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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岭之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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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娘这是在笑!”也觉得自己就听了几句软话就哭得稀里哗啦地实在是太没出息了,郁小同志一脸泪水还要死鸭子嘴硬,一抹脸上的眼泪,“我才不会哭呢!”
  
  “好好好,你没哭。”医师温柔笑笑,拍拍她的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惹你笑了。”
  
  “哼!”郁小同志被揶揄了,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哼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医师笑了笑,沉默着轻轻把她拥进怀里。
  
  郁小同志用鼻音哼了几声,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忧愁望着医师,“善文…你和我在一处…叔叔阿姨怎么办…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你要是没有孩子…”
  
  “没事的,我爸常对我说,找爱人,是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单纯为了生儿育女。”没等她说完,医师就轻笑着打断她的话,“再说,不是有牧牧么,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疼的。”
  
  果然医师的一家子,思想就是比较先进,就是与众不同。
  
  郁泉秋听得心里软乎乎的,似乎要冒泡了,再一次埋进医师怀里,哼哼着唤她,“兰医师。”
  
  “嗯?”
  
  “我爱你。”
  
  医师叹息着把她抱紧,“傻姑娘。”

  ☆、51

  医师果然是个守信用的人。和她保证了好好活下去; 就果真好好儿的爱惜起自个儿来。
  虽然那些分下来的活计; 她一分不能少干; 可毕竟好好儿的吃起饭来了。不仅如此; 她还一力承担起了给她做饭的任务。
  每天早早的起来,到所里周围住的农户家里买些蔬菜; 有时候是鸡蛋和新鲜钓出来的鱼虾。
  统统在她睡着的时候买回来,做好了; 放在锅里的蒸笼上温着; 让她起来了吃。
  她心疼她起早贪黑地做活还要这样对她好; 就想要比她更早起来做饭。
  有一次,好容易她醒得比她早; 结果偷偷地还没起身呢; 就被她发觉了,从身后拦腰抱住,一把拉回她怀里; 亲亲她的头发,温声道; “你要是不给我找些活儿做; 我就不好受; 很容易活不下去的。”
  好么,医师现在会威胁她了哈,一句话说不拢就不想活了,可真是胆儿肥了!
  听完这话,郁小同志一脸的杀气; 紧紧勒住医师的脖子威胁她,“你敢!小心老娘一把刀阉了你!”
  被那些缠人的男人烦够了,威胁他们的话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好一会儿想起来医师没有那玩意儿,于是改变策略,捏住医师美貌的脸,揉出个包子的形状,继续威胁,“你要是敢不活了,看老娘后脚就提刀跟上,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傻姑娘,我说笑呢。”医师的漂亮娇俏的脸被她揉得起了红印子也不生气,保持着嘟起来的脸,嘟囔着说,“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陪我去死呢?”
  一句话说得小郁同志面红心跳的,欢喜的不行,抱着医师的脸啃了两口,嗔她,“兰善文!老娘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情话!”
  医师温温柔柔地看她一眼,“你不喜欢吗?”
  “喜欢!”得了美人一个眼波流转的笑,郁小同志迷得都快找不着北了,说着喜欢,抱着人又啃了几口。
  直啃得美人嘴上有些肿,才放过她,笑眯眯地学着厂长训话的样子,道,“兰善文同志,现在我代表上面的最高指示,分派给你一个任务:每天必须说一句话哄郁泉秋同志开心!明白了么?”
  “明白了。”医师温柔地配合着她,亲一口她的鼻尖,眼眸里的笑似乎要溢出来,“一定遵照首长的指示。”
  “哼哼。”奸计得逞的郁小同志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了,依依不舍地又搂着人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才放人起来去做活儿了。
  自从那天晚上医师不知道怎么开窍了,她们滚到一块儿去以后,好像遮盖在她们头上的阴云都被拨开了一样,感觉生活愉快了不少就不说了,她自个儿觉着好像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好多。
  她对着人笑得次数呈直线上涨的趋势增加,就连看见那该死的张佑堂,也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且果然是相由心生,因为心里的疙瘩都消了,她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了一样,娇滴滴的妩媚,成熟正盛的樱桃似的,是个人见了,都要止不住地叹这闺女长得实在是太规整了。
  她倒是不在乎人家怎么看她的,因为她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医师,恨不得变成蜂蜜一天到晚地黏到医师身上。(请加君羊:伍贰壹叁贰捌捌肆柒
  医师过去做活,她要跟着,医师去讲习所里听课,她要跟着,医师出去给人看诊,她要跟着,就连医师要去上茅厕,她都站在外头等着。
  实在是太黏糊了,所里的一些人看着就不对劲,不过郁小同志嘴巴甜,人前常常表姐长表姐短的喊医师,旁人就算是再怎么觉得不对,也只当是她们姐妹在这所里相依为命呢,找不到缺处,也就罢了。
  况且,在这所里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也没人没心思管她们怎么了。青年们的心思,都在怎么回去城里上。
  因此,她越发自由,整天跟个小跟屁虫一样在医师身后绕,快乐地不得了。
  人家的小姑娘小伙子做完活回来,出口就是累死了要死了的话,她们家医师却一句抱怨的话都不说。
  不仅如此,她们家的医师还常常趁着天气不热的时候,拉着她出去,往所里周围的森林里走去玩儿。
  虽然她们这些有前科的人不能下山,这讲习所周围的林子却是可以过去的。估计,就和抓了人以后给人放风一样。
  别的小伙子大姑娘不知道,她们家医师可是极其喜欢这个通山周围的林子的。
  经常别一把贴身的刀,带她进去,边摘一些稀奇古怪的草,边变戏法儿似的给她从林子里找出个没有毒的果子,拿带来的水洗干净了递给她吃。
  怕她闷,还常常说些神鬼故事来逗她。
  不知是医师使坏还是怎么,这个深山老林的,她尽讲一些什么无头鬼啊妖狐狸啊,乱七八糟的,吓得她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就往她怀里头躲。
  每次见她这样,医师都忍不住一阵笑,她见了气不过,一嘴咬她下巴上。
  哼,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忒坏!说什么要苦中作乐,合着她就把逗她当乐趣了是吧!
  虽然医师喜欢逗她,但不得不说,医师还是怪疼她的。
  怕她觉得苦,还特意花了十块钱托个大爷帮忙做了个木床,放到屋里。
  这种特殊时候,人人家里避之不及的要和资/产/阶/级划清界线,家里什么样的贵重东西都不敢留,就连木头棺材木头床也得藏着掖着的放,她家医师倒好,自个儿弄来那么大个麻烦。
  彼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瘸了条腿的老头儿,趁着漆黑的夜色让有些痴傻的儿子把木头床运到医师屋里时,她还吓了一跳。
  等医师笑着把钱递给那老头,又递给他几包药,看老头儿千恩万谢地领着儿子走了时,她才不痛快地踢一踢床脚,对医师忧心说,“你弄这个干什么?那竹竿咱们又不是睡不惯。”
  “没事的,何大爷以前是跟在我爸身边的警卫兵,解/放战争的时候被炸伤了一条腿,不得已回了老家通山。我爸给我写的信里说了,让我找到他人,多照顾照顾他呢。”
  医师笑着跟她解释了句,又叹说,“何大爷人老实,只是命不好,讨个老婆没几年得热症死了,儿子也有些傻,我能帮点就帮点忙。十块钱,够他们一家吃一年呢。”
  她们家医师心地好,怨不得这么得通山本地人的喜欢。
  出去买菜时,所里周围的大爷大娘,一听说她是兰医师的表妹,家里的东西诸如玉米棒腊鱼之类的就不要钱地往她手里塞,甚至一次听说医师身体不好,还有人把留给儿媳妇做月子的鸡蛋也送了她。她不要那些大娘还不高兴。现在她知道她家医师人缘为啥这么好了。
  郁小同志听了,没说啥,笑眯眯地缠着医师,当晚就试了一下那床结实不结实。
  事实证明,床很结实,怎么折腾也不会散架。
  她心满意足了,笑得偷腥的猫一样,大清早的没心思起床,也不让医师起来,大白天的两个人就乐不思蜀地在床上玩“躲猫猫”。
  这乐极了吧,就容易生悲。
  玩得太专注了,以至于没有听见门外喊她们的声音。
  加上昨晚上她太着急,没有把门闩上,以至于医师刚从她身上下来,她偏头就看见了张佑堂那厮饱含着愤怒的目光。
  奶奶的,他怒个啥,她都没怒呢。
  郁小同志异常淡定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自己和医师严严实实地盖住,望着门口气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冷道,“出去。”
  “泉秋,你!”可以看得出男人是出离愤怒了,手指着她,质问说,“你几次三番地拒绝我,就是为了她?泉秋你是不是缺男人缺傻了?兰善文他妈的是个女人!你们这叫□□!”
  “她是男是女关你屁事?!”在吵架这上面,郁小同志向来是一把好手,抱着被子都能把男人骂得满地找牙,“你他妈也算男人?当初我怀着孕呢你他妈都能偷偷跑了,让我一个人被抓回去受罪,你还算个男人?张佑堂,你他妈尽管出去,把这件事抖出去啊,老娘就知道老娘当初瞎了眼了,看上你他妈一个王八蛋窝囊种,你去说啊,去啊!”
  “你怀孕了?我,我不知道…”听说,男人又慌张又惊喜地看她一眼,抖着嗓子,痛苦道,“当时,我…我爸他自杀了…我们家…我不得已…我…我们有孩子么,是男孩还是女孩…我…”
  “不用你操心了。”郁泉秋冷冷淡淡看她一眼,“我已经在她户口本上立了郁姓了,跟你没关系,她从来就没有爸爸!”
  可能是她气势太足,也可能是的原因,男人哀哀地看她一眼后,转过了身。
  “我先出去,你们把衣裳穿上吧……兰善文…廖司令找你有事,特意让我过来喊你,十点钟过去会议室一趟。”
  说完,他当真地就走了出去。
  看她走了,郁泉秋连衣裳也来不及穿,一阵风似的下去把门闩得死紧,而后又蹦回床上,把医师抱住埋在她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她可能是想起来伤心事心里难过,医师默默地拍着她的背抱着她,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链接复制了粘贴到浏览器里,不行的话就换个浏览器。

  ☆、52

  早上虽然发生了个很让人糟心的插曲; 可这日子; 该过吧; 还是得过。
  抱着医师温存了会儿; 她就放人出去找那什么廖司令了。
  然后穿好衣裳跑出去买了个菜,回来的时候; 医师已经回来了,坐在木床上; 一脸的凝重地低头沉思着什么。
  以为是张佑堂那厮当真厚颜无耻到把她和医师的事情抖落出去了; 郁小同志脸一沉; 放下菜篮子就往外跑。
  后头医师被这动静惊醒,连忙起身叫住她; “泉秋; 你去哪儿?”
  “去找张佑堂拼命。”郁小同志眼眶通红,“妈的,老娘一定是上辈子吃的面粉多了眼睛被糊住了; 不然,怎么能看上这么个不要脸的男人!兰医师你放心; 我这就去找他; 要是说不妥; 他还要把咱们的事情继续往外说,我就捅了他,咱们一了百了!”
  话落,她当真拿起案板上的菜刀要往外头冲,那劲头; 和上海滩那些码头上的扛把子有的一拼。
  怕她伤到自个儿,医师赶紧劝她,“不关张同志的事儿,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
  “不能吧?竟然不是张佑堂?”郁小同志很是怀疑,举着菜刀竟然还有了些恋恋不舍的意思,“怎么能不是他?老娘正愁没个由头杀了他呢。”
  “真的不是他。”医师哭笑不得地说完,哄着郁小同志把手里的刀放了下来,搁在了砧板上。
  “那是怎么了,你怎么闷闷不乐的?”郁小同志半信半疑的,去摸医师的额头,“怕不是发烧了?”
  “没事的…”医师冲她绽放了个忧郁的笑,“就是…廖叔叔说,可能要把我的活再加一分,能活动的范围再减一些。”
  “真的?”医师遇到这些大事就满嘴跑火车不想跟她说实话,她有些不能信她。
  “真的。”医师叹了一声,把她抱住,搂在了怀里。
  医师比她高了半个头,每次抱她时,都能把她紧紧搂住,她抬头也就能咬到医师的下巴。她喜欢医师这样搂着她,就好像是搂什么要紧的宝贝一样。
  她乐意被爱,被宠。是的,郁小同志承认,她自小缺爱,就得医师这样温温柔柔的才能降得下。
  那天早上的事好像是生活中一朵小小的浪花一样,还没泛起波纹就消失不见了。
  虽然医师还是那样温柔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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