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白月光[穿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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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逐光在系统期盼的目光道:“没有。”
系统:
宿主,你怎么关键时刻不给力呢?
“我不是神人,如何能从只言片语锁定对方的消息?那人行事虽粗糙,但也极为小心谨慎,哪怕出引诱这些人进入树林,也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
系统想想也是,刚才那些人谈起引诱他们进入小树林的人,都是用“那人”代替,恐怕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呢。
“那怎么办?这个主线任务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时间拖得久了,线索肯定越少,也越难完成任务。”
宴逐光道:“河笙的尸体我不过大致看了看,还未彻底检查,她究竟是如何死的,得看过才知道。”
也对,系统想了想:“那宿主怎么处置这具尸体?”
“带回去当花肥吧。”
系统:噗。
树林里肯定是没什么线索了,宴逐光也懒得看,她将那片人形灌木丛调整得稍微自然些,看不出人为的痕迹之后,就找了一棵合适的绿植故技重施,耗费十枚灵石回到了冰雪小筑里。
十枚灵石是宴逐光精心计算过的,等她回到冰雪小筑之后,这些灵石就会因为能量耗尽而化为灰烬,风一吹,她的阵法便再也没有痕迹了。
宴逐光叫系统分心注意云宓雪的情况,也是她运气不错,从昼雪峰到小树林一来一去的时间,云宓雪都没能空闲下来,回来找她。
宴逐光回到自己的厢房,将房门一关,便将收在系统背包里的河笙的尸体丢了出来。
系统见背包写着“一具奇怪的尸体”的那个小格子空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小格子装过东西不会留下什么,但它还是决定想办法将那个小格子清洗一下单独重置一下怎么样?系统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宴逐光不知系统在想什么,她正专心研究着这具尸体。
因为被冰系法术所杀,这一整具尸体都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了。
她探出灵气在尸体体内游走了一圈,毒灵气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河笙的心脏处,因为河笙已死,那缠附在河笙灵气的毒灵气就散了。
河笙的身体被冰系法术瞬间冰冻,失去毒灵气包裹的千削骨水还没来得及融入血液之游走全身,便被冻住了,倒也没有发作。
除了千削骨水之外,河笙身上没有其他的异样,看起来就是被冰系法术所杀没错。
不过,这一点也够了。
宴逐光粗略估算了一下,河笙的实力在筑基初期,从她惊讶的模样来看,对方应该还给了她一些反应的时间,而不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了。
那么,能够正面一击毙命杀死她的人,实力必然在她之上,也就是筑基期以上的实力。
当然,这并不能缩小杀人者的怀疑范围,因为风华仙宗筑基期以上的人还真不少。但,若是能够瞬间冻住千削骨水,那就不简单了。
千削骨水是筑基期□□,普通筑基期修真者完全无法抵挡它,能够让千削骨水冻住而无法发作的法术,至少应该是金丹期的法术。
而且,河笙身上并没有其他个人气息的残留,杀人者使用的应该是灵符一类的一次性工具,这种工具不容易留下施术者的气息,痕迹消散得也快。
储存金丹期法术的灵符,使用者的实力不能低于筑基后期,但筑基后期的人使用金丹期法术会很吃力,施展灵符的时候,河笙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时间。
可她的身上没有反抗的痕迹,也就是说施展灵符的,实力至少在金丹期以上。
范围一下缩小了大半。
若不是宴逐光恰好在河笙体内留下了一滴筑基期□□千削骨水,只怕这具尸体身上除了冰灵气残留之外,旁的什么也不会剩下。
到时候,连对河笙下的人的实力都未必能推断得出来,这盆脏水,就更容易泼到云宓雪的身上了。
幸好有这个阴差阳错在,让宴逐光排除了金丹期一下的那群庞大的修真者。
河笙身上除了冰系气息之外,没有金木水火等其他系灵气残留。对方必须用本身灵气引动冰雪系灵符,也就是说,其本人的灵气应该也与冰雪系有关。
施术者的灵气有冰系或水系灵气,而灵根,肯定有冰灵根或水灵根。
灵根条件限制在这两种,实力又限制在金丹期以上,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找到,只要去问一问云宓雪,基本就可以推测出人选了
系统全程围观宿主的推测,也觉得宴逐光的推断有道理,这样的话,这个主线任务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了?
它想了想,问宴逐光:“宿主大人,这次你想要什么奖励?”
宴逐光便问:“这次奖励是什么?”
宴逐光接任务向来不过问奖励,因为接是定然要接的,而奖励是否满意不满意还可以换嘛。
系统看了看:“是有助于宿主修行的木灵石。”
修真界的灵石大多无属性,也可以说是全属性,所有修真者都可以使用,而特殊属性的灵石,就颇为稀有了,在特定的条件才有可能形成。
当然,这样的灵石,也更适合特定的修真者使用。
宴逐光皱了皱眉:“我倒是忘了这个情况。”
系统有点蒙:“啊?”
宴逐光道:“杀死河笙之人也未必需要拥有冰灵根或水灵根,只要他握有冰灵石,直接引灵石的灵气激发灵符,同样也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系统很纠结:“可是这样一来,范围就很广了。”
若使用冰灵石,岂不是说,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用?
宴逐光想了想:“云宓雪将河笙逐出风华仙宗是半日前偶然发生的事,对方杀死河笙或许只是临时起意,未必能提前准备好冰灵石。”
系统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但也不排除对方恰好就有冰灵石的情况,毕竟连冰系灵符都能备着,对方也有可能早就在等这个会。”
系统系统脑子打结了。
“所以宿主,现在到底是怎么样嘛?”宿主你是不是在玩我啊。
宴逐光道:“只是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未免找错了人,各方面都要考虑进去。”
“那,这个任务岂不是很难完成了?”系统有些沮丧,先前它还以为宿主铁定能够将杀人凶找出来呢,你看,它都开始关心奖励的事情了。
宴逐光摇摇头:“此事不急,等她回来,我先问问再计较。”
就算不能完全锁定凶,至少也要圈出几个人来重点查探,总不能漫无目的的找。
一人一系统就对着房的尸体发呆。
“宿主,这具尸体怎么处理?”
宴逐光问:“对了,河笙的魂灯可有消去?”
系统道:“先前大师姐的那柄小玉箭,就是通知管理魂灯的长老消去河笙魂灯的,将与弟子牌连接魂灯消去,那个人就不是风华仙宗的弟子了。”
的确,若非魂灯已消,那杀死河笙的人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魂灯可以将主人死后的一段影像传回灯身之的,也是对宗门弟子的变相保护,只要没有使用特殊段蒙蔽魂灯记录,宗门要为其报仇不会无迹可寻。
宴逐光心思一动:“这样一来,杀人者或许能锁定在封号弟子或长老之。”
“欸?”
系统疑惑:“怎么说?”
“她将河笙逐出风华仙宗并没有大肆宣扬,能够在第一时间得知一个记名弟子被消去了魂灯的人,在风华仙宗能有多少?”
一般弟子可没有这个会。
系统一锤:“只要查出这半天之内,谁去过记名弟子的魂灯殿,或者与驻守魂灯殿的长老有牵扯,那凶就能水落石出了。”
宴逐光点点头。
她起身走向那具尸体。
“宿主要做什么?”
宴逐光道:“处理尸体。”
既然河笙的魂灯已消,那也没人会来找她了,这具尸体随便处理一下,消灭痕迹后,就能一劳永逸了。
凶不会这么傻,在发现河笙的死没有溅起什么水花之后,还要主动提出寻找一个已经被逐出风华仙宗的弟子,展现出自己的异常吧?
宴逐光又将河笙的尸体装进了系统背包之,然后打开门向外走去。
系统看着那格“一具奇怪的尸体”,心特别的纠结,它之前不应该这么快把那个格子重置的,现在又要再重置一遍了,真是浪费。
系统记得宿主先前说要将那具尸体变成花肥,它还以为宿主要把尸体埋在厢房外的花园里呢,没想到宿主却是在往冰雪小筑外面走。
“宿主要去哪儿?”
“花园是她的地方,怎么能让这个女人的尸体污了这里面的花草?”
“哦。”
宿主,说好对大师姐的怀疑呢,这才几天,你怎么这么快就维护起来了。
宿主就是宿主,它永远都琢磨不透。
算了,反正宿主向着大师姐也是好事,它可是拯救白月光系统,不向着大师姐还能向着谁呢?
宴逐光顶着昼雪峰的漫天风雪,找到一片植物生长得还算旺盛的区域,将那具尸体埋了下去。
紧接着,宴逐光她将体内仅剩的那点木系灵气都给灌进了那些植物之。
系统眼睁睁看着那块区域从掩埋尸体之后微微凸起的小土包,变成了完全看不出异样的平坦之地,再看那些越发精神有活力的植物,默默打了个冷颤。
这下可真是做了花肥了。
“宿主,哪滴千削骨水留在里面,没问题么?”
宴逐光指了指其一棵叶片颜色从碧绿变成乌黑的植物:“这棵已经吸收了千削骨水。”
“咦?”系统有些惊奇:“竟然没被毒死?宿主,这棵灵植应该已经变异,你要摘么?”
宴逐光脸色嫌弃:“我不至于这么饥渴。”
也是,这可是从尸体上长出来的“那就这么留在这里?”
宴逐光道:“莫看它现在好好的,活不了多久了。”
说完,宴逐光就转身回冰雪小筑。
她体内的灵气已经用光,没有灵气护体,没被冻得打哆嗦都是她自制力强,再多停留一刻,那就是自虐了。
只是先前的行动十分顺利,接下来的行动就不怎么顺畅了因为,宴逐光被云宓雪抓包了。
系统心虚的缩在小世界的角落,不敢面对宿主大人。天知道它听见宿主走近冰雪小筑之后响起的那声“逐光”,也是吓尿了好么。
宿主之前要它注意大师姐的动静,系统也确实的关注着,可是后来已经回到了冰雪小筑,也没有再注意的必要,它就将感知收回来了。
而且,它后来被宿主的一系列推测给绕晕了,宿主离开冰雪小筑后就一时没有想起来。
谁知道前面还忙得脚不沾地的大师姐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宓雪察觉她在冰雪小筑门口留下的记号被人触动,就知道宴逐光这个小姑娘又不听话偷偷跑出去了。
冰雪小筑原本是云宓雪的一件法器,在冰雪小筑发生的一切她都能感知到。但为了防止触碰其他人的隐私,云宓雪一向是将这种感知切断的。
只是经过河笙之事后,她有些不放心宴逐光一个人,便在门口设下了记号,一旦有人出入,她便能感知到。宴逐光刚离开冰雪小筑,云宓雪就已经发现了。
怕宴逐光出事,云宓雪赶紧将的工作完成,抽出时间赶回冰雪小筑。
灵识查探到宴逐光正在往回走,云宓雪没有出去寻人,留在冰雪小筑守株待兔,这不就抓到一只偷偷溜出去的小兔子?
云宓雪本想好好训斥宴逐光一番,说好了爱惜自己,不偷偷跑出去呢?可是看着风雪微微颤抖,嘴唇乌黑的小姑娘,云宓雪又心软了。
再看她望着自己,露出可怜又无助的神色,云宓雪还能说什么?只能赶紧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为她输送灵气,温暖身子。
“你啊你,”云宓雪将还不到她肩头的小姑娘抱在怀里,运转灵气让自己的怀抱变得缓和,又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额头:“不是答应大师姐不离开冰雪小筑么,怎么又偷偷跑出去了?”
“大师姐大人,”宴逐光浑身冰凉,颤抖着嘴唇,原本想说什么却又顿住了,她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哪里是对不起我?你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抬起头,看着我。”云宓雪重重道。
宴逐光乖乖抬起,露出被风雪刮得通红的眼睛。
云宓雪看着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很是“严厉”的说:“下次再不听话,不爱惜自己,看大师姐怎么罚你!”
宴逐光抿了抿被风雪吹得开裂的嘴唇,小小的应了一声:“哦。”
“哦什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