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霸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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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可音还是摇头。
最后翁爸爸说:“可音,你就当给你阿姨面子,去看看,不行就算了。”
翁可音想了想,自己当真摇头不同意,估计阿姨回去又要在爸爸耳边念叨,她谁都可以不管,却总是心疼自家老爸的,于是点点头。阿姨十分高兴地问了对方时间地点。结果就订在今天晚上,在翁爸爸家附近的一个公园见面。
翁可音没有异议。
“可音,你记得化化妆,打扮得漂亮点。”阿姨临走还叮嘱道。
关上大门,翁可音苦笑。这种戏码从自己二十五岁之后就不断上演。自己早就习惯了。无所谓了,不过就是去见一面而已。
晚上,方尔乔回到父母家里,看到满桌的饭菜和一个精致的小蛋糕,觉得颇为温馨。方妈妈给了她一个红包,“又长大一岁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带回来一个女婿啊?”
“妈!”方尔乔皱眉,表示自己并不想谈论这样的话题。
“好好,我不多说。今天你最大。”方妈妈笑着说。
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边吃饭,其乐融融。
晚上六点,翁可音准时来到公园门口。阿姨已经等在这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阿姨有些不满。
翁可音再度确认了一下时间,“不是六点吗?我没迟到啊。”
“那你不得早点来吗?别让人家男方等急了。”阿姨一边说一边带着翁可音进了公园。公园里这时候都是吃完饭出来遛弯的,有一处是跳广场舞的,还有一处是扭秧歌的。
两人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的身高……翁可音感觉和自己差不多。
她好笑地挑了挑眉,自己在这群人眼中还真是不值钱啊。
阿姨和那个女人寒暄了几句。那个女人就是这个男人的妈,也就是那个生病的老姊妹的同事。
说话的工夫女人不断打量着翁可音。寒暄结束,双方家长都简单介绍一下自家孩子的基本情况。翁可音完全不在意,她的目光落在旁边昏黄的路灯上。
“可音啊,我和陈飞妈妈先走了,你们俩聊一聊。”等翁可音回神,阿姨和对方妈妈都已经走远了。
这个叫陈飞的男人指了指一旁的长椅,“我们到那坐一会儿吧。”
“好啊。”翁可音是个厚道人。尽管被对方砂纸一样的嗓音吓了一跳,还是尽量给阿姨留面子。
“听你妈妈说,你在学校是班主任?”陈飞问。
“对。”
“教语文的?”
“对。”
“哦,那赚得很多啊。听说你们老师天天补课,一个假期就能赚上万。”男人的嗓音实在让人不舒服。
“不好意思,编制内老师不许补课。”翁可音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男人点点头,“这样啊,那你写稿是不是很厉害?”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翁可音突然转头来看着他,不明白话题这么就扯到这方面来了。“什么意思啊?”
陈飞乐了,“我妈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周末是搞婚庆的。你写稿肯定好,你帮我写点婚庆主持稿呗。越有文采越好。”
翁可音也乐了。“不好意思,我不会。”
“你这就假了。你肯定会,不然怎么教小孩子写作文啊?”陈飞以为翁可音在谦虚。
“我真的不会。”
“哎,你不会可以学嘛,帮个忙,给个面子。”
翁可音已经站起身,“陈飞是吧,我不会你说的东西,也不想学。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走。
陈飞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她眼眸微眯,回身冷冷地看着他。
翁可音到底是当了多年老师,真正较真起来气势还是很唬人的。陈飞愣了一下急忙松手。“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干嘛,咱们才见面,再聊聊呗。”
翁可音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扭头走了。
她坐车回家,坐在沙发上还在生气。什么样的人都能给她介绍了?
这时候阿姨的电话打过来,“可音,你觉得那个男孩怎么样啊?我觉得人不错啊。”
“阿姨,我觉得不行。”翁可音尽量用平静的声音来说。
“怎么不行了?可音啊,你这么多年没嫁出去就没总结一下原因吗?你眼光那么高干嘛?咱不是有钱人家,你也不是长得多好看,差不多就得了。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还想找什么样的?”阿姨那边明显不乐意了。
“总之我不同意,以后也不用再联系了。阿姨,今天面子我给了。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有了我也不再给面子了。”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阿姨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回头对翁爸爸说:“你看看你闺女,竟然挂我电话?我怎么她了?一个不乐意,百个不乐意的。我这不也是为了她好吗?要不然我舍个老脸成天给她张罗对象干嘛?得得得,以后这事我也不管了,别弄得像我要害她似的!人家男孩挺好的,父母也有退休金,没什么负担。可你这闺女就是不同意。她以为她是个宝,也不看看都多大岁数了。再不找就只能找二婚的了!”
翁爸爸皱眉,“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可音不同意就算了。感情的事能勉强吗?你不爱张罗就不张罗。还有,你这个什么老姊妹,以后你少跟她接触,哪有办事这么不靠谱的?”
阿姨一听就火了。“人家不也是热心吗?要不然人家管你这档子破事呢?你跟你闺女一样,心比天高,我看看你闺女到最后找个什么样的!”
方尔乔回家的时候,翁可音已经调整好了所有的情绪。这种事经历多了其实也无所谓了。她只是心疼爸爸,少不得两人又是一场吵架。
“怎么了,有点不高兴?嫌我回来晚了?”方尔乔抱着翁可音,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怎么会?你回家陪父母嘛,应该的。”翁可音笑笑,“我已经把洗澡水放好了,一会儿我们去泡个澡。”
嗯?方尔乔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节奏?
翁可音被她的表情逗乐。“你今天生日嘛。”
“所以……这是生日礼物?”方尔乔立刻拉着她去了浴室泡澡。
靠在方尔乔怀里,四周都是温热的水,翁可音终于感觉自己的情绪放松下来。她觉得鼻子有些酸,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她怕让方尔乔看见,伸手掬起一捧水,倒在脸上。
“你干嘛呢?当心水进眼睛里。”方尔乔急忙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毛巾给她擦脸。
翁可音微笑,“尔乔,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了。”方尔乔轻轻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仿佛自己手里就是最珍贵的宝物,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珍藏。
两人的运动从浴室折腾到卧室,足足折腾到半夜。翁可音今晚极度配合,任由方尔乔胡来。方尔乔整个一晚上都觉得做梦一般。
次日方尔乔去上班,翁可音就躺在床上皱着眉,委屈巴巴地啃着小鱼干。自己放纵一下的后果就是现在腰酸腿酸全身都酸,完全不想动。
啃完小鱼干,她勉强下床,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感觉还是有点作用的。洗完澡出来,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海鲜的腥味。方尔乔进门来看她醒了,笑着问:“你这只猫是不是闻到味了?”
“虾的味道。”她笑眯眯。
方尔乔去厨房把一个大餐盒拿来,打开一看是一大盒椒盐皮皮虾。“今天有一个朋友饭店开张,我见这皮皮虾新鲜好吃,就跟他订了一份。他直接送了我这么一大盒。”方尔乔吃饭的时候眼睛就盯着这盘子皮皮虾,搞得饭店老板以为她爱吃,特意通知后厨额外给炒一锅。等方尔乔去说的时候,人家直接装盒让她带走。
翁可音要下床去洗手,方尔乔不让她动。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手。“昨天那么折腾,你全身肯定难受。别动了,好好养着。”看看她多么体贴。
翁可音有些怨念地看着对面一副自我感动的人。伸手去抓虾。
“嘶!”第一下手就被扎了。
方尔乔摇头。“你注意点啊!”她急忙伸手帮忙剥壳。皮皮虾比大虾的壳难剥多了,还容易扎手,她尽量不让翁可音动手。自己剥给她吃。
两个人吃得满嘴都是皮皮虾的味道。翁可音幸福地眯眼,方尔乔则是看到她幸福自己就觉得幸福。
每天吃吃喝喝,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又要开学了。翁可音继续开学前的抑郁。方尔乔看着好笑。“你都歇了一个多月了,还想怎么样?你看看我这个没有寒暑假可以休的人,还不是照样活着?”
“那不一样!”翁可音抱着个抱枕在床上打滚。“你不休寒暑假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休过之后就感觉开学像世界末日一样。”
“你既然这么不愿意开学,干脆辞职算了,我养你。”如果翁可音真能辞职,方尔乔会非常高兴的。
“不行。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经济独立,否则就没有话语权。”她可不想变成没有话语权的女人。
方尔乔好笑地过来抱住她,“要不你到我公司来,我每个月给你开一份工资,保证你经济独立和话语权。”
其实所谓经济独立这话说出来翁可音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从她搬进这个房子开始,所有的花销都是方尔乔出钱。她的包里现在还有方尔乔给她的那张信用卡。“为什么有种我被你包养了的感觉?”她觉得这件事需要反省一下。
方尔乔摸着她的头。“没有,都是我求着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
这么明显的调侃,成功让翁可音炸了毛。她反身和方尔乔战斗在一处。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最终方尔乔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吻技征服了这只炸毛的猫。
躺在床上,翁可音给方尔乔讲从前的事。
“有一年同学聚会,我班班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一个同学向她推荐了一个很有名的算命师傅,是个盲人。班长想找人陪她去,因为我也没有结婚,所以她就拉着我和她一起去。去了才知道算命需要生辰八字。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辰生的,所以没算。只是听算命师傅给班长算。算命师傅说班长命格极好,什么天命地命都占,钱财不缺,还极为长寿。不过姻缘会有问题,多半会孤独终老。”
“后来呢?”方尔乔的手放在翁可音的肚子上,觉得软软的手感好好。
“后来班长和她的初中同学结了婚,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翁可音叹了口气。“那就是个人渣。明明自己生理有问题,还和班长结婚。而且自己家除了五万元彩礼外,连结婚收的礼金都不交出来。班长脱产在国外读博士,只有基本工资,饭都吃不上了,那男人都一分钱不给她,完全不管她的死活。最后看到班长快毕业了,还要推迟离婚,为了分班长报销的学费和补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聋子听哑巴说瞎子看到鬼了、妮妮、鱼陌羽投的地雷,爱你们~~~~
☆、第44章
方尔乔皱眉。“这男人也太无耻了。”
“是啊; 班长是个特别想有个家的人。她和我不一样; 她从小到大一帆风顺; 我们都当了小学老师,她考研成功当了大学老师。离婚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而且那男人和她在一所大学,还在败坏她的名声。”翁可音抬起头; 圈住方尔乔的脖子。
“尔乔; 我自认为从小到大见识过很多世态炎凉,但是这种人渣我还真没见过。我觉得一个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好在你没有遇到。”方尔乔亲亲她的脸颊。
“我不会的。就算我真的遇到了; 也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提出分手。因为我对人有一种天然的不信任感。”她伸手要去旁边的床头柜上摸自己的小鱼干,被方尔乔一把抓住手拉了回来。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着你的小鱼干。”方尔乔亲了她一口,“多想想我。”
翁可音其实就是在逗她; 看到她吃小鱼干的醋,她就觉得好有意思。
“可音; 为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方尔乔关注的重点永远和翁可音有关。
“那次算命之后我回家问了我爸; 他说他不记得我什么时间出生的了。我出生的时候,就是爸爸带着妈妈去了医院。那时候也没有电话,所以谁都没有通知。”
方尔乔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知道翁可音什么时候出生的只有翁爸爸和翁妈妈。如今翁妈妈去世; 翁爸爸又忘记了; 所以永远都没人知道翁可音的生辰八字了。
“反正我也不信那些命理的。”翁可音这话说得有些别扭。
“没关系,你的命理有我护着,无论你是什么命,我都会让你幸福。”
翁可音抬头; 笑眯眯,像极了一只高兴的猫咪。
开学了,翁可音的班级升入三年。翁可音更加忙碌。方尔乔的公司生意越来越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