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徒弟总犯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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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她与那花神也只有荒原帝经这一个交集。
“莫不是要检验一下荒原剑招才肯放我离去?”她心中想着。
大抵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想到此处,谢宴右脚立定,眼睛微微合上,将荒原剑招的前三剑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
之前她只熟悉了荒原剑招第一式,对于第二式和第三式只有在打破封神钟的时候用过,竟然真的是将封神钟打破了出去。
即便如此,还是伤的不轻。
可若是能够将这三式剑招用的熟练,在大陆上的同辈之中,能够盖得过她的人,便没有几个人了。
此时谢宴倒是静下了心思来,盘腿坐下,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的熟悉着荒原剑招,感受着其中逆天道而为的魄力与霸气。
只是谢宴不明白,为什么创造出这般逆天功法的人,竟然是个骚包且有小气的花神?纵使她谢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四处炫耀自己的五彩灵力,真的是……太骚包了。
这时候,她持着动情使出荒原剑招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可是石壁依旧是毫无动静,那不是荒原剑招,只有其形而无其神。
她一遍又一遍的朝着石壁攻去,可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岁月如流,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神识中穿过,她静下心扑捉而去,是一抹剑意,是荒原剑招的剑意。
磅礴的剑意灌入她的丹田之中,谢宴一跃而起,手中持着动情,嘴角上扬,眉梢带着桀骜的少年傲气,她笑着:“这一次,老子是真的要出去了!”
一剑动黄泉。
两剑动苍穹。
三剑指苍生!
剑意凛然,这才是真正的荒原剑招,凌厉无可击,这才是真正的花神传承,谢宴不禁想起了之前在名山宗外对阵云深海时的那一剑,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三剑过后,石壁轰踏,石壁过后,是一个五彩漩涡,像是之前一般,谢宴持剑走了进去,光华流转,再睁开眼时,却是在之前的玄火墓室之中。
此刻成绪气息不稳,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楚云端青衫之上满是血迹,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大战,承欢漂浮在空中,围绕在楚云端的身边。
花神的承欢瑶琴,楚云端竟然能够用!
此时楚云端站在烈火熊熊中,屹立不倒,站在原地,像是之前所说的那般,她在等谢宴回来。
成绪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运转起灵力来,想要再攻击楚云端,她相信,此时的楚云端也是强弩之末,与她厮杀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受伤!
果不其然,楚云端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来,她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挥袖之间,一派淡然,丝毫无惧。
一道并不起眼的光亮,忽然飞射到了楚云端的身上,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又似乎还是楚云端。
“真是麻烦,竟是连一个化神中期的小辈,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了。”楚云端开口,脸上难得没有温和的表情,眼中的淡漠疏离不加掩饰。
谢宴回到玄火墓室之中时,正好看到楚云端微微抬起手来,不知是想要做些什么,她御剑而去,站在楚云端的面前,被染成血色的衣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可是与谢宴身上的味道含混在一起,却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
楚云端的动作一愣,终于是扬起了笑容来,温润如春,淡淡的,却莫名安心。
“为师在等你啊,春花。”
作者有话要说: 拖家带口,朋友的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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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虐,抱歉我不疼[快穿]》by笑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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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封印展绝世修为
清浅温和的声音进入耳中; 带着丝丝温润凉意; 将整个墓室的玄火灼热; 也消去了不少; 每每楚云端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让谢宴想起雨天里; 屋檐上缓缓滴落的雨,细细的却又绵长。
谢宴听得清楚; 楚云端在说; 她在等她。
她歪着脑袋; 唇畔的酒窝像是已经醉了一样,小小的; 格外娇俏; 她眯着眼睛笑起来:“啊呀,原来我在师父心中如此重要啊。”
楚云端眉眼温和,即便是刚刚对成绪的战意; 也是转瞬即逝,楚云端伸手将承欢收了起来; 嘴角又渗出了丝血来; 明晃晃的; 落在谢宴眼中,格外刺眼。
楚云端抿唇笑了笑:“你不在,为师可就撑不住了呀。”她发鬓微乱,唇角的鲜红一片,让谢宴实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可是成绪是化神期的高手啊; 整个大陆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即便现在成绪身受重伤,大抵也不是她这样的金丹巅峰能够匹敌的,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够容忍,别人伤楚云端分毫。
动情在手,散发出属于神器的威压,成绪站在原地,抬起晦暗不清的眼眸,看到动情之外,微微一滞,散发出贪婪的光来,而后又看向谢宴,眼神晦暗。
花神传承,想必谢宴已经拿到了。
就算如此,只要杀了谢宴,依旧可以得到传承。
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又如何,近千年以来最有可能飞升的魔修的又如何,今日在此,一样得陨灭了去!
成绪看向楚云端,面色苍白,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是成绪相信,楚云端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定下心神,将丹田之中仅剩的灵力运转起来,咬破舌尖,嘴巴里弥漫着一股精血的腥甜味道,缓缓流入丹田之中,丹田之中的似乎有什么被打开了,疯狂地产生着灵力。
楚云端似有察觉的抬起头来,眼神一凛,轻声道了一句:“不好。”也不知这成绪是使用了什么秘法,竟然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巅峰去,修为等级越高,使用秘法的反噬就越强,这成绪,显然是想要将所有人赶尽杀绝!
金丹巅峰对上化神巅峰,高下立判,谢宴绝无能够翻盘的可能,而且之前谢宴便已经受了重伤,怎么看都是成绪稳赢的局。
可是谢宴却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楚云端一面调养着自己的经脉,一面笑着对谢宴说道:“春花啊,这真是一个大好的历练呢。”
谢宴颔首,真正的荒原剑招,还没有与人交过手,何况,还是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即便打不过,也能够从中得到诸多裨益。
既然楚云端这般说了,那她就肯定是有全身而退的办法。
谢宴勾起唇角,身上血迹斑斑,看起来触目惊心,宛如地狱血海之中爬上来的女修罗,楚云端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般模样,有碍观瞻。
成绪手中的长岁钩出手极快,绝不是金丹巅峰的谢宴所能够捕捉到的速度,谢宴刚想要避开,冷不丁便被长岁钩在背上划出了一大道口子来,鲜血淋漓,又添新伤。
她舔了舔唇,只嗅到一股血腥味,连自己故意与楚云端挑的同一种脂粉的香味也被深深掩住了,动情嗡鸣作响,一剑出却是扑了一个空。
“在后面。”谢宴在心中暗道。
刚一回头,就见到成绪一张暗沉沉的脸上出现了蔑视的眼神,长岁钩凝聚着巨大灵力,铺天盖地而来。
谢宴出手用动情一挡,被震得手臂发麻,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化神巅峰,果然不是她能够企及的。
谢宴催动灵力,身体里的经脉之前受伤未愈,可是她却浑然不在意,依旧疯狂的催动灵力,以脚下为中心,四周出现了一个五彩圆圈,将谢宴包裹在其中。
颜色绚烂,成绪一愣。
而后又攻了过来,谢宴运行荒原帝经,缓缓睁开半阖的眼睛,只觉得成绪的身形慢了许多,她手握动情,变换身形。
荒原剑招第一剑!
剑招变化无穷,其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人心生怯意,可是这对化神中期的高手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见成绪将第一剑接住,只是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不错。”成绪咬着牙道。
电光火石之间,谢宴立马发起了荒原剑招第二剑,比第一剑更加磅礴的力量呼啸而来,谢宴眸中战意涌动,丝毫没有对战化神巅峰高手的胆怯。
反而战意浓浓。
第二剑出,成绪大抵也是想要试探这剑招威力,抬起长岁钩硬接下来,显然是低估了这第二剑的威力,一时之间被击退了许多步。
“这便是花神传承下来的东西吧。”成绪看向谢宴,眼中星光点点,“果然不凡。”
成绪发动灵力,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谢宴凝眉,荒原剑招第三剑,脱手而出,这第三剑金丹巅峰使用已属极限,疯狂的灵力几乎是要从丹田里出来。
五彩的光芒将谢宴围绕着,闪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人剑合一。
荒原剑招第三剑。
成绪催动灵力,将这第三剑接了下来,两个人在钩剑相接的一瞬间被强大的灵力冲击了出去,谢宴身体重重的砸在了石壁之上,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体内血气翻涌,经脉已乱。成绪顿住身形,嘴角渗出血丝来。
不过显然还有一战之力。
成绪咧开嘴笑了笑:“什么大陆传说,什么血丹天才,什么凤凰精血,今日,都得陨灭于我这长岁钩之下。”
成绪正想要出手,突然身后脚步声响起,楚云端缓缓走了过来,眯眼笑着,嘴角弯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正如初春融雪流过山间的温润。
楚云端含笑看着谢宴道:“已经够了,成绪城主,天理昭昭,因果循环,今日所做之孽,自是会还回来的。”
成绪宛如看着一个智障一般看向了楚云端,眼神之中的戏谑之色不加掩饰,她弯了一下唇,“楚云端,既然你急着找死,那不如我就先送你一程?”说着,一掌打向了楚云端,谢宴心中一惊,起身准备过来。
刚一起身,又吐了一口鲜血,眼前直发黑,她单膝跪在地上,用动情剑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冷眼看向成绪与楚云端。
成绪本来是胜券在握的,却没有想到,楚云端看着那一掌,竟然轻描淡写的便化解了去,只见楚云端眼中的温和慢慢染上了疏离淡漠的神色,仿佛处于九天之上,不沾染凡尘间的一丝俗气。
即便身上染着血,脚下淌着血,也高贵的像是天上人。
她御风往后退开了数步,眼神千转,淡淡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那本座便也不手下留情了。”
脸上春风化雨,眸中一片淡漠。
她抬起手来,将簪发的那一根流云木簪取下,木簪竟然凭空消失掉了,乌黑的长发被放了下来,铺在肩上,背上,宛如黑墨将流云染黑。
墓室之中被灵力卷起小小的风来,将黑发带的微微飘动,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在整个墓室之中,所有人都望着这一变故,微微惊讶。
谢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成绪眼神一冷:“装神弄鬼!”话音刚落,便见到成绪身形暴射而去,化神巅峰的灵力被运用到了极致。
空气之中隐隐带着爆破的声音,卷起玄火万丈,谢宴伸手挡了挡席卷而来的灵力威压,根本看不清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见一阵琴音响起,紧接着便是身体落地砸出的声音。
这一战,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便完全结束了,谢宴睁开眼睛,强行压住身上的伤看过去,楚云端收起承欢,脚尖轻轻点地,落在地上,清雅温和的将所有人都隔离开了。
谢宴很不喜欢这一种感觉,她撑起身子来往楚云端那边走过去,楚云端偏过头来,看向谢宴,眼中的疏离淡漠在这一瞬间缓慢褪去,楚云端展唇一笑,彷如万花在一瞬间开放了,引得蝴蝶乱舞。
楚云端还没有说话,身子便像是瘫软了一般,径直倒了下去,脸色苍白,谢宴几步走过去,将楚云端抱在怀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半晌才睁开了眼睛。
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她一脸的血,看起来狼狈极了,也难看极了。
不远处躺着成绪,呼吸微弱,毫无战斗之力,可是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谢宴抱紧了楚云端几分,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师父……”
楚云端伸手推了一下,将脑袋歪向一边:“春花,你离为师远点,我不喜欢这血腥味。”
谢宴:“……”
谢宴抿着唇,将楚云端放在原地,缓缓站起身来,动情在手,她一步一步走向成绪,此时成绪已废,楚云端知道谢宴要做些什么。
“春花,莫要……”杀人。
话未说完,动情一剑之下,血溅四方,谢宴的衣襟之上沾着成绪的血,谢宴转过头来微微笑了笑,唇角的酒窝被血糊住,看不真切。
楚云端张了张嘴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记得那一日,谢宴手持动情,模样倔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