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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后哄抢小鱼干-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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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她想要对耿白安亲近,却又不的亲近,生怕她对自己产生什么芥蒂。
  毕竟大崇帝后感情好并不是民间胡乱传出来的,宫中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还是来得晚了些,耿白安早就是别人的,而自己也不得自由之身。
  这顿饭吃得十分沉闷,耿白安问了余甘几次都得不到答案,也知道了她是打死不肯说,便没有再多问。只是暗中派白四出去查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午膳之后,余甘便回了飞琼殿歇息,书云兰书云若那两个小魔王大概是被太后拘着不让出来了,耿白安才得以清闲。她闭眼躺在躺椅上,一只手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着,丝毫没有入睡的样子,反而像是为了什么事情烦恼着,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娘娘?”
  “怎么?”耿白安听到素琴叫自己,一睁眼就发现削好切块的水果已经递到嘴边。下意识吃下一块在嘴里慢慢咀嚼,因为心中有事,嚼了几口才发现是自己最不喜欢吃的梨。
  耿白安从小就不喜欢吃梨,这一点跟这个世界的耿白安一模一样,有时候耿白安都怀疑自己跟原主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然而这都不重要。或许是因为气候和地理的原因,这个世界的梨子成熟得晚,要在深秋的时候才会陆陆续续结果,一直到初冬才会停止挂果。虽然耿白安不喜欢,但经常往这儿跑的王乐水喜欢,所以也是会有梨送来永安殿的。
  耿白安皱眉起身,左看右看,最终将嘴里的梨吐在了装皮的盘子里。
  “素琴,怎么突然给本宫吃梨?”耿白安接过素琴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又躺回了躺椅上。
  “素琴看皇后娘娘心里有事,想看看那事到底有多重要。”素琴将剩下的梨递给了素棋,素棋也不在意,直接拿起来就啃。
  素琴和素棋在进宫之后发现耿白安并没有因为成为了皇后而跟她们生分,更不喜欢她们俩对她毕恭毕敬、什么都不敢说的样子,所以平时只要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她们跟耿白安的相处模式都还像在将军府里的时候。除了嘴里的“小姐”变成了“皇后娘娘”,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而在这偌大的永安殿里,敢这么捉弄耿白安而不怕被治罪的,也只有她们俩了。
  耿白安想了想,觉得也是,余甘这事儿放在心里令她在意地连是不是讨厌的东西都无法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看起来还是十分有分量的。于是她不过犹豫了几秒就起身,抖开了因为嫌碍事被她盘起来的袖子:“素琴你去拿披风,陪本宫出去一趟。”
  “是,娘娘。”
  ……
  丞相府里,丞相唐硕跪坐在案台前,怀中抱着一个暖手炉缓缓摩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丞相,本王先前的提议您可仔细思考过了?”书鸿羽喝了一口热茶,长舒一口气。这临近新年,天也日渐寒冷,即便是他这个正值壮年霎时间也有些受不了。若是往年,他早已逃到四季如春之地住下一两个月了,哪像如今连府里都不能好好待着。
  想想,也不过自己讨嫌罢了。
  唐硕抬手搓了搓人中,抬头直视书鸿羽:“老臣有一事不解,王爷可否诚实告知?”
  “丞相请说。”
  “众所周知,王爷自幼不喜上国学,三天两头逃学。可到了年考之时,次次都能拿到第二的好成绩,第一永远是先皇,是或不是?”
  “是。”
  “王爷自小顽劣,长大之后不问政事,十六岁就出宫游遍崇国的名山大川,沿途也以先皇的名义做了不少事情。是以先帝与‘逍遥王’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天子与之兄弟对百姓来说远远不止是阶层、礼节上的敬重,是或不是?”
  “算是。”书鸿羽舔舔下唇,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唐硕,你问的事情可与本王找你的目的毫无关系啊。”
  唐硕听书鸿羽对自己改了称呼,便知道他被自己问得有些不耐,开口道:“那老臣最后一个问题便明说了,请王爷莫要怪罪。”
  “说吧,恕你无罪。”
  “王爷。”唐硕的目光一下子凌厉了起来:“为何当年上位的是先帝而不是您?为何先帝驾崩之后,继位的还不是您?”
  书鸿羽似乎早已猜到唐硕会这么问,笑着一个哼声,右手食指与中指一抬,手中的杯子便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缓声道:“不得不说唐硕就是唐硕,即便是年纪大了,这胆子可一点没小。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皇兄那般,随你顶撞还夸你贤臣?若上位的是本王,你唐硕活不到三十五岁。”
  唐硕二十三岁步入朝堂,那是太上皇还在位的时候。先皇上位的时候唐硕已然三十四岁,按照书鸿羽的意思,不到一年就要弄掉他啊!
  不过唐硕心中也明白,别看书鸿羽表面上文雅、大方,实际上最见不得别人反驳他、与他作对。自己又是敢说直言之人,直接怼在了他最厌恶之处,自然活不久。可这种人若是上位,必定是敢作敢为的一代帝王。先帝若是有他这样的决断力,早年间的变革也不会被推翻,他们几人的心血也不会在半路就付之东流。
  实际上这么多年,唐硕想起那些因为那事无辜牺牲的同僚,心中有恨有怨,却也勤勤恳恳地辅助着先帝,嘴上没有一丝怨言。但心中,早已对他失望。也就是那时他发现了书鸿羽的不对劲,暗地里调查多年,才知道这太上皇儿子中最“无用”的逍遥王,或许才是最优秀的那一位。
  唐硕直言了大半辈子,早就谁也不惧:“可王爷比先皇优秀。”
  “胡说!”书鸿羽一直带着温润笑容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伸手一把就拽住了唐硕的前襟:“皇兄才是世上最优秀的,谁都比不过他!”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书鸿羽才恢复理智松开了手:“唐硕,你可得好好说话。要知道,本王是来请你,而不是来求你。不是你也是别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至于永和……他还是个孩子,待他长大,必定会成为第二个皇兄。本王也会助他,成为皇兄那样的明君。”
  “也就是说,王爷三番两次来我丞相府当说客这件事,皇上并不知情?”
  书鸿羽微微一笑:“他不需要知道过程,他只是需要一个忠心耿耿的丞相。”
  “王爷对皇上的忠心,老臣深感佩服。”
  见唐硕又在顾左右而言他,书鸿羽也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抬手轻轻拍了两下案台便站起身来,背对着唐硕径直往外走去:“可别忘了本王说的,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不过就算不答应,也不许阻止他做点什么。本王说,永和会是个好皇帝,至于信不信就是丞相的事了。”
  唐硕默默地看着书鸿羽离开的方向,半晌,叹了口气。
  “来人。”
  “丞相大人。”
  “备车,我要进宫。”
  ……
  耿白安来到敦宜殿的时候,书永和正在批阅奏疏,见耿白安来了,双眼一亮,朝她招了招手:“安安你来得正好,陪朕说会儿话,一直看这些脑残玩意朕都快疯了。”
  林松见状,顺手就拿出了耿白安专用的垫子,放在了书永和的边上。
  “怎么了?又是例行公事的天气预报了?”耿白安随便挑了几册奏疏翻了翻,笑了:“这还连预报都不是,都好几天以前的了。”
  “这大崇朝绵延几百年了,至今蛀虫可少不了。这些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天不是报告天气就是报告自己干嘛去了,吃喝拉撒都不落,真当朕是批改日记的小学语文老师了。”书永和叹了口气:“看来皇帝过劳而死都是真的。每天那么多政事要处理,还要批改这些小日记,也不知从古自今怎么那么多人争着要当皇帝。”
  耿白安刚要开口安慰,便见房门突然“啪”地一声关上了,与书永和对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奏疏。
  果然,下一秒龙十就出现在了房中,只见他单膝跪下:“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书永和看到龙十出现,神色凝重,似乎根本不想见到他的样子:“他又去了丞相府?”
  “是,这次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刻便出来了。”
  “出了丞相府,他又去哪儿了?”
  “回王府了。”
  “行,你回去罢。”
  “属下告退。”语毕,龙十一下就消失在了殿内。
  耿白安细细回想了刚才书永和与龙十的对话,明白了书永和并不是不喜欢龙十才这样的,而是他交给龙十的任务不一般,每次回来报告肯定都是对方有了行动。而对方每次行动都代表了一个麻烦,所以书永和才会不希望龙十回来,实际上是希望对方能够安安分分。
  不过……王府?
  耿白安觉得奇怪:“你派他去监视书鸿羽?你不是挺信任他的嘛!”
  “你怎么知道是书鸿羽?”
  耿白安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都说了那么明显了。先帝那一辈只有书鸿羽这个王爷在崇城里,而你这一辈的没一个扶得起的,以丞相那老顽固心高气傲的性子,估计就直接称病不见了,也用不着你特意派人去。”
  书永和闻言,撅起嘴一副“宝宝不开心”的样子:“安安,你就不能有一次猜不到吗?”
  “我要是猜不到,就说明你变了。”
  “说得好有道理,竟是无法反驳。”
  林松站在一旁,低头露出微笑——今天的皇上皇后还是这么恩爱呢!
  二人逗乐完,耿白安才认真问道:“你说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查他了?”
  书永和见耿白安认真询问,便将上次在帐篷里书鸿羽莫名其妙打了自己一拳的事情告诉了耿白安。耿白安听完气愤地撸起了袖子,要不是书永和及时拉着她都要冲出去找书鸿羽报仇了。
  “他什么玩意敢打你?!我去帮你揍她!”
  “他会武功的,你揍不过他。”书永和一把抱住耿白安的腰,将她按了下来。
  “那……我让白一二三四五六去揍他。”
  书永和头疼地扶额:“你还是消停点吧。朕就是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虽然平时看不太出来,但是自那次之后朕总觉得他是不是对我俩有什么敌意?朕说要去找你,他毫无预兆地直接一拳就揍过来了,比起什么让朕冷静,朕更觉得他像是趁机泄愤。”
  耿白安挠了挠头,她当时不在场,光凭书永和的描述她也分析不出什么来:“我是觉得他会不会是想要你这个皇位?”
  “其实如果他想要皇位还简单了,只要他不杀朕,这皇位给他就是……”
  书永和刚说了一半,林松忍不住插嘴:“皇上,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先帝临终前将皇位传给了您而不是逍遥王,那就说明您才是真龙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要让掉皇位呢?若是先帝在天有灵听到了您说这句话,怕是要恼了您的。”
  “行行行,那朕不说这个了。”书永和知道自己拗不过林松,也不去跟他辩解:“但朕总觉得他就是想要朕的命,朕甚至怀疑之前你和余甘的意外,也是他造成的。”
  耿白安闻言,神色一凛:“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查清楚再说的好。”
  “嗯。”书永和沉吟半晌:“对了,你来找朕做什么?找朕一起去玩的?”
  “你还是好好工作吧,别整天想着玩。”耿白安被书永和这么一问,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话说后宫那几个真的不知分寸,总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余甘。因为我不在现场,若是事后去算账,又要说我有失偏颇、听信余甘一面之词,她们家里那些长辈估计就有借口找你麻烦了。所以我想说,要不要帮余甘升一下位份?这样的话她们多少有点忌惮。”
  书永和听到有人欺负余甘,一皱眉,对耿白安的话没有什么意见:“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余甘背景不够,就算是升位份也不能升得太高。既然高都高不过那几个,这位份升来又有什么意义?”
  “这你就不懂了,林松,你跟皇上说说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本宫喝口水。”
  “是。”一旁的林松道:“皇上,是这样的。余甘夫人的位份太低,只可以住在后宫最外围的区域,当初即便不选飞琼殿,也是一个较为偏远的寝殿。可如果升了位份,就可以名正言顺搬迁寝殿,就算因为没有背景令人眼红,就搬到永安殿附近的寝殿,皇后娘娘照看着,就没人敢动余甘夫人。退一万步说,升一两个位份,那么搬到乐水夫人与宜年夫人寝殿的附近,甚至也搬进去,也是有个照应。”
  耿白安点点头:“皇上,听懂了吗?”
  书永和点点头:“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些事,听都没听说过,朕还以为想住哪儿住哪儿呢!不过安安你是皇后,后宫都交给你管,朕就不插手了。这升到哪个位份还是你来决定,到时候朕给你盖个章就好。”
  “嗯,我回头问问余甘想住哪儿,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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