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缥缈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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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你?下官只是将你的东西还你而已!”
正与影卫交手的黎东见到掉在地上散开包裹的布包里的东西,浑身一震,被与他交手的四五个影卫瞅准机会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腹部,胸膛,手臂等处!
堂堂筑基修士,居然被几个普通元气期的凡人打得倒退好几步,当然,这全是地上那堆东西分了他心神的缘故。
盗自天涯阁的灵石,自己费了半个多月布下的八极阵的灵石,居然被这么打包了扔在地上。
怎么可能?布阵的灵石在阵势启动之时若有人破坏,会遭到反噬的。如果是功力低微的凡人,当场震死也不是不可能,怎么可能被眼前这个凡人悉数带到这里来?唐礼乐去了曲州,肯定不是他!难道是阁里的那个老家伙出来了?
不可能!老家伙虽然有这个能力,但并没有入世的心思。一心求道的他,怕是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天涯阁了。可这苍茫大陆除了那里的人,还有谁能破他的阵?
楚震寰毕竟旧伤初愈,在武力上自是比不上死士。一直被护在近卫军身后的夏侯敏之忧心不已,而今天一直安安静静的楚梦寒见父亲有危险,立即飞身来到楚震寰身边,拔剑解决掉围在最前面的四个死士,将楚震寰护在身后。
第七十九章
楚震寰毕竟旧伤初愈,在武力上自是比不上死士。一直被护在近卫军身后的夏侯敏之忧心不已,而今天一直安安静静的楚梦寒见父亲有危险,立即飞身来到楚震寰身边,拔剑解决掉围在最前面的四个死士,将楚震寰护在身后。
早早回了京城把那什么八极阵用的灵石取下后,在奉天殿暗角看戏的唐礼乐一见这阵仗,吓了一跳!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要动手倒是打个招呼先啊!万一被那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冲撞到哪儿了,你让老唐我心疼死啊?
这边厢唐爷着急上火,赶紧跟在楚梦寒身后,就怕伤着了,那边厢,皇帝似乎也不想再留着这个玩具了,直接命令:“拿下尉迟明德及其党羽,死活不论!”
殿内外侍卫,影卫,近卫轰然应诺,下一刻奉天殿八门大开,殿外弓箭森然,直指殿中众人,近卫影卫刀剑出鞘,一时间殿中杀气弥漫,直叫殿中胆小之辈大小失禁,瑟瑟发抖。
尉迟明德自知大势已去,从头到尾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皇帝的眼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他突然深思,自己这么多年的谋划,到底值不值?不过事已至此,再无回头的可能。
“杀!”红了眼的尉迟明德自知生还无望,不如鱼死网破!知道有如何?知道我还是明火执仗地进了你奉天殿,打了你的人,杀了你的侍卫,更甚至要杀了你夏侯臻!
战斗是提升实力最好的方法,梦寒在江湖上也算高手了,但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唐礼乐知道以楚梦寒的性子和出身,都不可能成为菟丝花一样的存在,所以要让她不断变强。所以唐礼乐不想去管别人的死活,只紧紧地跟在楚梦寒身边,偶尔抬手解决一两个死士。
而神兽四人组没了八极阵的威胁,瞬间恢复全盛状态,但他们是妖修,若杀孽太重,将来于修行不利。所以只将皇帝和夏侯敏之等人护在陛前并不上前动手。八十一个影卫齐齐出手,将刚刚受了些许轻伤的黎东逼得节节败退。
气得红了眼的黎东怒不可遏,这帮该死的影卫,区区元气中期,居然能将我堂堂筑基高手逼到这步田地!而且这该死的唐礼乐不是回曲州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黎东大吼一声,祭出飞剑,刹那间,殿中一部分使剑的侍卫手中的剑脱手飞出,围绕在黎东身边不停地旋转,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只看见一片残影。此时黎东动了,剑法不见得多精妙,但所过之处十几柄长剑齐齐划过,近卫军瞬间倒下一大片,皇亲重臣那边直接失去了军队的庇护,直面着黎东的杀气。
一时间惊呼声惨叫声怒骂声响彻奉天殿。
“唐麟,保护好他们!”唐礼乐也不能看着所有的文武官员都死在自己面前还无动于衷吧?所以急急命唐麟保护那边所剩不多的高级官员。
不多时,殿中已被皇宫近卫军控制住,而黎东在杀了十几名影卫只后,觉得灵力稍有不济,瞅了个空隙便想遁去。唐礼乐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那北擎峰上的暗箭之仇怎能不报?
刚刚遁出殿门跃上宫墙的黎东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住,重重地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响后,黎东正想起身,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脚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二长老,您老这是要上哪儿去啊?见了熟人也不打招呼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那熟悉的声音让黎东恨得牙痒痒:“唐礼乐!”
“唉?您还认识我啊?我还以为您忘了那个差点儿被你害死的唐某人呢!你说,我该怎么好好谢你的特别关照呢?”
“自古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那岂不是便宜你了?赔本儿的买卖咱可不做!我要想想怎么招呼你,才不算吃亏啊?”唐礼乐一手环胸,一手抚着光洁的下巴,脚上还有一下没一下地重重跺上两脚。
被踩在脚下的黎东本来只是受了些轻伤,但被唐礼乐拽下宫墙的时候,被封了重要大穴,根本用不了灵力,一身功力连自己要害都护不住,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闭目不语,一脸认命的模样。
杀了他当然不可能,太便宜他了。废了他的武功是必须的,现在他已经被逐出天涯阁了,庆国的天涯阁外门应该不会再听他的了,后患是没有了,就让他尝尝被一个个平凡人欺辱的滋味吧。
从那天后,京城天桥边就出现了一个傲气得不得了的乞丐,全身瘫痪却没有一点可怜兮兮祈求怜悯的模样,反而若有谁给他几个铜板还会破口大骂,自此再无人施舍,时而有那么些地痞流氓心气儿不顺时过去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当然这是后话。
奉天殿中有唐礼乐吩咐的唐志暗中相助,在剩下的三十多名影卫与近卫军的合围下,尉迟明德的死士死得一个不剩,最终两柄钢刀架在了尉迟明德的脖子上。
“哈哈……”穷途末路的尉迟明德疯狂大笑:“夏侯臻,你很得意吧?没关系,你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夫在下面等着你!”
早在两年前就买通了一个奴才给他下慢性毒,他舍不得自己死的那么快,自己又何尝想让他死的快?慢慢折磨,才有乐趣,此番自己败了难免一死,但他夏侯臻也要给自己陪葬!
“尉迟啊尉迟,你怎么总是学不聪明呢?有国师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毒是解不了的呢?嗯?其实我很好奇,在你即将要得到的时候,骤然失去,是个什么滋味呢?”
“你……噗……”他还是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还有什么比这更无力的事实吗?急怒攻心的尉迟明德终于撑不下去了,一口热血喷出,晕了过去。
万寿节的闹剧终于在晚霞满天之际结束了,最终蜀王被废,前宓阳王被抓,越王,靖王,襄王和诚王伏诛,除了因求雨没来京城的瑜王;其他藩王死的死废的废,其皇帝趁机将所有藩地统统收归中央集权,自此,大庆国再无藩王。而众藩王的家眷也在皇帝派去的御林军的护卫下,送回京城。
那郡马招选大会,幸存的礼部官员们,也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唉,大家还记的江湖上人称寒仙子的玉昆山的梦寒姑娘吗?就是那个和唐礼乐也就是现在的国师有点小暧昧的那个……”
“这个事儿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据说去年国师还不是国师的时候,在汤家镇斗酒的时候对寒仙子示爱来着,后来一路同行去了玉昆山。尤其是四个月前,在北擎峰上,寒仙子以为唐礼乐死了,跳下飞云涧殉情来着,这算什么新消息啊?早过时了!”
“咳咳……我说的前半段是这个,但是后半段跟这个有关,但又不完全是这个……”
“少废话,怎么回事?还跟这姓唐的扯上关系了?人家现在可是国师,我们可要慎言,否则一不小心就——咔嚓,脑袋搬家!”接话的人比了个杀头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低声道。
刚开始说话的那人嘿嘿一笑,也低声说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位寒仙子是什么来头吧?她就是当今长公主的独女,那位久闻其名却没见过的永宁郡主!”
“嘶……”现场一片抽气声。
若真是如此,这么多人参加这什么大会岂不是跟国师抢女人?这倒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热血男儿,真喜欢抢也就抢了,但就永宁郡主和国师的交情,万一……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想到一个可能,都不敢说却不妨碍人群当中有胆大的二愣子直直嚷了开来:“他们俩在飞云涧下相处一个多月呢,要是两人发生点儿什么,谁娶了郡主岂不是要戴绿帽子?”
“嘘……兄台小声点儿,这话要是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那寒仙子国色天香,姓唐的不是早就表示自己对她有意思么,那时候她还直接跟着他跳下飞云涧,说明她跟姓唐的肯定有□□,否则正正经经的姑娘,怎么会为了一个登徒子殉情?”
“皇家女子,这般不知廉耻么?不过也不妨碍我们去参加大会啊,娶了她就平步青云,这等好事,纵然有些许遗憾,也无所谓了……”
一时间酒楼大堂里嘤嘤嗡嗡,好不热闹。突然一道清越的嗓音打断了人们的议论:“尔等堂堂七尺男儿,在此做那等长舌妇之举,以讹传讹,实在是有辱斯文!想借着女人的裙带向上爬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议论别人的长短?”
大堂中有那么一瞬间落针可闻,紧接着有人反驳:“你个臭小子,看你的模样不是京城人吧?这个时候来京城不也是来参加大会的?不同样想要借着女人往上爬,你凭什么说我们?”
“就是,还装什么清高呢……”
“说我们以讹传讹,你又知道什么?也不过是妄自揣测!你能肯定他们俩没一腿?你亲眼看见的?”
“哈哈……就是……”
“哼!”那道清越的嗓音重重一哼,夹杂着些许真气,让大堂中再度一静,缓缓道:“纵然未曾亲见,也能以常理度之。当时唐公子身受重伤,那飞云涧深度几何大家都知道,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便是武功高强之辈,不死也得重伤,更何况重伤的唐公子?楚姑娘与唐公子之间有好感或许是真,但说人家私相授受,岂不是天方夜谭,命都快没了还有那等风花雪月之想?你们认为,近千高手围攻之下身受重伤掉落悬崖,一个月之内能好的了吗?”
……
第八十章
同一家酒楼二楼的雅间里,唐礼乐气的七窍生烟,好几次想去撕烂那几个王八蛋的嘴,但是梦拦着不让去!
“梦,你就不生气吗?他们居然这样说你!”
楚梦寒微微一笑,安抚这个炸毛的老虎,顺手给她夹了块红烧排骨,说:“管别人说什么,说得更难听才好,免得到时候那么多人去打擂,看得心烦。如今八个文武擂台人满为患,礼部官员都想要上吊了,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他们肯定轻松了。”
“梦,你还笑得出来!不行,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
这些人说自己倒是没什么,但是说梦寒就不行,况且还说得这么难听,不废了他们我姓唐的跟他们姓!
楚梦寒笑着拉住即将暴走的唐礼乐,神秘一笑:“你不想知道这些事,是谁传出去的吗?”
果然,就快拉开房门的唐礼乐一顿,回头看着笑得明媚的楚梦寒,回到她身边坐下,等着她说下去。
楚梦寒喝了口清茶,淡淡地说道:“我的身份,除了几个亲近之人就是朝廷少有的几位高官知道。高官知道了,高官的子女当中,自然也有知道的。而这些人当中,我大概能猜出是谁想要我声名扫地。”
“那个人这么做对他或者她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也太缺德了吧?告诉我是谁,看我不收拾他!呃……或者她!”
“那倒不用,无关紧要的人,你越在意,她越得意。不去理她,她自己也就无趣了。反正我又不嫁给那些人,或者你想让我嫁给他们当中的哪个?”
“怎么可能!梦,你知道的,我……”
“呵呵……你若再不去参加比赛,梦寒可能真就要嫁给别人了。唉,本以为自己心属的那位是个良人,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罢罢罢,我就听天由命吧!唉……”楚梦寒幽怨长叹,虽然心里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但仍叹得唐礼乐心疼不已,愧疚万分。
唐礼乐握着楚梦寒的柔荑放在心口处,楚梦寒俏脸一红,低头嗔道:“怎的这般放肆,有人在呢!”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