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男主白月光[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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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你非得和梁吟秋搞在一起,你有把大哥当你的儿子么!”
沈嘉树怒极,甩手把手边的茶杯挥落到地上。
沈娉婷已经被他们话中的意思吓懵了,爷爷和母亲竟然…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大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你若是不说,可以,我明天就在报纸上将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并且宣布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到时候她沈娉婷能不能护得住沈氏不被瓜分,就看她的本事了!”
沈嘉树狠戾的话语叫梁吟秋胆战心惊,她抖着苍白的唇,“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娉婷不能有一个失德的母亲!”
沈嘉树嘲讽的眼神落到她脸上,仿佛在说,你都已经失德了还来说这种话,不觉得好笑么?
梁吟秋移开目光不敢看他,面容灰暗,“我们是在我嫁进来三年后在一起的,我嫁进沈家后沈嘉懿就对我很是冷淡,夫妻生活几乎一周只有一次,我过着守寡般的生活一点都不快乐。每当我难过的时候都是沈仲原陪在我身边哄我开心,不管我是真动心了还是单纯地想要报复沈嘉懿,在一次醉酒后,我就和沈仲原睡在了一起。”
到了这个地步,沈仲原也无法沉默下去了,“你大哥心里只有沈氏,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在沈氏的公司大楼里,我见你大嫂郁郁寡欢,总会去哄她,时间久了,我就喜欢上了她。”
“大哥会这么拼命,是因为他想快点掌控沈氏,不被你左右,这样我就能快些光明正大地回到帝都了。”
沈嘉树突然红了眼眶。
第十七章
沈嘉树在十五岁那年和顾清澜遇见,相知相恋,那个时候顾清澜还是顾家的大小姐,沈仲原虽然觉得顾清澜不是他选中的儿媳,但看在顾清澜的家世上还是允了他们交往的事情。
直到顾清澜十八岁那年和她的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搬离了顾家。
没有家世的支撑,沈仲原对顾清澜百般看不上,开始逼迫他们分手。顾家的二小姐在这个时候也冒了出来,说自己也喜欢沈嘉树,沈仲原便命令沈嘉树和顾家二小姐交往并联姻。
沈嘉树不是机器,岂能让人操控,沈仲原让他去相亲,他去是去了,但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嘲讽了顾家二小姐一顿,让她不要下贱的和自己的姐姐抢男人,顾家二小姐被气得泪水连连。
可是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沈嘉树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顾清澜抢男人,她依然坚持要和沈嘉树联姻。
事情一直拖到了沈嘉树二十岁都没有能解决,沈仲原仍然不答应他和顾清澜在一起。沈嘉树恼了,想要脱离沈家和顾清澜结婚,沈仲原把他给绑了回沈宅,还把顾清澜给捉走了,威胁沈嘉树不和顾家二小姐结婚就把顾清澜杀了。
而顾家二小姐为了不节外生枝,竟然在来沈家做客的时候给沈嘉树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要不是沈嘉懿及时赶到救了沈嘉树,只怕沈嘉树真的要被逼着娶了她。
了解沈仲原独/裁专/制性子的沈嘉懿,为了不让弟弟痛苦地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他私下放走了沈嘉树和顾清澜,让他们离开帝都,不要再回来。
沈仲原发现小儿子和顾清澜逃离了帝都结实发了一通大火,连沈嘉懿都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顿,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
小儿子的忤逆让沈仲原很是愤怒,他单方面宣布和沈嘉树断绝父子关系,不允许他再回到帝都,沈嘉懿为了能让弟弟光明正大地回到帝都,拼了命地经营沈氏,想要早日把沈氏握在自己手里架空沈仲原。
沈嘉树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带着遍体鳞伤的顾清澜逃一般离开帝都,来到了岚城,在岚城白手起家,日子过得很是温馨,渐渐的没了当初想要回帝都的心思。
若不是沈嘉懿突然离世,他也不会动身前往帝都。
“如果你怨恨大哥冷落了你,你可以和他说,和他闹,而不是自甘堕落的和自己的公公搅和在一起。”
沈嘉树语气很冷漠,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愤怒,“大哥是不是知道了你和沈仲原的事情所以才会受刺激…”
“是…”
梁吟秋捂着脸泣不成声,声音细碎得几乎听不见。
“好啊好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沈嘉树怒极反笑,噼里啪啦把桌上的物品全给摔了,心中的恨意和怒火反而越烧越旺。
“我也不想的,只是他刚好提前回了家撞见了我们两个……”
梁吟秋用手捂住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滑落。
梁吟秋说是大伯因为发现了她和沈仲原偷/情的事情所以受了刺激,沈荔欢却觉得不对,大伯的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大伯能冷落新婚的妻子,心里对她一定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就算妻子和自己的父亲出轨了,他内心的波动怎么也不会大到能让他突发脑溢血,除非…
“爸爸,大伯身为沈氏的总裁,什么刺激的场面没有见过,就因为大伯母和爷爷偷/情被他知道了,他就会激动到突发脑溢血?我觉得这并不可能。”
沈荔欢的话如一道雷电劈下,震得人心里发麻。
梁吟秋也顾不得哭了,放下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就怕从她嘴里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
沈嘉树先是一愣,视线触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沈娉婷时,突然指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她是谁的种,大哥的,还是沈仲原的?”
“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娉婷也急了,她的母亲和爷爷□□了本就不光彩,难道她还要担个野种的罪名么?传出去她哪里还有脸做人!
沈嘉树没有理会她,只是用充满压迫性的眼神看着梁吟秋,梁吟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心里头慌乱太过反而冷静了下来。
反正她和沈仲原的事情败露了,她怎么都不会好过,与其嘴硬不说到最后受苦头,还不如早说早死,她也能少受点苦。
于此同时,她的内心充满了悔恨,为什么设计沈嘉懿的时候没有把沈仲原也给弄死,不然沈嘉树也不会被召回帝都,她也不会惹上这么一个煞神。
再有,为什么沈嘉树一家没有死在那场车祸里,沈嘉树死了,沈氏就是她和女儿的天下了…
沈仲原心里同样不平静,他知道自己不讲究,风流成性,但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一脸哀婉,是个男人都会动心,他只是做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只是他们的身份不合适才显得他们做错了。
至今他都没有后悔和自己的儿媳在一起,他只是恨自己老了,离开权利中心太多年,现在都要看儿子脸色行事了,若是他年轻的时候,沈嘉树敢对他摆脸色,他一定会叫沈嘉树好看。
“你逼你大嫂做什么,娉婷就是我的孩子又如何,她身体里流着的都是沈家的血。”
沈仲原即使上了药身体还是疼痛不止,他只能靠在沙发上瞪着沈嘉树,虚弱无力的模样叫沈嘉树都有些恍惚。
他就像一只暮年的雄狮,没了健壮的身体,锋利的爪子,尖锐的獠牙,只能死气沉沉地趴在地上任人宰割,与当年那个生气了直接朝沈嘉树甩鞭子的高大身影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沈嘉树突然意识到沈仲原真的老了,只能在口头上逞逞能了,再也不能像当年一样给予他最深的挫败和折辱了。
“哼,沈家的血,如果她是你的女儿,她就是□□生下的产物,她的出生就是原罪!”
原本沈嘉树还想着沈娉婷是大哥唯一的后代,他一定会手把手教会沈娉婷管理沈氏,不枉大哥的在天之灵。
现在知道沈娉婷是沈仲原的孩子只觉得自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大伯母是故意让大伯知道沈娉婷是爷爷的孩子的吧,因为大伯已经开始怀疑你和爷爷的关系,所以你先下手为强,故意拿沈娉婷刺激他…”
别看沈荔欢的语气非常的笃定,其实这只是她的猜测,她只是想要诈一诈梁吟秋,看能不能诈出话来,但是随着梁吟秋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她发现自己的猜测竟然成真了…
“贱/人!毒妇!”
沈嘉树就是再有涵养也忍不住一脚踹在梁吟秋背上,梁吟秋被踹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沈仲原急得拍着沙发骂:“你疯了!快给老子住手!”
沈嘉树转过身阴骘地看着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以为你做了这种事情还能全身而退么?你们两个,我谁都不会放过!”
接下来的事情过于暴力血腥就不是沈荔欢这个未成年能够观看的了。
沈荔欢不想走,她还没有问梁吟秋那个叫“清容”的女人到底是谁呢,连沈娉婷都能说出她的名字,梁吟秋作为沈娉婷的母亲,一定知道这个“清容”是什么身份。
她不允许有人像毒蛇一样潜伏在黑暗中准备随时对她的家人下口。
不过她敌不过板起脸来的顾清澜,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被顾清澜赶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宅一片沉默,所有的佣人都战战兢兢地放轻动作,恨不得一点声响都发不出来。
沈荔欢背着书包下楼,从餐桌上拿了一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就面无表情地出发前往明高…
爸妈不准她请假待家里,她打探消息的计划又落空了。
心情不好,沈荔欢也没了和同学说话的欲望,把书包往抽屉一塞,就双手抱着胸面无表情地发呆。
“荔欢,怎么了?脸色这么臭。”
尤苌青来得比沈荔欢早一些,正坐在座位上看化学题,见沈荔欢来了下意识地勾起嘴角想要和她说早安,却见沈荔欢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不免有些诧异。
尤苌青来和自己说话,沈荔欢摆不出冷面孔,无奈地深呼吸两下,伸手揉搓了一下脸才转头去和尤苌青说话,“没事,我起床气发作了。”
一看她这副样子尤苌青就知道她没说实话,但是她也不是一个爱究根问底的人,只点点头继续和化学题恩爱纠缠。
尤苌青不和自己说话了,沈荔欢反而不高兴了,她把椅子移出来一点,拿起书敲了敲尤苌青的桌面,“苌青你在忙什么?”她说着还凑过去看了看那套化学题。
尤苌青不偏科,每一门科目成绩都很优秀,化学是相对最弱的一门,沈荔欢的理科溜到飞起,既然她送上门来了,尤苌青可不会跟她客气,直接指着自己不懂的题让沈荔欢讲解。
沈荔欢见她这么需要自己…的讲解,勾了勾唇,坏心情也抛在了脑后,拿起笔就给尤苌青充当小老师,尤苌青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个头,提问几句,两个人自成一片天地。
第十八章
托尤苌青的福,沈荔欢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为了感谢尤苌青,下课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沈荔欢打算给尤苌青折一朵纸玫瑰。
拿出一张材质上好的白纸,用直尺划拉几下,多余的部分就被除去,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水彩笔,给白纸上了红色。上完色后,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折叠着白纸,没多久一朵以假乱真的玫瑰花就出现了。
周围的同学不经意间看见了沈荔欢的举动,好奇地凑了过来观看,脸上都是兴味。
“荔欢的手也太巧了吧!这么复杂的动作叫我来做,我肯定会脑袋打结手也打结。”
“不行了,我眼睛都花了,头顶有小鸟在转。”
这是手残党的哀嚎。
沈荔欢一边折一边带笑暼了一眼她们,忍俊不禁,班上的同学真的挺逗的。
叽叽喳喳的几个女生见荔欢同学看了过来,害羞地捂了捂脸,呜呜呜,她们在荔欢同学面前丢脸了。
折好玫瑰花,拿起裁去的白纸给它添上绿色,然后卷成枝条的模样,拼在玫瑰花中间,一朵纸玫瑰就做好了。
尤苌青在一旁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她忙活,谁知道沈荔欢做好玫瑰花后,竟然捏着纸玫瑰的花枝,伸长手把玫瑰送到了自己跟前。
尤苌青清澈的瞳孔染上了一层笑意,她在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中接过那朵玫瑰,低头做轻嗅状,侧脸线条完美,玉指纤纤。
沈荔欢突然想起了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中午放学了,沈荔欢回到沈宅,却见母亲指挥着佣人做事,她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揽住母亲的双肩,好奇脸:“妈,这是在干嘛呢?”
顾清澜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爸爸说要搬出去住,我在让佣人给我们搬行李呢。”
搬出去?
沈荔欢垂下眸心想,看来父亲是不想再看见梁吟秋和沈仲原这两个糟心的玩意儿了。
“那梁吟秋和沈仲原,爸爸怎么处理啊?”
沈荔欢试探着询问。
“这件事你别管,让你爸爸来处理。”
面对好奇心严重的女儿,顾清澜无奈地捏了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