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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怎么不修仙了[GL]-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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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云夙背上的印记,是自己不小心把血吐她身上的,没有结过任何契约,不属于血契。
  白漠轻站起来,摊开手掌放在血色莲花上,运神识,试着将渗入云夙肌肤的血一点一点引出。
  “唔……”云夙痛得闷哼了一声,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全朝那里涌去,将要破体而出。
  ————————————
  冷风习习夜凉如水,唐悦跟在萧刑身后随着萧刑的步伐慢慢向前走。
  走到江边,萧刑停下了脚步,江面靠岸停着几艘小船,远处还有一艘游轮呜呜作响,缓缓向她们这边靠近,萧刑侧头看着唐悦,唐悦微弯着腰,双手搭在石头砌成的护栏上,眺望着江面。
  萧刑问道:“你怎么和她解释的?”
  “我告诉她,我和谢相遇没有任何关系,她直接出来了……”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偏偏到处都是人,音乐还十分吵闹,唐悦进了酒吧后,挤着人群在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安怀谷。
  就在白漠轻几人走后,安怀谷接到了电话,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环境太吵听不清,安怀谷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接完电话出来,就看到一个人在人群中四处张望。
  凭感觉,那是唐悦,走近一看,还真是她。
  黑暗的灯光下,安怀谷能看到唐悦眼里的着急,唐悦看到安怀谷,微愣了愣,用力将安怀谷拥入了怀中。
  安怀谷的反应没唐悦激动,甚至有些冷漠,她推开唐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她:“你和谢相遇什么关系?”
  唐悦早做好了向安怀谷解释的准备,加上萧总对自己的提醒,听到安怀谷的质问后并没有惊慌,十分冷情的回答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唐悦的回答,安怀谷冷笑了一声,甩开唐悦的手转身就朝酒吧门口方向走。
  何其相似的一幕,只不过上一次安怀谷离开酒吧的时候扇了自己一巴掌,而这一次,只是一声冷笑。
  唐悦赶紧追了出去,拉住安怀谷问她怎么了,安怀谷停了停脚步,冷声说:“你和她连床都上了,还没关系?”说完再不愿意和唐悦多说一句。
  再之后,就是白漠轻和萧刑看到的那一幕了。
  “唐悦,安怀谷准备出柜了。”萧刑转过身神情严肃地对唐悦说:“在这之前,她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哪天要分开了,便分开了。”
  突然知道这么一个消息,唐悦震惊得整个人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萧总,你说她,她要出柜?”
  蓦然想起之前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原来,那不是玩笑话,她真的想要出柜。
  萧刑抬手搭在唐悦肩膀上,“谢还是安,你应该清楚,要选哪一个。”
  动摇退缩的心在这一瞬间确定心意,对着萧刑看透一切的眼眸,唐悦的目光渐渐坚毅,“萧总,从来就没有选择这个事,从始至终,只有安怀谷。”
  萧刑收回手,笑了笑。
  “萧总,我要去找怀谷了,以她的脾气,我去晚了就真的完了。”说着转身往繁华的大马路走,走了几步回头,“萧总,谢谢你。”
  萧刑点头,“快去吧。”
  看着唐悦拦下一辆出租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萧刑仰头看了看夜空,多少年了,沧海桑田,就连这夜空也和当年的夜空有所不同。
  那么人呢?
  是不是也有所不同了?
  萧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回到了家里。
  而眼前一幕,白漠轻的手在摸云夙的背,旁边绯月还抱着云夙?
  这种姿势,有点看不懂。
  萧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阴恻恻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在她发问的同时,一声呻。吟传入她的耳中。
  这声音,来自云夙。
  血还差一点全部引出,正是关键时刻,白漠轻没有回答萧刑,绯月抬起头往沙发这边看了一眼,“轻轻在帮云云消掉血契。”
  当白漠轻的手离开云夙的身体,她的指尖凝聚着一颗浑圆的小血珠子,收拢掌心把血珠子攥在掌心里,等她摊开手,这血珠子不见了,不知道是被白漠轻收进了储物戒里,还是融进了白漠轻身体里。
  云夙有些虚脱,额头上渗着一层密密的细汗,挥手施净身术法,穿上完好无损的衣服,转身向白漠轻道谢,感慨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
  那血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再不用受炙热灼烧的折磨了。
  看出萧刑脸色不太好,借口身体还有点不舒服,赶忙拉着绯月回了房间。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萧刑拉着白漠轻的手腕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帮她洗手,“你什么时候和云夙有了血契?”没等白漠轻回答,又问道:“消血契需要把手放得那么近?”
  看她闷闷吃醋的样子,白漠轻忍不住发笑,萧刑听到笑声,瞥了白漠轻一眼,脸色更黑了。


第96章 
  车里开着空调; 暖气源源不断地从风口送出; 唐悦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致; 想着一会儿到了安怀谷家后,要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和谢相遇的关系。
  一路绿灯; 很快到了安怀谷住的那个小区,付了车费下车; 唐悦站在小区门口抬头远远的看了眼安怀谷住的那层楼。
  灯亮着; 人已经在家了。
  唐悦没有立刻进去; 先给安怀谷打了个电话,冰冷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她的手机还关着机。
  可以看出安怀谷有多生自己的气了; 换位想一想,如果安怀谷的前任进了她们公司,而安怀谷什么都没告诉自己; 唐悦觉得自己的反应肯定比安怀谷大。
  这一设想很快变成了现实。
  当唐悦敲开安怀谷家的门,给她开门的并不是安怀谷; 也不是她妹妹安怀涧; 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一头刚刚过耳的黑色短发; 看起来干净利落,下。身穿着黑色阔腿裤,露出脚踝,上身一件灰色长竖条纹棉麻衬衫,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清晰的锁骨一览无余,赤脚站在地板上,手握着门把手警惕地看着唐悦,“你是?”
  唐悦皱眉,“怀谷呢?”
  陌生女人上下打量了眼唐悦,恍然认出了她,笑着说道:“她在洗澡,你找她有事?”身体挡在门口,没有让唐悦进屋的意思。
  “有。”陌生女人说话的口吻像是这屋子的女主人,唐悦一时看不出她和安怀谷的关系,在没确定之前,先当亲戚朋友看待,唐悦冷静下来,彬彬有礼地问对方:“我能进去等她吗?”
  “可以。”陌生女人侧身让开,熟稔的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唐悦。
  灰咖色拖鞋向来是给客人用的,唐悦看了眼拖鞋,微微俯身从鞋柜最上层拿出一双浅蓝色亚麻拖鞋,漫不经心道:“我一般穿这双。”
  “我叫唐悦。”唐悦换好鞋直起身看着陌生女人,淡定地和她做自我介绍,“怀谷的同事。”
  同事穿情侣拖鞋?陌生女人笑了笑,出于礼貌,在对方自报姓名的时候应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然而她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唐悦。
  反锁上门,迎着唐悦走向客厅,“请坐。”从茶几底下抽屉里拿出一次性纸杯,给唐悦倒了一杯水。
  卧室门虚掩着,在客厅能听到依稀水声从卧室卫生间传出,唐悦接过杯子随即便放在了茶几上。
  望了眼卧室方向,问道:“怀涧不在家吗?”
  “公司年会,她还没回来。”女人在沙发上坐下,从认出唐悦之后,脸上一直保持着耐人寻味的微笑,“阿谷她喝多了,先回家了,对了,你是她的同事,也这么早离开?”
  听到阿谷两个字唐悦脑袋里轰的一声,血气顿时上涌,那眼神瞬间锐利,眼里迸射出的怒意让女人心惊肉跳。
  但是很快,那眼神恢复了平静。
  唐悦握了握拳,压住翻涌的情绪,努力镇定下来,“嗯,有件事要告诉怀谷,就过来找她了。”
  水声停止,安怀谷打开卫生间门,朝客厅这边喊着说道:“怀溪,帮我把浴巾拿进来,就晾在阳台上。”
  她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不开心,唐悦心口钝疼,其实安怀谷也没有那么在意自己是不是?
  和自己吵完架,转头就能带别的女人回来。
  唐悦转头看向这个别的女人,安怀溪已经站了起来,应了一声:“好。”转身走到阳台上,踮脚拿下晾衣架,把已经晾晒干的浴巾从晾衣架上拿下来,把晾衣架挂回晾衣杆上,然后拿着浴巾进了卧室。
  “你这发育的是越来越好了,以前一只手握的过来,现在……唔,你打我干嘛。”安怀溪调侃着把浴巾递给安怀谷,安怀谷接过浴巾抬手打了她一下,嫌弃地看了眼她平坦的胸前。
  安怀溪想到唐悦就在外面,眉峰一挑,故意暧昧的说:“等我洗干净了再摸。”
  在客厅的唐悦把两人的调。情听的一清二楚,等安怀溪出来,起身和她道别,“抱歉,刚接到了个电话,有事要先离开了。”脸色平静得不能更平静。
  安怀谷还没有出来,按她的习惯,她在洗完澡之后要先擦一遍身体乳,然后吹头发,最后换上干净的睡衣。
  唐悦又看了眼卧室,转身离开,安怀溪没有挽留,送她到门口。
  回来后,安怀溪看到了茶几上的纸杯,里面的水一口没喝,想到唐悦的眼神和表情,把纸杯里的水倒了丢进垃圾桶,进了卧室。
  斜倚靠在门上,隔门看着里面模糊的身影,等里面那人穿上睡衣,慢悠悠说道:“阿谷,唐悦来找你了。”
  安怀谷一怔,立马打开卫生间门,“你让她进来了?”
  “已经走了。”
  不容多想安怀谷条件反射迈开腿追了出去,走到客厅又顿住,安怀溪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看她停在原地看起来不打算出去找唐悦,又说道:“她大概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误会我们的关系?她什么时候来的?”安怀谷心里隐隐不安。
  “你洗澡的时候。”安怀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她挺能忍的,听我们打情骂俏,明明生气极了,却什么都没问就走了。”
  她和安怀谷是堂姐妹,同一个月晚几天出生,小时候还会喊安怀谷姐姐,上了初中后再没喊过,一直是阿谷阿谷这样的叫。
  “是吗?”安怀谷语气有些低落,擦着安怀溪身体回了卧室,转头看到她还站在门口,“早点睡,明早自己打车去机场,我不送你了。”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安怀溪没有立即离开,在门口小站了一会儿,隔着门笑着问:“姐,听过德国骨科吗?”
  久违的一声姐。
  安怀谷听到了,转身打开门,严肃地警告她,“你敢打小涧主意,我打断你的腿,亲自送你去德国。”
  “小涧还是个孩子。”安怀溪有些苦笑不得,“这些年,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安怀谷:“……”
  今晚还敢不敢再乱一点!
  “阿刑,可以了。”白漠轻试图缩回手,萧刑瞥了她一眼,又往白漠轻手上挤了些洗手液。
  淡淡的樱花香弥漫开来,将两人团团包围在其中,白漠轻往绯月卧室那边看了一眼,化成人形的一龙一猫正盯着这边动静,眼神如出一辙,布满了好奇和期待。
  白漠轻收回目光看着萧刑,身体微微倾向她,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被情。欲。侵。占后的喑哑,“阿刑,洗的这么干净,今晚不做些什么会不会辜负了你的心意?”
  在萧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退开身笑意盎然地看着她。
  酥。麻的痒意从吻落的地方开始向全身蔓延,心跳骤然加速,萧刑松开白漠轻的手,转身揽住白漠轻腰,准确无误地噙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水哗哗流着,飞溅起的水花落在两人衣服上,白漠轻背抵着洗手台,反手撑在洗手台沿上,闭上眼回应,萧刑摸索着关掉水龙头,滴着水的手插。入白漠轻的长发里,扣着她后脑与她越吻越深。
  水顺着发丝滑过后颈滑进衣服里,凉凉湿意让身体的温度更高。
  洗手台旁的墙壁上嵌着一块落地全身镜,和瓷砖齐平,白漠轻抱住萧刑转身将她按在落地镜上,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她比萧刑矮了两三公分,但这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白漠轻抓住萧刑的手腕扣压在镜面上,侧头从唇吻向下颚,接着又将细碎的吻一点点滑向光滑白皙的脖颈。
  轻笑声从头顶传来,白漠轻嘴上动作和手上动作一停,放开萧刑脖子抬起头看着萧刑,萧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要给她们直播吗?”说着看向绯月和云夙。
  四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瞬间变成了桃粉色,绯月不好意思地拉着云夙去了飘窗上,盘腿在飘窗上坐下。
  回头给白漠轻萧刑一个,我们修炼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不会看哒的乖巧眼神。
  “小漠,你会吗?”绵长的吻后,萧刑脸色变得柔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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