喝了三杯,就已染了两分醉意,连看着元绣的目光都带了些许朦胧。
  “阿绣,你真好看。”九卿伸出手,对着空气比划了下,小小声地说。
  元绣的脸颊像是染了胭脂,可盯着九卿的眼睛却亮的出奇。
  “我说过的。”
  “嗯?”九卿略带困惑地瞥了元绣一样,语调绵软带了鼻音,看起来有些无辜。
  她有点醉了,脑子不如平日清醒,却也在努力的分辨着元绣话里的意思。
  “想要赎罪,只有一个方法。”
  元绣站起身,勾了勾手指,九卿仿佛受到了蛊惑,起身朝她走去,附耳在元绣身侧,听她呢喃浅语。
  “赔上你自己,至死方休。”
  滚烫的呼吸扑入九卿的耳洞,一道红晕顺着耳廓漫开,很快蔓延到了脖颈。
  “阿绣,你、你说什么?”
  九卿揉了揉耳朵,只以为听错,要元绣再说一次。可却被元绣大力扯住手臂拉到床侧,一掌推在胸。前,踉跄着跌倒在柔。软的棉絮中,还未等她撑起身子,就见眼前一花,她再度被人压进了软缎的被子中。
  “阿绣?”
  九卿酒醒了一半,在身前人耳边轻轻唤着。
  “你起来,我让红玉给你熬碗醒酒汤。”她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浑身僵住。此时此刻元绣的所作所为,这让九卿浑身迅速烧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喜欢我吗?”
  九卿胡乱地应了声,却被元绣咬了一口。
  “只喜欢我?”
  元绣的声音软软的,不复清亮。
  九卿看不到她的脸,可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心就像被人挠过似的痒。她伸出手掰过元绣的脸,手下肌肤惊人的烫,红晕蔓延到眼角,看的九卿心中一荡,不由得点头。
  “我也只喜欢,”元绣贴到九卿耳侧,轻轻笑道,“卿卿。”
  九卿脑中轰然一响,用力地搂住元绣,脸颊一侧,吻住她红如朱涂的双唇。
  ……
  许久,元绣身子一颤,喘了几口气,才缓缓睁开了水汽氤氲的眼睛。
  九卿看着元绣累极了的面孔,极轻缓地拨开了她汗湿的乌发,将双唇印在她的脸颊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元绣道:“阿绣,你是我的了。”
  元绣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握住九卿凌乱衣裳中露出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九卿没防备,痛的倒吸凉气,就见元绣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轻声道:“不,从今日起,你是我的了。”
  番外2
  回到元府的时候; 九卿先行一步跳下马车; 站在车辕边上等着; 眼见到里头探出来细白柔。软的一只手; 快速地握在手心里,轻轻用力一带; 那车厢里头的人就惊呼了一声,从里头跌了出来; 落在了九卿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元绣瞪了九卿一眼; 语带薄怒。
  九卿摸了摸鼻子; 但还是没放手赖在元绣身边小声地辩解道:“阿绣你就别气了,卿卿我心; 天地可鉴啊。”
  她不说这时; 元绣还只不理会她。
  可她一提“卿卿”二字,元绣耳廓染上了一缕薄红,迅速地甩开了九卿的手; 掉头离去。
  九卿苦笑着摸了摸右手,嘴里小声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圣人诚不欺我。”她说的极小声; 生怕被前头的元绣听到。当看到元绣脚步停下的那一刻; 九卿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差点跟着停了。
  “你既然说你知错了,那你可知犯了错的人,应该如何认错?”元绣丢下这句话,也不待九卿回她; 很快转入回院的长廊内,消失不见。
  九卿砸吧这元绣这句话,半天没动弹。
  等她解出这个答案,已是入夜。
  九卿两手各提了一样东西,走入元绣小院中。
  红燕在屋外守着,见到九卿笑眯眯道:“姑爷解出来了?”她虽已知道九卿就是个女人,可习惯了把她当做男子,要叫她小姐或者姑娘,总觉得哪出不太对劲儿,在众人的默许下,九卿在府内仍被称作“姑爷”。
  九卿有点心虚地抬了抬手,“不大确定,做了两手准备。”
  “红玉姐在里头陪着小姐,都在等你呢,快进去吧。”红燕笑着推开了那扇门。
  即使雪化了,天暖了。可元绣身子骨要比常人弱些,此时屋内仍烧着炭盆,门窗紧闭。
  九卿刚进门就觉暖意袭人,不由得放松了身子,脚步轻快地走向了元绣的闺房。
  “阿绣,我负荆请罪来了。”九卿举起右手用布条裹着的荆条,邀功道,“这附近可没有荆条,我到处托人问了一下午,才给问到了。原来在十里地外的金沙亭边儿上有,我来回花了一个多时辰才采到了一根,还扎破了手指呢。”
  九卿将荆条摆在桌上,摊开了布包,将早已不再流血的小小伤口伸到元绣眼皮子底下给她看。
  红玉见状,捂着唇笑了一声,飞快地转身离开关了房门,拉着红燕走了。
  屋内只剩下九卿与元绣,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炭盆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交缠在一块的呼吸,静的带了几分暧。昧。
  九卿盯着元绣的额角,在灯下看她鬓边细细的绒毛,觉得这屋里实在有些热了,烧的她喉咙都干了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意识道:“有水么?”
  元绣反手给她倒了一杯,目光扫过桌上的荆条,唇边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笑:“这便是你苦思一下午的答案?”
  “难道不对?”九卿摸不着头恼,喝水的功夫也没,立马将左手拎着的一壶酒放到了桌上。
  “那不然就是以酒谢罪?”
  元绣没有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你是要与我饮酒么?”元绣一手轻拂过酒壶,眼波流转间静静地望着九卿。
  不知怎的,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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