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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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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帮表小姐捶捶背。”
  李连湘忙举手格开红玉,“不必了,我已好很多了。”
  “你这回过来,身边并没有跟着得手的侍女,我看你这两日都是独自一人来往,可见拨在你院子里的人不得你心。我不知道你为何出远门不带人,但我今晚会给你拨一个称心的。”元绣本是好心,可却没想到刺痛了李连湘。
  她微蹙着眉头,良久才摇头。
  “不用,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元绣心细,哪里看不出李连湘此刻的异样。但她却没有揭穿,只是拉起她的手,走到了里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不愿触及的往事,元绣也有,所以她更懂。


第三十三章 
  可就算是很懂的元绣; 也会遇到她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 元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孙嬷嬷; 你来了啊。”元老爷背着双手站在院子里看花; 正好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到了富态的女人。她看起来也有五六旬的年纪; 花白的头发,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刻板; 但是在元老爷说完话后; 立马露出了个笑容; 脸上像是菊花舒展,双眼眯在一块; 立马显得慈祥和蔼了许多; 如同最平常的老太太一样,站在远处给元老爷行了个礼。
  “老身有礼了。”
  元老爷连忙过来虚扶了一把,“辛苦嬷嬷了; 这么一大清早的就劳烦您来。”
  “这是老身指责所在,如何称得上辛苦呢?”孙嬷嬷站在那处; 身板挺得笔直笔直; 看起来精神矍铄; 完全不似这个年龄的人,“不知道小姐此刻身在何处?”说完还摸了一下她身上背来的小小包裹。那包裹看起来甚是干瘪,似乎并没有装了多少东西。
  元老爷搓了搓手,招来了紫仪,“让这丫头送你去找小女; 嬷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三天劳烦嬷嬷了。我已经让人打扫好了屋子,定会让您吃好住好。”
  紫仪做了个请的手势,正要往前带路。但孙嬷嬷却不动,只是站在远处,面向元老爷,“不知小姐的喜服可曾备好?是否试过?”
  “这、这个……”元老爷就有些尴尬了,这家里没有个女主人,全凭着元老爷的经验来操办,还有个参谋就是元小姐的奶妈,总有许多欠缺的地方。被这么一提醒,才忽的记起来,那喜服似乎拿回来还压在箱底没给元绣试过,连忙说道,“还未曾,都怪我没留意。那我这就……”
  “元老爷这就着人送到小姐闺房罢,老身去了。”说完福了福身子跟着带路的紫仪走了。
  紫苑不解,“老爷,为什么要给小姐请这个孙嬷嬷?”她是元老爷身边得宠的侍女,干了这许多时间也算是有了些地位,胆子也就大起来,每逢不解,总开口求元老爷解惑。而元老爷又是个宽厚的,也便满足了她。
  “绣儿从小失了母亲,我身为父亲,总归是个男人,对女儿家的教导不甚了解,疏于教导多年。现下终于要嫁为人妇,该知道的还是要有人教的。本来这个教她的应该是她的娘亲,可是……”元老爷望着天叹息,心中遗憾非常,“这个孙嬷嬷是数一数二的教习嬷嬷,专门为那些个官家小姐教导礼仪。我花了大价钱请她来,也是希望给绣儿一些准备罢。”
  紫苑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对这些一知半解的,只能跟着点头。
  “你去把那喜服取来,给孙嬷嬷送去,不必跟着我了。”元老爷大手一挥,紫苑应声而去。
  ……
  大喜之日将近,元绣心中更是烦躁。再加上昨晚做了个噩梦,起床的时候冷汗涔涔,濡湿了后背。为了静心,特意取了个未完成的绣棚练着,可还不足半个时辰,已经被针刺伤了两次手指,丢开不用了。
  红玉帮元绣擦拭着手指,欲言又止。
  从起床开始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小姐,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了什么?可她只是个侍女,最要紧的就是不给主子添乱,也就只能干着急了。
  这时候红燕急匆匆的跑进来,大喘了两口气才手扶着门嚷道,“小姐小姐,门口来了个老妇人,说是小姐的教习嬷嬷,我该不该让她进来?”
  元绣被红燕的声音抽回了神,想起早些日子元老爷曾经提过,但早就被她抛之脑后的嬷嬷……
  原来她已经到了么。
  怔忪片刻,她才点头让红燕带人进来。
  元绣从红玉的手中抽回手指,“无碍,一点小伤,收拾下桌子那嬷嬷就要进来了。”
  桌上的一瓶药酒还未打开,就不得不被红玉给收起来。等到孙嬷嬷走进来,那张严肃的脸就让整个屋子的人都为之一肃。
  红玉就要出门烧水,却被孙嬷嬷叫住。
  “我来此处是为了教导小姐,不是为了喝茶,若是要沏茶也该是等到休憩时刻。你等一个半时辰之后再来罢。”说完话,就将还有些犹豫的红玉给赶出了房门。
  “不知道嬷嬷如何称呼?”元绣微微福了个身子。
  “夫家姓孙。”
  “孙嬷嬷辛苦了。”
  “辛苦不必再提,还望小姐不要怨我才好。”孙嬷嬷严厉,乃是众人皆知,甚至众人还送了她个戏称,背后唤她做“铁娘子”。不过她虽严,可是教出来的女子却都是众人称道的官小姐亦或贵夫人。
  “怎么会。”元绣只当她说笑。
  “那便好。”说完从包内掏出了一把木尺,往桌上一拍,“挺起胸膛、两脚尖向前、下颚微抬,站好!”
  元绣被那唬的下意识做好,还未来得及放松就见那孙嬷嬷手中已经拿着木尺踱步走到她身边。手里木尺直朝她拍来!
  啪!
  “背还未挺直,稍显弯曲,如此会让女子形体微佝不够挺拔优雅,显得气质委顿!”孙嬷嬷又道,“走起来看看。”
  元绣心中紧张,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走的姿势都不如往日自然。再加上她从小元老爷未曾对她有过这方面的要求,从来都是自自然然的长大,就连走路姿势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虽不至于像那些没有教养的野蛮女子,可对孙嬷嬷这样专门从事教习的嬷嬷来看,已经是和那些粗鄙女子毫无二致了。
  她眉头深锁,从桌上取了个瓷杯,走至元绣身后悄无声息往她头顶一翻,还没走两步,就听一声脆响,那瓷杯已然裂做数瓣!
  “孙嬷嬷……”元绣心虚,跳开一小步,看的孙嬷嬷又是眉心一跳。
  “小姐何时能够头顶水杯走路而不落地,这一堂课才算结束。”
  孙嬷嬷这话刚出,结束了元绣二十年来随心的日子,开始了痛苦而又漫长的折磨。
  三日后,同一个地点。
  在砸碎了将近十个杯子,终于能够头顶茶杯而不落地,并且背完了孙嬷嬷所说的数条戒训后,元绣终于能够安静地坐下来,享受难得的片刻清闲。
  “开脸后,小姐果然更加妍丽出众。”孙嬷嬷满意地点头。这元府小姐天资聪慧,稍微点拨就已经能够举一反三。
  出嫁前的女子都必须由父母子女双全的妇人开脸,而女子一生也只可开一次。而元绣,早早就失去了娘亲,这件对普通女子来说极为重要的事情,若不是孙嬷嬷是个深谙此道的人,只怕会被就此漏过。
  元绣本就五官秀美端庄,开脸后更是脸若盈光,标致非常。她自个儿对镜独赏,或许只觉得白净不少,可来往红玉红燕等人,确不住讶异,终究是红燕最快,没忍住,赞叹了句,说“小姐本就貌美,现如今更如仙子般了”,听得元绣怪不好意思。
  今日孙嬷嬷再次称赞,元绣忍不住想起了昨日红燕所说的话,微微羞红了脸。看的孙嬷嬷微微点头,说道这才是明日出嫁新娘该有的模样。
  “小姐。”她叫的时候,形成了身体反应的元绣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认真的聆听,“最后要教你的这堂课,本该是由元夫人所授。”
  元绣一听,更是黯然。
  “既然夫人不在,我也只能冒犯了。”说着,取了她这几日放着木尺的包袱,在桌上摊开,严肃至极地从中捧出了一本书,“你来看看。”
  元绣起身,缓缓地走了过来。


第三十四章 
  “滚; 都滚!”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独留下孙嬷嬷站在院中默然。
  红玉红燕等人早就已经跑向各处搬救兵; 孙嬷嬷一人苦苦挨了许久; 最终还是被赶出来。她虽看着精神头极好,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 被那么粗暴的推搡出来,差点跌坐在地上。从头到尾的事情; 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却并没想到有什么不妥之处; 只觉得这事发突然的,莫不是真如外头谣传一般; 这元家小姐脑子……
  可三日相处; 她看起来又是如此的聪慧正常。
  孙嬷嬷的疑问还没得出个答案,就看到门嘎吱一声开了。
  “小——”
  她心中一喜,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一样黑色之物劈头盖脸砸来。
  孙嬷嬷心中一凛; 下意识偏头; 然后落地一声响; 什么东西四下飞舞,恰恰好被风吹得盖在她的脸上。
  “孙嬷嬷,你这是怎的了?”
  孙嬷嬷刚将脸上的纸张抓下来,放在手中一看脸色已然是十分不好看了。这东西可不是她刚才拿出来给元小姐看的么?这样大庭广众的丢出来,还有他人在场; 即便她早已经是一把年纪,可还是丢不起这个人!
  九卿今日早早起床,正要去见见即将要成为他岳父的元老爷,走路上却被匆忙赶来的红玉给拖住朝着元绣院子走来。一路上急的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好在九卿冷静,问出了前因后果所以然来。
  刚来,就看到从屋子里飞出来一样东西,差点就砸中了门口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元老爷重金聘请来的孙嬷嬷。空中纸片四散飞舞,见到他走来那老妇人竟有片刻局促,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这是什——”九卿朝孙嬷嬷走来,还未靠近,那飞舞的纸片被风吹着朝着他这里飘来。他只是手稍微一伸,就拿到了一张。
  那纸不是普通的纸,刚抓在手里就能察觉出要比别的纸厚许多,而且触手微凉,细腻,这绝对是上等的画纸,还是专门用来制作画册的纸。
  他抓在手中还要与那孙嬷嬷交谈,只是往那纸片上看一眼,剩下的句子就已经消在了喉间。
  画是好画,下笔从容,流畅舒缓。
  再加上这一副清秀隽永的好字,如果忽略那赤。裸交缠于圆桌上的男女,和那些将露未露的隐秘处,或许是能摆在架上供人赏玩的。
  这正是春。宫画册!
  九卿看着看着,忽然语塞,只觉得手中抓着的一张薄纸重若千斤,沉地他几乎要抬不起手来。
  “老身失礼了,不知道江公子来此处有什么要事?”孙嬷嬷掸了掸有些褶皱的衣服,“你难道不晓得这大婚前七日,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么?公子这样,有失礼数。”
  “卿正要去见元老爷,见到院内侍女一脸焦灼,于是跟她前来。”九卿脸上的不自在飞快的闪过,顺势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那些纸张。开始还顺便看上几眼,看得多了毕竟年轻气盛,忍不住面上一红,只看着孙嬷嬷那张脸答话,“刚来就见到这幕,可是小姐她出了什么事?”
  他话刚说完,室内就极为应景的响起了瓷器破裂的清脆声响,以九卿的听力,轻而易举地听出了门后压得极低的啜泣,还有倒吸之声。
  九卿把手上的纸张朝孙嬷嬷怀里一塞,猝然起身,要去推开门。但手指落在门上的瞬间,还是变作了扣门。
  “小姐,我能否进来?”
  无人应答。
  “是我,能不能让我进来?”
  依旧沉默一片,只是那极低的哭声顿了顿,似乎有了渐大的趋势。
  “阿绣,我进来了。”
  九卿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都一次要比一次柔,仿佛那屋内的不是长他两岁的元绣,而是胆小易受惊的襁褓婴儿。
  屋内没有更多的动静,既没有吵闹,也没有抗拒。他放在门上的手一使劲儿,门缝刚开了一点,就听到身后孙嬷嬷低低的叹气。
  “礼教怎可废?还是叫来元老爷更好些。”
  九卿唇角的弧度渐渐褪了些许温度,他回头看了蹲在那处捡东西的老妇人一眼,“嬷嬷可知凡事都得因人而异,更得因势而变。现如今阿绣犯病,难不成她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抵不上死板教条?”
  “你这——”
  孙嬷嬷的话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对她紧紧闭着的门就这么开了,又关了。她始终被关在外头,好似她就是那个插足的外人。
  孙嬷嬷又叹了口气,现在的人啊……
  *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情景,宛如两人初遇的那天。
  元绣在床头缩成一团,九卿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唯一的不同,不过是少了一个碍事儿的元老爷。
  想到这里,九卿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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