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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GL]南明朱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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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跟本宫客气,这姑娘是你的婢女吗?”滟妃指着楚芜问道。
  “她啊,她是南明在长暮森林里遇到的,南明当时看她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就把她带回来了。”景念安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善良,来,这是本宫从家乡带来的好酒,给你们尝尝鲜。”滟妃坐直身子,往景念安和楚芜面前的酒杯里各斟了一杯酒。将手收回时轻轻的用无名指将酒壶的盖子微微转了一点,随即往自己面前的酒壶了同样倒了一杯。
  景念安朝楚芜使了个眼色,然后拿起酒杯赞叹道:“好香啊。”
  “快尝尝看,你若是喜欢本宫回头送你两坛便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滟妃娘娘,请。”景念安示意道。
  滟妃同样拿起酒杯,与景念安同一时刻饮下。楚芜则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来尝味道。
  “香,果然是好酒!”景念安豪放的一口闷完,将酒杯往桌上一磕。
  滟妃正小口小口的品着,看到景念安一杯饮尽了都没什么反应不由得纳闷,突然觉得自己小腹一阵剧痛,随后便没了意识。
  景念安看着滟妃如穆菏当时一样的惨状时,心里莫名有种唏嘘之感。
  她只是让楚芜使了个偷梁换柱的小法术,如果不是滟妃有意害她,她自己也不会死,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穆菏看到景念安的字条后不放心,一路赶了过来,刚使轻功到画舫上,掀开帘子就看到滟妃七窍流血的恐怖死状,不由得瞳孔微缩。
  景念安看穆菏面无表情的样子暗叫不好,完了,木木会不会觉得我太狠毒了,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这时,滟妃的侍卫终于反应过来死的是自家娘娘,忙一窝蜂而上,嘴里嚷着:“缉拿杀人犯!!!”
  “楚芜,靠你了!”景念安吩咐道,随即立刻掏出鞭子,一路打一路往穆菏靠拢,到穆菏身边后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掀起巨浪,整个画舫随着巨浪摇摆起伏,画舫内的陈设都不断晃动着。突然间,画舫像是被一双大手掌控,整个掀翻,船上的人全都投身于激流之中。
  景念安带了避水珠,所以赶紧拉着穆菏上了岸。
  “木木,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景念安一边抖落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看着有点不舒服。”
  “木木,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狠毒?”
  “不是,我知道这酒是滟妃的,不是她死就是你死,相比之下我肯定是希望你好好的。”穆菏揉揉景念安湿漉漉的头发道,她不光是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有点作呕,更担心的是万一自己一掀开帘子,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是念儿,自己怕是会崩溃。
  “那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了。”景念安闻言心下安稳了。
  “乖,不会不理你的。”
  景念安在外游荡了几天才回宫,说是自己和滟妃游湖的时候翻了船,水流湍急,人都被冲散了,自己侥幸被冲上了岸一路找了回来,至于滟妃她就不知道了。
  皇帝对滟妃的感情很复杂,喜爱是有的,但是那种当成替代品的喜爱。听闻其下落不明自己也有点于心不忍。想着是死是活总得找到人,有个交代,不至于尸骨无存。哪晓得滟妃的尸体早就被楚芜处理掉了,派出去找了半天连根骨头都没见,这事只好作罢。
  皇帝安抚了滟妃的双亲几句,赏了些东西,又给滟妃追封,这事就完了。
  滟妃没了,皇帝又不想在专宠个谁,索性往皇后宫里去的勤快。
  景念安报了仇,决定出宫游历了。花费了半月功夫准备,顺带拐走了温家二小姐。
  景念安同样给皇帝留了封信:
  父皇,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女儿已经出宫了。之前御书房内一席话只是女儿为了不成亲说的,非常抱歉。女儿既不想成亲也不想继位,所以女儿选择了出宫游历,去见识见识我国的大好河山风土人情,也增长一下能力。此去短则两三年,长则四五年。女儿有个师父是世外高人,把他带上的话就不必担心安全问题了,顺带说一下女儿把温家二小姐拐走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勿念。
  景念安连夜走的,快马加鞭一路往北,别提有多刺激了。
  隔天早上皇后宫中的宫女没见到公主,急得不得了,赶忙给皇后娘娘和皇帝禀报。
  宫女看到了景念安床头的信,火急火燎的拿到御书房呈给皇帝。
  皇帝每读一排字,心下的怒火就叠加一层,等到看到末尾时,捏着信的手忍不住的颤抖。
  皇帝把信放下,深呼吸。。。。。。算了不生气。。。。。算了不生气。。。。。孩子长大了该有自己的一番天地,朕不能折断她羽翼。。。。。。不生气,对,不生气。。。。。。朕一点儿都不!生!气!
  “来人!”皇帝大吼道。
  “臣在!”里面就有侍卫从门口进来抱拳跪下。
  “去给朕把凤鸾公主抓回来!”
  “是!”侍卫立刻领命出动,统领一只脚刚迈出门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陛下,是抓死的还是活的?”
  “大胆!那是朕的宝贝女儿你还敢下手!”皇帝怒道,这群人是傻的吗?
  “臣不敢。”统领赶紧认错,然后快步离开,陛下现在心情不好,不能触他霉头。
  “慢着。”皇帝终于冷静下来,沉声道。
  “陛下还有何吩咐?”
  “不必带回来了,就躲在暗处保护她吧。。。。。。”
  “是。”
  “木木,我就这么出宫了!我自由了哈哈哈!!”景念安兴奋的仰天大笑。
  “马车上还有人,勿喧。”穆菏扶额道。
  “好的。”景念安乖巧道,随后抿起嘴,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自己嘴巴面前比划了个小叉叉。
  “陵光君,我们去哪里啊?”楚芜戳了戳景念安的胳膊问道。
  景念安把手放下,说道:“我没什么固定的路线,走哪算哪,大致往北走吧。走的北煌国就打道回府,有什么特殊情况倒时候再说,你们没意见吧?”
  其他人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大致方向就这么决定好了。
  远离了皇城的喧嚣,在这乡间小道上慢悠悠的游荡,也有种不骄不躁的宁静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昨天码完字都十二点了,所以早上才发orz
然后我申签过了!!!超兴奋!
昨天学了一天的数理化,我这个文科的脑子怕是不够用了,mmp
    
    ☆、鬼宅

  众人半坐马车半走路,又不急又不赶,看上哪儿了就在那儿多呆上一段时日。想着若是喜欢的紧,住个一年半载也无妨。
  因为没有目的,走到哪儿便都是风景。
  此行的人除了柳庭泱和景念安,大都没怎么见过皇城之外的风土人情。
  每一处地的民风都是不同的,有的热情开放如似火骄阳,那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是人高马大的;有的则温柔轻细似三月春风,那里的男子生的白净温润,女子最是纤细柔和,让人觉得似乎说话声音太大都会惊到美人。
  景念安这次出宫东西都准备的妥妥当当,金银细软的成堆装,完全不用操心路费的问题,所以上哪儿都是住的最好的客栈。
  但有些地方小,如世外桃源般很少有人侵扰,自然没有接待客人的地方。
  景念安一行人就在石锦村驻足了。
  整个村子大概几十户人家。家家户户都自己种田,自给自足。这里统一都是白墙青瓦的房,房前有块空地,是用来晒谷子的。房子不大,人们都是看着自己有多少人就造多大房的,添了人再翻新。更何况亲戚基本上都在本村,自然无需准备客房。
  所以景念安挨家挨户的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人家收留他们,就连给钱都没人腾地方。一家老小的,把房子腾出去了自己住哪,老人孩子都不方便折腾。
  景念安不死心,领着人一路走到了村子尽头,还真让她找到个空屋。
  那个屋子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有些破败,在清一色的白墙青瓦中显得格格不入。大门紧闭,门锁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但并没有锁上。
  景念安不挑剔,有地方住就行。于是推开了木门打算在这屋子里歇一段时日。
  隔壁屋的老大爷正巧扛着锄头回来,看到景念安吃了一惊,过来告诫道:“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住这间屋子了,这屋子里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景念安好奇的问道。
  “我小时候啊,便听老一辈的说这屋里死过一个裁缝。好像是得罪了哪个官,死了好些年了,估计是我爷爷辈的。当时这屋里就没住人了,现在一晃四五十年过去这屋里就偶尔有过路人来,没住上两天就走,都说见到鬼了。我想着这怕是有什么邪祟,这屋子应该有个一两百年了,连根草估计都能成精。”老大爷慢条斯理道。
  “哈哈,我们人多阳气重,不怕什么邪祟。”景念安笑道,有楚芜在哪有孤魂野鬼敢撒野?
  “你们爱住就住,我可不拦你们,若是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老大爷见劝不住,扛起锄头就进屋了。
  景念安不甚在意的领着人进屋了。令人惊讶的是,屋里的陈设除了落了挺厚一层灰,基本都保护的完好。桌子椅子床啊什么的一应俱全。
  穆菏便开始收拾,温絮林和楚芜也来帮忙,景念安不怎么细致,就去附近不远处的河里打水来。
  忙活了一两个时辰,总算是把屋子收拾的像样了。趁着下午太阳好,就把借来的被褥晒在院子里。
  这间屋子是整个村里唯一有院子的。院子里还栽种了两棵山楂树。
  柴米油盐还有一些菜什么的,是可以从左邻右舍手里买来的,所以食材有了保证,晚饭也有了着落。
  用过晚膳,一行人就出外走走消消食。这小村里倒是风清月朗,夜晚外出都无需掌灯,皎皎月光已经笼罩了整个村落。
  众人并没有走多远便回去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屋子又长得差不多,万一迷了路可不好。
  到了夜晚,这座无人的古宅便显得有些阴森,的确是画本中孤魂野鬼常来游荡的地方。若是常人见了此景,心下有几分畏惧实属正常。
  本来温絮林也有些害怕的,但听景念安说了楚芜的来历时心里便有了保障。
  众人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油灯,只翻出几根长短不一的残烛,烛影摇晃间总觉得窗外有谁的身影一闪而过。景念安心里终于有点发虚,索性吹了蜡烛赶紧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睡前景念安照例抱抱蹭蹭了穆菏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景念安有起夜的习惯,通常睡在床的外侧。半夜三更的时候,景念安照例起来去恭房,虽然觉得这屋子大晚上阴森森的,但又不想吵醒其他人来陪自己,所以还是一个人硬着头皮去了。
  景念安战战兢兢的从恭房出来,正猫着腰要回房,却隐约瞟见篱笆墙那站了一个男子身影。月黑风高的景念安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于是走近了些才看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有个人在那里。
  “谁在那里?师父,是你吗?”景念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然而却无人回应。却依稀听得咔嚓咔嚓还有布帛撕裂的声响。
  景念安以为是师父没听见,大着胆子又上前了几步,咔嚓声更清晰了。
  景念安伸出手拍了拍那人的肩,却扑了个空。只看见面前的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左手操着一把剪子,右手是一大块纯色布料。剪子和布料上有些颜色跟别处不一样,看上去就像。。。。。。沾了血。
  “姑娘,要我给你裁衣裳吗?”那人缓缓开口,声音低哑阴渗。
  只见他拿着剪刀的手缓慢抬起来,挥舞着,一下一下,咔嚓咔嚓。。。。。
  “啊――!!!”景念安吓的拔腿就跑,男人在她身后穷追不舍。
  景念安一路跑回了房间将门关上,急急忙忙的拖了一张桌子抵着。一面听着外面的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一面焦急的摇晃着穆菏试图把她叫醒。
  但无论她使多大的力气,叫的多大声,穆菏都没有醒来。
  “木木!木木你快醒醒!!楚芜,楚芜你在吗?!!”景念安焦急的大叫,那男人已经开始撞门了。嘭。。。嘭。。。。嘭。。。。。每一下撞击都像是撞到景念安心里一样,敲得人心口发闷。
  为什么谁都没醒?竟然连楚芜都没有回应我?究竟是怎么了?!景念安在心里绝望的喊到。
  桌子已经随着男人的撞击往前移动了,景念安上前抵着桌子,死守着不让男人进来。
  “姑娘。。。。。。让我给你裁衣服吧。。。。。。”男人幽幽道。然后拿起剪子用尖端一下一下往门上扎。
  本来这屋子就老,门也不算结实。很快门上就被男人凿出大大小小的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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