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有点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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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柠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将锦盒以及文雯的礼物拿起来,朝房门外走去。
中秋刚过,天有些微凉。
她穿着一件男友风的长外套,影子在地上拉长。夜里很安静,她的心跳声更为明显。
脑海里想着时青看到自己准备的小心思的表情,不禁窃喜。
来到片场,她找到了时青的剧组。此时剧组里正在忙着准备一处大景,十分的热闹。
虽然是黑夜,但是片场打着灯,十分亮堂。沈之柠四处搜寻,终于在一辆道具卡车边上看到时青。
她背对着自己,像是在那等什么人。
沈之柠整要提步上去,一个女人从她正面走来,样子是冲着时青去的。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在时青面前听了下来。
她清楚的看见时青脚步抬动,而后那个女人抱了时青一下,之后又歪头似乎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时间不长不短,却让沈之柠如遭雷劈。
愣在原地,手里的礼物也快握不住了。从未有过的钻心痛感,现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
吹着风,眼有些干。
时青似乎将人推开了,两人似乎在说话,又似乎在问话。
若是平常,沈之柠会很有兴趣的看下去。但现在,她的活力已经被抽干了。
她揉揉眼角,连苦笑都扯不出,只能转身离去。
…
木木然回到酒店,沈之柠闷声坐了很久。
约是十几分钟后,她的腰都僵了。只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几听啤酒上。
这是她回来的路上,在杂货铺买的。
借酒能闲愁呢。
她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倒进杯里。正正好,满到杯口下去半个手指甲的位置。
她闷闷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流下去,最后全都汇集在了心头。
方才的那一幕,又再次浮现出来。
沈之柠眼角无声滑出一颗泪珠,仰头又是一口。
不知多久过去,地上堆着许多易拉罐。光洁的地板上面,积着一些酒渍。
她头发散乱,软趴趴的靠着床。对着前面的台灯吃吃笑了笑,“都说借酒消愁,可我怎么越喝越清醒。”
“怎么连醉了,想的都是你。”
苦笑几声,她又操起一瓶酒。正喝着时,门口忽地被文雯从外面敲着。
兴许是考虑半夜,怕影响到别人休息,文雯声音极低:“之柠?之柠你回来了吗?”
叫了几声,沈之柠都没应。
文雯此行来是想问时青收了继续时的态度,此时见敲门无人应,也不确定沈之柠还在酒店还是片场里。
想了想,她用房卡打开房门。
见到那一幕时,惊讶了一下。沈之柠也确实喝得多了,手中的啤酒罐蓦然一松。
“噌蹭噌”的滚落在低,里面的液体洒出,滑出了几条水线。
“之柠,之柠你怎么了!”
她轻易不喝酒,也喝不了酒。文雯见此情景,已经方寸大乱,问了几下没问出来,只好去找江妍。
江妍也从片场回来后没再见过她,见到她烂醉如泥的样子,也惊异非常。
“她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文雯想了想,而后摇摇头。
沈之柠最近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尤其是时青的生日要到了。她更是提前做好了一个自己做的陶艺花瓶。
只不过那个花瓶在送的途中摔碎了,最后只能拿出那个她珍藏了两年的宝贝儿花瓶了。
那也是她自己做的。
似乎没有哪里不对。文雯瞥了一眼说胡话的沈之柠,皱眉:“到底怎么了。”
“时青……时青……”
“她在说什么?”
两人听字似乎有些耳熟,凑前一听。那“时青”两个字,咬得音还算清晰。
她们对视一下,江妍迅速给时青打了电话。
在她们的印象里,最能治沈之柠的,恐怕也只有时青了。
时青正在等戏,听到了江妍的叙述,当即开车回了酒店,随后来到了沈之柠房里。
“怎么回事?”
她边皱眉边走进来。
两人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看她烂醉的样子,时青眉头紧紧锁着。江妍凑了上来,问:“表姐,之柠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或者为情所伤啊?”
时青想也不想的排除了后面那个可能,却又实在想不到她家里能出什么事。
若是出事,她公司那边应该也知道了。
可看文雯一头雾水,分明是不清楚的。
她盘算了一会儿,而后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文雯担忧道:“可之柠她现在这个样子……”
江妍却极为有眼力见,觉得时青的样子不似开玩笑,拉着文雯的手说:“走啦走啦。”
门“嘭”一下关上,时青收回目光。
她刚刚转过身子,想看看沈之柠的情况。一双手,柔若无骨一般爬上了她的肩膀。
“唔,你来啦。”
时青一愣,似乎没想到她还能起来。“你没醉?”
沈之柠却像是听不到一般,继续摸着她的肩膀,表情有些呆滞:“我等你好久啦,你终于来了。”
随后,一双冰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不老实且青涩的在那上面摸了一把。
时青眸子一暗,将她双手制住。刚刚控制住她,唇上却突然一软,酒气弥漫出来。
吻青涩且霸道,从唇再到下巴再到脖子。沈之柠很用力,最后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声音委屈,似在控诉:“你怎么那么坏,为什么在我想要更多的时候给我看这些。”
第23章 腊八会
时青仰着看她; 只见她撅着红唇,满脸委屈。
“你别胡闹。”
“是你别胡闹!”
沈之柠俯身上去,正想吻住她,身子却失重倒在了一旁。而后又晕晕乎乎的爬上来; 笑了笑想要再亲上去。
时青握住她手腕; 翻身坐起。
“你先睡觉吧; 你醉了。”
“我没醉!”
沈之柠又压住她,正要低头亲上; 却又猛然停住,而后摇了摇头; 两眼朦胧。
“不行; 不能亲你。”
“不对; 是你不能亲我。”
时青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她居然还被一个醉酒胡来的人嫌弃了?
沈之柠抱着她的肩头; 蹭了蹭,像是猫儿一般娇慵; 让人忍不住恋爱。
她低低喃道:“时青。”
“嗯?”
时青将她身子掰正,她却又将身子一扭,发出哼的一声; 斗气的神色颇像小孩子。
“我想亲你很久了。”
“能不能; 再让我亲一下?”
沈之柠醉得混乱; 却还是能知道是时青,但旁的一些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脑海中; 只有她。
时青凝视着她,笑着说:“你怎么能是你亲我。”
下一秒,时青将她反压在身下,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顺着她的唇形辗转碾压,继而又往里面探究。
吻如绵雨,轻柔撩人。
吻着吻着,身下人便没了回应。时青探起头,她连那一丝丝呢喃也没有了。
再多时,沈之柠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头还依偎在自己怀里。时青给她揉了揉头发,从床上下来。
“睡吧。”
轻轻拍了拍她额头,给她盖好被子后,时青便出去了。
…
次日。
沈之柠醒来,头疼欲裂。她依靠在床上,只觉得脑袋十分沉重。一些似真似梦的画面涌出,内心有些沉重。
昨晚,似乎时青有来过。
自己,好像还亲了她。
“之柠,喝杯水吧。”
文雯担心她出事,天刚翻亮便守在她身边了。
沈之柠接过水杯,闷闷的喝了一口。瞥了文雯一眼,正欲问时青有没有来过,又想到她已经有女朋友了。
又怎么会来呢。
她索性闷声不说话。
“我们回去吧。”
“啊?”文雯一脸小心翼翼。
沈之柠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啦。”
……
上飞机前,她看到微博推送的消息。
#时青片场与神秘女子亲吻,疑似谈了恋爱#
这条消息应当会引起很大的反响,但沈之柠没兴趣看。她关掉电源,静静候机。
回到荼兴市,沈之柠在房间里关了几天。
三天后,岑姐来了通知,让她去录之前说的访谈节目。沈之柠恢复了状态,也重新开始工作。
那档访谈节目就在荼兴市,所以很方便。
当天,沈之柠让文雯驾车从家出发。来到录制地点停车,两人从车上下来。
“之柠,你冷吗?”
经过前几天的事,弄得文雯非常敏感。
沈之柠拉了拉外套,摇头:“还好。”
两人正转角要进楼时,却撞见了这么一幕。
一个老大婶揣着手在口袋,另一只手在拿手机打电话。一个人影窜的一下从她身边跑过去。
老大婶愣了几秒,随后道:“抢劫啦!抢劫啦!”
沈之柠停下脚步,将视线投了过去。文雯提醒道:“之柠,别管啦,现在的人碰瓷的多着呢。”
沈之柠觉得有道理,想起从前被坑的经历,也学乖起来。但看那老大婶着急的样子,说:“先帮忙报个警吧。”
“好。”
文雯拿出电话,打了110。
公安很快过来,了解情况后带老大婶去录口供。沈之柠两人作为目击者,少不得也要去一趟。
从派出所里出来再回去,已经错过了今天彩排的时间。
文雯跟在她身后,撇撇嘴:“之柠,咱们下回少管这些事吧。”
沈之柠笑了笑,并未答话。
两人来到录制的口层,那里节目组已经等了快二十分钟了。导演正急着找人,看到她们来了,冷着脸说:“怎么现在才来!”
耍架子迟来的导演碰过不少,可也得有那个身价耍。沈之柠如今也算是个新人,拿得出手的作品一部都没有。
沈之柠有些抱歉:“路上有事耽搁了,不好意思。”
访谈节目有两个环节,两个嘉宾。沈之柠先进场,而主持嘉宾出场费又是按照小时计的。
“哎呀,人家道歉了嘛。”一旁等着的一个俏气女人走上来,抱住导演的胳膊,“干嘛这么斤斤计较?”
沈之柠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那女人身材高挑,肩膀略微有些宽,衣服穿的是偏中性,模样放在演艺圈里也算是有辨识度的。
她应该就是邱倩,导演邱晓东的女儿。
见沈之柠态度还算好,又有女儿劝,邱晓东脸色微霁:“也没说要怪她,先准备一下吧。”
沈之柠对邱倩笑了笑,她也回笑一下。
…
录完节目,沈之柠正去化妆间卸妆。迎面碰上了邱倩,她仍旧是笑了笑。
本以为会擦肩而过,谁知邱倩却停下脚步,笑得眼睛弯弯:“我刚刚都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她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邱倩说:“交个朋友呗?我觉得你很合眼缘。”
沈之柠点了点头:“好啊。”
邱倩拿起手机,手指哒哒点了几下,将屏幕对着她,道:“不介意加个微信吧?哦对了,我叫邱倩。”
“沈之柠。”
她输入了自己的微信号。
告别了邱倩后,沈之柠和文雯一起下了楼。期间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微博,却发现上面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
怎么这么安静?
她有些疑惑。手指在微博搜索上打下两个字,转念想了想,又将字删掉了。
不乱想了。
……
回到家中后,沈之柠又开始拍起了其他的广告以及一些网综节目。
时间忙碌起来,她想的也没那么多。期间邱倩一直跟她联系,两人还一块儿拍了几期的网综。
感情上升了一些,网上也时常有传她们的事情。只不过更多的是指责沈之柠攀炎附势,喜欢到处抱大腿。
冬天时,沈之柠的档期终于没那么紧了。
在家里撸了两天猫,岑姐便急匆匆的找上门开。
见到岑姐,沈之柠是一万个不愿意。放开手里的倒,洗手给岑姐倒了杯水。
见她身上有外头飘的雪沫子,沈之柠问:“岑姐,你不是回去过腊八了吗?”
岑姐喝了杯热水暖了暖身,瞥了她一眼,眼里明显带着兴奋:“我还不是为了你。”
“怎么回事?”
她隐隐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岑姐开口前,她直接道:“岑姐,已经说好了的,今年过年我得回家。”
这两年她都很少回家,家里常打电话来催。
岑姐“嗨”了声,又喝了一口水,才道出缘由:“由百林准备在腊八办一个腊八酒会,那会儿去的都是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她故意将那个“有头有脸”的人咬重音,这种酒会多半是为了走进关系,拉拢人脉增进感情。
由百林是房地产大鳄,也有一只手掌涉及娱乐圈。他办的酒会,来的人确实同岑姐说的那般。
大约知道她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