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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GL]相思无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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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墨言毫无抵抗力的投降了。

    唇齿相溶的美好渐渐因为气短令石墨言有点招架不住了,柏宁尝到了甜头,依旧紧追不放,石墨言自然的后退,屁股抬高,坐在了电脑桌上。

    电脑因为石墨言的挤压发出了小小的鸣叫,石墨言的理智恢复了一点点,她推着依旧沉迷的柏宁,柏宁皱眉,稍微后退了一下,可是唇依旧没有离开石墨言的唇,轻轻得碰着,舔舐着,石墨言被她搞得一阵火上来了,毫不留情的拎着柏宁的耳朵,直接扯着把她扔进了床里。

    柏宁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哀怨的看着床边一脸怒气的石墨言。

    “疼,言言,疼。”柏宁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皱在一起的脸上都是委屈。

    石墨言看着柏宁这个样子,心一下柔软起来,她甩了鞋子,上了床,把哭泣的柏宁搂在怀里,轻轻的哄着。

    柏宁被石墨言的双臂环绕,脸埋在石墨言的胸口,先是专心致志的哭着。可是哭着哭着,柏宁的心思就变了,她偷偷的看了看石墨言,石墨言眯着眼,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哭了,宁宁乖,不哭。”

    柏宁偷笑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慢慢的,摸上了石墨言的胸。一下,石墨言皱眉看着怀里的人,柏宁还是一脸的泪痕,手十分自然的抓在自己左胸的衣领处,石墨言没阻拦,只当怀里的人是为了发泄情绪。

    柏宁发现自己的奸计得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两只手爬上了石墨言的胸,扣子在一瞬间被她撕开,身体强制的压了上去。石墨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柏宁通红的脸和迷离的眼。

    “言言。”那一声小小的哀怨,随之而来的就是如同刚刚一样的吻。石墨言的所有反抗都被柏宁直接判了无效。

    吻渐渐的深了,手钻进了衣服,在滑润的肌肤上反反复复的流连着,双峰渐渐的暴露出来,石墨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紧紧的抱着埋在自己双峰之间的人,感受着与自己同样炽热的温度。

    手指轻轻的滑在那个人的脊背上,突兀的骨骼令石墨言一阵心疼。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瘦,石墨言的思绪刚要飘走,就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那个人含着自己,轻轻的叼起,又落下。酥麻的感觉一路通向头顶,在脑中环绕了几圈,炸开了。

    石墨言发出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呜咽,这声音给了柏宁鼓励,她爬上来,用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近石墨言的,嘴寻找着石墨言的唇。

    轻轻的含住,石墨言失控了。


☆、

     一直淡定自若的石墨言失控了。

    这种失控直接受害的就是柏宁。当柏宁的舌头刚刚探进石墨言的口腔,就感受到了石墨言热烈的回应。柏宁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因为这种热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柏宁无力的招架着石墨言,酒劲渐渐的埋没了仅存的理智。

    “言。”小小的叮咛使石墨言全身都升起了难以释放的火气,石墨言一个翻身,把无力的柏宁压在身下,手覆在柏宁不算雄伟的胸上用力的揉捏着。柏宁麻木的身体开始敏感起来,胸部的肿胀渐渐的变成了丝丝的疼痛,柏宁晃着脑袋,想逃脱石墨言的牵制。

    “乖,听话。”石墨言的唇因为她的动作碰到了牙齿,一股鲜血涌出来,石墨言疼的离开了柏宁的唇,只是敷衍的哄了一下,唇又覆上去,丝丝的鲜血顺着口腔传递给柏宁,柏宁酒醉的神经因为品尝到血的味道更加迷乱。

    “热。”是什么让自己如同火烧了一样,柏宁想挣开那个滚烫的缘由,又有一些舍不得。

    推拒的力量成了欲拒还迎的调剂,柏宁仰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锁骨因此在暗淡的光线中更加凸现。

    石墨言的目光因为这一览无遗的景色更加的狂热,她的唇一路向下,挑拨着柏宁所有的神经。

    扭动的腰肢摩擦着石墨言的乳|房,石墨言扣住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膝盖抵开紧闭的双腿,手指毫不迟疑的探进了柏宁的双腿间。

    手指的触感令石墨言又是一阵感叹,柏宁果然是水做的呢。爱|液已经染了床单,掌心拂过腿根,也是一片的潮湿。石墨言看着身下因为自己的碰触而弓起身体的柏宁,那张充满了迷惑,抗拒,渴望和欲|望的脸庞,那被自己蹂躏的已经红肿的唇,无一不在呐喊着让自己占有这具身体。

    手掌轻轻的抚弄着露水花园,每一次的辗转,都会换来一声轻轻的呻|吟,每一次听闻这呻|吟自己的渴望就会更深。石墨言手下的动作渐渐的加重,感觉到柏宁发出小小的哭泣,她才伸出手指慢慢的挤了进去。

    潮湿炙热的感觉瞬间贯穿了整个身体,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弓起身体睁开眼看着石墨言。

    “痛。”

    简单的一个字像一块大石重重的压了下来,石墨言跪在那里看着柏宁闷哼的样子,呆住了。

    大脑里霎时间一片空白,又一次石化的石墨言眼睁睁的看着本还颤抖的柏宁圈了上来,她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身侧,盘在了腰间,她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脖子,脸埋进了自己的颈窝。

    石墨言跪在那里,手指还在柏宁的身体里,因为柏宁的重力中指的骨节摩擦着床单,传来丝丝的疼。

    自己,把柏宁破了。

    迷幻的热情瞬间冷却下来,石墨言只觉得周身泛起一片冷意,令本是热情高涨的她一瞬间成了性|冷淡。她慢慢的低头去看柏宁,却只能看到她赤|裸光滑的背。

    柏宁紧紧的紧紧的圈住了石墨言的身体,令她没有动弹的余地。

    对于柏宁而言,即使身体疼的已经想挠墙,也没有石墨言来的重要。十年了,自己全心全意的十年,默默的看着她的十年,在今天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不管这个句号会不会圆满,终究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想做的事做了,而想交付给那个人的自己也完全的交付出去了。

    柏宁的眼睛因为这个认知有点湿润了,石墨言,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有了剪不断的关系。

    不管柏宁怎么感动着此刻,石墨言的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退。

    她的意图被环绕着她的柏宁轻易的获知,柏宁的双手紧了紧,舌头扫过石墨言的耳廓。

    “我要。”即使再羞愧的话此时柏宁也说的出口。只要石墨言不退却,柏宁不在乎自己在她眼中是什么形象。

    她一边蛊惑着石化的石墨言,一边轻轻的抬起臀部,又向下慢慢的坐下去。手指再一次贯穿的痛楚虽然有所减轻,可是那种撕裂的疼痛依旧如影随形的顺着脊背一路向上。

    柏宁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因为这种疼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言言,你动我就不疼了。”颤抖的语调祈求着怜爱。

    石墨言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感觉到一阵紧缩,柏宁闷闷的笑着说:“言言,就这样,好舒服。”

    骑虎难下的石墨言只听见耳边传来一次又一次的蛊惑,手指由机械的运动渐渐的开始灵活起来,而身下的柏宁也毫不示弱,抬起身体迎合着石墨言的每一次进攻。血液因为柏宁的回应再一次的冲向了大脑,石墨言轻轻的放下柏宁,未等柏宁去寻找自己,,整个身体就覆盖上去,手指一次一次的进出,渐渐的开始旋转,挤压,柏宁的吻毫不停歇的侵袭着石墨言的唇,颈,锁骨,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和呐喊令石墨言成了一个激进的士兵,一鼓作气的攻占了柏宁所有的城池。

    高|潮过后的柏宁如同软软的蛋糕,躺在床上抚摸着还趴在自己身体上的石墨言。石墨言把脸紧紧的埋进柏宁的颈窝,柏宁此时给予的抚摸如同一声漫长的叹息深深的刺激着石墨言的神经。自己,把师姐的身体占有了。

    这个强烈的认知令石墨言难以接受。怎么可能,二十八岁的师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石墨言鸵鸟一般的不敢去看柏宁。

    “言言,你怎么了?”柏宁强撑着支离破碎的意识安抚着石墨言。

    “没有。睡吧。”石墨言动动身体,翻下来,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柏宁看着石墨言仰躺在自己的身侧,虽然身体有轻微的碰触,可是那种感觉却是那么远。那个在刚刚热情如火的石墨言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样子。深深的失落令柏宁难过起来,她不顾疼痛的翻转了身体,背对着石墨言蜷成一团。不可抑止的心疼一波一波的袭来,柏宁由默默的流泪渐渐的演变成了抽泣。

    石墨言的余光看着身边的人一起一伏的肩膀,心上像有一只水蛭。吸了血,不疼,却难受的可以。

    可是想去给予的怀抱终究没有探出去,石墨言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冷酷,简直禽兽不如,可是自己和柏宁,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石墨言不懂,即使身边有秦星辰她也不懂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

    她一直认为自己和柏宁就是师姐妹的关系,在大学因为学生会相识,因为共事相知,她们是朋友,不对,要比朋友亲近很多。自己喜欢柏宁,但是这种喜欢没有逾越过,自己上班之后喜欢欺负柏宁,是因为柏宁在离开学校之后有了变化。

    曾经柏宁最喜欢自己牵着她的手,可是自从大学毕业,只要自己去牵她的手柏宁就会如同一个弹珠一样跑的远远的。很多很多细节的变化令石墨言渐渐的演变了对柏宁依附的态度,慢慢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石墨言好像成为了年长的那一个,承受着柏宁的喜怒,欺负着柏宁。可是这不应该是爱情啊。

    石墨言望着一片漆黑,彻底的迷茫起来。

    死寂的空气渐渐的消失了温度,即使空气里还有着糜烂的味道,制造这一切的两个人却沉寂了。她们两个各怀心思躺在床的两侧,一个嘤嘤啼哭,一个欲哭无泪。

    现实如此的残忍,可是柏宁以自己瘦弱的身躯生生的接受了下来。遏制不住的悲伤再一次引发了酒气的上涌,没一会儿,哭累的柏宁就睡了过去。

    可是滴酒未沾的石墨言是睡不着了。

    怎么睡的着?

    石墨言感觉此刻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都颠覆了。她又想起柏宁起初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我爱了你十年了。

    十年。

    那就是自己大一,柏宁大二的时候。

    就是自己和柏宁认识不久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事令柏宁爱上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柏宁又是怎么独自承受着自己这些年的变化,石墨言懊恼的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柏宁洗发水的味道慢慢的融进鼻腔,那个味道,十年都没有变。

    原来这么久,自己不懂这个人,如此之久。


☆、逃跑了

  石墨言跑了。
  对,石墨言就是很没有道德品质的在第二天清晨连滚带爬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跑了。
  清晨的寒气很替柏宁愤慨,于是它狠狠的冻了石墨言一下,石墨言坐进车里就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石墨言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憔悴的面容,画掉的妆,凌乱的头发,像个爬出水井的女鬼。怎么能搞得这么凄惨?明明自己占了便宜怎么好像自己吃了大亏一样。石墨言深深地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收拾了烦乱的心绪,禽兽不如的石总开着她那辆保时捷听着小曲顶着一脸的悲壮一路飞奔到自己的别墅。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正打算开门的石墨言猛然回头瞪着树上的麻雀,眼中都快冒出火来了。
  难不成连你一个家禽都要来欺负我。石墨言恶狠狠的想着。可是石总裁麻雀不是家禽。
  相比狼狈的石墨言,柏宁的清晨只能用悲惨,凄惨,算了,反正是一个惨无人寰的早晨。柏宁睁开眼的时候,被强烈的眼屎粘住了眼皮。柏宁使劲,疼的龇牙咧嘴,才露出一条缝。
  她顶着那一头人造卷毛迷迷糊糊的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红肿的眼,红肿的唇,红肿的脖子。
  红肿的脖子?柏宁低头看看自己,又探向镜子。自己的锁骨脖子胸前都是小小的红印子。过敏了?柏宁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吃的什么。
  不对。柏宁转转眼珠,疯了一样的跑回屋子里,掀开被子,一朵小小的梅花绽放在眼前。
  是真的。柏宁看着那朵梅花,只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真的是石墨言,可是石墨言呢?
  石墨言。
  柏宁环顾了自己的整个卧室,才发现石墨言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柏宁扑在床上,狠狠的砸着床,心里委屈的要死,还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流动,别扭,怎么心里这么别扭。
  于是,在S公司的早会上,一脸默然的石墨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走神了。而在十二楼的柏宁更是丢了魂儿。石墨言的位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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