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后隐婚后[娱乐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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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那些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那些都是网友胡诌出来的谣言,你越是和他们较真,他们就越是蹦跶的厉害。”沈霖微说完这话,不经意的扫了岑南一眼,结果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知道。”岑南回答。
沈霖微的大脑就跟突然卡壳了一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那个……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顿饭?”
为了这顿饭,沈霖微可是打算吃完之后饿两顿的,可哪知道岑南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吃过了。”
沈霖微:“……”
隔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那既然岑总编已经吃过了,我就不再打扰岑总编了。”
沈霖微还没说自己要走呢,岑南就急着起身说道。“我送送你。”
沈霖微愣了愣,也站起了身来,勉强冲她笑着回答:“不用,反正离的也不远。”
岑南想了想也是,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就坐坐电梯的事情,能有多远?于是她点了点头,目送着沈霖微离开。
沈霖微踩着自己的高跟鞋走到了房间的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看向还站在里面的岑南问道:“岑总编,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她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岑南会拒绝她。
岑南愣在了原地,好似是在思考她的这个问题,沈霖微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还以为她这是拒绝了,于是她冲着岑南礼貌的笑了笑。“抱歉,岑总编,刚才是我太过唐突了,你……”
“微微。”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却听岑南的嘴里突然叫出了这么一个称呼。
沈霖微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刚才叫我什么?”她的声音里微微夹杂着一丝颤抖,时隔十年,她没想到,还能从岑南的嘴里,再次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
岑南回过神来,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她微微别过头,不想让沈霖微看见她面上的表情,可是沈霖微已经看见了,她再怎么躲也没用。
“没什么,沈老师听错了。”岑南调整好情绪,转过头来,面对着沈霖微。“我刚才只是想说,沈老师慢走。”
沈霖微睁着眼睛看了她一瞬,突然快步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岑南眼里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沈霖微就来到了她的近前,伸手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身。
岑南的身子猛的一僵,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和她那擦在脖颈上软软的头发。
“阿南。”沈霖微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听到这个称呼,岑南没有回答她,她把自己的双手捏的紧紧的,努力不让它们去碰怀里的这个人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还是贪恋怀里人的拥抱的,这个拥抱她等了十年,原本以为在大一开学的那一天,就能见到她,然后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岑南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感觉眼睛里面微微有些酸涩,好似又要哭出来了,于是她紧咬着自己的牙关,努力的想把眼泪给咽回去。
“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先失约了,可是我那都是有苦衷的。”沈霖微的情绪有些许的激动,她努力想要和岑南解释当年的事情。
可是听到她的话,岑南的情绪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在这一刻,她内心所有的情感,全都涌了出来,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推开了沈霖微,低着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着她哑声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沈霖微当场愣在了原地,隔了许久,岑南才听见她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房间的门被沈霖微用力的给关上了,岑南抬起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也是在气的吧,气自己太过倔强,气自己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岑南想着想着,还真就大声笑了起来,可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却是那么的苦涩,如果沈霖微现在在场,一定会对她说:“你笑起来真丑。”
岑南闭上了眼睛,有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为沈霖微哭泣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抽疼抽疼的,就跟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一般,扎的她痛不欲生,她伸手紧紧的攥住了胸前的衣服,蹲下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着之前沈霖微说的话,她轻声说道:“微微,我该拿你怎么办?”
……
门外,沈霖微站在原地良久,眼里微微有些湿润,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容,也掩盖住了她脸上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岑南才肯原谅她,才肯不像现在这样,拒她于千里之外。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岑南生气了,只要自己再回过头哄哄她就好了,毕竟岑南那么宠她,一定很舍不得见自己难过。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想错了,她不仅哄不好岑南,还反而惹得她更加的生气了。
她其实很想,很想和岑南回到以前读书时候的那样,两个人每天都粘在一起的时光。
可是,回不去了吧?
她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岑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给蒋忱打了一个电话,说她心情不好,想要出去散散心,所以向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蒋忱被她弄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姑奶奶又在搞什么鬼,不过好在拍戏的时候不需要编剧一定在场,所以岑南请不请假,拍戏的进度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岑南买了一张回杭市的机票,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段时间总是很想念杭市,想念实高,想念老柳巷的那颗老槐树,她已经有三年没有回过家了,也不知道如今的家乡,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机场,岑南给她的妈妈向浣英女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吵,麻将声立刻就传入了岑南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我这有点吵,你大声点!”向浣英夹着自己的手机,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对着岑南说道。
“妈,我说我要回去了。”岑南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哦,啥时候的事啊?哎哎哎,六条,我胡了!”向浣英此时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去听自己的女儿在说些什么,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放在面前的麻将桌上。
“就今天,你好好打麻将吧,我先挂了,一会要登机了。”岑南说着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可反射弧一向很长的向浣英直到此时才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你今天要回来了?”
岑南甚至还听见一旁有人在向她询问,是不是南南要回来了。
“哎哟,不打了不打了,我女儿今天要回来啦,我先回家啦。”向浣英说着说着就离开了麻将桌,对着电话这头的岑南说道:“南南啊,你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啊,妈妈这就回去给你准备好吃的去。”
“谢谢妈妈。”岑南对着电话那头的向浣英微笑着说道。
等挂断电话,岑南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好像无论何时,只要自己一提起回家,妈妈永远都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到了杭市,岑南先是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去了趟实高,此时的实高大门紧闭,学生们也都还在上着课,门口守门的那位老大爷上了年纪,已经不记得她了,见她拉着行李箱过来,还以为是学校里的哪位老师呢,等岑南和他解释了一通,他才知道岑南是以前实高毕业的学生。
把行李箱放在了门卫处,岑南独自一人朝着学校里面走了进去,在路过教学楼的时候,还隐隐能够听见学生们朗读课文的声音,岑南朝着教学楼处望了一眼,又回过头低眉浅笑了起来。曾几何时,她也如那些学生们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在教室里面,跟着老师的节奏背诵着课文,那个时候的她,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己也是一个学霸呢。
过去了十年,实高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周围的花草树木长得更茂盛了一些,教学楼和宿舍好像又被翻新了一遍。
岑南在学生宿舍的楼下站了许久,她还记得读高中的时候,她和沈霖微的宿舍就在三楼,三零五号房。那个时候的三楼,对于学校的一些女生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因为在她们的上一届的学姐里,有一个在三楼最右边,靠近厕所的那间宿舍里,上吊自杀了。
好像读书的时候,学校里面总会盛传着一些鬼故事,而她们学校盛传的,就是那个死去学姐的恐怖故事,听闻那个学姐是因为高考失利,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么被毁了,于是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后来学校里的人总会传,说每到半夜的时候,就会听见那个学姐的声音,她就把自己锁在那间宿舍里面,哭的很是凄惨。
因为这个鬼故事,还吓的沈霖微经常半夜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都是要拉着岑南一起去。
岑南并不知道当时这个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是被人越传越神,后来就连宿管阿姨也把那间宿舍的门给锁了起来。
“岑南?”身后响起了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
岑南回头,看见来人居然是她以前高中时的班长,孙子剑。
“班长!”岑南笑看着他叫道。
“真的是你啊岑南,我刚才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孙子剑走上前来,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没想到,还能在学校里面遇见你。”
“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见班长。”岑南回答。
孙子剑是她转文科班时,班里的班长。他性格外向,学习成绩又好,为人又很乐于助人,所以当时班里有许多的女孩子都很喜欢他,但是他这人有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对班上的每个女生都太好了,弄得后来好多女生都说他是个中央空调。
当时就连岑南和沈霖微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她们俩都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而已。
“岑南,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两人一边朝着操场上走着,孙子剑一边对着她问道。
“高就谈不上,勉强能混口饭吃吧,我现在在做编剧。”岑南回答。
“编剧?”孙子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我以前就觉得你肯定会有出息,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那也是班长你太看得起我了。”岑南笑着说道。“对了,班长,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你别老是班长班长了,叫起来多生疏,不介意的话,叫我子剑就行,再不然叫我的名字也行啊。”孙子剑摆摆手说道。“我大学读的是师范,毕业之后就回老家来教书了,现在是我们学校高二的化学老师。”
“不错啊,班……孙子剑。”岑南急忙改口。“混得不错啊,都当上老师了。”
“哪里哪里,比起你和沈霖微,我还差远了。”孙子剑笑着说道:“对了,你做编剧,应该和沈霖微接触的挺多的吧?她前两年还回来过学校一次,当时还给学校里面捐了不少款,果然成为大明星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差点都要认不出来她了。”
提到沈霖微,岑南的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难过,于是她笑了笑,没有回答孙子剑的这个问题。
见岑南这个反应,孙子剑就把事情给猜出了一大半,于是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和岑南纠缠,两人又转移话题聊了些别的,最后在岑南临走之前,他还把岑南的手机号给要到了手,说等有机会,让班里的老同学都一起聚一聚,岑南没有拒绝,笑着和他道了别。
离开实高之后,她就打车回到了老柳巷,门前依旧是那颗粗大的老槐树,三年不见,岑南总觉得它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这颗树下面的粗树杆上,已经被人刻满了字,有新的,也有旧的。想当年,岑南也在这颗树上刻过字,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她之前所刻的那些字。
拉着行李箱,岑南一路往巷子里面走着,她家住在巷子的最里面,往里面走的时候,还能看见周围有邻居在门口坐着,见岑南回来,都笑着和她打着招呼。等到走到她家门前的时候,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了门上,紧接着她家对面屋子的门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吊带,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夹克,下面穿着一条皮裙,脚上踩着一双马丁靴的长发女孩从屋里跳了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今天出去了就别再回来了!”屋子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当我稀罕回来啊?”女孩一甩自己手上的包包,把它挂在了肩上。“不回来就不回来,大不了我就露宿街头呗!”
随后岑南就看见对面的门“啪”的一声,被人紧紧的给关上了。
女孩气急了,直接抬起脚就想朝着门上踢过去,可她的脚才刚抬起来,立刻又收了回来,转过身,就看见了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