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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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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 NIGHT LONG
  长夜
  采用的是一种很特别的字迹,似花体但细究又不像,颜色是深色的,如同拓印上去那样,别致中透着刻意的粗糙感。
  元奈指腹滑过,翻下一页才知道这是一篇短篇的,也是她没看过的。
  对这本书的喜欢再一次加深,
  元奈轻轻合起放到腿上,嘴角禁不住抿起来。
  越姬却是看不懂,“怎么?不喜欢?”
  喜欢的话不应该继续看下去么?
  元奈这才看向越姬,刚刚的不悦好像被她遗忘了一样,终于和她说话了,“没有,回去再看。”
  越姬静了半秒,随后若无其事嗯了一声。
  元奈听出她语气里的郁闷,扭头看向窗外,嘴边的角度忍不住轻扬。
  ——
  车停在巷子门口,邻里街坊对今早的事还心有余悸,一堆人在说这说那,冷不丁出现一辆小轿车,注意力一下子被夺了过去。
  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看到元奈时个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今早不是刚被抓去警署了?”
  “怎么那么快就放回来了?”
  “应该是放人了,凶手不是她,我刚刚还听说杨家那小子也被放了。”
  元奈跟着越姬穿过人群,回到家门口。
  “不开门让我进去坐一下?”越姬看了一眼大门,戏谑的目光扫过她。
  “哦哦,我这就开。”
  元奈被她目光烫到,眼神撇到一边,慌忙低头拿出钥匙。
  越姬就站在她旁边,她比她高,从她的视线能够轻而易举瞥到她胸前的雪白,秀发下的天鹅颈也很漂亮,但都不敌这身衣服凸显的胸脯来的好看。
  “等等,”元奈手中开锁的动作顿住,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好看的柳眉微蹙,“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越姬若无其事把目光收回来,“打听一个人很难吗?”
  元奈想想也是这个理,推开门,未等她开口请进,身后的女人就自顾自跟上了,站在她旁边像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张目打量。
  元奈只好默默转身关门,闩门插上,一回头就看到女人认真打量她屋子的神情,元奈忽然就有种局促感,就像是自己被别人打量一样,担心自己是否穿着不当或是仪态不好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种感觉在越姬夸赞自己亲手做的煎饼时就更盛了。
  煎饼是昨天做多了,放到簸箕上,明明都有一块布盖着,偏偏就给她眼尖瞧见了。
  越姬把簸箕从木柜上端下来,嗅了嗅,“闻着挺香。”
  元奈其实不想她看到的,煎饼这种粗粮哪比得上她吃的山珍海味,尤其还不是什么大厨做的。
  但是她都拿下来了,她若是不给人家吃未免说不过去。
  抿了抿嘴,“你要是想吃,我给你热一下。”
  “好啊。”越姬答应爽快。
  “……”
  元奈把簸箕从她手中接过,“那你让让。”
  越姬适时让开,元奈走到厨房灶台,把簸箕放到一边,开始洗锅,洗完锅后又熟练生火。
  “奈奈,我突然想起一个词,”越姬假意思考,见元奈抬头来,嘴角笑了下,“贤惠。”
  元奈怔了下,紧接着耳根泛红,她匆匆低下头继续生火,对越姬说的话假装不懂。
  火苗在眼底倏然窜起,稳稳落到干柴上慢慢燃起来,越姬看她面无表情低下头继续手中的生火,沉默片刻,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锅还没热,元奈只好先等等,簸箕底下被她散了一层粉,这样能防止煎饼粘住或漏油弄脏簸箕。
  她一个一个试着翻看有没有黏住或者漏油,翻到下一个时,一只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拿起。
  “这个煎饼做的……”越姬当着她的面拿起,准备点评这个特别的煎饼。
  元奈咬了下嘴唇,她自然也看到这个做的比一般都要奇怪的煎饼,“这个……是一个小孩子做的。”
  “小孩子?”越姬诧异。
  “嗯,一个叫西西的小孩子做的,”元奈抬头看她,“做的丑了点,但是味道还可以的。”
  越姬:“……”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夸奖。
  空气安静下来,元奈看不懂她的表情,歪头问道,“怎么了?”
  越姬回过神,自上而下淡淡瞥她一眼,目光又落到手上的煎饼,认真点评,“我觉得挺好看的。”
  元奈:“……”
  元奈怪异瞅她一眼,越姬当没看到,还顺带提醒她身后的锅热了。
  倒了油,元奈准备放煎饼下去,刚放下去就有滋滋的声音冒起,正想放第二个,她就看到躲得远远的女人。
  但她又是在翘首看着锅,那神情真是像极了西西,想看又看不得。
  “你要想看,站我背后。”
  “好。”
  元奈没看到女人嘴边的笑意,转头又继续放煎饼下锅,突然的,腰间一紧,背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元奈浑身一僵,听到耳畔传来“是这样吗?”
  大概锅太热了,熏得她脖子有些热,她都忘了要做什么,注意力全都在背后,哪有人这样站后面的。
  正要开口纠正,手中的煎饼被人拿走,“我都放完了,你还拎着这个做什么?”
  “我放下去了。”她又道。
  元奈瞥到从她身后伸出的手,合上嘴,打消纠正的念头,人家根本不是在问站的问题。
  身后站着个大活人,元奈蹲下加个火都困难,脸上又是躁躁的。
  好半晌,快要没火了,元奈忍不住开口,“你后退一下,我加个火。”
  越姬却没动,“我来加。”她蹲下去随手塞了两块木柴进去,也不知道是加火还是灭火。
  “这样可以了吧?”
  “……”
  好不容易加完火,还需要沾点水洒到锅边,她又从旁边的水缸舀来一点水。
  “是要洗手吗?”
  耳朵呼出热气,元奈敏感摇摇头,“不是,是要洒点水在上面。”
  “哦,那能教教我吗?”
  这有什么好教的?
  但看到伸到她手边的手,元奈顿了顿,抿嘴,小心翼翼抓起她的手,让她五指沾水。
  手心不知道怎么就变得灼热起来,她第一次抓一个女人的手,像有电流窜过一样。
  “然后到锅的时候你张开就行了。”
  越姬按照她说的,到锅的时候张开五指,水滴果然就洒到了里面。
  热锅滋滋作响。
  元奈顺手盖上木锅盖,转身不设想和越姬对上视线,身体紧贴。
  太近了。
  脑海刚浮现这个意识,她就想往后退,殊不料腰间的手还扣着,她小小撞回到女人怀里。
  “奈奈,我觉得这动作有点弱智。”
  元奈抬头看到皱着眉头的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她刚刚洒水的手势。
  “……”


第31章 睡朦胧6
  越姬去房里转溜; 元奈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两人像官老爷微服私巡一样; 一个看一个跟。
  越姬走到窗边,往外瞧了瞧; 小院的景色一览无余; 挨着围墙有一个废旧的大水缸,崩了一个口; 但是还能盛点水。
  因为井水通地,要费劲才能打上来; 平时若是下雨这破水缸能积好多水; 越姬记得有次买鱼回来,没有地方放她干脆就扔进去了; 后来她看到过元奈这女人用里面的水浇花,倒也物尽其用。
  说到花,越姬往窗底下看; 竟然空空如也。
  回头; 便看到两盆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在了房里,花瓣鲜嫩; 芳香幽幽。
  “这花……”
  越姬刚要开口,眼前便觉一阵模糊; 血红色染过眼前的景物; 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她神色自然背抵着窗沿。
  朝元奈伸出手,“把手给我。”
  元奈犹疑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
  刚把手放到她手上,就听到女人轻笑,元奈脑海闪过不好的念头,想把手缩回来却反而被握紧。
  裙摆往前一晃,扫过女人的腿侧,元奈靠在越姬怀里,同是女性的柔软让她脸色羞红,小声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
  越姬嘴角勾笑,看着底下晃动的脑袋,视线霎那充血,一片模糊。若不是眼睑没感觉到热流淌下,否则她还真以为眼睛早已剥落。
  手从元奈背后举起,劈下。
  怀中人不再动了,头安静靠在身上,手上拿着的淡蓝色帕巾掉在地上,无人发现。越姬扶着她,闭了闭眼,等到视网膜总算能看清一点时,她艰难把人扶到床上。
  反噬开始了,比预料中早了点,还以为能撑到离开的。
  越姬在元奈身上留下一个深吻,便起身跌跌撞撞摸出门口,每走一步眼睛就像是被火炽热烤过一样,火辣生疼。
  刚走出主屋,脚下踉跄,嘭的一声倒在安静的小院里,直到一道身影把她带走。
  ——
  一周后,海城干尸一事被有心人压下来,对外宣称是仇家报仇,坚决剔除封建迷信。
  人心惶惶的人们逐渐从恐惧中走出来。
  “徐四少其实也死得不冤,平时仗着爹有点臭钱作威作福,要不是徐大少争气点,他们家那瓷器家业迟早被他败光。”
  “我说不是,他三天两头往各家歌舞厅窜,嘴巴又是个占便宜的,被他玩死的女人还少吗?指不定是哪个回来找他索命来了!”
  “嘘,这种东西,说邪不邪说灵不灵的,这位兄弟还是少说为妙!”
  海城慢慢恢复原有的繁华,但街头巷尾依然有人偶尔谈起这件诡异的干尸事件。
  “嘘什么嘘,老子可不怕这些,命硬着!”
  “哎,你难道没听说最近不少人都在求舌头溃烂的药霜吗?我听人说,那些人毫无意外都烂了舌,而且和干尸出事还是同一天,这么凑巧的事你说邪不邪,小心祸从口出!”
  “不会这么邪吧?”
  “爱信不信。”
  ……
  自从那件事过后,风海歌舞厅半夜的生意便淡了许多。
  不过也好,不用每天晚上经营到半夜累死累活。
  这是第七天了,脸色的红肿慢慢消下去,恢复先前的光滑平坦。
  花曼依刚把脸上的药膏洗掉,晓晓从门外推门而进,“曼依姐,你要的手信晓晓给你准备好了。”
  “放桌上吧。”
  花曼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
  脸,“对了,晓晓,你去和巩妈说一声,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
  话音刚落,说曹操曹操到。
  “去哪?”巩妈站在门口,微微靠着门,风情无限。
  “一朋友家。”
  花曼依看着巩妈,想了想,又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
  晓晓也是个心思通透的,见巩妈进来,便矮身作揖退下。
  “朋友?”巩妈嗤笑,“你的朋友我都知道一清二楚。”
  花家被抄之后,花曼依进风海当领唱在那些亲戚朋友之间早已是一场笑话。
  “巩妈……”花曼依略皱眉,她有点不喜她的语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气氛隐隐有剑拔弩张的趋势。
  花曼依身上仅系一条红深色吊带,瘦削的肩骨一览无遗,凸显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
  人在情绪酝酿的时候身体上的特征往往是最明显的。
  “巩妈,你……”
  “你可以去,但不能留夜。”巩妈脸色也沉下来,开阖的红唇压着一丝恼意。
  她缓缓抽了一口烟。
  “我的底线只能是这。”
  花曼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薄薄的烟色在空气中散开,有那么一瞬间她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
  不能留夜却可以白天去……
  是因为夜晚更容易让人堕落么?还是更让人迷惑?
  摇钱树最值钱的是什么,是她仅存的那点清白。
  方羽的能力和她差不多,但要细究的话,明显是资历更老的方羽更胜一筹,但在风海,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认为她花曼依才是巩妈的摇钱树。
  有时候她在想为什么她比旁人更能挣钱?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卖命付出过,她喝酒厉害,能够在男人堆里谈笑风生,走的时候不带半点腥臭,全身而退。
  仔细想想,饶是酒量再好,也敌不过一堆人轮番上阵,她第一次醉晕过去的时候眼前还是那些臭男人,但第二天醒来不是在自己床上就是在巩妈房里。
  晓晓说她醉倒的时候巩妈去捞她了。
  在风海,不,在整个海城的所有歌舞厅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姑娘说可以跟你走,那你就能带她出去过一晚。
  她不是神人,侥幸逃一次两次,但总有会失手的时候,被人哄着哄着她兴许就点头答应了。
  但每次她都没事,巩妈每次都会来亲自捞她。连方羽都说羡慕她有那么好的待遇,简直是巩妈心头宝了。
  她以为人间自有真情在,女人和女人更能惺惺相惜。
  但对那些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这才是她挣钱的原因,也是最有价值的地方。巩妈这样要求她其实可以理解,她们本就是建立在金钱利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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