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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gl]世说·女相-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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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流洇她欺负我,姑姑你要替我报仇……”
  “好。”
  “姑姑你不准理她!”
  “好。”
  “姑姑你是最好的最好的姑姑了,但子鱼姑姑肯定比姑姑还要好!”
  “为何?”
  垣市知道林中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但是念及晏子鱼,她顶多是听自己说几句,以及风原寺远远见过一面而已,如何就得了这结论。
  “因为,子鱼姑姑远远看姑姑的时候,眼底很温柔,很漂亮……”
  林中月的声气越来越小,终是沉沉地赖在了垣市怀中,胡缠道,“流洇若是看到了,肯定会和月儿一样,羡慕…不忍…打扰……”
  垣市没有接话,抱着林中月坐了一会儿,才唤了人,让人把林中月小心地扶进去睡下了。
  “晏七,让人给子鱼递信,说师流洇那边查不到中月的消息,是本宫让藏的,跟我们的人没有关系。”垣市淡道,“另外,以后师流洇的事,全部交给子鱼处理,谁也不要给本宫说。”
  “是。”晏七并未从暗处出来,应了便是退去。
  

  ☆、谏言

  柳王一连一个月未上朝,垣市居柳王府上,自是无人敢说什么,风原寺之会过去,半月之来,各地再无其它之事,奏折之上,只有一件事。
  奉请遗诏。
  郑有盈不显声色地坐在天启殿的凰座上,垣宸平龙座于旁,听着贺铭礼出列道,“至今日,奉请遗诏之奏,三十二大州府,北防十城,明州,以及南巫州外群岛之地,皆尽上奏奉请遗诏。太后,您再不做决断,只怕,朝事,是要断了。”
  “这么说,到今日,整个大晋的州府全都上奏完了?”
  郑有盈转了转食指上的玉环,低眉道,“这天下,虽是朕主政,权也是皇帝十六亲政之前。天下,终究是皇帝的天下,朕做不得主。你们,问皇上便是。”
  “母后这话就不对了。天下是民之天下,为君者,尊天敬地,平民安国,不过一辛劳者尔,何谈是朕的天下?”
  垣宸背脊挺直,侧首望着郑有盈,龙冠珠玉遮颜,平静道,“母后辛劳,处事自来比儿臣更有方寸。以民向观者,三十二州府父母官,皆是民言之表,母后何来问朕之言?”
  “那皇帝的意思,是要以民而请了?”郑有盈言底听不出个什么语气,续道,“既是如此,那便请。”
  说完,郑有盈示意殿前朝礼监。
  朝礼监上前,正要呼退朝之言,左列文臣之中走出一人,红缁端然,朝冠一珠,带玉三节,玄端以云纹而绕,径直跪礼行道,“太后,既是以民之言,那饿鬼之戏,亦是民言。臣平未时,五品谏臣,当此谏言,还望太后明议。”
  “此事,你要问左成安。”郑有盈一扫,左成安立时从臣列里出来。
  京府政府司自来比外州之地要高一阶,因此外州三品府司,到了京畿又高了一品。
  晋朝服,文臣红缁,以红压玄,帽玄而带红,冠玉,以腰带扣玉而做分别。
  宗亲王族,以红玉为扣。内阁以紫玉为扣,再来部臣,则以翠玉为扣。一品臣七玉,往下走,挨个递减。
  武臣则以玄压红,带扣玉中令镶骨,骨分鹿,马,牛,象征王以鹿逐,将以马奔,兵以牛牵为则。鹿骨不涂色,往往以三界牌为准。马涂赤色,牛骨则磨白便可,因此,晋朝对武臣亦有赤马将、麒麟将的说辞。麒麟将则是其前衣黑色玄端是以红麒麟纹为主。
  左成安二品文臣,朝冠一珠,带玉六节。
  朝冠一珠,但不是没有加珠之人。加珠者,一般是基于臣品之外的额外嘉奖,无此殊荣者,自是同等而列。论晋起,加珠者,少之又少,只有当初林武城的林祖擎在元帝封侯不封王的情况下,才额外加封一珠,为人戏称双珠武候,是为殊荣。
  “师流洇一力承担此戏此文皆是她一人所做,并无旁人参与。”
  左成安跪道,“其虽未得臣品公文,但得长公主亲口一诺,已是位于艺臣之列。艺臣,起品为五,同谏臣之品。尊国寺,戏当尊国戏之法,师流洇于风原寺之戏,只可论私会过众之法来惩处。罚钱五十,罚拘七日便可。”
  “那饿鬼戏文,明显意有所指,如何不罚?”平未时到底是谏臣,言底铿锵不让。
  “指如何?”左成安回道。
  “所指太后戏宠两臣,祸乱宫闱。”
  “放肆!”垣宸拍案,凛眉叱喝,“谁敢如此妄言!”
  “此言非未时而言,是戏中之言,戏民之言。”平未时伏地行礼,“至于真假事实如何,观其晏家两子,一个三品骠金骑尉,一个四品禁军轻骑尉,何以猖狂至府中大肆奢华,驱赶近旁住户,将晋府扩至南市一条街去?”
  “仅是晏子康一子,与郑家司非,司若两子,上至风原,下至广陌,何处没因他们运私货之事,闹出过一两出事端来?”平未时一言未断续上一言,脸上激动暗红。
  “此事,是你们监察处事不力,如今告到台面上来,当初涉案的官,都去查查吧。”
  郑有盈发话,淡道,“刘向坤,宋甲,听言。既是涉及私货货运,此事还是刘向坤户部头上的事。宋甲,你以刑部量官,负责监察户部此事督办进度,有任何情况,及时向阁中宫阁老回禀。但凡有任何人,敢出来阻挠,一并严处。”
  “是。”刘向坤和宋甲同列跪应。
  “至于饿鬼戏,这出戏码,也实在不能闹下去了。”
  郑有盈讽笑浅盈,“师流洇自来以戏,以技闻名,倒是不曾听说过以戏文出彩。想出这么一出戏,必定不是她本人。她想要一力承担,只怕是为了保人。左成安,你查师流洇,查不出,难道旁人,还查不出么?”
  “太后明断,此事的确另有隐情,涉及一时常私会的几名穷酸文士。”左成安叩首道。
  “穷酸?”
  郑有盈笑,“养在凤鸣楼的穷酸,朕却还是未曾听闻过了。此事,交给你,查到谁,便是谁。至于饿鬼戏,国戏未正式封告之前,谁敢再戏,以惑言之罪论处,流放越州僚子郡以南。”
  郑有盈起身,扫视了诸场,似笑非笑地道,“至于,对朕的不敬之言,朕不屑视之,不予论处。”
  郑有盈走后,垣宸起身道,“李贺,你去安排请诏之事。”
  “是。”李贺出列应言。
  “退朝!”
  垣宸行驾走后,朝臣未散,都指着贺铭礼和宫信说一两句话。
  两人互望一眼,贺铭礼出列道,“如今遗诏此事已定,其它的事情,可以往后拖一拖,但听长公主上了朝堂,是个如何说法。但晏郑两家之事……平未时,你过来。”
  “阁老。”平未时皱了眉,也不顾在场诸多官员,径直与贺铭礼附耳言说。
  贺铭礼听完,眸底讶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道,“此事,既然太后说了查,那就是查,不管是谁出来滋事,一并严查。”
  “看来,本官这桩案子,也是要查到底了。”左成安摇摇头,对着诸位大臣一行礼,“诸位大人慢议,成安先退。”
  “那就都散了吧,李贺,你留下。”宫信出言,待一群朝臣彻底走后,三个人才慢慢往天启殿外走。
  “方才,平未时说,是太后指着他把郑晏两家的事翻出来的。你们,怎么看?”贺铭礼先道。
  宫信捻须,笑道,“长公主回来,她这些年新拔的臣子一直都被内阁压着,成不了事。指着平未时把这事儿翻出来,是给自己留退路了。”
  李贺却是皱眉,道,“柳王那边躲着不上朝,也就无法知道长公主此次回来到底是个什么打算。请诏之时,龙袍等一应礼具都要备好,万一就给穿上登了位,咱们的宸帝,岂非可怜?”
  “李大人,长公主可是你爹教出来的,论才论谋,论天下大势,可是比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要懂得多。何况,以长公主掌政,郑氏便不可再言。”
  宫信肃容道,“自郑氏集权,晏子鱼便让我等以退为守,好不容易保下来的根基,这几年数次为郑氏逼迫,差点儿就没了。李贺,你袖手旁观,以为我们倒了,你的小皇帝便能掌权?”
  “两位大人,宸帝是小,但毕竟是正统血脉,长公主毕竟是……”李贺苦着脸,但看贺铭礼一眼瞪来,忙掐住了声。
  “你个小糊涂蛋子,掌管礼部,一天便知道读些玄理臆说,什么天道阴阳,几回见你真算准过命了?”贺铭礼气道,“你爹要知道你这德行,只怕闭不了眼!”
  望着甩袖就走的贺铭礼,李贺真是心底气,又不敢说什么,宫信走近,低声道,“李贺,你们李家几个兄弟,是我和贺老看着长大的,如今呢,我们也老了,指着你们一辈小的。成不成器不说,总希望你们是成器的。既然立于国臣之地,就该为国思虑,先有国,方有李家,不要误走了晏闻山的老路。”
  宫信脾性比贺铭礼要温和一些,言辞也都在理,提及的又是幼年之景,李贺心底一酸,道,“宫伯伯,父亲死后,贺撑着李家也不容易。有些事情,也无法找人商议说话,只能是自个儿去想。如今之势,宸帝还是牵系着广陌之地,长公主回来,是好事,但这……唉……”
  “你想得到的,长公主会想不到?”
  宫信叹道,“现下不是兵祸之年,郑有盈既然已有自保退却之意,事情便不着急。你用心安排好一切礼具事物,切莫慢怠,否则届时处于任何局面,你都讨不了好。”
  “此事权且放心。”李贺道,“段正英好请,章公公那边却是意思不明显,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一直没回过话。”
  “得,原来你早就想到这一茬儿了。”宫信笑道,“总算长进了。”
  “倒不是我,而是皇上提到的。长公主回来第一个晚上,皇上就给我捎了话了,又得知他在晏府守了一夜,我便知此事不容转寰了。”李贺叹气,“好在长公主不会嫁人,否则,我怎么都不甘心。”
  “你怎知她不会嫁人?”宫信捻须一笑,拍拍李贺的肩头,迈开大步子走了。
  “哎?”李贺十分不解,心头大骇,这要是嫁了,有了自己的子嗣,宸帝的位子,那是势必不保啊!忙追上去想要问个清楚。
  宫信摇头,随即附耳与李贺说了几句,李贺始才擦了擦汗,跟着宫信往皇城外走。
  

  ☆、生辰

  早在七月初,秋猎已经举行,垣市虽未登堂,但长公主名号仍在,以柳州王的名义出席,一连带上了林中月。
  林中月不负垣市之意,不管是秋猎还是夜会,表现的都很出彩,当然,是以林武城世女的名义,此举所在,当然是趁着秋行会林武城的人来,递消息回去的。
  秋猎之上,还有一人也相当出彩,那就是郑司陵,几乎每次林中月出势,郑司陵必定不相让,两人一场夜会对剑,更是将秋猎推上了顶峰。
  林中月女子身巧,力气不足对付郑司陵,后来讨巧,吆喝出十来名青年俊杰,一同上场,于此便趁人多巧势,方是与郑司陵对阵不输。
  于此,郑司陵对阵多人不输,林中月巧而借力,两人的风采当真不输当年垣市在场之时。
  垣市欣慰,领着林中月将秋行会走了一遍,果不其然,林武城的人耐不住脾性,先上门给问上了。
  垣市试探几句,只递了话回去,并未让人见上林中月。一来是保林中月不过于暴露在林家的眼线下。二来,还是想让林临泰那边疑心不定,摸不准垣市到底如何打算。毕竟林中月有世女之名,一旦垣市上位,到底如何取舍都是未知。
  林临泰唯一可保证的就是自己的城主之位,毕竟,是元帝在时所封,而他在垣市北行几年上,皆是尽力尽为,并未有二心。担心的,也不过是自己百年之后的子嗣之位罢了。
  及至七月初九,晏子鱼还在宫中,垣市无法进宫,便让晏十托了一幅画进去,画的却是林中月醉酒之态,娇憨而让人怜惜。
  晏子鱼一看,便知是垣市在和她解释藏了林中月多年的用意所在,心下失笑之余,对她瞒着自己的事情便也放过去了。
  垣宸说过要来,晏子鱼一早就让人准备了。
  洗浴之时,晏子鱼饶有意味地盯着那宫女,宫女是跟着下了汤池的,自打晏子鱼发热昏沉不能自理,便被垣宸遣了过来。
  这宫女生得很精致,妖娆的眉目一颦一动,皆是媚意春生,此刻盈了水汽,眸底盈盈透亮,薄艳的肌肤亦是吹弹可破一般惹人想咬上一口。
  朱润的唇瓣,半合半咬,每当晏子鱼看去时,便是含羞而怯,全然一幅不能自持的模样。
  得到洗的差不多,晏子鱼出浴,任由她擦拭自己的身体,纤长的指尖如同过往的每一次,轻试之时,都带有别样的轻重着力点。
  晏子鱼突然轻吟了一声,别样的颤意似是压不住某些暗涌,宫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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