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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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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是了,你说的都是对的,以后便都让着你,可好?”钱昱哭笑不得,小娴那丫头给她家玉兰看的什么书?
  “瞧瞧,你不认同倒罢了,我便也不来强勉你,怎地现下倒说赌气的话来了,无趣。”苏玉兰不依。
  钱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最后叹道:“我不怪你,权当你一孕傻三年罢。”说罢便走向柜子,准备换衣衫。
  “阿昱,一孕傻三年说谁呢?”苏玉兰在床上坐起,抬起脚放到地上,看向钱昱。
  “隔壁刘氏。”钱昱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道。
  “胡说,隔壁邻里没有刘氏。”
  “坊间老妇。”钱昱系好带子。
  苏玉兰气极,问道:“我竟不知老妇还能有喜?”
  “年轻妇人。”钱昱拿起腰带穿戴起来。
  “那妇人的相公,姓钱名昱,是也不是啊?”
  钱昱回头看向苏玉兰,笑着走近,弯腰捏了捏玉兰的脸颊道:“吾妻聪慧如斯,为夫望尘莫及。”
  “呵呵,阿昱,你既没有风度,便莫怪我没有妇德了。”苏玉兰喜笑嫣嫣,说罢突然搂着钱昱的脖子,侧头在那脖劲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钱昱吃痛,又不想推开苏玉兰,只能生受着。
  苏玉兰松开钱昱,擦了擦嘴道:“前面等你吃酒呢,快去吧。”
  钱昱跑到菱花镜前照了又照,“这如何去得?还不得嘲笑于我?”
  “现在知道风度二字顶顶重要了吧?”苏玉兰脱了绣鞋,靠在床上,曲着腿,两只脚掌一会儿抬起一会放下。
  “受教了,受教了。”钱昱瞧了眼玉兰,跑到柜子前取了披风,凭借着披风外间的狼毛遮挡。
  “嗯,我瞧着这个主意好,阿昱当真越来越聪慧了,只是进了前厅,少不得要脱下披风吧。”苏玉兰听见动静回头看去,一本正经道。
  钱昱一听回头看了眼苏玉兰,玉兰这促狭嘴,让人不禁想压在身下好好修理一番,不过眼下玉兰还在坐月子,她不能冲动,微微一叹动手将披风脱下。
  苏玉兰瞧着钱昱一筹莫展的样子,便转过身,临躺下之际道:“左边的格子里有今年新做的棉袍,棉袍领间有羊毛领子。”
  钱昱一听连忙抽出左边格子的袍子,喜道:“今年新给我做的?”说罢便动手脱去衣服,穿上这崭新的袍子。
  “玉兰,可好看?”钱昱穿着新袍走到床前,展开胳膊,满心欢喜地问道。
  苏玉兰侧头去看道:“嗯,我的手艺当真越来越好,看这袍子的纹路,多好看。”
  钱昱心中那个恨啊,深吸一口气道:“万事待你过了月子。”说罢便转身出了内间。
  苏玉兰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钱昱出了屋。
  “什么叫做万事待我出了月子,我便是出了月子,会怎样?”苏玉兰自言自语,说完了才恍然大悟,啐了一声道:“便只会这一招,以为能吓住我嘛。”
  钱昱离了屋,心有余悸,本来在她脑补中,应该是你侬我侬,互诉衷肠的,不能做更亲密的事儿,但也要抱一抱,亲一亲的。可这都毁在玉兰的促狭嘴上,今晚定要偷偷地那几本她的书来看看,看看玉兰到底儿看的啥,那张小嘴越来越会说了。
  钱昱想着想着,便走到前厅门口,听着里面闹热劲,便理了理领子,推门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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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203
  一年一次的答谢宴; 众人自然不会放过钱昱; 一群人吃酒吃到申时方才散去。
  钱昱送走众人; 关了大门; 转身靠在门上,头已经开始有些沉了。
  “东家; 我扶你进内院去吧。”了空说罢在钱昱点头应允之下,架着钱昱的胳膊往内院去。
  开了内院的门; 了空吆喝紫鹃来接; 自己转身退了回去。
  紫鹃扶着钱昱进了屋; 也悄悄退出内间。
  这时,屋内只剩钱昱和苏玉兰两个人; 苏玉兰坐在床边去看她闭着双眸的人。
  “阿昱~”
  “嗯?”钱昱睁开眼; 疑惑地看向玉兰。
  “酒好喝吗?”苏玉兰笑问道。
  钱昱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好喝呢?”苏玉兰故作吃惊状,“在我面前你用不着说谎,我又不气; 快与我说说,这酒好不好喝?”
  “这次是二十年酿; 确实比之前的好喝。”钱昱认真评价。
  “库房里还有几坛; 与你取出来接着喝好不好呀?”
  “呵呵; 玉兰,别闹了,我不嗜酒的,你套不出你想要听的话。”钱昱笑了,幼稚到家了。
  苏玉兰闻言脸上有了表情; 从背过取过书,翻过一页道:“你咋说的和书上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了。”钱昱说着,撑起半个身子,手一伸就把书夺了过来。
  “做甚?”苏玉兰不悦。
  “我悄悄嘛,又弄不坏,左右瞧完了还你便是。”钱昱说罢便低头看书,“啧啧,你学着这书上套我话,原是想拧我耳朵来着啊。”
  “没有的事儿,你多想了。”苏玉兰抵死不认,既然没拧着作何要承认。
  “小娴好生没有道理,竟给你这书看。这些书不好,不好,以后别看了。”钱昱看到后面,几乎全是如何套话的。
  “我还没看完呢。”苏玉兰伸手夺过,“你这酒气想来喝了一些,快些闭眼休息吧。”苏玉兰说罢将书收好,又取了一本书上了床。
  “玉兰,你信中明明说有好些儿话要亲口诉给我听,怎么这会子我在你跟前,你倒只顾看书呢?”钱昱曲着胳膊撑着脑袋问道。
  “先去不是已经说过话了嘛,再说你既在眼前了,我便也不念着了,自然有心情看书了。”苏玉兰翻了一页道。
  钱昱百般不适应,以前玉兰眼中只有她,现下倒被书夺了位置,岂能甘心?于是花坐了起来,凑到苏玉兰跟前道:“什等好书,惹你着迷?也赏我与你一起看,好不好?”
  “嗯。”苏玉兰应了一声,眼不离书。
  钱昱拿了锦枕靠着,与苏玉兰头并头的一起看了起来。
  书中讲的也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事儿,成亲两年多男子便在外面养了小,还有了孩子。
  此事本来正室是不知道的,外室耍了心眼在男子身上留了红唇印,这才被正室发现。那男子因外室刚生下儿子,又见妻子知晓了,便一直央着要纳妾。
  二人一直闷声看着,看到最后,外室纳进了家门,不几年便撺掇男子休妻,那正室不堪辱,竟然投了井,自己的女儿也被虐待了送给一个富豪做了妾。
  “可恶。”苏玉兰合上书,气极,转过头想和钱昱说说那外室可恨之处,可钱昱脸上无波无澜。
  “阿昱,你怎么一点都不愤怒?”
  “这有啥,这种事多了去了。”钱昱一脸无所谓,书嘛虚构的多,现实生活中也不少,但与她何干?
  “多了去了?”苏玉兰换了一副神情,“阿昱见多识广啊,那依你看,这正室就该如此下场吗?”
  “其实很多次她可以占上风的,她自己放弃了。再说她丢下女儿自己投井,软弱成这般,足可见下场了。”钱昱说罢心戚戚然,都说为母则刚,怎忍心抛下女儿去死呢。
  苏玉兰对这话儿倒是赞同。
  “我若是这正室,绝对不是这书中光景。”
  钱昱一听这话儿来了精神,问道:“这话儿如何说呢?”
  “我如果是她,压根就不会让那外室进门。既然丈夫在外面偷腥,那他便对不住我。既然对不住我,我缘何要成全他纳妾?你看书中这个时候,他纳妾的理由无非是儿子,那我便大大方方将他儿子接进府来堵住他的嘴,面上以及用度把他儿子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左右刚出生的孩子认不得亲娘,我用心对待他便会待我如亲娘。至于那外室,呵呵,进不了家门,坏了名声,亲生儿子还要唤我娘。”苏玉兰条条分析道。
  钱昱听罢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抖什么?”苏玉兰扭头问道。
  “我,我没有抖啊。”钱昱直直地摇头。
  “胡说,分明刚才有抖。”
  “咳咳,刚才好似一阵冷风从窗那边吹过。”钱昱一本正经道,“那啥,你把孩子接进家不就等于还和偷腥的丈夫一起过日子吗?能忍受?”
  “不能忍也得忍,女人向来都是弱者,真离了他又岂会好过?左右不再对他付出感情便是了,要知道这文中的正室是位母亲,感情没了,但要为女儿护航,要把家财替女儿看好了。”苏玉兰说罢看向钱昱,见钱昱看着自己发愣,随又笑着拍了拍那张受惊的脸儿道:“阿昱,你不会对不住我,哦?”
  “开什么玩笑,自然不会。”钱昱喉咙动了一下,她内心其实是认同玉兰说的,那正室确实要动些心思为女儿坚强起来,一味地善良在宅院里确实活不下去,她也不得不承认玉兰说的对一个封建社会的女人来说无非是条出路。可□□从玉兰嘴里说出来,当真让人莫名有些怕意。
  “既然不会,你抖什么,怕什么?还是说你也想享齐人之福,给我在外面寻个妹妹?”苏玉兰依偎在钱昱怀里,问道。
  “不不不,此生有你足矣。”钱昱连忙表态,夫妻和睦,无第三者,才能家宅和睦,家宅和睦才能有好日子,这笔账她算的清,更何况,她向来情有独钟,怎会做那负心薄幸之事。
  苏玉兰听了这话,投进钱昱怀里,良久道:“如果你负我,我是不会像所说的那般对你的。我会带着孩子走,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钱昱一听,得,这比那般对她还狠呢。
  “别胡思乱想,我外面没人,以后也没有。我一个女子在这里能娶到你我已知足,怎会得陇望蜀辜负你呢?”
  苏玉兰将脸儿迈进钱昱脖间道:“我心里是信你的,就是最近经历的事看的书大都是负心汉,我一时悲愤走不出来,你莫怪我。”
  “经历的事儿?什么事啊?”钱昱一头雾水。
  “唉,还不是我哥,好似和那鞋匠的女儿有些瓜葛。”苏玉兰说起他哥,深觉丢人,有气无力道。
  “什么程度了?”钱昱问道。
  “详情不知,你明儿个陪我回娘家一趟吧,你不在,我不敢回去,怕说了狠了他打我。”苏玉兰闷声道。
  “他敢?”钱昱直起身子,搂进妻子。
  “你别急,也别气,或许刚起了头呢。”钱昱低声安慰,“明儿个咱就回,他若犯浑,治他有的是招儿。”
  “最怕面上低了头,暗地咱不知道的情况下拿阿芳姐出气。”苏玉兰从未处理过这类事,连日看了很多书,都没有多好的法子,其实想想也是,这事又岂能向书本去寻答案。
  “明天先回去看看情况吧,你在这多想只会劳心劳神,他在柳荫村不知,我还心疼着嘞。”钱昱捧起玉兰的脸颊儿,果然两行清泪,这小女人有心事非得自己亲口说了别人才会知晓,不然,光看她平日里喜笑嫣嫣逗趣的模样是很难猜出来的。
  钱昱凑过去亲吻那两双流泪的眼,轻声道:“你心中既有事儿,便早该与我说,我不喜你强作欢笑的样子。”
  “你回来那会子与你说,你哪儿还有心情去吃席,掌柜们忙碌一年,东家扫兴便不好了。”苏玉兰不急不慢地解释着。
  “我妻如此通大义,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钱昱说着侧头亲了口,“这般的好妻子,我得想个法子,来世再娶回来。”
  “你怎知来世还是你娶?就不兴来世我娶你吗?”苏玉兰瞧着钱昱那样,破涕为笑。
  “使得使得,只要你我还一处,便是你娶我,我也乐意。”钱昱笑着将玉兰扑倒在床。
  “哎呀。”猛的一下,苏玉兰吃痛,“快下去拉,沉的紧。”
  “不要~”钱昱故意去逗玉兰,不想让玉兰去想伤心事。
  苏玉兰见钱昱百般劝说不下去,最终红着脸颊道:“我尚在月子中,不能……”
  “我岂能不知?”钱昱撩起玉兰发丝缠绕在手指上。
  “那你……”
  钱昱瞧玉兰那纠结的样子,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道:“我记得某位佳丽给她嫡亲相公写了一封信,信尾写着,深深的吻你,轻轻的吻你。缘何她相公回家至今,一直不来兑现呢。”
  苏玉兰听罢笑了,“难为你竟信了,也罢,权且此时兑现吧。”苏玉兰说罢抬起头轻轻在钱昱唇间吻了两下。
  “怎地停了?”钱昱睁开眼问道。
  “吻完了啊!”苏玉兰别过脸儿去,主动最让人脸颊儿滚烫。
  “不对,不对,还少,还少,这轻轻地吻有了,深深的吻呢?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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