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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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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在黑夜中,她也能发出光来,将周围照亮。
  跟清平在一起久了,她便忘了,这世上还有黑暗这种东西。
  顾西月死死攥住手心,但是只感觉到了肉肉的触感。她张开手,望着被剪的短短的指甲,才想起那天晚上她把手弄伤后,师姐便半是强迫半是哄骗的给她把指甲剪成了这么一点点长。
  短短的,肉乎乎的。
  敲门之声响起,顾西月快步走过去,“师姐,你……”
  面上笑意瞬时退下,门外的男人半拢着袖,与她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考虑好了吗?我的……侄女。”
  顾西月侧过身,放他进来,“有什么话快说,我师姐马上要回来了。”
  聂彦叹了口气,“小月,你这样说我真是难过。你父母过世后,我找了你足足七年,甚至为你潜入宗家,可我们叔侄方认,你便要这样对我。”
  一室静默。
  聂彦看了她一眼,又道:“七年浑浑噩噩,认贼作父,倒让你忘了自己生身父母是如何无辜惨死的了。”
  顾西月闭上了眼。
  前几日聂彦偷偷找机会与她相认,原来他竟是水月宫宫主聂凌云,而自己的父亲是他的兄长,聂凌霄。
  十八年前,有人借水月宫之名掳掠孩童,聂凌霄便暗入江湖查探此事。打马路过江南,倚在白墙垂柳下,听得墙内佳人笑。
  他与顾家小姐一见钟情,从此隐姓埋名入赘她家。九年之后,江湖又传言魔宫出世,惊鸿剑带人去青羽山转了一圈无果后,不知怎么得到消息,去秀城杀了她的父亲,灭了她的全家。
  顾西月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聂彦说的许多细节都与她儿时记忆相符,而且细想之下,当年之事有诸多疑点。
  从尸首伤痕之上便能看出作恶的到底是普通流寇还是江湖人,江不经不会不知道。幼时的记忆鲜血淋漓而又模糊,她忘了许多,却记得一件事——
  母亲的鲜血尚未干涸,在地上蜿蜒流淌,负剑而来的女人推门而入,弯腰想替尸首合眼,却发现了躲在桌下的她。
  以前不懂,现在想来,江不经来得未免太快了……
  顾西月睁开眼,冷声道:“若你再敢污蔑我师父,休怪我同你不客气。”
  聂彦只是笑笑,低头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小酌一口后,说道:“你这样子,倒同你父亲有几分相像,眼里只盯着那几个在乎的人。小月,你三岁的时候,我去秀城看过你。”
  “那时候你很小,”他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跟个糯米团子一样,趴在你爹怀里喊我叔叔。我还给了你一柄小剑,你爹看了却不高兴,他说你以后是要读书习字,觅得如意郎君,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他说,他拿剑就够了,你们母女两,不必碰那种东西。”
  顾西月的身子颤了下,倚在墙边才稳住身形,“我不记得……我一直以为父亲是个普通人。”
  他有时会出去谈生意,一去便是几月,但每次回来总会给她带许许多多的零嘴玩具;他会把她抱起,高高抛在空中,然后又接住,用满脸是刺胡茬子不住扎她的脸。
  聂彦略为讽刺地勾起唇,“小月,我们虽为魔宫,但避世数十年,又做过什么坏事?江湖上流传的那些,多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假借水月宫的名字行事。一念百恶生,正邪从来都不分明。说到底,你的父亲、我的兄长一直在山中习武,听闻有人借水月宫之名作恶后才下山调查……这九年来,他从未杀过一个无辜之人,又何罪之有,甚至牵连全家以致灭门呢?”
  “灭门之事,我会自己查清,我不信你说的话,师父她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聂彦手中摩挲着瓷杯,低声问:“若她当真做了,你又要如何呢?”
  “她不会的,没有这种可能。”顾西月斩钉截铁地答道,“若你只想重复一遍这个,那便请回吧,我师姐马上就要回来了。”
  “你师姐?”聂彦的眼睛亮了亮,微微笑道:“很不错的一个孩子。本来我们想在宗家布局,诱来江盈和其他各派,一并剿杀,为你父母报仇,可没想到被你们两个给破了。无名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血娘子都对你们夸赞不绝。”
  “我师姐自然是最好的。”顾西月顿了顿,又道:“父母的仇我会自己报,你想做什么我不关心,但是若你或者你的属下要伤害我师父师姐,我不会留情。”
  聂彦点头,“见到你的时候,我便想让你亲自报仇。”他的语气笃定而从容,“小月,我会等到你主动同我回水月宫的时候,而且我相信,那天不会晚了。”
  “这个江湖令人厌恶,你不会喜欢,不是吗?”
  待聂彦离去,顾西月才松一口气,颓然地倒在床上。
  大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一滴璀璨从眼角划过,渗入床被中,留下一抹深痕。
  “师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是个贪心的人。
  她只想抓住手里的幸福,就算师父和师姐有事欺骗,她也会闭着眼睛让自己信下去。
  可她与魔宫这样的关系,当真不会连累师父师姐吗?
  等了许久还不见清平回来,顾西月心中疑惑,又担心聂彦言而无信,整理下仪容后匆匆下了楼。
  她站在楼梯转角处,望见清平立在大堂之中,一身素淡白衣,压过满室鲜妍。
  清平在等店家新做糕点,忽而似有所感,稍稍抬头,见木梯空荡,不觉微微蹙眉。
  “谢女侠,”宗盛看了她一眼,问:“你和你师妹是江盈之徒,想必也会无名剑法吧。”
  清平点头。
  她觉得有些奇怪,那日宗府所有人都看见她和月同使无名,为何再问。
  宗盛目光虚虚飘着,“那我可以问一下,沉水为何死于无名剑法之下?身上春波绿又因何不翼而飞。对了,听山下小镇之人说,你师妹曾与沉水比试过一次?”
  清平转过身,冷冷看着他,“什么意思?”
  “不过问问而已,女侠何必大动干戈?”他话音未落,银蛇掠过,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忽而抵上了他的脖颈。
  宗家弟子都站了起来,拔出兵器,喝道:“你做什么!”
  纪芸吓得又红了眼,捏着小帕劝道:“清平,你先放下手中的剑……”
  剑拔弩张。
  “宗沉水之死,和我们无关。”清平的剑往上一挑,吓得那群弟子又大喊大叫。
  宗盛倒是不慌不忙,“你把剑驾到我脖子上,就为了说这个?”
  清平凝视他半晌,终将长天收回鞘中。
  “怀疑我,可以;怀疑我师父和师妹,不行。”
  她扫了眼堂中弟子,最后凝结如冰的目光落在了宗盛身上,“知道了吗?”
  宗盛冷哼一声,避开她的眼神。
  “清平,不要这样。”纪芸又哀声喊道。
  正好这时新出炉的点心送来,清平选了几道菜和一个热腾腾的点心,并一碗清粥,一齐端了起来。
  “师叔,我去给月送点吃食。”
  纪芸点点头,美目溢满担忧。
  悄悄推开门,银烛高烧,顾西月坐在灯下,低垂粉颈,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平将托盘置于桌上,慢慢走到她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师姐,在山上的时候,我天天听着话本,曾经很向往这个江湖,可下山后才发现它并不值得向往。”
  清平立在她身后,静静听她说着。
  “你看这江湖,满眼污浊,哪里才是净土?不过是一群可笑的江湖豪侠,在戏台上说些令人作呕的话……我一点都不喜欢。”
  灯火轻轻晃动,映得墙上二人影子也飘摇不定。
  顾西月覆住了清平的手,低声道:“幸亏有你……师姐,你是我的光。”


第65章 我的师姐啊
  一行人等又启程出发; 过了几日后,正行至云州郊外。
  绿树成荫,黄泥道上车马稀疏。
  忽闻马蹄踏踏之声,迎面驰来十来个江湖人。
  他们身着青灰短衫; 头戴纶巾,腰间悬着一个乌黑盒子。
  众人不知其来历,都不禁攥紧手中的剑。
  那行人策马问道:“借问一下,惊鸿剑二位高徒是在这里么?”
  清平与顾西月对视一眼; 驱马向前,问:“正是,敢问有何事?”
  为首的中年人忙翻身下马,先是向她们恭恭敬敬作了一个揖,而后嘱咐身后之人从马背上取出数个檀木匣子; 分列着呈上来。
  “在下霹雳堂包江南,听闻今日正是惊鸿剑高徒顾女侠生辰,特意奉上小礼以表心意。”
  说罢将木匣打开,里面不仅有金银珠宝; 玉钏发簪,还有果脯点心; 人参鹿茸; 林林总总; 看得人眼花缭乱。
  众人皆是吃惊。
  霹雳堂在云州颇有势力; 不过他们行事一向随心所欲; 不为正道驱使; 因此被冠上歪门邪道之名。
  如今这歪门邪道却眼巴巴地凑了上来,却不动刀枪,只为送礼?
  顾西月蹙眉,“今天是我生辰?”
  她想了半天,又笑道:“好像是的,我都已经忘了,你怎么知道?”
  包江南却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忽然有人大叫:“包老头你这满肚子黑水的老混蛋!什么东西都给你送了,我送些什么?”
  黑衣冷面的女人一手捧着玉匣,一手挽着拂尘,踏树飞来。
  包江南唇扬得更高,说道:“怪老尼,珠宝、首饰、美食、药材,我这儿都是最好的,你还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吗?”
  怪老尼睨了他一眼,“幸亏我早有准备,我今日为顾少侠准备的是一味毒。”
  包江南朗声大笑,“毒、毒有什么好稀奇的?”
  怪老尼只冷哼一声,“狗眼不识货,我这味毒可非同一般。”说罢她朝清平二人先行一个礼,然后指着玉盒,颇为骄傲地说:“我这味毒名为春寒,是昔日百花谷主用情花所制,无色无味,天下只此一枚。世间万毒皆有解药,唯有此毒无解。”
  包江南又道:“人家过生辰,你送人毒作甚么?”
  怪老尼轻笑一声,“世间女子,最怕遇到负心的儿郎。我的这毒,正是给那些负心人准备。”
  顾西月悄悄拉了拉清平的袖子,小声道:“看见没?要是以后你敢看上别人,我就、就把春寒下给那个人!”
  清平本有些歉疚,听闻此语不禁哑然失笑,“那人多无辜,你还是下给我吧。”
  “我怎么舍得?”顾西月自觉失言,两颊绯红,又羞又愤地瞪了她一眼。
  待那怪老尼和包江南走远,又有许多江湖中的奇人前来送礼。
  这些人多是不拘侠名,离经叛道之辈,虽恶名不显,但仍被人以魔教妖人相称。
  而天下魔教异人,以水月宫马首是瞻。
  宗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在一拨人离去后,停下车马,问:“二位能否给一个解释?”
  顾西月奇道:“解释?你要什么解释?我过生日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一把年纪,还眼馋人家送我的东西不成?”
  一名宗家弟子忙喝道:“你怎么和长老说话?你若不是暗里同魔教有什么勾当,他们为何给你送礼?再有那日你们两个退敌,难不成是早已谋划好的?”
  又有几人附和道:“是了,看你们这样年轻,连执法长老都败在魔宫护法手下,你们怎么可能敌过?”
  “看来是真有勾当,是不是他们把白谷主扣留住,在云州布好了埋伏,等着我们进去?”
  顾西月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冷笑道:“好,你们这转眼不认账的本领真是厉害得很,没想到武林正道就是这么一副德行!”她见几人执着剑往这边靠来,也拔出了手中秋水,“想看看我们打不打得过水月宫护法,来试试呀!”
  此话一出,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弟子倒没再动作。
  宗盛捋了把胡须,缓声道:“何必如此动怒?你们虽同魔教勾结,但年纪尚小,若是早些回头,也不是什么事。”
  “好好好,”顾西月气极反笑,“这么一顶帽子就扣下来了?你不就是觉得我们打退水月宫让你们宗家难堪吗?若是不服拔剑比试一番就见真章,何必这么唧唧歪歪平白诬陷?”
  “怎么说话呢你!”十余个弟子腾地起身站起,拔出手中的剑。
  清平微微低下头,也按住了长天。
  “师姐,”顾西月偏头看向她,笑道:“我真是后悔,救了这群恩将仇报的‘大侠’。”
  大侠二字,她咬得极重,带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们同魔宫勾搭一起演戏,就想我们承了你们的恩情吗?”那群弟子叫嚷着。
  天色渐暗,刀剑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寒光。
  纪芸坐在马车上,见这一幕,不由呜咽哭了出来,“长老,你若是不喜欢我,待汉之醒来让他休了我罢,何必为难我这几个徒侄?汉之还生死未知等着人救命,你们打起来做什么呢?”
  宗盛白了她一眼,“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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