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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家师姐重生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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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小心的搂在怀里,询问她可有哪里受伤了?
  她失神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担忧的面容,像是恐惧又像是委屈的说道:“师姐,我杀人了。”
  听着她并不是很虚弱的声音,我才稍稍放下心来,伸手擦拭着她脸颊沾染的血迹安慰着她。
  而后急忙带她回了院子,替她上药,用内力为她护住心脉,生怕她有什么不测。
  师父却难得一次来院子了,他只看了善念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二师弟是曲东国的三皇子,如若被查出来,师父定然是会将念儿交出去的。
  半个月后消息定会传到曲东国,师父残忍且直白告知才刚醒的她。
  我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听着她说自己是一个怪物时眼里流露的恐惧。
  不经思索的便对她说,要带离开温岭山,她几乎不曾多想就信了。
  不问为何我对她这般好,且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
  这样听话的她,让我放不下,也让我无法冷漠处理对于她那怪异的感受。
  满心里想着的便是怎么能让她难过呢?
  就这般我本想从长计议,不想却因这突然发生的种种,让我不得不选择带她离开青峰剑派才好。
  被师父禁足的她,没有半点埋怨,每日尽可能为我多做些事。而我托下山的弟子给她置办新衣裳。
  我想她应是喜欢的,捧在手心里看了许久。
  沐浴一事,我虽仍旧心有异样,却不再避开她的亲近。
  一想起若是真没有找到医治她的方法,她只有三年姓名,我便不再压制任何感受。
  当坦然的接受着她的亲近,我甚至会不由自主的亲近着她。
  做出那般亲昵的动作,庆幸她比常人要迟钝许多。
  才察觉不出我心中那异样的感受,毕竟寻常女子间,哪怕是姐妹之间也不会这般亲密的。
  可我却甘之如饴,甚至庆幸着她不懂情爱之事,当她在浴池里险些被淹,我及时搂住她。
  她温热的身躯紧紧的贴近着我时,我整个人是极其僵硬的。
  可看着她那黑漆漆的眼眸,我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贪恋着她那柔软的脸颊。
  不想她竟如孩童一般纯真的看着我方才的亲吻,我心下停了几拍,仿佛哄骗无知孩童般,装作安抚险些被淹的她说着谎话。
  她应是不动,只是开心的笑着,丝毫没有察觉我这太过亲昵的动作,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眼眉竟染上忧愁,轻声叹息着,像是遗憾又像是不解。
  为何独独对念儿产生这般骇人的想法呢?
  我依旧未曾想明白,在除夕那夜参加宴会后,我向师父敬了杯酒,而后便带着她两人下山了。
  她窝在怀里,满是惊奇的看着,我心头也觉得轻松些许。
  那夜的雪很大,她张着掌心接着雪花,似是幼时那般神情对我说道:“师姐,好大的雪啊!”
  我温柔的看着她,才再一次的确信自己真的重来一次了。
  回过神来轻声应着:“恩,好大的雪。”
  她裹着大大的披风,显得脸好小,虽然想要去玩雪,可最后小手还是暖心的捂着我的手背。
  不忍她的手被冻的发红,反手包住她的掌心,将披风替她遮盖严实。
  她那眼眸依旧不曾移开,我也未曾说她,只是忽地想着,若是她永远不懂何为情爱就好了,那我就能照顾她一辈子了。


第七十章 (师姐视角九)
  离开青峰剑派, 我便在想要带她去哪为好。
  曲东国是去不得了, 而其余两国地域偏远, 长年积雪也实在不是什么好居住的地方。
  华林国倒是个好去处,长年温暖, 适宜许多药草生长,那地方倒是个好去处。
  这样一想我便带着她南下, 选的路也都是鲜有人烟的小路, 路途中多是绵延不断的山峰她多是看腻了,便也渐渐没了最初时的新鲜。
  只有偶尔我与他人同交谈时,她便会好奇探出头来看着, 模样甚至可爱。
  因葵水之不便,我才稍稍冒险带着她入了小镇客栈居住。
  入夜将马匹照料好后,我便回了房, 她坐在那等着我一块用饭。
  只是那小碗米饭上堆积的菜,着实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碍于她那目光, 我也好一一吃下, 不忍心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沐浴过后,我便熄灯躺下,比之以往, 她更加稍稍主动的窝在我怀里。
  腹部隐隐的不舒适感, 让我不好翻转身子,她身暖和正好合适。
  隐约有些困意时,她忽地伸手摸上我的脸,我握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询问她。
  她呆呆的说出担忧的话, 我暖心于她的细致,侧过头将下巴抵在她额头,尽量让她容易懂的话说着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好在她不是会追问着的性子,乖巧的窝在怀里睡着。
  我望向窗外想起方才在客栈走廊在瞧见的一人,寻思着若真是王神医,那明日定要好好询问可有办法解她身上的毒。
  上一世王神医好似突然暴毙,以至于师父中了温榭毒后考虑想要向神医寻求帮助,才发现王神医已经死了。
  次日天明,我便醒了。
  她迷糊的翻转着小身子,我怕她醒不来,便同她说着要去见一位故人。
  离开房间之后,我赶去寻找王神医。询问店小二后,我上楼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老人声响,房间有些暗,只见那窗旁一白发老人自斟自饮,面色红润全然不似迟暮之年。
  “姑娘可是清风掌门的关门弟子柳绪雪?”老人先行开口说道。
  我点头,坐在对面询问:“神医可曾知晓人蛊?”
  “我师妹中了此毒,师父说她至多不过三年寿命,可有救?”耐不住的望向这神医。
  神医接连摇头,目光看向窗外应道:“生死由命,人蛊之事若不是长年积累是不易成的。”
  “方才听你所言,恐怕你师妹自小被已中那毒,如今多年过去早已入五脏六腑,已是无救矣。”
  我看向这神医,竟困惑不解至此说道:“未曾把脉为何就断定呢?”
  话语未曾落下,忽地一阵利刃出鞘,那藏匿于角落的几个黑衣人忽地袭击。
  那神医被挟持着不能动弹,我挥剑应付三人,眼看这几人节节败退。
  那挟持黑衣人见形势不利竟持剑刺中神医,那几人顿时破窗而出。
  我替神医点住几个穴位,询问着:“真没有办法救她吗?”
  “姑娘,人蛊乃秘术,老夫若有时日尚且还能为你师妹施救,可魔教众人也追杀于老夫,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身上唯有这几本古医书其中有一张是先师留下的关于人蛊的药方虽不知可曾有用,希望能帮到姑娘。”
  话语未落,神医已然没了气息,我手里握着这几本古医书竟不知如何是好?
  出了客栈,我手握着那药方去了药店,让大夫好好看了一番,那大夫却惊讶的说道:“这里头可有两味剧毒啊,姑娘。”
  我点头仍旧照做,让药徒将数味药磨成粉末,一部分研制成丹药。
  途径糕点铺子时,我驻足犹豫片刻后,便进去了。
  提着掺着些许药粉的糕点回客栈,那大堂之间还聚集着几名衙役,那神医的尸首已被抬置客栈外。
  伸手推开门,屋子里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窗外已是遍布晚霞。
  便见到她挺直着背,在那木桌上练字,稍稍宽大的袖子已沾上浓黑的墨迹。
  约是发现我回来了,她笔都未曾来得及放下,仰头看向这方软软的喊道:“师姐你回来啦!”
  同她说着话,在她看向糕点时,那小小眉头熬不住好奇而微微耸动时,我很是想亲亲她一下,可还是忍住了。
  可手里提着的糕点却让我不忍,所以我只在其中一块糕点放了些许量药粉,她总是会把第一口留给我。
  糕点很甜,不过她是喜欢的。
  亲眼看见她吃了那掺杂着药粉的糕点时,我的心便悬了起来。
  伸手搂住已经有些晕眩的她,安抚着她说着:“念儿忍一忍,这糕点里掺了些许药粉,这也许能够扼制你体内毒蛊的嗜血。”
  她一直都很听话,我是知道的。
  可她渐渐陷入不醒当中时,我心里却是百般后悔当中,怎能让她冒险。
  她昏迷近两个时辰,我便一直守着她,探测她的脉象是否安稳。
  就连房间里的灯也不曾点上,掌心抚平着她那微皱的眉头,擦拭着她脸颊旁的汗渍。
  许久我抬头才发觉已经有些看不清房间,这才点上灯盏。
  抬起手来看方才知自己掌心是有多么的凉。
  转身看向那床榻上仍旧在困难挣扎着的她,心疼不已,不禁后悔为何要如此急迫的让她服下那药粉。
  庆幸的是她醒了,我松了口气,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当夜我便在想着,若是这药粉能有效压制,那古医书上定是有办法能够让她活的更久些。
  那曲东国的大内暗卫出现却是个意外,我只得带着她连夜离开这小镇,以免暴露行踪。
  易装而行,江湖中时常有的事,我身着一身男装好便于行事。
  赶路是无聊的,连日的雨水更是不好赶路,未怕她着凉,便给她找了一蓑衣。
  不想身着笨重蓑衣的她显得格外笨重,每每总是遮挡住她大部分的脸,我便只好稍稍低头去替她扶正。
  路途同那一行镖师共行,也不过是为了防止被追查到。
  那杨玉的出现我并未在意,当她只是好奇。
  未曾想杨玉竟突然与我交谈,我便随意起了个姓氏,同她敷衍聊着。
  明眼人都该看得出来,我只是在敷衍,可偏偏杨玉还不自知,热情的让我有些困惑。
  我只好驾马稍稍往前头走着,以避开这杨玉灼热的视线。
  怀里的她眨着明亮的眼眸,满是好奇的问着为何我有第二个名字时,我只说了一个字。
  “傻。”
  她亦是不懂的,我那本是随意起的名字里藏着她的名,柳念,留念,自然只能是因为她呀。
  若是稍稍懂的些许的人,也该知其间深意,可偏偏她又不懂。
  我竟一下又有些后悔,她若真的不懂我的心思,若是将来有人对她也像我这般好,她会不会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呢?
  不禁有些恍惚,伸手下意识将她搂紧些,转念一想,她一直都在自己身旁,又怎么会看上别人呢?
  真是多虑了,心中不免责怪自己这奇怪的想法,这突然的占有欲连自己都被惊到。
  又是大半日的赶路,來至一客栈,近月来的劳碌奔波,好好沐浴便是最紧要的事。
  只是又不能让她饿着,我只得先她让用药,吃饭。
  待做好这些,我便想起沐浴之事,店小二将热水倒入浴桶内,我看向一旁吃饱了的她。
  随意找了个借口,便让她先行沐浴,一人独自立在走廊外。
  直至她开了门,小脸因被热水泡的而发红,念及她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我便赶紧让她躺在床榻之上。
  而后才想起沐浴之事,侧头便看见她那明目张胆的视线,不得不让她转过头。
  她虽是困惑,却还是听话的将头埋在被褥之中。
  我这才重新倒入一旁新的热水,解下衣裳泡在这温热的水中。
  偶尔望她那方瞥处,她也仍旧未曾露出头来,不仅有些担忧闷在被窝里的她。
  稍稍擦拭过后,穿上衣裳,我便向那床榻旁走近。
  不想被褥却扯不开,轻声唤着她,也不未曾得到回应。
  我只得将她整个软软的身躯转过来,从中抽出那将她紧紧包裹住的被褥。
  才发觉她竟已熟睡,嫣红的小脸趴在那雪白的被褥上,衬得格外的滑嫩。
  呼吸竟不知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指尖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她并未避开,只是鼻翼间轻轻的哼着。
  心神恍惚的我匆忙收回指尖小心躺在一旁,将被褥重新整理好,见她熟睡着没有靠过来。
  待气息平稳后,才伸手将她搂近着,贴近着她那温热的身躯,才觉得安心许多。
  只是这夜我却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梦里的我竟对她做着如同男女欢爱的情事,与她在床榻之上坦诚相对,而她乖巧的任由着身上的我对她做出那般亲昵的动作。
  不得不说一瞬间我动了欲,而后又是恐慌,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她做那种事呢?
  骤然间梦醒了,我身上弥漫着冷汗,低头瞧见她窝在怀里安稳的熟睡着。
  抬手将遮挡在她脸上碎发撩开,明知这不可为,我仍是止不住偷偷希翼着什么。
  附身亲吻着她的额上,不舍的退开,转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深深叹了声气。
  她什么都不懂,怎么能让她陷入自己这般奇怪的感情之中。
  江湖这么大,师父现在还没有派人来追,只不过以为我只是闹着玩而已。
  流言碎语我是不怕的,可我却怕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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