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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何不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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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岳小楼帮她沏着茶,一笔带过地说,“他的妹妹朱彤彤,以前跟我是同行,所以大家吃过一次饭。他跟你是世交的话……你们一起长大的吗?”
  谢怀瑾“哦”了声,也很乖地交代说:“是世交,但一起长大的不算。他跟我大学是同校,稍微多一点点交流?可能吧。”
  “他喜欢你?”
  岳小楼是疑问的语气,但不是对自己的话不确定。
  他那种眼神,岳小楼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谢怀瑾倒没什么遮掩。
  岳小楼沉默片刻,眯着眼看对面明显有点傻掉的朱涵宇,轻哼,“那他有没有表过白啊。”
  “有吧,大学时候,大概姜慧雯骗他说了什么。他拿着玫瑰花,穿黄色衣服,在校门口拉横幅表白的。”
  还请了一帮人快闪。
  然后谢怀瑾目不斜视,假装路人直接走掉了。绕了半圈路。
  “连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记得?”
  岳小楼语气微酸。给她倒了杯茶,她外公喜欢茶道教过她不少,所以架势很漂亮,“你怎么记那么清楚。”
  “记忆力好嘛。”
  谢怀瑾举起茶杯,笑着说:“我今天生日,所以……问你要个礼物。”
  “……”
  岳小楼惊呆,连朱涵宇的话题都直接忘掉了,“你生日不是秋天吗?什么时候又过生日了。”
  谢怀瑾不以为然地笑,“以前是骗你的。”
  岳小楼回忆起当年的情况,怔愣半响,深感上当受骗了。
  “……”
  难怪呢。
  她之前找到谢怀瑾的事务所前,偷偷查过她,看见资料上跟记忆里对不上的生日时,还不以为然地帮她找过理由。
  就像官员的孩子上学也会用化名,很正常。
  原来……
  “阴险,”岳小楼忍不住笑了,低低嘟哝,“阴险,还冷酷……还阴险。”
  “嗯。”谢怀瑾都认下来。
  桌子底下,握着她的手,“晚了,逃不掉了。”
  “要什么礼物?”
  “到时候再问你要,记得给。”
  她充满暗示性的话,让岳小楼心快速跳起来,想到点少儿不宜的事。
  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点点头。
  谢怀瑾笑得揶揄,“好。”
  岳小楼望进她眼里,后知后觉,有点担心地说,“你总不会是想要整蛊我乐呵乐呵,又怕我生气,提前打预防针吧?”
  “以己度人。”
  “嗯?所以不是对吧?”
  “小人之心。”
  “?”
  —
  谢老爷子在祭祖前打发走了客人。
  谢家祠堂修建得如同电影里的画面,古朴森然,又静谧圣神,拿在手里的香火一线青烟幽幽升腾而上。
  进去前,顾霖宗凑过来告诉岳小楼说:“跟你讲啊,我家祠堂祭祖是可以许愿的,很灵验……”
  他没说完,就被亲爸叫过去了。
  岳小楼满脸问号地看谢怀瑾。
  谢怀瑾无奈,只能稍作解释说:“他…每年如果有搞不定的项目,就上最后一炷香的时候跟寺庙许愿一样,自说自话好半天,重复好多遍是什么什么上面问题,拜托祖宗帮帮他忙。”
  岳小楼:“……然后就很灵吗?”
  “是家里长辈,觉得不能因为这种事让祖宗烦心,等祭完祖,就会帮他想想办法解决。不过,有一年他没事就许愿要跑车,出来就被爷爷打了一顿。”
  “噗嗤——”
  繁文缛节已经一减再减,小辈们按次序,跟在自家长辈们身后,上三轮香即可。
  谢文军是老大,跟在爷爷身后。并肩站着自己老婆。
  谢怀瑾跟在他身后,并肩站着岳小楼。
  她能进来一齐祭祖,充分体现谢老爷子的意思了。后面跟着的亲戚们心思只有小半在祭祖,半都围在她们身上。天呐,谢怀瑾真带了个媳妇儿回家祭祖……
  谢怀瑾的妈妈掐了把自己老公,商量口吻说:“按规矩,我们是不是该给孩子塞红包?多少合适?太多有点不好拿,给卡?”
  “嗨,等晚上再说……”
  轮到他们上香了。
  ……
  岳小楼努力学着祭祖的规矩,倒是没分心想别的。她发现三轮香,每次递到手里的,都是不同的,具体她也不懂,拿在手里的凭质感能明白香的品质就是了。
  第三轮香,明显时间长一些。
  岳小楼微分神,心想,等会儿后面的顾霖宗又得许愿了吧……
  烛火微暗,默然里空间里时间仿佛缓慢流转起来。
  无名指微凉。
  岳小楼微愣住,侧过脸,就看见谢怀瑾在她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钻光绚丽,在昏暗的祠堂里已经闪亮亮的。
  谢怀瑾没看她的神色,双手合十,学着顾霖宗以往许愿的模样。
  唇角扬着浅笑,神色端正:“祖宗保佑岳小楼一辈子无忧无虑,平安快乐,还有……永远最爱我。”
  说完,还极为真诚地阖眼顿了会儿。
  “好了吗?”片刻,谢怀瑾睁眼,侧过脸,笑问身边傻愣着的岳小楼。
  “嗯……”
  谢怀瑾拉着岳小楼站起身,退到一边,看着后面的人继续。
  “哪儿有你这样……”岳小楼低头看手手的钻戒,眼眶有点红,赶紧眨眨眼,靠着她小小声嘟哝说,“我快哭出来了,怎么办。”
  “忍着点,”谢怀瑾凑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笑容带些揶揄,“那么多长辈,我不太方便哄你。”
  岳小楼想说为什么不方便。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她哭的时候,她不耐烦哄都是直接亲到她哭不出来的……
  岳小楼闭嘴,不吭声了。
  祠堂里,祭祖已经快要结束。顾霖宗跟在最后,跪在蒲团里,上完香,合掌拜拜许愿说,“祖宗在上,不肖子孙霖宗想要一套连栋别墅……”
  今年没什么麻烦,于是就暗示长辈们给他点零花钱。
  总之顾霖宗绝不浪费机会。
  —
  出祠堂,顾霖宗又被谢老爷子叫去谈心了。
  岳小楼忽然想到,“不是说今天是你生日,想要礼物?”
  “嗯,已经有了。”
  “什么?”
  谢怀瑾唇角笑容愈深,“祭祖都祭了,戒指都戴上了。岳小楼,从今往后我们可真没有生离只有死别了。”
  “……”
  “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呀?”
  岳小楼笑了,语气软软的,定定地看着她。
  “笨蛋。”
  谢怀瑾握着她的手,无名指与无名指贴近,“没发现这是一对?”
  谢怀瑾的手上总戴着一枚戒指,好像从没见她拿下来过,简单的银环,镶嵌着熠熠生辉的小克拉钻石。岳小楼以前问过戒指的来历。
  她只是说已婚身份比较少麻烦,故意戴着的。
  没想到是对戒。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早都把戒指就买好了。”
  岳小楼唇角弯起,钻石的光芒落在弯成月牙状的眼眸里,很孩子气很柔软很幸福地歪歪脑袋。
  “谢怀瑾,你这人呀,突如其来都是蓄谋已久的。”
  “也就谋你一个,”谢怀瑾不否认,“所以,你逃不走了。”
  岳小楼乐得不行,笑了会儿,轻轻说:“我也那么觉得的。”
  

  ☆、046

  祭祖的事情结束。
  谢怀瑾回到家就赶手边的案子; 公安、检察院、法院。连续几天,基本没怎么能合眼。终于把耽误的工作补回来了。然后又是短期的出差。
  岳小楼心疼得不行。
  搬到一起后,她从一个不知道芹菜长什么样的料理白痴,开始研究菜谱,现在家常菜式都能做做了。当然她是瞒着谢怀瑾偷偷学习的。
  想给她一点点惊喜。
  谢怀瑾回到家,冷风变成空调的暖气,关上门; 拉下拉链敞开外套。
  岳小楼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过来,离她还有两步,顿住; 什么话都没说,站在玄关前对视,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思念。
  “过来。”
  谢怀瑾噙着笑,看她的小表情心都化了; 张开手臂,“给我抱抱。”
  岳小楼立刻蹭过去; 整个人扑倒她怀里。
  她下巴抵在她脖颈处,软软的怀抱,温暖得她声音都有点微哑,“你想不想我呀?虽然应该先问工作辛不辛苦的……”
  “不辛苦; 特别特别想。”
  谢怀瑾伸手摸了下她的发顶,抱了好久,终于记得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
  “给你买了个礼物。”
  “嗯?”岳小楼伸出手,好奇地眨眨眼看她; “什么东西?”
  很简单的包装,蝴蝶结一扯就松。
  拉开盒子的小抽屉,细密黑绸缎上躺着银灿灿的圆牌项链,图案是只憨态可掬的小企鹅。
  “今年还有最后两个案子,能在年前忙完。” 
  “等过年,要不要一起去南极跨年?”
  谢怀瑾语气温和,眼角眉梢分明都是揶揄的笑。
  本来很感动的岳小楼顿时:“……………………”
  她出差前,两人闲聊的时候说起熊猫吃竹子,岳小楼又说竹子这种树好特别……被谢怀瑾科普说,竹子不是树而是草。
  岳小楼当即是不信的,说,竹子不是树是草,那企鹅还不是鸟是鱼呢。而且还放言,竹子是草她说不定还能坐在企鹅身上观光南极大陆呢。
  最后打赌来着。
  然后,
  岳小楼输掉了夜里躲被窝里玩手机的自由权……
  岳小楼看着手里憨态可掬的企鹅项链,无言好几秒,抬眼瞪大着眼睛谢怀瑾,认真地问:“你的聪明才智就是用来欺负媳妇儿的吗?”
  “……”
  谢怀瑾笑了下,特别愉悦地点点头。伸手捏捏她的气鼓鼓的脸颊。
  很快松开,因为她刚从外面回来,手有点太冰了。
  岳小楼也被她冰冰的手吓一跳,先把企鹅项链塞回盒子里,去握她的手,“外面很冷吧。”
  “嗯,好像都有点结冰……”
  谢怀瑾话停住,突然发现她白皙纤细的双手,交叠捂住她的手朝上的左手食指指腹,有道新鲜的血痕。
  她抓着她的手腕,仔细看,两三道割伤不算严重。
  明显是刀划的。
  “手怎么了?”
  “就…就不当心嘛。”岳小楼缩回手,扬着无辜脸看她,“饿不饿,你吃过午饭没有?”
  是做饭的时候弄伤的。
  不是切菜不当心,而是她自己有点白痴,洗菜刀的时候看着刀刃好像不太锋利的样子,伸手去摸了两下。纯粹好奇。
  一下两下。
  然后,看见摸过刀刃的指腹缓慢渗出血丝……
  没脸说啊。
  “怎么不小心……”
  谢怀瑾还想多问两句,岳小楼忙拖着她进去。
  “那正好啊,我也没吃呢!快饿死了!”
  玄关阻隔着视线,走到客厅,就能看见大餐桌上摆好了菜,碗筷具有。
  “点了外卖?”
  谢怀瑾走近过去,看见不像外面卖的,立刻反应过来。
  看了眼她的手,没说话。原来是做菜弄伤的手。
  岳小楼看见她那个细微的蹙眉表情,顿时叹口气,苦着脸承认错误:“我以后会小心的。”
  “你别小题大做呀。”
  “初犯,请求审判长从轻处理,还是别判了。”
  “不就划了个小口子嘛。”
  “……”
  谢怀瑾坐下来,嘴角动了下,“我说什么了吗?”
  “虽然没说,”岳小楼递给她筷子,坐在她对面,“可你脸上写了很多字,密密麻麻的都是对我的审判批评以及强烈的不信任。是不是,审判长?”
  谢怀瑾接过筷子笑了下,没有否认,只说:“疑罪从无。”
  “切,”岳小楼哼了声,见她拿筷子尝了口菜,又忍不住暗暗期待,可惜她什么话都没说,表情控制又是该死的宗师水平。
  岳小楼无从分析,只好讷讷问,“好吃吗?”
  谢怀瑾没说话,等把桌上的菜都尝了一遍,才平淡地点评说:“鱼煎得太久有点焦,青菜太油,红烧肉不入味。”
  岳小楼表情顿时垮了,憋憋嘴,有点委屈地说,“好吧,那你别吃了。”
  谢怀瑾不置可否。说归说,还是尽可能的把几道菜都吃掉大半,等实在吃不下,才放下筷子。
  抽一张纸,她慢条斯理地擦着嘴。
  岳小楼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吃完饭,心里还在失落。
  她自己刚做完就尝过味道,没有觉得很差,当然算不上什么出众的美味。既然被谢怀瑾那么说了,她绞尽脑汁思忖着该去哪边学学做菜。
  “家里请个阿姨好不好?你想吃什么的话,我出差你就让阿姨做。”
  谢怀瑾站起身,边收拾碗筷边语气自然地说,“我在家,会抽空做给你吃。不用自己去学。”
  岳小楼微微瞪大眼,沉默好久,终于想到该怎么形容她的所作所为了。
  “——你是在养女儿吗?”
  谢怀瑾把碗筷端到厨房,闻言唇角抽了下,把碗筷放进水池,声音传来被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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