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妻末世养娃日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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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温度太高了,俞杨怕坏所以找了一个通风阴凉的地方等它风干一段时间在挂上火塘上的架子上用烟熏。
两个人分工,好一会儿那头野猪才被收拾好。
猪油的香气传出去,捞油渣出锅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跑过来眼巴巴看着俞杨手上的那个小盆子。
趁着热,俞杨捡了一碗出来,撒上一点盐巴摇匀后递给他们:“出去吃,屋里热。吃完记得帮妈妈拔些葱姜蒜。”
猪头用大锅在火塘的铁三角上煮着,按照简钒的想法是先把肉煮熟再做成卤肉,反正她们在山上找到了不少的野生八角。
等着煮肉的功夫,俞杨已经躺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院子旁边种了四五棵小米辣,顶端已经有几个辣椒红了,简钒随手摘了几颗,又从菜园子里摘了几个没长大的嫩黄瓜,路过俞杨旁边的时候看她在打瞌睡没忍住踹了她一脚。
俞杨一下子惊醒,略带着火气:“你踢我做什么?”
简钒一只手提着鸡,一只手里端着装菜的盆:“去床上睡,我看你都要扑在地上了。”
“不去。”俞杨说完揉着眼睛跟着去了厨房。
除了刚开始有些气恼以外,趁简钒烧火的功夫,俞杨又开始展现她包揽活儿的功底。
鸡她扔进砂锅里加姜片、大葱和八角一起煮了,黄瓜她切好装在盘子里,这个时候正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面。
简钒从后面搂着俞杨的腰,没有说话。
俞杨:“还嫌不热啊?”
简钒:“你怎么这么逞强呢?”
俞杨一时没想明白简钒话里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说:“怕你忙不过来,就顺手…”
怕简钒又说些不明不白让她心慌的话,俞杨赶紧问:“吃面条还是蒸馒头?”
“馒头。”简钒亲亲俞杨的脸,转身去拿蒸馒头用的蒸屉去了。
晚饭吃的口水鸡,爆炒猪肝、酸辣椒炒猪大肠还有一个农家小炒肉。
口水鸡除了颜色像白斩鸡以外,口水鸡该有的酸辣味一点也没少。
等口水鸡上了桌简钒和俞杨她们才意识到现在她们有酱油了,无奈的对视着笑了笑。
大夏天里凉拌的东西总是格外讨人欢喜,不一会儿一大盘子的口水鸡就见了底,盘子底部铺的黄瓜更是一块不剩。锅里舀出来的热腾腾的鸡汤,大家都不太爱喝。
“你看你女儿,太会吃了。”俞杨踢了踢简钒的脚,让她注意俞冬的动作。
俞冬把馒头掰成小块小块的放到装满鸡汤的碗里,尝了尝大概是觉得味道不够,用勺子加了加一勺口水鸡的汤汁,这下满心欢喜呼噜呼噜几口就把鸡汤连带馒头一起喝进了肚皮里。
桌上的鸡骨头全用来喂那些小狗了,那些小狗被大黄约束的很好,只要小狗一进房子大黄就会大叫起来。
迫于大黄给予的压力,小狗还真没有一只敢进屋的,最多就是在屋檐下趴着。俞杨猜想,大黄是怕小狗一进屋就有去无回了。
点着蜡烛把煮烂的猪头肉从骨头上撕下来,用葱姜蒜、酱油、盐巴、八角等佐料做成的卤汁继续把肉卤上,里面除了猪头肉以外还有没吃完的猪大肠、猪肚等。
一直忙到深夜,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就像是散架一样。
都明白对方心里不好受,李彤地话像一记重锤一样砸在了俞杨她们心上,白天忙地时候还好,到了晚上那些话就全部进入里脑海,挥之不去。
“你看那个大眼睛不是活下来了吗,没有关系的,像往常一样就好了。”简钒搂着俞杨,她一边说一边流着泪。
俞杨把头埋进简钒怀里点了点头:“嗯”
睡前简钒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可她又想不起来,俞杨累狠了,一沾床就倒下了睡着了。
晚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实在是太闷热了,但是简钒又不愿意睡在离俞杨太远的地方,只好睡的时候离俞杨近一点。
一觉醒来俞杨只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好家伙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一半都拽在简钒手里。
她一动简钒就醒了,她眯着眼睛跟俞杨说:“早啊,乖。”
俞杨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露出来的大半个肩膀,再指指简钒手里的衣服附身压着她咬牙道:“我还从不知道,你睡着了居然还有扒我衣服的怪癖。”
简钒刚醒,还有些呆,等明白俞杨说的话,她愣愣的举起俞杨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看着俞杨漏出来的半抹酥胸赞道:“形状还挺好看的。”
她眼神如丝,眉梢带了三分打趣的笑。
这下轮到俞杨傻眼了,她眨眨眼睛就想从简钒身上起来,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简钒。
眼神闪烁,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该…该起床做饭,嗯,做饭吃。”
简钒可不会听她的话,撩拨了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身上好酸,昨天太累了。”简钒平躺着,等着头顶木制的楼板道。
“我…给你,捏捏肩膀?”俞杨背对着简钒,眼睛不断地乱转。
“好呀~”
闹了一会儿,俞杨脸红耳赤的从屋里扭扭捏捏走出来,她刚摸到簸箕就听到简钒捏着口袋在大喊:“我的玫瑰花!”
第24章
那些摘回家的花瓣由于忘了摊开; 已经在袋子里沤坏了,除了最上面那一捧能用以外,其余的全都变了颜色。
家里对玫瑰花最上心的就是简钒; 她打算用这些玫瑰花做点鲜花饼吃,正好家里油罐里还剩下不少的猪油,可以用来做面皮。
简钒把袋子里的玫瑰花倒出来; 挑了些能用的装在竹编的大篮子里; 然后拎着篮子去井边把花瓣冲洗干净。
俞杨则是把那些放在簸箕里的核桃端出来,然后才拿着牙杯去洗漱。
“你别心疼这些花儿了; 玫瑰花的花期挺长的,那些花又不会长翅膀飞走了。等咱们去把留在山上的那袋核桃搬回家的时候; 从甘蔗田那边走,其实挺近的。”俞杨吐掉杯子里的水说道。
肥皂放久了对洗涤效果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牙膏就不一样了。
俞杨她们家没有牙膏,就算找到了牙膏也不敢用,因为很多都是过期的。而且大多牙膏都是草本的; 里面加了这种药或者那种药,过了保质期很难保证那些牙膏里含有的药物会不会发生变质; 俞杨唯恐用了那些牙膏牙齿全掉光了。
就着清水刷了牙之后; 通常会揪几片栽在井边的薄荷叶子在嘴巴里嚼一嚼。
简钒忙着没有理俞杨。
“嘿; 你这小同志怎么大早上的还不理人呢。”俞杨吐掉薄荷叶; 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换雨鞋。
“让开。”简钒拎着不断在滴水的篮子从俞杨身边走过,水溅了俞杨一裤腿。
俞杨抿嘴歪头看她:“诶,你这样可不行;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说变就变了。”
简钒:“你少来,我是孙猴子啊,说变就变。”
俞杨不吭声了。
简钒甩着湿淋淋的手在俞杨的衣服上擦干了,反正太阳一出来天气炎热,也不怕凉着她。
“怎么不说话了?”简钒捏捏她的脸。
俞杨鼓着腮帮子:“反正我说什么话有人都要呛我,还不如不说呢,免得挨骂。”
简钒:“哦呦呦,某人还委屈上了。”
“还不准我委屈?有没有天理了啊?”俞杨拿着拖鞋站起来,在简钒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梗着脖子眼睛注视着房梁上挂着的干香菇串。
简钒看她脚上穿着的雨鞋一眼,知道俞杨打算去田里:“行了,快去吧,待会儿太阳出来不晒死你。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俞杨:“你委屈什么?”
“你没叫我跟你一起去啊,小姐姐。”简钒头也不回。
俞杨拿着拖鞋跟在后面:“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呢,待会儿一觉醒来两个妈妈都不见了,肯定要哭的啊。所以咱俩早上肯定要有一个在家的嘛。”
我信你个鬼!简钒在心里想。
“行啊,这个理由挺充分的啊。”简钒转头,搂着俞杨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右脸:“昨天睡觉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你今天要下田拔草的事情啊?”
“我…我忘了…”左边脸又被咬了一口。
简钒:“我待会儿跟那两个小屁孩交代一下,我看你明天还能甩得下我不?”
俞杨耸耸肩:“现在放开我了不?”
简钒眼尾上挑,眼睛微微眯起,俞杨只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当她有求生欲的时候已经晚了,简钒气哼哼咬着她的嘴巴口齿不清地说:“老子搂你一下怎么了?”
俞杨摇头,赶紧扶着简钒免得她摔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
往田里走的时候,俞杨还是不明白简钒为什么会生气,让她在家不用下田不是很好吗?既不用被太阳晒着,也不用在田里遭受蚊虫的叮咬,只要做些饭就好了呀,怎么她还不乐意了?
简钒怕的就是俞杨什么都抢着做了,一点也不用她插手。她说过俞杨很多回了,可是她当面应的好,可是转头就把这件事忘了。就拿下田拔草这件事情来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让简钒跟她一起去的意思,说都没有跟简钒说一声。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危险俞杨上,家里有重活俞杨上,家里没吃的了俞杨想办法,家里……似乎这是俞杨能够想出来的对简钒最好的宠爱了。她什么都不用做,俞杨会把一切都找来给她。
好像自从她决定要孩子开始,俞杨就彻底发生了改变。在她心里从简秋他们出生开始,简钒就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可是简钒并不需要俞杨这种变化,这种相处状态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爱俞杨,也希望跟她一起分担这个家的一切。
简钒看着低头埋在田里的身影摇了摇头,要想让俞杨意识到她的问题并且改掉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没关系,她有时间。
简秋一起床,简钒就把他叫到跟前说了一下以后早上的安排,让他醒了之后不要慌,她和俞杨要去田里拔草,跟俞冬两个乖乖待在家。
许是这块田很久没人种了的缘故,那些杂草长的反而比稻子多,特别是稗草。俞杨一扯就是一大把,她直起腰来的时候就看见隔壁那块田里弯着腰的简钒。
她头上戴了一个度假风的大帽子,手上忙个不停。只是她身子弯的太低了,风一吹,稻子的绿叶就刮在她脸上。
“你都快趴到泥巴里去了,稻草吹你脸上不痒吗?”俞杨随手把那些杂草打了一个结,扔在田埂上说。
简钒擦了下鼻子:“不离近点根本就分辨不清哪个是稻子的苗哪个是杂草的苗啊。”
她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像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一般,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光。
俞杨又看绿油油的田,她发现她根本也给不了简钒分辨杂草有效的方法,只好说道:“腰稍微直起来一点,这样走的时候不会太费力。拔掉的草最好捆成一把扔田埂上,不要扔田里,它们生命力实在是太顽强了。”
简钒笑着点点头。
忙了一会儿,俞杨已经从田的这头走到那头了,简钒还在田中间弯着腰认真的拔着草。
太阳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俞杨田里的水浇在手臂上那股灼热感才消下去,她喊:“回去吧,我看到那两个跑过来了。”
简钒扶了扶帽子,做了个记号,踩着泥巴一步一步艰难的从田里走到田埂上。
那两个估计是在家待的无聊,发现在田里忙碌的简钒她们,于是就想着跑来帮忙。
“两个帮倒忙的来了。”简钒把脚上的泥巴洗干净,穿上鞋子,拿起俞杨仍在一旁的衣服。
那两个家伙可不是帮倒忙的嘛,给玉米疏苗的时候,他们一鼓作气全给玉米拔了,简钒还得在后面一根一根种回去。这些连两个大人都难以分辨的杂草,保不齐他们故技重施全把稻秧全给拔了也说不定。
俞杨走过来,看着吸附在简钒脚肚子上的杂草和蚂蝗眼神暗了暗。
简钒察觉到俞杨的变化拉着她的手走在田埂上说:“我出来的急,给忘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记得穿水衣。”
俞杨叹了口气,反握住简钒的手,走在她前面。
“你怎不说话了啊?”简钒捏了捏俞杨的手指,深吸一口气。
俞杨还是没理她。
这下简钒可就彻底恼怒了,但她不是那种一生气就暴走怒吼的人,她只会不阴不阳说一些让人心里难受的话:“俞杨,我不就是没穿水衣下田吗,你还闷不吭声就想下田拔草呢!”
俞杨简直想一脚把简钒踹水沟里,是不是太阳把脑子给晒坏了,心疼她干活累着倒成了自己的错。
俞杨冷哼一声脸上颇为冷漠,这下好了都直呼名字了,连‘乖乖’也不喊了。
简钒一听这声冷哼,顿时就弱了,她撇撇嘴:“俞杨你生什么气啊,我都没生气,好几块大田呢,你一个人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