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业有专攻旧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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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
关臧龙:“……”
商子寒:“……”
关倾瑶:“……”
寝宫内的气氛可是急剧下降,商子寒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夫妻之间的调侃感觉还真是微妙,要是搁着那些下人们听着倒也没什么,人家也压根不敢多言半句。现在呢?她与关倾瑶都是人家嘴里的当事人,想要脱身怎么也要用膳之后。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关霆轩来得也是及时,替商子寒二人解围。
“今日是家宴,这些礼节便免了吧。”
“是母后。”
因是家宴并未分席,商子寒的位置与关倾瑶是紧挨着。等众人入席之后,宫女们便开始上菜斟酒。“父皇,今年的寿辰可是要大办?”关家的事务向来不在饭桌上谈起。关霆轩也是等膳食用得差不多时才敢开口,“傻孩子,你父皇五十寿辰自然是要大办的。”
关倾瑶附议道:“五十是个整数,搁民间都要热闹一场。父皇是一国之君自然是要好好办上一场。”
“恩。寿辰之事让你们的母后操心就是。”关臧龙也不思索的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口,“以往朕的寿辰都是你们母后一手包办,以前如此今后也是如此。你们若是闲暇着无事就进宫帮帮忙就是。”
“是父皇。”
寿诞前夕
第三十七章
关臧龙的寿辰是六月份,距今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关倾瑶出嫁之后第一次为关臧龙贺寿,这贺寿的礼品自然也是要上心不少。而商子寒也是没有闲着,命夜凌外出探访购入一些奇珍异宝来。
又过数日商子寒从那些奇珍异宝中选了几样出来,拟了单子。“公子可是要去公主府?”
“关臧龙贺寿礼已经选了几样出来,瑶儿熟悉他的品性,由她选在适合不过。”
“属下与公子一同前去。”
“不必了。”
待商子寒过府后经下人通告了之后入了寝室内,关倾瑶便对辰竹说道:“以后驸马过府就无须通报了。”
辰竹应声,带着其余侍女一同退下。
圆桌上放着不少折子,折子上写着‘福如东海’的字眼,想来是礼品单子。
“瑶儿这是我派人专门为父皇寻来的贺礼,你看看要是有合适的我好让夜凌准备。”
“月儿辛苦了,这单子我晚些会看看。”关倾瑶今日可是坐了一日,本就想着晚些去园中走走,现在商子寒一来倒也多了人陪着。“月儿我们出去走走可好?时常坐着都有些乏了。”
商子寒倒是笑着摇头,“方才进府时外头可是下了雨,雨势虽不大可……出去走走也不是不可,可要是受了风寒该如何?”
“话说如此,可屋中闷了些。”
“瑶儿我们便去回廊那儿走走就罢,等过些日子天好些我们外出踏青如何。”
“如此便依照月儿说得。”
等二人准备起身时辰竹来说外面下了大雨还带了风,“瑶儿还是回寝室内吧,你要是着凉了父皇还不骂死我?”商子寒伸手将走在前方的关倾瑶一把拉了回来,也不等她开口就先将关臧龙搬出来压着。
关倾瑶瘪着嘴不出声。
“到园子里散心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也别小嘴,要是叫辰竹她看见了还以为是我做什么坏事让你难过呢。”商子寒看关倾瑶这幅模样,可是生了调笑的意思。
“月儿这话说的辰竹很小心眼似的。既然雨下大了那便回去好了。”关倾瑶也是想了想辰竹每日都小心翼翼地模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前段时日皇兄不是从外寻了一把好琴?我还未听瑶儿抚琴。”
“瞧你说得,府中也是有古琴的,只是月儿从未说过想要听瑶儿抚琴。如今听来倒好像是瑶儿的不是,不如这样今日瑶儿为月儿一人抚琴如何。”
商子寒一听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商子寒说是关霆轩寻的古琴,可关倾瑶所用的确是她十六岁生辰时关臧龙送了她一把九霄环佩琴,此琴木漆螺蜔,红漆面,十三螺钿徽,细蛇腹纹,腹有“九霄环佩”篆书及“夏氏泰符子孙永宝”篆书刻印,再下有“清秋”古篆方印,侧有“明皇御赏乡泉韵磬”刻款,外附上有楷书“唐制九霄环佩——大唐先天元年、年制”黑漆盒,盒盖内有李隆基题铭:‘当春扣角,及秋扣商。四时汁序,品汇普昌。揔其众紖,宫磬淋浪。爰乃庆云,浮景风翔。醴泉涌甘,露瀼大专。洋洋为斯,为桐材之良’。
待关倾瑶坐下时,商子寒早已懒洋洋的侧躺,眼眸中更是带着一丝笑意。“瑶儿可准备好为月儿演奏何曲了?”
“月儿想听何曲?”
“为月儿献上一首霓裳羽衣曲如何?”
“好。”
霓裳羽衣曲是由唐玄宗李隆基所创,描写唐玄宗梦到向往神仙而去月宫见到仙女的神话。舞由杨贵妃所领,香山居士曾言: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商子寒本道只有抚琴,只是不想待她多想。便瞧见堂中出现数十名身着宫舞长裙的女子献舞,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待舞女退下,关倾瑶笑着问:“月儿可是看花了眼。”
“很美。”商子寒笑着接下,“瑶儿这霓裳羽衣曲不是与安史之乱时失传,你怎会?”
“唐朝亡国时便有人想将这曲销毁,月儿也知晓那后主是个什么人。与他先祖一样也是个酷爱音律之人,这曲最终是被他藏匿在宫内。早些年母后整顿宫中时意外发现的。”
“原来如此。也幸得当时不曾销毁,这才让我们这些后人有了眼福。”
这曲已是上佳之作,也曾流落民间,幸亏当时皇室中有喜音律之人,千方百计得将这曲子找齐,也曾命宫廷舞女特意排练过。“月儿你说那日我为父皇抚琴如何?”
“不可。”商子寒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关倾瑶有些疑惑,不等她问那边的解释也是随之而来。“父皇寿辰定然是举国欢庆,宫中也是大摆宴席,你若是亲自抚琴作为父皇生辰贺礼自然不好。瑶儿要真想为父皇抚琴,那便等家宴时吧。”
贺礼最终也是没有订下来,只是选出几样合适的物件,就等过些时日的单子过来在做决定。这日商子寒也是歇在公主府内,与关倾瑶相拥而眠。与关倾瑶一同就寝时,商子寒总是比关倾瑶晚起几刻。
醒来时便瞧见关倾瑶满师笑意的双眸看着她的,等商子寒发现时自己正靠在她的怀里。商子寒脸有些红润,“月儿今日怎醒的这么早,要不要在睡一会。”
“……瑶儿你这是要起了吗?”商子寒靠在关倾瑶的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耳边更是传来柔柔的语调,“醒是醒了,月儿若是还困那我便不起了。”
“……还是起吧。”以往柔柔的语调今日既然便了个味道,商子寒也能感觉自己耳边有些发烫。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的耳垂时,碰着了关倾瑶的胸前。这下红润的面积扩大不少。“瑶儿我……我不是故意!我……我只是想……”
这般羞涩的商子寒可不多见,关倾瑶更是心生调侃的心思。“月儿若是喜欢,大可多停留小许。瑶儿不介意的。”
商子寒这下可是彻底傻眼了,刚刚关倾瑶说什么?说可以多停留小许她还不介意的,她真的只是意外碰触到的。“瑶儿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商子寒可算是懵了,连关倾瑶调侃的语气都没有听出来。这也难怪,谁让关倾瑶的脸颊也是那般红润呢。
“怎么。月儿将瑶儿摸了一把便不想负责了?”
“不不不……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没不想负责真的!瑶儿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商子寒可算是彻底栽了,就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晓。“只要月儿不想负责就好,其余的瑶儿都不在意。……现在可还想就寝?”
商子寒:“……”
这……这是故意耍她的不成?
踏青
第三十八章
雨已经连着下了三天,时大时小,让人心生烦闷。
商子寒不愿两边跑,索性就歇在公主府内。店铺的事情无须商子寒操心,其他事情也早早地定下几个计划,等到时看情况就好。
第四天时,天开始放晴。
商子寒琢磨着自己已经在府内待了三四天,她命夜羽备了一些零嘴,让夜凌准备了四匹马儿准备出城。
“月儿好端端的怎么想外出踏青。”因是近途,关倾瑶并不想一人坐在马车内,索性就让辰竹也去备马。“先前不是说外出踏青嘛,这刚出的太阳,不是正好?”
“这么说也是。”
五人策马由城内而出,往城郊而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商子寒所说的郊外,此处风儿带动着湖面,泛起不少波澜。远处还有几个人放着纸鸢,近处有几名百姓正在垂钓。“看来想要出来透气的可不止我们几个,瑶儿,马儿就让它们自行吃草去。我们走走。”
“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商子寒知晓她们二人因身份缘故,身边定然是少不了人保护的。尤其是在宫外,这明里暗里的护卫即便是一时兴起可也只会多不会少。
“是公子。”正因如此,那些人才会如此轻易地同意。
“月儿,我们现在是要去放纸鸢还是钓鱼的好?”已是许久没有这么轻松,想上次还是外出游行时。
这些日子还是太过压抑了一些,等父皇的寿辰一过便在出去走走看看。关倾瑶这主意也是起的好,只不过她还不曾想去那里。不过,她想去一个就连商子寒都不曾去过的地方才好。
“瑶儿你先去放纸鸢,累了就可以去垂钓。”既然没让那些人跟着,现在也没理由让他们在过来,免得到时想说悄悄话都要被人看着,那多不好意思。
商子寒也是直接,用了一锭银子买了垂钓人的物件。只是那小盒内的蚯蚓已经所剩无几,只好亲自去找几条过来。
“月儿,不是说先放纸鸢吗?”
“瑶儿,我们这次出来可是没带什么东西。你也别瞪我,东西我是早早地都放在马车里的,那里知晓你不肯坐马车。不过也没关系,你瞧我弄来了这些东西。我们可以一起钓鱼?”商子寒本就带了想要调侃关倾瑶的意思,话说起来也是那么个味道。不过让关倾瑶看了几眼,也就没那些心思继续下去。
商子寒可不想现在去触霉头,索性用了借口暂时走开。“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去挖一些蚯蚓过来。”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子,商子寒从小学得东西几乎都是被那几个哥哥带着的。只要哥哥们都学了,她也都是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学上。这挖蚯蚓的事情也是没少做,曾经为了钓鱼可是把御花园的泥土都给翻了。云冷舍不得教训自个儿宝贝女儿,只能重重责罚了自己那几个儿子……
曾经总是温和得看着自己的长兄不在了……
“月儿你怎么了?”关倾瑶独自一人坐着等也是无聊,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商子寒的身上,看她蹲下见她起身,每次也都不过三四息的时间,只是她方才的一顿就过了大半个时候。“不开心?那我们便回去吧。”月儿眼底的悲伤从何处来……
“没。只是念起一段往事罢了,蚯蚓已经抓了不少,我们去钓鱼。”
“便听月儿的。”
“瑶儿,这几日我们便住在这儿吧。”商子寒放将诱饵抛下,便对着关倾瑶说道。“在这儿住下?月儿可是安排好了。”
“自然是安排好了,我可舍不得委屈了我的瑶儿呢。”
关倾瑶一听,脸颊有些发烫。“什么你的瑶儿?我可同意了?”
“那里还需要你的同意,全天下都晓得你是我的人。”
关倾瑶不曾钓过鱼,就连商子寒也是半斤八两的。即便如此二人还是十分认真的盯着鱼竿,就等鱼儿上钩时将它弄上来。“瑶儿你说若是我们掉的鱼是今日晚膳,咱们能吃饱吗?”等了许久,都不见有鱼儿上钩,商子寒也是索性与关倾瑶说起玩笑话来。
关倾瑶的脸色一白,“月儿还是别开这样的玩笑好。咱们坐着儿都有小半个时辰,硬是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若真要这样怕是要饿着了。”
“瑶儿担心什么,夜凌他们可不会让我们饿着。再说了我们将蚯蚓放下去这么久都没个动静怕是已经被吃了吧。”商子寒说完便拉了拉鱼竿,将鱼线从水中拉出。“你看,果然被吃了吧。”商子寒将那弯曲的鱼钩往关倾瑶那儿一递,上面哪有蚯蚓的影子。
关倾瑶可是被气得不轻,伸手将商子寒伸来的手打掉。“月儿!”
毫无防备就被打了这么一下也是疼的,顺手从盒子里捞出一蚯蚓重新挂在那钩子上,继续垂钓。“瑶儿也别生气了。我第一次钓鱼时也是这样,鱼儿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