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再加场吻戏吧-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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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嘴唇碰触,鼻息都喷在她脸边,一边稍稍往旁边移动,轻轻亲在怀里人脸庞,真的忍得太难受,很想扳着她的脸吻在她嘴唇上。
可稍加动作,黎筱雨不适应的喉咙吭个卡的音儿,周迦宁马上浅尝辄止放开她。
特别不甘心,眼睛里全是汹涌又克制的神色。
黎筱雨头皮发麻,被她逗了半天,满脸红晕,呼吸也微微粗重了,慌乱里把她推开,大脑一片乱,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那点儿把周迦宁吸引了,值得这样缠着她。
黎筱雨赶紧下了车,周迦宁喊她等等:“别急着跑,把后备箱的巧克力帮助搬上去。”
黎筱雨只好停下,周迦宁喜欢看她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似得,晃晃悠悠老半天才从车上下来去开后备箱。
黎筱雨低着头,紧张的肩膀还在微微发抖,可耳朵边刚刚被周迦宁啃咬的触感异常清晰。她26岁一个大姑娘,荷尔蒙分泌自然也是正常,她可以为卫莱守着自己,但也不代表不会她没本|能|欲|望|,连着两天,天天这么逗,她都快苦死了。心理上真的一点也不想有什么肉|体|瓜葛,只天真的期盼着这么不冷不热的拖着周迦宁,让她一个月后说散伙,让她讨厌自己算了。
周迦宁开着后备箱,黎筱雨喉咙发苦,苦口婆心劝道:“迦宁你是何苦呢,你还是快点厌倦我吧,我跟那些图你提携的女的没啥不一样,无非也就是怕着你,想拿投资,想攀高枝,别让我占你便宜了。”
SUV边,周迦宁也不怕人看见,黎筱雨越躲,她就越不让她得逞。毫无顾忌一把搂着她,抵在车门上,一手固定着她的腰,一手摸她的脸,是那种五指半握用手背从黎筱雨的脸颊蹭到下巴,眼神如旧,问的理直气壮:“你爱占我哪儿的便宜?”
“告诉我你想怎么占了我?”周迦宁带一点点笑靠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黎筱雨臊的面红耳赤接不住话,心想,什么叫没脸没皮,这就是范本。
微微对持,感觉黎筱雨的精神受到压迫后不再强烈反抗,周迦宁松开她,嘴角上翘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从每天的定时拥抱,到肢体碰触,再到简单的抚|摸,怀里的人在一点点习惯自己,这是个好事。
“好了别难受了,我做人遵守约定,不亲,也没床戏,你想保持纯洁,可以安心做你的处|女|。”周迦宁说起话来也根本毫无底线,脸都不红一下,自视甚高道:“也许没几天你自己求着我睡你呢,现在装纯也没用。”
“你等不到。”黎筱雨撇着嘴,哑巴吃黄连,没错,她老板没犯规,她就喊不了卡。
周迦宁哼了她一声,不搭理她,打开后备箱,抱出一大堆巧克力。吩咐的游刃有余,你先走吧,我随后再过去。
黎筱雨作为一个善于洞悉人性的导演,其实什么不知道,她只是习惯装疯卖傻再找空子钻而已,混娱乐圈,表现的大智若愚是一种逼格好吗。
她有心眼,当然也是真的。且不限于夺人一块铅笔橡皮。
她突然意识到,演戏这个问题上,棋逢对手。
在周迦宁有计划知进退的反复试探里,她的底线在一点点被她掌控。她从周迦宁得意炫耀的眼神里,都已经读懂了。随着这个无聊的游戏深入,周迦宁也懂,现在,越来越没法喊停的是她。
和庄家打牌,和老板打牌,谁会赢的盆满钵满?
走出地下停车场,冷空气冻的人脸疼,她浑身发烫的劲儿还没过去,闻到雾霾的空气浓重的硫化物味道。但有时候她觉得,她也不喜欢蓝天白云,像这样影影约约,昏昏暗暗的天气,就像她心中里滋长出的造影,合适不被人窥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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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等得太久
办公室乱七八糟,有他们昨晚加班的吃的食物。黎筱雨履行新人的义务,拿着塑料袋收拾了乱七八糟,把垃圾放在了门口。
然后去导演办公室,看看有什么需要收的垃圾杂物。拧开门把,把一些吃的外卖丢进袋子,转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放有不少东西。左右没有人,黎筱雨作为一个电影知识爱好者,心里痒痒,丢下垃圾袋趁机会偷偷去开人电脑,查查资料,拿优盘了。又翻着王铭桌子上以往电影的分镜头画册,一页一页看着他拿铅笔画的构图草稿,备注的人物分析,台词修改。
黎筱雨一阵欣喜,翻得如痴如醉。
看的舍不得放下,又不好意思贸然跟王铭讨要,脑袋一热,心想拜师不如偷师。会偷的才能博采众长。
事业心作祟,黎筱雨作为一个电影痴,猫着腰,跟做贼似得。
偶然听见办公室门关,碰的一声,吓的黎筱雨把手里的画册掉地上了。
啊的叫出声,侧头一看,松了口气。周迦宁拿着一盒给导演的巧克力,晃了晃,站在门边,铁盒发出哐当声。
黎筱雨赶紧做了嘘的姿势,窗外昏沉的光线里,她把画册捡起来,原封不动放在王铭的案头。面对周迦宁捉赃,特别尴尬耸肩膀,承认错误一般,把正在拷贝导演电脑里资料的优盘拔了,关了电脑。
周迦宁拿着巧克力走过来,把巧克力丢在办公桌上,雾霾天的光线里,她带了一点惊讶在黎筱雨的面前,把她往桌边压了一点,不高兴道:“黎筱雨,我这是招了个贼还是怎么了?”
把优盘塞自己口袋,黎筱雨抿着嘴角心虚。但有些资料是她很想要的,包括王铭自己做的视听语言的剪接研究。
给人逮个正着,属于倒霉催的,可万幸是周迦宁,万一是王铭就糟糕了,那不是惹人讨厌吗。本着自己还有几分色相,黎筱雨干脆豁出去,撒娇求饶了:“迦宁,别生气,这些东西又不是国家机密,就给我看看能怎么样啊,这是王铭的,又不是你的……”
哎,你说这死丫头,占她便宜就嚷嚷,她占人便宜那就是天经地义。
周迦宁冷了脸道:“公司不是我的啊,这些资料不是我的钱去搞的研究啊。你上大学还得交学费,拿我公司的资料不给钱啊。”
黎筱雨也算看清了,周迦宁比她还能占便宜不吃亏。
耷拉着狸子耳朵,眼角撇她:“那你报警把我抓了吧。”
以退为进,周迦宁觉得这也够狠,装可怜求原谅。冷哼了她一声,非得好好收拾黎筱雨不可,免得她最近可算得意了,仗着自己宠,天天跟自己叫板儿,无法无天的。周迦宁盯着她那个脸,瞧她求饶的眼神,干脆再凑近一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乖一些别动,也不准喊,不然告诉王铭你偷他东西。”
“迦宁……”黎筱雨一副至于吗的模样,也不敢忤逆她老总。
周迦宁伸手把她的腰按住,稍微向上一提,黎筱雨被逼坐在桌子边沿,紧张的微微呼吸,眉头皱着,眼神求饶看着她。周迦宁有些威胁那样低声道,别以为我喜欢你,就拿你没办法。
离的太近,黎筱雨吸了口气想躲,可周迦宁不让。早上车里那种热的烫人的眼神,又盯着她的脸,黎筱雨面红耳赤,脑袋发懵:“周迦宁……别这样好吗?”阴沉的天色让她有些呼吸困难,感官突然像什么精密的仪器,可以感知到房间里空气的湿度,身后办公桌上电线插板电流的滋滋声,以及对方馥郁的香水味。
周迦宁忍的已经够久了,纵容她也太多次,昨晚难得黎筱雨终于松动答应她可以追求,她内心抑制不住有一些激动,这证明丫头还是喜欢她的,只是一时放不下过去的事儿。她愿意再疼她一些,教导她爱上自己,脱离苦海。
黎筱雨感觉天都塌了,比被王铭抓住还糟糕。
可周迦宁在桌边把她搂进怀里,搂的十分心疼,没有她想的那样欺负她,只是揉着她脑后的头发淡淡道:“黎黎,即使你很讨厌我,也忍一个月好吗?”顿了顿,在她耳边说的也很苦道:“我很喜欢你……想让你也喜欢我。”
黎筱雨有那么一瞬间,梗的都没法说话,她倒是有点恨自己那么顽固,可像病毒入侵身体一般,她的白细胞正在竭力抗拒陌生情感的入侵,大脑里自动带出卫莱温暖的笑容,黎筱雨满心纠结矛盾,快哭了,咬着嘴唇还是答话道:“迦宁……你不明白,我不是……”顿了顿,眼睛蓄满了眼泪,一碰就要滴下来那么脆弱,有些呜咽般道:“我不是讨厌你……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喜欢你……对不起……我只是……”
周迦宁皱着眉头,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她。”
黎筱雨恨不得自己去跳悬崖,心里酸楚极了道:“你对我好,我都能感觉到,我也很高兴,你是我遇见过最理解我的人,工作上的事儿,即便是会得罪卫莱我也会帮你去做,可感情的事儿真的由不得我,你这样,我很害怕……”说完,抬了头去看周迦宁,心疼道:“我怕我会伤害你。”
周迦宁嘴角一点玩世不恭的淡然笑容,这丫头也不差,总归还是会担心自己,不是那么没心没肺。周迦宁忍着难受,教导般道:“我这么坏,和人分分合合习惯了,你伤不了我的。黎黎,别难受了,我只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我能让你快乐一些。”
哪儿有什么快乐,明明都是折磨。
黎筱雨面对她这个大麻烦已经没辙了,含着泪叹口气,说的惨道:“你是不是非得哄我上|床|然后才始乱终弃。”
周迦宁瞧她可怜,勉强演着人渣道:“可能吧。”
“我不会爱上你的……”黎筱雨干脆狠心一次。
周迦宁有一瞬沉默,然后嘴角笑了,说的小声道:“黎黎,看在我只有一个月能亲近你的份儿上,我对你这么好,你又那么狠心不要我,给我些补偿好吗?”
“你想要什么?”黎筱雨还有些戒备,她总是不能很好的信任周迦宁。
周迦宁克制着,身体靠过去,离的只有一点缝隙,她坐在高大的办公桌上和她齐头,周迦宁的神色温柔,小心翼翼,宛如狮子嗅蔷薇那样,怕碰碎她般,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我答应你不吻你,不上床。”顿了顿道:“我要做的事儿,你别害怕。”
黎筱雨憋着说不出话,她欠周迦宁的太多,容忍她放肆一次又怎么样?反正周迦宁是个守规矩的人,她还是没能守住底线,对她产生了莫大怜悯,点了头。
周迦宁露出一些会心的笑,十分好看,小声道:“乖。”然后一只手抬起来,大拇指指腹压在她眉头,然后沿着眉毛缓慢移动,抚摸她的眉毛。黎筱雨皱着的眉头被舒缓,周迦宁把大拇指贴在她唇边,白皙的手指被牛乳裹过般肤质细腻,黎筱雨觉得这个电影的场景光线太暗,她眼前越发模糊,镜头无法聚焦。她的手指温热潮湿,类似她的舌尖,摩挲着,描摹着路过黎筱雨的嘴唇。
这大概是最怪异的吻。
黎筱雨不能因为这个并非吻的入侵喊卡。
瞧她傻了一般,耳朵红到根子,周迦宁终于露出一点笑,收回了手,从套装的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球,拆了锡纸。塞进黎筱雨的嘴,整个过程异常缓慢,像是一个昏昏欲睡 的长镜头。
黎筱雨听见她凑在自己耳边道,这是我爱吃的口味儿,你要记下来。
牙齿咀嚼,有浓烈的酒味儿。
烈的她脸颊发烫,张嘴吸气,平息火焰。
周迦宁的手掌抚在她脖颈,像摸着白玉般,指尖向下,描摹上锁骨。
黎筱雨进门脱掉了外套,穿着薄薄的一件灰色大圆领毛衫,锁骨清晰可见,亦如对方。
他们等会儿就来了。黎筱雨找了个借口只想摆脱这种纠缠。
周迦宁并不在意般,用嘴唇碰她耳朵道,他们是谁?这儿只有我跟你。我们说好了,戏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跟你。
黎筱雨心一颤,不确定办公室调|情算不算床|戏。是不是非得在床上拍的戏,才叫|床||戏。
黎筱雨有些害怕,也许周迦宁并没有把她当做对手。这也谈不上是对手戏。比演技,她是该让周迦宁给她好好说说戏。她一时大脑发晕,忘记了自己还有原则。只感觉荷尔蒙在偏离正常水平,她墨守成规的身体在不受控制。
谈不上心生愉悦,只是因为刺激微微颤抖。周迦宁揽着她在怀,加大了手臂力度,嘴唇向下,蹭在她的脖颈。不算吻,只是轻轻碰了碰遍引的她起了鸡皮疙瘩。她听见周迦宁说,慢慢吸气,别紧张。
她才发现,她憋着呼吸以及快把自己憋晕了。
周迦宁一只手再次伸进她的衣服内,贴上她年轻的身体。在她的腰侧,感受她肌肤上的热度。黎筱雨甚至对这些感觉十分熟悉般。周迦宁缓慢向后,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像蜗牛爬树般。故意让手掌的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