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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绝版情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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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溪晚干涩地说:“真的?”
  “嗯!真的!”林幸诚恳地点头,冲徐溪晚歪着脑袋眨巴眼睛,“不信你看我的大眼睛,里面是不是写满了真诚?”
  徐溪晚不禁莞尔,笑着刮她的鼻子,“分明全是狡猾。”
  “狡猾就狡猾。”林幸踮起脚尖,凑到徐溪晚耳边,小声地、蛊惑似的对她说:“晚晚,亲亲我吧,亲亲我吧。”
  简直就像恶魔的低语,带着湿气与暖意的声音甜甜地钻进耳朵眼里,徐溪晚定力再好,这一刻也崩塌了,她搂着林幸的腰,中了蛊一般的,歪着头,在林幸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庄严而神圣,带着一点顶礼膜拜的意思,徐溪晚的手甚至都跟着微微发颤,两秒钟的轻吻被无限度拉长,好像足足有一个世纪,徐溪晚才听到自己说:“好了,亲完了,快回去吧。”那声音简直像用砂纸摩擦喉咙发出来的,干涩沙哑。
  “不够,不够!刚才的不算,再来一次!”林幸不满,抬起食指点点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徐溪晚目光一沉,“胡闹。”
  “呜……”林幸委屈地缩缩肩膀,“晚晚好凶。”
  可过了几秒钟,林幸脸上的表情又晴朗起来,心里小算盘一拨拉,趁徐溪晚不备,抱着她脖子的手腾出一只,扶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自己踮起脚尖,歪着脑袋,一下吻住了徐溪晚的两片薄唇。
  毫无经验的、稚嫩的小姑娘,连接吻都不知章法,只知道是嘴唇相贴,剩余的动作再也不会,可就是这样,也让徐溪晚心肝一颤,两条腿打着哆嗦,几乎软倒在地。
  徐溪晚的手激动地抱紧了林幸的腰,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可一秒之后,又骤然松开,什么动作也不敢。
  林幸只是喝醉了,徐溪晚不想做出什么让自己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
  她是徐溪晚一手带大的孩子,徐溪晚不能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林灵。
  林幸把自己的嘴唇狠狠贴在徐溪晚唇瓣上,离开时甚至不忘用力嘬了一口,她“阴谋”得逞,对着徐溪晚咧嘴笑,龇出一口小尖牙,临走时不忘舔舔嘴唇,砸吧砸吧嘴,小流氓一样地评价:“嗯,晚晚,你的味道好极了。”说着,一个闪身,消失在门口。
  只留下一个呆滞的徐溪晚。
  徐溪晚呆呆地站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林幸话里调戏的意味。
  “……”活了三十多年,让个小姑娘给调|戏了。
  徐溪晚苦笑,她想,大概林幸还太小,不足以明白一个吻的意义,才这样随随便便亲了自己。


第四十七章 歪心思
  第二天早上; 徐宅里的众人忙忙碌碌; 忽然听到似乎从主宅的方向传来一段杀猪般的尖叫; 而主宅打扫的帮工们又听到,这声音好像是从小姐的房中传来的。
  照顾林幸饮食起居的阿姨以为林幸出了什么事; 赶紧在围裙上擦干净手,放下手里的活计; 直奔林幸的卧室; 可没想到早有人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徐溪晚听力极好,睡梦中听到林幸的嚎叫,耳朵动了动; 连眼睛都没睁开呢,身体就先一步动作,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来不及换睡衣,光着脚跑出自己房间; 顶着一头稍乱的长发; 拧开了林幸的房门。
  “小幸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打开林幸房门的那一刻,徐溪晚同时关切地喊出声来。
  只见林幸弓着膝盖坐在床头,大半张脸埋在柔软的丝被中; 只露出两个黝黑的眼珠子; 长发垂落,隐约间隙之中,能看出两只小巧的耳朵红得滴血。
  林幸的声音隔着一层被褥,闷闷地传出来:“我没事; 晚……晚晚你快出去吧。”
  “真的么?”徐溪晚狐疑,“你脸色可不太好。”
  “真的真的!我真的没事!哎呀晚晚你快出去吧,我要……我要换衣服!”林幸一心只想让徐溪晚快点出去,不要看见自己的窘样,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撒起泼来,“你再不出去我就当着你的面换了啊?我……我直接脱|光光换衣服了哦!”
  “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出去,不过小幸,你不舒服一定得说知道么?千万不能强撑着。”
  “哎呀知道了!我都十八了!晚晚你啰不啰嗦?赶紧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换好了衣服就下楼吃早饭,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鱼片粥。”徐溪晚想,还以为林幸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没有叛逆期呢,瞧,这不是来了么,十八岁才开始叛逆,可真让人头疼。
  徐溪晚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闷笑一声,又转头补充一句,“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你小时候澡都是我给你洗的,你浑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晚晚——”林幸羞得尖叫起来,“出去!”
  “哈哈哈……”徐溪晚不知为何,看到林幸这样心情却很愉快,一路笑着走回自己的卧室,惊呆了在林幸门外等候的阿姨。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阿姨想,从来也没见过徐溪晚这么高兴的大笑啊,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等徐溪晚走后,林幸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抬起来,脸上还是烧红的,一点要褪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啊!
  林幸回想自己昨晚借着酒劲对徐溪晚又撒娇又要抱抱,还让她喂自己吃东西,还、还……
  还亲了她一下。
  而且是亲嘴。
  还说晚晚的味道好极了。
  林幸绝望地捂住脸。
  羞耻。
  太羞耻了。
  说了要慢慢来的,这下可好,一家伙搞得这么尴尬,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跟晚晚正常相处?晚晚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变态?
  林幸心乱如麻,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竟然就在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把自己和晚晚的初吻葬送了?
  没有玫瑰花,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浪漫的气氛,完全是发着酒疯就把徐溪晚给亲了,而且动作粗鲁,一点也不温柔。
  要是晚晚因为这件事,从此恐惧接吻,以后再不让自己亲了怎么办?这可是关系自己终生幸福的大事啊!就这么被搅和了!
  “笨蛋笨蛋笨蛋!林幸你就是个大笨蛋!”林幸抱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止不住的懊悔。
  谁说酒壮怂人胆?我看是酒后无德、害人不浅还差不多。古人说的对,酒就是穿肠的毒|药!
  林幸在自己的卧室里恼怒磨蹭了大半天,她又羞又悔,不敢和徐溪晚碰面,刻意磨蹭到接近十点才下楼,反正今天是周末,林幸不用去公司,也不用上学。但是徐溪晚的生活很规律,一般早上八点之前必然吃完早饭,公司有事就去公司,公司没事她就待在书房里,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不过这样闲暇的机会很少就对了。
  林幸九点五十六分才走到餐厅门口,她估摸着徐溪晚这会儿肯定已经走了,没想到刚进餐厅,就看到徐溪晚坐在餐桌主座上淡定闲适地看报纸!
  林幸脚步僵住了,正要收回去,过一会儿再来,谁知这时徐溪晚恰好报纸翻页,不经意抬头,和林幸看了个正着。
  “怎么今天下来的这样晚?”徐溪晚笑着合上报纸,亲自给林幸盛了一碗粥,“快过来吃,温热的,刚好入口,待会儿凉了就腥了。”
  “我不吃了,我昨天睡得太晚了,有点困,我再上楼睡会儿,等吃午饭的时候我再下来。”林幸转身要溜,却被徐溪晚叫住。
  “那可不行,你脾胃本来就比一般人弱,吃点粥垫垫,温补滋养,早饭不吃,等会儿饿着肚子吃米饭,肯定得胃疼。赶紧过来吃早餐。”
  徐溪晚都这么说了,林幸只好重新踏出脚步,磨磨蹭蹭、一步一挪地走进了餐厅,她平常都坐在徐溪晚下手,离徐溪晚最近地那个位子,今天却一反常态,直接端着碗坐到长桌对面,离徐溪晚得有两米多的距离。
  徐溪晚失笑,“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这里……光线好,对,没错,光线好,以后我都坐这里了……”林幸局促地嘿嘿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对了晚晚,你的早餐怎么也吃到现在?今天没工作么?”
  “待会儿要和几个海外的合作商一起吃饭,中午就不在家里吃了。”徐溪晚说,“趁上午有点时间,我得盯着你把早餐吃完,不然就像刚刚那样,你又不吃早餐。”
  “公事要紧,那你快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吃就行,我保证乖乖吃完,真的!”
  “还有点时间,不急。”徐溪晚重新拿起报纸,想起来不对,又说:“小幸,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有么?没有啊,我今天开心着呢,你看我笑得多开心啊,哈哈哈……”林幸硬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
  徐溪晚评价,“比哭还难看呢。”
  林幸:“……”
  多说多错,林幸干脆不说了,埋头喝粥,徐溪晚也靠着椅子看自己的报纸,餐厅里只剩下徐溪晚不时反动报纸的哗啦声。
  一碗粥吃完,林幸放下碗,“我吃饱了,晚晚,那我先上楼补觉了啊。”
  “慢着。”徐溪晚也放下报纸,起身,走到林幸身边,“小幸,我想跟你谈谈昨晚的事。”
  “晚晚……”林幸哀求地看徐溪晚。看吧,晚晚果然生气了,这么严肃要找她谈谈呢。“晚晚,我也是一时情不自禁……你……你别生气嘛……”
  “生气?”徐溪晚好笑,“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
  “嗯?”林幸愣了,“这么说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在你心里我是那么爱生气的人么?”
  林幸矢口否认,“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可她又疑惑了,“晚晚,你不生气,还找我谈什么?”
  “嗯……”徐溪晚沉吟着拉开林幸旁边的椅子,坐下,她似乎没想好怎么开口跟林幸说这件事,思索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小幸,你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了,你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和孩子是不同的,有些事,不能随便做……”
  林幸更疑惑了,“晚晚,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吞吞吐吐拐弯抹角可不是徐溪晚的风格。
  “我是想说,你……”徐溪晚好像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才心一横,咬牙开口,“你对待亲吻这件事,得慎重一些,成人之间的吻有特别的含义,不能随便给人,你昨天第一次喝酒,不知深浅,喝醉了神志不清,我能理解,昨天的事就当作从来都没发生过,小幸,以后不能随便亲别人,知道么?”
  对孩子进行青春期教育这种事,徐溪晚应该在林幸十四五岁那会儿就开始做的,可她不知怎么开口,这事说来尴尬,就把科普的任务交给了和林幸差不多大的徐亦晴,没想到徐亦晴这么不靠谱,没教林幸一点好,徐溪晚这才醒悟,别管尴尬不尴尬,这种事还得自己亲自跟林幸说才有效果。
  徐溪晚说完这些话,等待林幸的回答,没想到林幸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随便乱亲你的?”
  “不是么?”
  林幸自嘲似的轻轻笑了两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是。”
  自己真是个笨蛋,还以为因为那个吻,晚晚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没想到徐溪晚只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想亲谁就亲谁,喝醉酒撒酒疯,只要逮着个人就能随便乱亲。
  亲吻这么亲密又神圣的事,除了徐溪晚,从小到大,林幸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可惜徐溪晚不知道。
  原来在徐溪晚眼里,自己压根还没长大。
  林幸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徐溪晚,“晚晚,我今年十八了。”
  徐溪晚点头,“我知道。”
  林幸笑得干涩,“你什么也不知道。”
  那笑容,竟然刺得徐溪晚眼睛酸疼。
  ……
  林幸的生日在八月,八月一过,到了九月底,又是一年中秋节。算算日子,林幸已经和徐溪晚已经在一起度过了十二个中秋节。
  林幸还记得,自己和徐溪晚的第一个中秋,她问徐溪晚,为什么中秋的月亮特别圆,徐溪晚说,月圆人团圆。林幸想,自己和徐溪晚已经团圆了十二年,不知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团圆下去。
  这年中秋与往年有些不同,徐溪晚忙碌的时候多,闲暇的时候少,往年中秋,都是晚上在家陪着林幸一起吃顿团圆饭,只得一玩空闲,吃完了就要继续埋首工作,可今年她竟然在中秋节前后空出来一段假期,大概五六天长,五六天的假期不算多,在徐溪晚身上就是一件稀奇事,连徐亦晴都很惊奇,调侃徐溪晚:“姐,难得你这台工作机器也有休息的时候。”
  “下个月零花钱扣百分之十。”
  “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扣零花钱?这不是要了徐亦晴的老命么?正当徐亦晴准备抱着徐溪晚的大腿求她放自己一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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