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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拯救白月光[穿书]-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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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要克服,她要将宴翊晞踩在脚下,她要让宴翊晞再也无法影响她,控制她!

    电光火石之下,宴怡州心一横,继续向宴翊晞扑去。

    眼看她被灵气

    包裹的掌就要落在宴翊晞的脸上,将那张讨人厌的脸蛋撕碎,宴怡州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背一抽。

    那股力道很轻,轻到若不是宴怡州感知灵敏,她几乎都要忽略过去了。但那道抽击存在感却又很强,强到她被抽之后,一股疼入骨髓的痛觉从被抽击处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直至灵魂都为之震颤。

    宴怡州眼前一黑,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细小的碧色一闪而过,便脱力瘫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姜宁珊看着瘫倒在地的宴怡州,忍不住问:“翊晞,你做了什么?”

    宴翊晞转过头,审视的看着姜宁珊,评估着她的心思:“怎么,掌宗师姐的宝贝表妹,我这个孤家寡人就动不得了?”

    “自然不是,”姜宁珊一边焦急解释,一边又因为翊晞并不信任她而感到失落:“我相信翊晞有分寸。只是她终究是宴家继承人,若在灵翌宗出事,我怕…”

    到时候宴家追究起来,灵翌宗自然不会庇护宴翊晞,定会将她交出去,到时候,翊晞又如何自处?

    宴怡州如今浑身泛青,已然是出多进少,要不了多久便会没命了。

    姜宁珊甚至都来不及想她这么厉害的毒物是怎么来的,只怕此事闹大了不好收场,怕她到时候护不住她。

    姜宁珊是掌宗师姐,却还不是灵翌宗的宗主。更何况,灵翌宗的宗主,也受制于长老。

    宴翊晞似乎明白她的未尽之言,“你这个表姐,可真是无情呢?”

    姜宁珊无奈摇头:“我知道,翊晞绝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你既然相信我有分寸,就别在这里瞎操心。”

    姜宁珊隐隐能察觉到,宴翊晞说话虽硬声硬气的,却也难掩她话语别扭的关心。

    姜宁珊忍不住笑了笑。

    宴翊晞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偷偷搓了搓指头。

    她视线落在下方的宴怡州身上,弯腰轻而易举的将宴怡州提溜起来,并不怜惜的将人放在她先前坐着的椅子上。

    她抬在宴怡州脸上拍了拍,腕上那条碧幽幽的藤蔓镯懒洋洋的动了动,宴怡州脸上的青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变成了原本健康的色彩。

    宴怡州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滚,一睁开,便看到了微微俯身看着她,神色似笑非笑的宴翊晞,宴怡州惊得差点跳起来。

    便见宴翊晞不紧不慢的抬起身,“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轻视任何敌人’,不被怒火冲昏头脑?”

    “我也不知亲身教过你多少遍了,可你却总是学不会。”宴翊晞看着她的模样,好像在一个先天有缺的傻子!

    “宴翊晞!”宴怡州哪里经得住她这么看?她恼羞成怒的就要打她,却被宴翊晞轻描淡写的握住了腕:“若不是看在你曾经和我同族,你以为你如今还能清醒,还能毫发无损?”

    “还想再尝尝方才的滋味?”

    想到那等浑身刺痛又阴冷的感觉,宴怡州打了个冷颤,打死她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可是她又将颤栗化作冷笑:“你刚才倒不如杀了我,我不需要你施舍!想要我向你摇尾乞怜,门都没有,以后你别落在我里!”

    “宴怡州!”姜宁珊皱眉看着她:“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继承人的样子?”

    宴怡州瞪着她:“我才是你的嫡亲表妹,我与你这么多年的情谊,还不如来到这里几个月的宴翊晞?”

    “我刚才差点都死了!你竟然还想着她?表姐啊表姐,你好狠的心啊!”

    姜宁珊道:“只许你对翊晞出,还不许翊晞还?你身上可有

    一丝不适?”

    宴怡州词穷,“我——”

    就因为她无事,难道宴翊晞先前差点杀了她的事就算完了?宴怡州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把自己憋死。

    “表姐,你说我是宴家的继承人,你身为灵翌宗掌宗师姐,不能与我过从甚密。那这…宴翊晞呢?她也不是灵翌宗的人,她也是宴家的人,曾经还是——你怎么不与她划清界限了?”宴怡州垂死挣扎着。

    “难得你竟然还知道我是宴家之人?”宴翊晞似笑非笑:“可惜宴家的人倒是不怎么稀罕。”

    “你!”

    姜宁珊道:“表妹既说是曾经,如今还提起做甚?”

    “翊晞如今借住灵翌宗,身份也再没有其他牵扯,我不过偶然照拂一二罢了。”

    偶然照拂,还能把人照拂进自己的院子里了?若她猜得不错,方才她来的时候,表姐是将人藏到卧房去,才急匆匆的要将她引到正堂来吧?

    她这回是真的确定了,她表姐的性子是彻彻底底的转了,和以前几乎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难道做了掌宗师姐,就会移了性情?还是说,真像她先前猜测那样被人夺了舍?可若是夺舍者,掩饰变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如此正大光明的表现出不同来?

    况且,夺舍之人又怎么会如此宠爱什么都不是的宴翊晞?

    比起夺舍,宴怡州觉得,更像是宴翊晞对表姐下了什么操纵思想的秘术,控制了表姐的思绪,让表姐对她言听计从。

    这宴翊晞可真是不要脸!

    宴怡州暂且忽略了宴翊晞一个炼气层的修真者,怎么可能操纵得了金丹期修真者的客观事实。

    想到此,她心对姜宁珊态度又缓和了些,表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同时,她对宴翊晞也更加不满。

    “好了!”宴怡州与宴翊晞不对盘,姜宁珊也无心留她:“表妹若无事,还是回去吧!”

    宴怡州认定姜宁珊被操纵了,知道找不到破解的办法,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她狠狠瞪了宴翊晞一眼,转身就走。

    宴怡州走后,宴翊晞回身看姜宁珊:“我要回去了。”

    姜宁珊这才想起,方才两人在疗伤时,似乎发生了一点“意外”。

    对于宴翊晞的快速变脸,理亏的姜宁珊也只能妥协:“好。”

    尽管在宴怡州面前“暴露了关系”,姜宁珊还是小心没有让灵翌宗的人发现她们之间的来往,给宴翊晞带去麻烦。将人送回旧屋后,姜宁珊很快离开了。

    她要去处理宴怡州之事的后续,只等晚上再过来。

    离开前被打破的旧屋门不知何时被修好了,宴翊晞驻足门口看了看,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又被叫住:“宴翊晞!”

    是宴玉蝶。

    “宴翊晞,我们谈谈。”

 第二百零九章

    宴玉蝶的神色有些复杂; 但自从她们二人在灵翌宗“重逢”之后,她看着宴翊晞的神色就一贯如此; 宴翊晞也没什么意外。

    宴翊晞不懂她为何每次看到自己; 都是这样一副难以言说的模样。她是不耐烦的,但看在宴玉蝶为她解过几次围的份上,宴翊晞对她古怪的模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她并不稀罕对方的解围。

    今日,或许是亲眼看到她与姜宁珊来往; 打破了对方心“宴翊晞只能依靠宴玉蝶”的认知; 本来就复杂的眼神就更添加了一些不可捉摸的思绪。

    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以往对她摇摆不定的心绪也变成了坚定。

    宴翊晞挑了挑眉,本不耐烦再与她往来; 这会儿心却又被挑起了一丝兴味; 她有些好奇这宴玉蝶究竟要做什么?

    这么打算着; 宴翊晞推门的动作一缓,转过身来; 却还是用冷淡的声音道:“我与你有什么好谈的?”

    宴玉蝶听了差点又要炸,但她似乎真下了什么决心,竟然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闪烁了一番:“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宴翊晞狐疑的看着她,“怎么谈?你有什么好地方?”

    她心认定宴玉蝶有古怪; 却不知为何,似乎有种力量在影响着她的思绪,让她看看这宴玉蝶究竟打着什么盘算; 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如,不如去我住的地方。”

    宴翊晞的唇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算了吧,灵翌宗的地盘,我可不敢轻易涉足。此处又无人,你要说什么不如就在这里。”

    “你,”宴玉蝶握紧了拳头:“姜宁珊将你带回内门你怎么就能同意?我为何就不行!”

    “姜宁珊当初和宴怡州合起来对付你,你都忘了?她不过来假惺惺的关心你一下,你就找不到北了?你怎么这么贱呐?我在这灵翌宗的外围掏心掏肺的护着你,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掏心掏肺?”宴翊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是不是要对你高高在上的施舍感激涕零,肝脑涂地?”

    “我与姜宁珊之间如何,与你何干?”

    宴玉蝶瞪大眼:“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觉得不过是施舍?”

    “做了这么多,”宴翊晞抄着冷笑:“你倒是一条一条的说给我看看呐,让我算一算怎么加倍回报给你!”

    “你以为没了我,你还能安稳的在这灵翌宗外围待下去?”

    “哦?”宴翊晞不明意味的反问了一句:“你以为我稀罕?”

    “你!”

    宴玉蝶狠狠地喘息着,她这次似乎真准备在宴翊晞面前克制自己的脾气,尽管收效甚微。

    她梗了半天,似乎终于将心绪平复到不会发火的地步,才继续对宴翊晞道:“这次我不是来同你吵的,我真有要事同你说。你别倔,跟我来。”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宴翊晞不为所动,“你若执意要带我去,不如像那姜宁珊一样强行将我带走便是,反正你实力比我强不是么?”

    宴玉蝶凝神看了她半晌,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笑容:“你怎么就不愿听我的话呢?为什么如此顽固?为什么宁愿亲近姜宁珊,也不愿相信当初与你朝夕相处的我?我是不会害你的啊!”

    宴翊晞皱了皱眉,越发觉得宴玉蝶古怪。

    “我是不会害你的,”宴玉蝶死死盯着宴翊晞重复着这句话,“所以落得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的错,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说着说着,她好像把自己给说服了,因为修炼体术

    而变得有些粗犷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活该,你不要怪我。”

    宴翊晞身上凭空蹿起一股凉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这让她有些不安。

    提升到恐怖程度的感知让她心警铃大作,宴翊晞身形一动,想也不想便往一旁闪去,却听得那宴玉蝶鬼叫一声:“晚了,已经晚了!”

    果然,宴翊晞脑子狠狠一痛,仿佛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钻进了里面,肆无忌惮的蚕食着。

    宴翊晞退去了血色,唇则被她隐忍的咬出了异样的殷红。

    没有叫出声,她以最大的毅力向先前站立的地方看去。那里有一条纤细得几乎肉眼看不清的线,从房檐上垂下,正对着她脑袋的位置。

    那细线的一头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此刻正因为她方才跳开所带起的风而微微摇晃。

    “你暗算我!”

    宴翊晞咬牙看着脸上露出病态快意的宴玉蝶。

    “哈哈哈,”宴玉蝶没有靠近她:“我让你跟我走,你却不愿。若是跟我离开,不就避开了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似乎很在意这个,已经不知多少次重复这句话了。

    宴翊晞看她的神色带上了怜悯,她这次的确是被算计了,却并非是因为宴玉蝶。

    宴翊晞敢肯定,又是那股让她和姜宁珊之间变得奇怪的力量在从作梗。若是平时的她,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就了宴玉蝶的算计。

    她既然早察觉宴玉蝶的古怪,又怎么可能还傻乎乎的没有防备?这不是平日的她!

    冥冥之有股力量在强行操纵着她,让她像个傻子一样等着宴玉蝶的算计生效!

    这算什么?这难道是命运的力量?

    呵!

    宴翊晞的脑子越来越痛,那种有什么无形之物被蚕食的感觉越发明显,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再思考。

    “是不是很痛?”确定宴翊晞没有了反抗之力,宴玉蝶缓缓走进来,一把扯住了宴翊晞的头发,将疼得几乎直不起腰的宴翊晞狠狠扯过,看着她那即使疼得红了眼眶,也倔强不落一滴眼泪的眼睛。

    宴玉蝶扯开笑容,她已经有些癫狂了:“你知道钻进你脑子里的是什么吗?”

    “那是噬灵虫,”她用一种仿佛在分享秘密的口吻,轻轻的,神秘的贴在宴翊晞的耳朵边:“它会一点一点的蚕食你的灵根,彻底破坏你的根基,让你再也不能修行,只能沦为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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