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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影后的小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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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雅现将烟摁在烟缸里,朝南栀子挑逗眉眼,“小学霸,我要吃葡萄。”
  “自己拿。”
  她神色轻佻不耐,“嗯?你就是这样对待帮助你的人吗??”
  南栀子拱了拱腮,有些生气。
  虽然不情愿,可无法拒绝。
  只好瞅了眼满盘的水果,挑了颗圆溜的葡萄连皮都没有剥,眼睛看也不看递过去,眸色清澈黑透,低声说:“谢谢你帮我。”
  她斜着视线,侧身靠过去,盯着纤细平直的指骨,低头,连着她的手含进嘴里。
  “客气,乖点就行。”
  “呀!”南栀子吓得心一跳,立即抽回手,葡萄咕噜进了她的口中。
  “季雅现,你别太过分!”她奶凶地撅嘴,手指微微颤抖。
  她竟然——
  好羞耻。
  “女人之间也忌讳么?”
  “呃,当然啊,这样会很奇怪。”她赶忙抽了抽纸巾擦了擦手指,心脏噔噔的跳动,吓得脸都红了。
  向柔心里一惊,愣愣地瞅着贫嘴的两人。
  靠,她好像看见不该看到的事情,难道五人行,必有百合焉?
  “我先去个厕所。”南栀子抖了几下手,慌乱的摇了摇头。
  脑子乱了。
  卫生间外,灯光晃亮。
  南栀子靠着瓷砖的墙面,眼睛四处流连,视线停在水池的镜中。
  她静幽幽地凝视一层不染的镜面,透亮的光线下,面色平和的她对着镜面吐出口气,脸颊微微发烫,伸手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湿漉漉的水滑过脸庞,她盯住镜中的自己,无奈的垂着眼睛。
  心里莫名一阵虚。
  “好看吗?”熟悉的声音继而响起,吓了南栀子一大跳。
  不知什么时候,沈昭突然站在她身后,嗓音低靡诱惑。
  她惶惶然抬起脸,心狠狠一颤,竭力淡定的笑:“你、你怎么在这里,吓,吓我一跳。”
  “我还想问你,怎么看镜子看的痴迷忘我,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她双手插兜弯腰覆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你今天去哪儿了,还出现在这里。”
  “我、我。”
  她平静的心如一池被石子溅入的湖水,泛着层层涟漪,惊慌的眼睛漫无目的的飘着。
  沈昭拨开她耳边的发丝,两片薄唇微启,玩味的语调携着几分寒意。
  “我可都看见了,你跟那个女人关系可真好。”
  “……”什么?
  南栀子心脏紧紧的揪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没有,我、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要不要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见此情景,只怕越说越乱。
  何况沈昭要是想知道一些事,必然做好功课来的,以她的势力——
  沈昭将她一把拉过身,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渐渐而缓慢的靠近,南栀子被逼的直直撞在墙壁上,反射性的环住自己的上身,颤抖的握成拳头,黑色的眼睛光芒闪过。
  “你,你要干什么。”
  “你猜。”沈昭双手一撑,将她困在狭窄的胸前,微眯的双眼冷冷一笑,“南栀子,我可没容许你给我带绿帽子。”
  “?”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都跟她在一起,成双结对,真是让人艳羡。”
  “不是的,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瞪着眼睛,肃穆道:“你还敢撒谎!”
  “我没有!我跟她只是朋友。”
  南栀子越说越为自己的逻辑感到悲哀,莫名的急躁。
  脸颊陡然被她捏住,眉毛轻轻拧起。
  沈昭压低声音:“南栀子,你骗我回家,其实是去棋奥社下棋,没几天跟一个女人难受难分,还让她住进你家。是当我眼瞎,还是仗着我太宠你了,轮得到你在我头上撒野!”
  她兀自皱着眉,脸蛋被她的手指捏的扭曲,有点吓人,艰难道:“沈昭,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沈昭绷紧脸,面色青了一阵。
  南栀子红了眼睛,手指哆哆嗦嗦,轻轻滑过她眼尾的痣,温柔的一遍遍的抚摸,“你相信我,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对于这个人,就像天神一样给予她无上的帮助。
  而她作为卑微臣子,竟然连信任都得不到半分。
  “好啊,那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人?”沈昭忍着怒意,微笑。
  南栀子白着脸呆住,目光微微躲闪,不知该如何开口。
  即使是个小姐,季雅现也是有尊严的。
  该让她怎么说出口。
  “她是我远方表姐。”
  “表姐?——你还真是,学会撒谎了。”沈昭登时将她推开,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给你十天时间,把二十万给我一分不差的还给我,对于你,我已经失望透顶了。”
  轰的一声。
  恍如五雷轰顶。
  南栀子站在镜子前,眨了眨睫毛,脸色惨白一阵,笼拉着脑袋,垂下眼帘,咬紧唇,止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把她当成恩人,感恩戴德,愿意用真心去对待。
  周而复始。
  她不过是走了一条肖珂走过的道路。
  真是莫大讽刺。
  他们这些有钱人,怎么会明白何为真心。
  ——
  酒吧式KTV还在歌声中进行。
  南栀子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
  此时空旷的包厢,传来季雅现低柔的清唱。
  “就像唱着一首思念你的歌,曾经是你给我的快乐。”
  南栀子扯了下嘴角,从桌上拿过一个开瓶的啤酒,仰头灌了几口。
  火辣辣夹着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体内的血液被刺激的如热浪翻滚。
  季雅现低唱:“有过的幸福的难过,我一个人怎么能忘了。”
  “啪啪啪!”大家听得惊叹不已,没想到她的歌声这么美,悲凉与幸福交替,简直比原唱还要唱的动听。
  南栀子独自坐在角落里,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
  喝得脸颊腾地发烫。
  视线越来越迷乱。
  心脏渐渐感觉不到辛酸。
  大家出了KTV,走到路边纷纷打车。
  季雅现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朝着程凡几人招呼:“这丫头醉的不轻,我先带她回去了,你们自便。”
  “那麻烦你了。”
  她一路拖拖拉拉的把她送进车里,自己跟着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里?”
  “覃里小区。”
  南栀子眨巴着迷迷糊糊地眼睛,乖乖的坐在旁边。
  她喝醉的样子比平时还要乖,不吵不闹也不笑,像个没灵魂的躯壳。
  季雅现摸了摸她的脸,“怎么突然喝那么多酒。”
  “疼。”
  “什么?”
  “难受。”她软糯开口,吸了吸气,忍着想吐的冲动,继续丧着脑袋,不舒服的敲了敲心脏。
  季雅现蓦然蹙了下眉,抿了下唇。


第25章 想l你
  车内继续沉默无声。
  唯有从窗外吹来的凉风; 怎么也无法把她吹醒。
  季雅现有些心疼地抱住她的背脊; 下巴搁在她细瘦的肩上; 低柔的声音刺破深夜。
  “睡着就不疼了。”
  她掩了掩眉; 落寞一笑。
  醉酒只是为了短暂的麻痹自己,根本上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季雅现从车上把她带回家; 花了不少功夫,一路拉拉抱抱; 撞了几次墙角; “你怎么醉成这样; 我的腿儿刚好又要裂了。”
  回到家,打开灯。
  刺眼而饶人的光晕打在她身上。
  南栀子眯了眯眼; 恍惚一阵。
  季雅现给她放洗澡水; 忙的哐里哐当的响,好像有什么摔在地上。
  她何时照顾别人了,第一次竟然献给了这丫头。
  “喂; 免费伺候你,你该感恩戴德知不知道?”
  南栀子傻傻的坐在冰凉的地上; 身上的燥热让她弯下身; 躺在了瓷砖上。
  好凉。
  季雅现放好洗澡水; 撸了撸衣袖,走出来一看,怔住。
  南栀子像条小人鱼,柔弱无骨,睫毛半翕; 黑发扑散在地面,靓丽动人。
  抬起脚,用脚背勾了勾她的腿儿,不爽极了,“还真是个软囊包,这么快就想睡觉。”
  “困。”她睡觉不喜欢被人打扰,随便睡哪里都好。
  心很累。
  “洗澡,不准睡。”立即收拾下,把她的睡衣扒出来,拉到卫生间放水给她洗澡。
  看着她一l丝l不l挂站在花洒下,水声像催l情药极力发挥它的作用。
  眼前的女孩,温软玲珑的曲线,还未长开的丰盈,纤瘦的腰肢,细而白的腿。
  水珠打在她的裸背,细滑微弹,泛着淡淡的光晕。
  季雅现喉咙梗住一样,吞咽了几下,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捞起袖子,开始给她洗澡。
  “别乱动,这里很脏。”她的眼珠子犹如绽放的蔷薇,犀利而妖娆的黑,手指颤栗地从她的颈滑到纤细的脊骨。
  这手感简直像蜜汁丝滑……让她的心颤栗不已。
  小腹阵阵发热,浓烈的情愫浸透她的四肢百骸,越着迷越放荡。
  季雅现竟然着了魔般,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煽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靠近她的樱红。
  倏然顿住。
  缓缓地收回。
  要命的,她疯魔了。
  南栀子疲倦地趴在被褥上,房间没有空调,空气很冷。
  可她还是很热,脸颊红通通的、微启唇瓣。
  季雅现笨手笨脚的给她穿衣服,用干毛巾擦拭她的湿发,捋起一条发丝,穿过指尖,低头亲了下。
  “怎么这么安静。”
  南栀子睫毛微颤,嗓音带点哑,“你的伤好了么。”
  “嗯,走路不碍事。”
  “那就好。”
  季雅现嗤笑咳了几声,覆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小怂包。”
  她的唇动了下,“先睡了。”
  南栀子睡着后,季雅现洗了个澡,散着长发坐在床边,将被褥掖在她胸前。
  暖暖的灯光微弱,气氛静谧。
  看着她的睡颜,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
  手指替她拂去脸上的乱发,“睡着了好,这样我就可以跟你说说心里的话。”
  “南栀子,我虽然比你大四岁,经历了一个青春少女从未经历的一切,我被人强过,被人恨过,我恨透了那些有钱就不可一世的男人女人,就好像你的命运时时刻刻被掌握在他们手中,生来只是别人的一个玩物。”
  没空调的房间,心都快凉了。
  “我没有青春没有童年,我的人生都是灰色地带,你看不起我也很正常。然而我第一次尝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跟你在一起,那种突如其来地心动、快乐、欢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我也没料到,像我这样的人竟然还会心动一人,你能感觉到吗?”她低了低身子,靠过去,在她耳边说:“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小怂包。”
  耳畔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门轻轻合上。
  漆黑的夜里,静默无声。
  南栀子呼出口气,睁开暗淡的眸子,将手搭在耳朵上,愣神许久。
  这里——烫地像岩浆。
  ——
  教室里的空调开得不是很高,那些身着打扮艳丽的女学生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瑟瑟发抖。
  严瑶站起声,朝着后面一排的男生说:“你们快把空调调高点,冷死姐姐了。”
  林源嘬了嘬嘴,说:“宝贝儿,谁让你今天穿的这么少,你干脆对咱们几个兄弟坦诚相待,哥几个会好好疼你。”
  “闭上你的嘴!”严瑶瞪眼怒怂。她穿了身桃红色吊带裙,曲线丰满,胸脯高耸挺立,空调扇风向正巧朝她这边吹,又逢下雨天气,快要冻成冰棍。
  “你们这些女生干嘛不学学人家南同学,大热天校服不离身,长裤不离腿儿,冬天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优等生做事就是比你们这些缺脑子的省事多。”
  严瑶站起身朝默默做作业的女生那边瞄了几眼,不屑道:“优等生又怎么了,姐姐不学习也有大学等着要呢,别给我叽叽哇哇,嘴巴用来吃饭不是来拉屎的。”
  “哎哟,宝贝,你这话说的哥哥怎么听怎么那么刺耳。。”
  “傻啦吧唧的一群,南栀子可是老师面前的大红人,这学期的奖学金当她莫属。”
  沉默不语的南栀子低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没睡好,以至于今天在课堂上竟然老是走神,想起季雅现的声音,昳丽黑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慌乱地摇了摇头,挥去所有的杂念。
  还有半个月,寒假便要来了。
  风冷冽如刀,南栀子手上拿着个扫帚扫落叶,脖子上裹了个围巾,暖和很多。
  突然看见一个影子靠在楼梯口,弯着身子,脸色很是苍白。
  “沈昭!”
  沈昭深吸一口气,小腹痛得她想死。
  见南栀子忙不迭地跑来,紧张地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
  “给我走。”
  南栀子焦急道:“你是不是姨妈来了,我带你去医务室歇歇。”
  “你给我滚!”她狭长的眉尾扬起,眼神瞬间冰冷,打掉她的手,愤恨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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