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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岭之花-第19章

小说: 岭之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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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医师回了他一个苍白的笑,“天晚了,你回去吧。”
  “哎……好。”既为她没有躲开他的偷香而激奋,又为她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让自己走而伤心。
  矛盾之下,男医师也只能附和她的话,旁若无人依依不舍地又和她说了好些情话,走之前,还趁着她不注意,又亲了她一口,才满足地往自己的宿舍走。
  女医师在原地站着,目送他渐渐远去,望夫石一样没有半分动静。
  好一副牛郎织女的情深厚谊!
  而恰巧看见这一切的郁泉秋,只是冷笑。
  妈的,怎么前几年打/腐/化打得那么严,这几年就没动静了?!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女也不知道还要脸不要!妈的,要是能举/报男女搞腐化,她现在就要去厂里的大喇叭那里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医师挂起来批/斗个百八十遍!妈的!妈的!
  看见作为同盟的隔壁男同胞走了,李建魁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一眼面前娇媚的女人,道,“郁同志…你要是…要是不喜欢拤子,我明儿…”
  他话没说完,郁泉秋猛地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面前手足无措的男人,慢慢问他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这…”被她拆穿了心思,纵是八尺男儿的李建魁,也闹个红脸,古铜色的脸上红云止不住地透出来,看看她,吞吐道,“郁同志,我…你…”
  “你要是个男人,就直接说出来。”郁泉秋冷冷说着,把怀里的女儿交给了她妈。
  “是。”她的这番话,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和血性。
  李建魁挺起宽厚的胸膛,中气十足地对她宣誓一样道,“郁同志,我喜欢你,你…能嫁给我么?”
  郁泉秋没吭声。
  看着她妈欢天喜地的对她眨眼,抱着女儿进去后,她转过身,看一眼一边屋廊下的医师,明媚笑道,“你要是能有耿医师一半会疼人,我就跟了你。”
  “你喜欢耿双年?”闻言,李建魁一愣,看着她好一会儿,浓密的眉头才皱起来,沉声问她说。
  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听见女人在自己面前夸别的男人心里都会梗得难受,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了。
  “怎么,耿医师不好么,人文静,医术好,会疼老婆,家世又不错,我怎么不能喜欢他了?”
  想要膈应死那边的医师,她笑得异常明艳,故意把这些话说得异常大声。
  本就是刚醒了走出来的,她发丝还有些乱,身上的衣裳也凌乱地贴在身上。
  眉目舞动说话时,一股拂面的媚意就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这样一个娇媚的女人站在跟前和人说话,就是柳下惠怕也是会动了心。
  李建魁脖颈间的喉结动了动,望着她,低声笑道,“我是我,耿双年是耿双年,你不能以同个标准来要求我——不过,我保证,我会倾力对你好。”
  “真的?”郁泉秋故意吊着他,神情更媚,对他似有若无地笑,“我不信。”
  “你跟了我,就知道了。”李建魁毕竟年纪比她大了些,对于男女之事比一般的毛头小伙子要有经验的多,看见她这样故意欲擒故纵勾引自己,也没像一般的小伙子一样,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吃了她。
  而是温和笑笑,伸开自己的双臂,神色真挚地对她道,“泉秋,我会照顾好你,会好好对牧牧,好好照顾大娘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很直接的话,比什么玫瑰月光要实际的多。
  男人的声音散在寒风里,带着股独属于男人的阳刚味和坚韧的责任心。
  上天造男人和女人还是有道理的。女人为男人生儿育女,让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男人则为女人遮风挡雨,给女人安心感。
  明确的分工。千百年以来就是如此,怎么能因为她一个蝼蚁一样的人就会轻易打破?
  她的身体想答应男人的请求,内心却疯狂地催促她快些拒绝男人的话。
  她的心背叛了她的身体。她无惘失措地像迷路的小羊羔。
  她下意识地就望向一边一直伫立不动的医师。
  这时候望着她有什么用呢,期待她会让她拒绝男人的求爱么?
  她也不知道。但她还是望了。焦急等着她回答的李建魁也奇怪地随着她的视线,目光落在医师的身上。
  医师也好像是知道了她的意图一样,扭过头来,回过神一般,对着她们苍白地笑,“我打扰到你们了么,不好意思,双年刚才落了一件衣服在我屋里,我去送给他,你们慢慢聊吧。”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就回了屋。
  落下衣服?好好的怎么会落衣服呢?大冬天的,不多穿,还把衣裳脱下来,傻冒么?
  但其实,傻冒的是她才对。一男一女,在屋子里,又落了衣服,会有什么事发生么?
  妈的,真是想不到,兰医师看起来文静,竟然这么饥渴,就这么短的时候,就和男医师上炕睡了。
  女医师进了屋子,看不见人影了。这外头只剩了她和面前的男人。
  她还傻傻地盯着刚才她站着的地方看。
  看着看着,忽然就想笑。
  然后,她就明媚地笑了。扑到一直伸着双手的,一头雾水的男人怀里,仰头对他吐气如兰道,“好,我跟你。”

  ☆、第 26 章

  男人是一家之主这个说法可真是不错。
  妈的,有了男人以后,不用她再“吭哧吭哧”地三九寒天里去挑水了不说,也再也不必担心那些厂里游手好闲的无赖流氓会对她怎么样了。
  而且,李建魁是个守信的好男人。对牧牧很好,对她妈也是当成亲娘在供。
  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攻占一个心有所属女人的心,要循序渐进,而不是上来就霸/王/硬上弓。
  可笑,她编造地自己喜欢男医师的事,还被他当了真。
  尽力让她不要看见那对医师不说,还主动出面,让厂长给她换了个离医师们远一些的屋子。
  以免让她看见医师们恩爱的画面,又上头。
  不得不说,有个握着特权的男人,就是不错。
  她四处奔走都找不到的屋子,男人几句话,就替她搞定了。而且,他还想法子,让她进了只有知/青们才能进去的铲雪队。
  妈的,管吃管住还给提供炭火炉子,这么好的差事,哪里找!
  说是要磨练知/青们的精神和身体,果然是不错的。
  于他们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来说,的确挑个牛粪,挑个水,喂个鸡,就算是磨练了。
  这样的力度哪儿行啊,郁泉秋琢磨着,上头那么精明,怎么不把这力度加大一些了呢?
  不过,就是加大了,也不管她什么事,她现在就想一心一意地把这堵着磨子岭的雪给铲干净,好让外头运粮食的车进来。
  妈的,吃了快一个月的腌槐叶配糠面了,再吃下去,她迟早得变成蚕!
  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磨子岭上的雪却没有要化的迹象。
  不仅如此,鹅毛一般的大雪还在不断地从灰蒙蒙的天空里往下落。
  原先铲的雪被堆在路边成了山似的,夜里容易使人眼盲不说,铲出来的路上因为新下的雪,蒙了薄薄的一层冰在上头,人不知不觉走得就滑了。
  这是山路,在这上头上栽了,很容易摔进山谷里头。
  作为统率着这次铲雪的中心人物,李建魁操碎了心。
  最后在她建议下,从厂里弄了好些个烧掉的煤渣子铺到路上,才好歹是让路没那么滑了。
  又是一天上工铲雪的时候。
  她极目远眺了一下盘山路上积下来厚厚的雪,出了一会儿神,弯下腰正要握着铁锹继续干活,忽然觉得腰间一重,身子随即飞了起来。
  李建魁高兴地抱着她一边不停转圈,一边笑,“泉秋,你真聪明。我李家祖坟冒烟了,让我得着这么一个贤内助!”
  男人身上浓重的汗味儿让她不舒服地皱紧眉,忍着不适,让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我头晕,放我下来。”
  “哎,泉秋,我太高兴了,就忘情了。”男人听说,赶紧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来,看她脸色苍白,连忙担心地问,“泉秋,你没事吧?”
  郁泉秋不说话,默默丢了铁锹,跑到一棵大榕树底下,扶着树干开始吐清水。
  妈的,她早上一粒米都没进,头本来就晕得要死了,还被这样摇,更难受了!
  奶奶的,肚里没半点米,连清水都要吐光了!
  她难受地抚着胸口靠在榕树上一动不动,旁边的李建魁急坏了,连忙跟上去,在她身边着急地打转,不停的问,“泉秋,你没事吧?”
  妈的,当然有事,你试试肚子里一点儿东西没有被转圈抱的感觉!
  郁泉秋懒得理他,索性闭上眼,靠在榕树上不动弹了,留男人一个人在那儿着急地围着她转。
  她是清清白白,此情此景,看在人家眼里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记者一边把簸箕里的煤渣子往地上抖,一边挤眉弄眼地对旁边的医师们笑,“你们看那边,郁同志那边。”
  等医师们听她话,把头转过去后,记者促狭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才多久时候,李同志这么快就要当爹了。”
  “你可别乱说,坏人姑娘名声。”闻言,吴颂竹首先反驳她,“他们在一块儿时候都不超过两个月,哪能这么快就显孕相。”
  “哎,吴医师,你就知道每个人都是三个月左右才会有这症状的?”记者不同意地摇头晃脑道,“这些事,要因人而异。指不定郁同志身子比较特殊,显症状的时候早些呢。”
  “你这是歪理!”听有人质疑她的判断,吴颂竹沉不住气了,以跟记者杠上的气势,说,“我就不信,天底下有那么多特例!”
  看看那位学究医师就要跳起来削她了,记者赶紧缩脖子,不敢跟这位医师对着干下去。
  转而问性子温润的另一位女医师,“兰医师,你觉得,郁同志像不像是怀孕了啊?”
  “我不知道,我不是妇产专业的。”医师回答的很有专业精神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完全不带半点偏颇的。
  记者很不满意她的回答,摇了她胳膊一下,“哎,兰医师你猜猜么。”
  “我不想猜。随意揣测别人的私事,那对别人太不尊重了。”
  医师头也没抬,一大堆仁义礼智信就不断地从嘴里往外蹦,说得像记者这样的老油条都有点脸红,干巴巴地丢下一句,“善文你说得对”,就赶紧跑到另一边,过来上工不到一天,就已经和好几个男人搭在一块儿称兄道弟的小六姑娘唠嗑去了。
  爱耍嘴皮子的记者走了,喜欢在医学上较真的医师却没有放过她。
  拉着她的袖子,一个劲的非要跟她讨论出结果来。
  “善文,你说,郁同志是不是怀孕了?”
  “我不知道。”兰善文依旧是那个回答,神色淡淡的,“你要是想知道,自己过去问她就是了。”
  “哎,这毕竟是她的私事,我怎么好去过问。”吴颂竹皱眉,苦恼地道。
  她是真心想知道是不是像记者说得那样,郁泉秋算是个特例。要是真的,那研制孕妇吃的药时,又要多注意一点了。
  “问什么?”她纠结的当口,被分配去把雪铲到路边砌起来的男医师就笑着走过来问。
  当然,一双眼睛始终不离年轻貌美的女医师就是了。
  兰善文没理他,照旧撒着手里的煤灰。
  “你看那边,郁同志那里。” 倒是吴颂竹看他尴尬,好心地指给他看榕树下的一男一女,“婉莳说,郁同志是有了,我说她和李同志在一块儿不过一个多月,怎么会那么快,她就反驳我说,是因为郁同志体质特殊。”
  向来喜欢对事物追根究底的女医师皱着眉说完,抬头问一直分神看另一个女医师的男人,“双年,你说说,会有这样的特例么?”
  “啊?哦,导师不是说过,万事皆有可能么。”男医师经她催着问,才恍然回神,笑着道,“我过去问问吧。”
  “哎,这怎么好,这毕竟是人家私事。”
  “没事儿,我不问郁同志,我问李大哥。”男医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直直望着低头撒灰的女医师,略有深意地笑道,“男人都是喜欢孩子的,要是郁同志真的有了他的骨肉,怕他现在正迫不及待地要向全世界宣告呢。”
  “可是…”吴颂竹还要再说什么,男医师已经笑着走到榕树那边去了。
  远远喊了一声还围着郁泉秋着急的李建魁,笑道,“李大哥,我看郁同志吐得厉害,不如,你去找些酸的东西给她吃吧。”
  神色焦急的男人一愣,随即面上罩上一层寒霜。冷冷地转过身,一双锐利的眼睛眦起来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郁同志有了,吃酸的,可以减些难受劲,李同志,这你不会都不知道吧。”
  男医师没明白他忽然变得凶神恶煞是什么缘故,呆呆地道。
  他一个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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