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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逐鹿天下不如攻略殿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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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报。人证物证具在,任承浊已经压着白井太守前来漠沙城听从任承清发落了。本来此时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任承清却让人带白井太守上大殿。昔日一城之主如今落魄不堪,跪在殿下,瑟瑟发抖。
  “朕问你,你以自己女儿顶替曾女,未有人查吗?”任承清走下来,走到白井太守面前问。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没有,没有查。”
  “没有查,呵呵,没有查。”任承清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查和不查,果然难以区分啊。
  “朕记得选取女官制度,必定要严格考核的,为什么会出现此等情况。”
  “请陛下恕罪,此事是由臣负责,是臣监督不利,才导致底下官员玩忽职守,是臣的错啊。”颤颤巍巍跪下的老臣仅仅担了一个监督不利的罪名就想揭过此事。
  “朕记得朱大人只负责选取女官,女官入宫,还需要经过身份核对,才艺考核两项吧,哪项不能考核出来,难道这个假曾女和真曾女一样,尤善辞赋?”又有两名官员跪下,担起监督不利的罪名。
  “既然各位大人都是监督不利,朕就去审问元凶,看看各位大人监督缺在哪里。”
  任承清直接宣布将选拔,核对,考核的假曾女的几位低级官员带上来。几位刚刚开始死不认错,只说没有考察清楚,而任承清直接怀疑她们企图对圣上不轨,死有余辜,因为女官很容易近圣上身,几人才痛哭着承认收受贿赂。任承清让刑部收押,仔细审问,以免有漏网之鱼。整个朝堂上一片肃穆,没有人想到,女皇居然会以这件小事发难。
  带走了一大批官员关在刑部,刑部尚书欧吉的头发都愁白了,大家都是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品级低一点的官员,也都是这个的儿子,那个侄子,欧吉实在不好下手。只能挑些没有后台的小官吏用刑上报,但是他也知道皇上不好糊弄。
  欧吉跪下地下,任承清手持着欧吉上的奏折一言不发。欧吉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任承清终于发话了:“欧爱卿不好办理此事,朕也知道,朕会另外派人审,欧爱卿不要瞎动手就好,否则朕不保证你的脑袋。”
  “是,是,是,谢陛下圣明。”
  “让你们刑部主事周文俊和沈悦来见我。”
  周文俊欧吉知道,周家嫡长子,没有进户部倒是进了他刑部,至于沈悦,欧吉回去查了才想起来,李升推荐进他刑部的人。叮嘱了一番,欧吉亲自将两人送入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上了三天班,又要放假了


第39章 周家嫡子周文俊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文俊和沈悦一起跪下。周文俊不是第一次见任承清,确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位北漠的当权者。。
  “周文俊,朕这边有件事,不知道你是否能胜任。”
  “臣万死不辞。”周文俊毫不犹豫的应下,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周文俊怎么会放弃。
  “沈悦。”
  “臣在。”
  “你怎么看用刑的量?”
  “详刑慎罚。”“愿闻其详。”
  “臣以为,刑罚应该是根据所犯的罪和所掌控的证据来,而不是根据身份不同来量刑。用刑时,当因详细周密,切不可以因为身份高低贵贱不同而不同,也不可屈打成招。”
  “周文俊,你怎么看?”
  “刑罚只适用于犯人,用刑是为了让犯人吐露真相。怎么知道一人是犯人,可以从两方面,一是人证二是物证,缺一不可。必须二者兼有才能用刑,可以防止牵连无辜也可防止交代不清。”
  任承清点点头交代:“女官的选拨案中,就由你二人负责审理,每日向朕汇报。”
  “是。”
  任承清挥手让沈悦先退下,只留下周文俊。
  “周文俊,依你所看,北漠第一大世家是哪家?”姜家因为姜尚主管科举改革,已经得罪了一帮世家而威信大减,温家优化官职,主管吏部,几乎已经脱离了世家圈子,鲁家自从被断了财路已经渐渐落寞,只有周家一家独大。任承清想看看这个周文俊到底怎么想。
  “照臣看,北漠第一世家乃姓任。”
  “何解?”这个说法倒是勾起了任承清的兴趣。
  不同于别的纨绔二代,周文俊从小就聪明异常,周父对他寄予厚望,指望他将周家推上巅峰,但是周文俊本人并不这么想,他需要一个机会摆脱周家,周家对他来说是桎梏,不是助力,什么周家子孙,什么世家公子,都不如天子门生,只有依附天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世家乃世代贵显的家族。陛下问北漠第一世家,能但得起北漠第一显贵姓氏的也只有任。”
  “那周爱卿怎么看周家。”
  “陛下家仆也。”“哦,那周家嫡子身份,爱卿怎么看?”
  “天子门生和家仆嫡子,臣自然知道怎么选。”
  “那周文俊你知道为什么朕愿意在这么多人中选中你吗?”
  “愿以周家为陛下踏脚石。”
  “爱卿果然聪慧,朕期待。”
  任承清让周文俊也退下了。周家嫡子如此野心,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有了周文俊和沈悦的负责,审问进度快了许多。两人一人刚直不阿,一人无所畏惧。对待罪官员,该上刑上邢,该画押画押。而且,周家为了支持周文俊上位,不惜和别的世家撕破脸,舍弃了一批旁系子弟和依附的小世家。
  女官的选拨中,接收贿赂的大臣一大把,一批一批的大臣被传问话,回来的寥寥无几。整个朝堂人人自危,任承清照例每天上朝,每天公布当天的确实证据,口供经过,也毫不吝啬对周文俊和沈悦的嘉奖。证据确凿,下面大臣再波动,也不敢给女皇施压。任承清此次的手段分外的强势,几位老臣准备告老还乡,全部被任承清压了下来,而且任承清还调动了墨羽骑,在漠沙城外随时待命,同时,命令叶凌旷带一队人马,查到哪个城,先去哪个城待命,如果有问题,直接带回漠沙城接受审问。
  这场由真假女官引发的审讯浩浩荡荡持续了三个月有余,宫内的女官被驱逐了一大批,涉及到选拔的官员也被撤职抄家查办的一大批,就在以为要落幕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个转折,在未婚女官中有一大批非完璧之身的。虽然自从任承清上位以后,整个北漠的风气开放了许多,对女子的约束少了点,但是未婚而发生关系,还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女官的日常都在宫内,由何人能自由出入皇宫之内,玷污女官的清白。比起真假女官的事情,此事引起的反响更大。任承清也没有压消息,反而任凭发酵,同时下令彻查,绝不姑息。
  此事并不难查,出入宫内,和女官接触的人并不多,要不是皇亲国戚,要不是天子重臣。能做到天子身边人的一般不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果然一大帮皇室落马。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入夜随便逗留宫内,果然又是一批宫内守卫的私下放行。这些纨绔子弟大多没有任职,收敛银两,靠着父辈的名声,在外面混吃混喝。而漠沙城大部分官员也给面子,献供一大批金银玉石,供其挥霍,以求在其父亲或者祖辈面前谋求好处。此时激起的民愤极大,任承清也丝毫不给面子,下令涉事人员全部羁押起来,给百姓一个交代。同时,通过这些涉事的人员,往上查他们的父辈,祖辈。这些娇宠的二世祖,往往没受过多大的苦,进去没多久,家底子都掏出来了。
  彻查皇亲国戚,是任承清亲自监督的,效率惊人,不到一月的时间,全部完毕,毕竟这些人身份敏感,任承清也是怕出意外,速战速决。经过四个多月的整顿,北漠的光是朝堂上就少了一大半,更别论下面的官员了。看着抄家来的数目,任承清也觉得差不多了,如果再查下去,北漠整个朝堂都崩溃了,剩下那些还是慢慢换吧,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这段时间的早朝,就是上着上着同僚就不见了的感觉,一帮大臣都是抱着提头上朝的感觉,偏偏女皇还是证据确凿。今日看见不少熟悉面孔一身囚衣,应该是最后的鸿门宴了,终于要结束了,一群人到是放松了不少,熬过今天就应该差不多了。
  任承清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一边是光鲜亮丽的大臣,一边是衣衫褴褛的囚犯,而在几个月前,他们还是同僚。任承清点头示意,周文俊上前一条一条宣布他们的罪行,最终大部分是抄家斩首,还有许些是流放。囚犯中还有周父,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最终闭上了眼。
  等全部宣读完毕,任承清从龙椅上站起来,看着下面一字一顿的说:“四余月前,诸公还是济济一堂,而今,天壤地别,求其原因,自作自受。食君俸禄,不为君解忧,还鱼肉百姓,欺上瞒下。午门斩首,本来是为了敬告百姓,而今日,大殿斩首,是为了警告诸位,国法森严,违者必斩。”
  任承清的话说完,一队身着黑衣的侍卫进入大殿,腰配长刀,脸覆黑罩,杀气凛然,正是墨羽骑。一个一个站到被判斩首的官员身后,任承清走下来,站到斩首的官员们前面,开口:“斩。”长刀出鞘,银光闪过,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站在旁边的大臣各个手脚发软,何曾见过这等局面。个别被喷到血液的官员也不敢拭擦,全部都低着头,不敢乱动。大殿上一片死寂,血流成河。任承清一挥手,墨羽骑全部撤退,留下满地的尸体。
  “朕特意给诸位爱卿准备的,诸位爱卿居然不敢直视,不是辜负了朕一番心意?都给朕抬起头来。”任承清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阴森,群臣齐抬头,大殿上帝王年轻美丽的面庞上带着血迹,眼神冰冷,不怒自威。“尔等都听着,君臣同心,放能太平和顺,如有人和朕面不合而心合,忠言逆耳,朕听;如有人和朕面合而心不合,杀。”杀伐果断,锐不可当。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好开心,可以睡到好晚啊


第40章 叶凌昭的自卑
  宫内女官都需要彻查,女官之事,不方便由臣子接手,任承清就让姜兆雪负责此事,也算另种途径的参政。
  宫内查出有问题的女官都被驱逐,甚至还连累家族。剩下没有明显道德偏差的,姜兆雪也都重新考核其才能。要求之高,快要赶得上科举了。考虑到如果没有通过,可能会落下个欺君之罪,各个才女也都是鼓足了劲,展示才学。多是诗画,姜兆雪也都亲自翻阅,多是无病呻吟,风花秋月之作。姜兆雪抱怨连连,想不到我北漠的才女就是如此姿态。“寻常人家识几个字都难,这些已经不容易了。”任承清笑着解释,姜兆雪毕竟从小生于丞相府,长于富贵之家,虽然聪明,还是难以了解民间疾苦。两人又对各个诗画品头论足一番。
  叶凌昭看着任承清和姜兆雪二人相谈甚欢,两人不时就文中用词,画中着墨讨论几句,旁若无人的样子让叶凌昭心中发酸,将泡好的茶端给任承清,茶水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任承清没有立即入口,等了好大一会才喝,自然也感觉不出来异常。叶凌昭满心的酸楚无处发泄,也不再看两人,走出书房准备去散散心。
  好久之后,任承清又喝了一口茶水,才发现已经凉透了,抬头看了一圈发现叶凌昭早已经不在书房了,和姜兆雪的目光对视上,姜兆雪了然的开口:“走了,一个钟头前。”任承清搁下毛笔,合上奏折对姜兆雪说:“今天先到这里吧。”
  任承清寻到叶凌昭时,叶凌昭正在坐在水池边喂鱼,神情寂寞,这是从来没在叶凌昭脸色看过的表情,她记忆中的叶凌昭一直是明艳娇纵的大小姐,活得恣意妄为。任承清站在叶凌昭身后踯躅着,她不明白这种改变是因为什么。仿佛有了感应一样,叶凌昭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任承清,努力的吸吸鼻子,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压回去。
  任承清坐到叶凌昭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叶凌昭任性的背过身子,不理任承清。任承清很少看见叶凌昭的背影,叶凌昭面对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开朗灿烂的样子,如此拒绝的姿态还是很久以前瞒着她去边界的时候,就算那个时候,也是叶凌昭先妥协了。
  两人这样的姿势维持了许久,任承清才捉住叶凌昭的手,靠近她,在她耳边问:“阿昭,你,怎么啦?”
  叶凌昭也调整好了情绪,握住任承清的手,回头答道:“没事了,心情不好而已。”说完就拉着任承清的手往回走,外面风大,久坐并不好。任承清跟着叶凌昭后面走,看见叶凌昭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阴影,显得更加阴郁。
  等回到寝宫,叶凌昭准备给任承清泡一杯热茶,却被任承清拉住,任承清看着叶凌昭认真的说:“阿昭,你不对劲,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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