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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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宣将张宁珊抱到床边,将张宁珊的左手右手别到身后一起用腰带绑紧。
张宁珊被绑的挣扎不开,气的开骂:“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心眼怎么这般小,亏你还是个四品侍郎呢,你太粗鲁了。”
梁佑宣只当没听见,从笔架上取了干净的毛笔,折回到床边,弯腰将张宁珊的鞋袜去了。
“干嘛啊你?”张宁珊慌了,往后收脚。
梁佑宣握住张宁珊缩回去的右脚,自己顺势坐在床边,将张宁珊的右脚放到自己腿上,固定住后,拿起毛笔开始在张宁珊脚心划来划去。
“你,呵呵,你,你混蛋,别,别啊。”张宁珊难受至极,想将腿抽出来,却被固定的死死的。
“呵呵,呵呵,啊,住手啊!”张宁珊挣扎。
“知道错了吗?”梁佑宣停了下来。
张宁珊喘息着,抬起脚就踹了梁佑宣一下。
“好啊!”梁佑宣气地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了毛笔,“我看你是认不清形式,我便教你认识认识。”
张宁珊狠狠地瞪着梁佑宣,抿着嘴强忍着,可忍了一会到底忍不住,开口道:“梁佑宣你住手,呵呵,我错了。”
“梁佑宣,我说我错了,你快住手。”张宁珊心里又气又恨,见道歉了梁佑宣也不肯罢休,只得求饶道:“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梁佑宣板着脸看着张宁珊,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回儿倒知道求饶了。
“阿幸,饶了我吧,再没有下次的。”张宁珊只觉得脚心出奇的痒,实在忍不住便豁了出去,“相公,好相公~”
“嗯。”梁佑宣没好气应了一声,放下张宁珊的脚,站了起来,准备重新去写奏折。
“喂,你倒是把你那破腰带解开啊。”张宁珊见梁佑宣要走,瞬间便急了,这个死人不给她解开,难道要让阿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吗?
梁佑宣闻言转过身,板着脸看着梁佑宣。
张宁珊条件反射的将腿曲起来,语气也弱了下来,“阿幸,给我解开吧昂,这样我难受~”
“等我写完折子再给你解开,现在你老老实实待在床上,还有,我警告你不准靠近书案。”梁佑宣警告一番,内心十分痛苦的重新坐到书案前,这份折子写的她都快吐了。
梁佑宣写了一阵,才发现天暗了下来,便起身去点灯盏。
“姑爷,姑爷!”阿圆听里面没声了,连连敲门。
“做什么?”
“太太请小姐姑爷去吃晚膳。”
张宁珊闻言眼睛亮了。
梁佑宣看在眼里,颇觉好笑,背着手道:“跟我娘说我和珊珊在屋里吃,今儿个就不过去了。”
“你不去我去。”张宁珊挣扎坐了起来,“我去了你就可以安静地写折子了。”
“你在这儿坐着,我一样可以写好。”梁佑宣心情瞬间好了,十分愉悦重新坐到书案前拿起笔。
张宁珊心里焉能不气,可刚吃了亏,她是决计不会此时逞嘴能,不过她可以扮可怜。
“相公,你能过来先把我袜子穿上吗?有些冷呢。”
梁佑宣闻言抬头去看,虽说屋里很暖,但到底冬天,这要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一想,连忙站起来,走到床边捡起张宁珊的袜子,坐在床边便给张宁珊穿袜子。
“那茶,我是真的要泡给你喝的,只是,太烫了。”张宁珊傲娇半天,终于开口解释了。
梁佑宣此刻已不气,凑近道:“那手印呢?珊珊,其他事我都可纵着你,但公务相关的事你不能胡闹。”
“好嘛。”张宁珊凑到梁佑宣脸颊亲了一下。
梁佑宣难得见张宁珊这般主动,心里不仅不气,反倒有些雀跃。起身将绑着张宁珊的腰带解开,道:“穿鞋,咱们去娘那里吃饭。”
“你折子不写了啊?”
“吃完饭回来再写。”梁佑宣拉起张宁珊,摩挲着那手腕道:“可是绑疼了?”
“哼,你说呢?”
“回来我给你揉揉,先吃饭去。”梁佑宣说着牵起张宁珊的手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貌似很勤快啊
第199章 第199章
二更鼓响后; 钱昱将收拾好的行装放到了桌子上; 线路已然规划好了; 明天一早先去接钱俊骥; 然后启程送王永龄回武安,再转道回庐陵。
算着日子; 紧赶慢赶应该能赶腊月二十四回去,只要路上不出意外。
“哎; 又没个照相机; 不然玉兰写信的时候还可以夹张串儿的照片; 好让我提前看看这个小女儿。”钱昱坐在床边拿着玉兰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禁生出一些感慨来。
“东家; 睡了吗?”门外; 京城的何掌柜扣了两下门问道。
钱昱闻言将信收起,起身去开门。
“东家,收到康先生信函; 嘱我等早早动身去庐陵。只是今年京城分号收益不错,若带金银上路; 一来耽搁行程; 二来怕太招摇不安全; 我想明儿去通宝钱庄兑换银票,不知道东家意下如何?”
“此事何掌柜自行拿主意便可。”钱昱赞同了分号掌柜的想法,又思及腊月二十四的宴席,便问道:“这几日,您把手头的单子处理一下; 过几日便启程吧,再晚了怕是赶不上的。”
“是,只是东家要去送王大人,这时间也紧的很,腊月二十四,我们可等着给东家您敬酒呢。”何掌柜笑言道。
“我刚才也担心着,不过算了行程,路上不出意外,二十四当天应该能赶回去,放心,如果赶不回去,我铁定赔你们一次席宴。”钱昱也笑了,这几日的相处,发现康先生引荐的这位何掌柜,确实是个有本事知信义的人。
“那明儿一早我给东家选匹好马,让跑街的小王给您驾车,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一切都由何掌柜做主。”钱昱含笑应着。
“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何掌柜事了便告辞,转身往楼下去。
钱昱目送何掌柜下了楼,便进屋关了门,熄了灯。
梁府东院,梁佑宣也已将奏折重新写好,洗漱一番便宽衣上榻。
“写完了?”张宁珊闭着双眸,喃喃问道。
“嗯。”梁佑宣侧着身将张宁珊圈在怀里,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梁佑宣闭着眼已经打算睡了,张宁珊却在此时睁开双眸,左手轻轻附在梁佑宣手上。
过了片刻,张宁珊侧过身面对梁佑宣,那手儿在梁佑宣腰间寻到衣带,轻轻一拉,梁佑宣的里衣便开了。
“做什么?”梁佑宣握住腰间的手,半眯着眼问道。
张宁珊气恼不已,这梁佑宣揣着明白装糊涂,没好气开口道:“壁炉太旺,我怕你热坏了。”
“那,你的意思是,脱了?”梁佑宣含笑看着张宁珊。
张宁珊脸颊一红,轻声道:“你想脱就脱了呗。”
“要不,你帮我脱?”梁佑宣憋着笑道。
张宁珊闻言白了梁佑宣一眼,闭着眼半天不说话,梁佑宣以为张宁珊要睡了的时候,张宁珊突然坐起来两手抵在她肩上。
“我帮你脱就我帮你脱。”张宁珊说罢狠狠地掐着梁佑宣腰间的细肉。
“哎呦。”梁佑宣尚处在震惊之中,这般的张宁珊还真是头一回见。
“你脱啥?我又不嫌热。”梁佑宣故意道。
张宁珊愣在那里,梁佑宣竟然这般待她!
“你最好永远都别热。”张宁珊气的躺下翻过身去,顺便往自己那边拽了一大半被子。
梁佑宣也不恼,算着日子,她们的确很久没有行过房事了,以往都是她上心,最近忙的身心疲惫,倒真是冷落了她的珊珊。
“生气了?”梁佑宣凑近问道。
“一边去。”张宁珊闷声道。
梁佑宣笑着坐起来,自己脱了里衣和裹胸布,重新躺下去搂张宁珊。
“离我远点。”张宁珊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主动竟然被这般对待。
梁佑宣闻言翻身压到张宁珊身上,在其开骂前迅速堵住那张想要开骂的嘴。
此时,外间的灯被吹灭了,整个屋暗了下来,夜正长,情正浓!
翌日,天蒙蒙亮,如家的店门开了,此时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了在街道上,这个清晨有些萧条。
少时,钱昱扶着王永龄上了马车。
“东家,一路顺风。”何掌柜带着伙计给钱昱送行。
“嗯,你们忙完了也早早动身。”钱昱说话间,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钱昱紧了紧披风,“这天太冷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说罢辞别众人也上了马车。
跑街小王收了脚凳,坐在车梁上,扬起马鞭,便朝坊间去。
到了李宅,钱昱下马车敲门。
一会的功夫,门开了,李弘哲便提着大包小包出来,身后跟着钱俊骥。
“哥,我回不得家,这些东西帮我带回去给我爹娘和小娴。”李弘哲说罢将东西放进马车里,瞧见王永龄,便站着寒暄几句。
“二伯父。”钱俊骥穿着厚厚的棉衣开口叫人。
“嗯,咱们要回去了,上车吧。”钱昱牵起钱俊骥的手,走到马车前,将侄子抱进了马车里。
李弘哲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钱昱道:“哥,这信也劳你捎回去,我在京城任职,家里就有劳哥代有照应了。”
“放心吧,你自己在京城也多注意身体,家里不必牵挂。”钱昱拍了拍李弘哲的肩膀,“行了,回吧,我们这就走了。”
“哥,保重。”李弘哲站在寒风中作揖辞别。
钱昱上了马车,在帘子落下时挥手作别,以往在李家读书的时候,她与表弟也曾一个书案读书,如今人大却难长聚,怎不令人伤感?
相聚时有多欢欣,离别时便有多惆怅。
“我姑爹一直让弘哲考功名,如今倒是做了官,可一年到头也见不了面。”钱昱叹道。
“当了官就是这般,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回乡。”王永龄经历这一遭,身上的书生意气少了,反而多了些沉稳,“官不好当啊,这京城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好几年回不了乡,更别提在父母膝下尽孝道了,唉,自古忠孝难两全。”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先更到这里吧,我困的抬不起眼了
大家好梦
谢壕~
Jc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4…24 22:19:20
J淼燚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4…24 23:07:45
菜鸡Q扔了1个地雷
第200章 第200章
自从王永龄无端被捕; 整个武安县的百姓都惶惶不安; 夜间的闹市也冷冷清清; 百姓大多闭门不出。
武安的县丞多番派人打听; 一直消息寥寥,直到前几天; 京城来信,新帝登基; 大赦陆党; 这才让县衙的官员捕快看到了希望。
恰巧王夫人又在此时收获王永龄的亲笔书信; 让人送至县衙,县衙的官员捕快这才将心放下; 一心等着他们大人安全归来。
消息一传十; 十传百,整个武安有了生气,到了夜间; 闹市张灯结彩,恢复往日的繁华。
这日晌午; 跑街小王驾着马车过了武安的界碑。
“兄长; 过了武安的界碑了; 马上就能到家了。”钱昱耐着严寒打开马车两旁的木窗。
“终于回来了!”王永龄忍着伤痛也凑到窗口去瞧,此一番九死一生,在狱中身受刑罚之时,实不敢想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王伯父,你怎么哭了呢?”钱俊骥伸出小手在王永龄的脸颊上轻轻一擦。
王永龄本不觉得; 被小儿一说方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忙抬起袖子试泪道:“伯父怕是喜极而泣,情不自禁,惭愧,惭愧,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此乃人之常情,小弟若有此遭遇,怕也是情难自己泪湿衣衫。”钱昱很能体会此刻王永龄的心情,劫后余生,必有一份辛酸苦涩之滋味。
王永龄听钱昱这般说,倒是替他解了这尴尬之围。一时间也不强撑着,双手抚脸无声流着泪。
到了县衙门口,钱昱率先而出,钱俊骥紧随其后,下了马车后朝着马车里面的人道:“王伯父,到了,你怎么不下来呢?”
“这就下来。”王永龄慢慢起身,弯腰出了马车。
“大人!”县衙外的衙役瞧见自家大人,一人连忙上前,一人回转衙内去报信。
“兄长,来。”钱昱伸出手扶住王永龄,费了一番力气将王永龄扶下马车。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是啊,此番得归,不易,不易啊。”王永龄站在县衙前,一时感慨万千。
“相公!”王夫人从衙内跑了出来。
“夫人!”王永龄忍着痛意将妻子拥入怀里,“这些日子,苦了你。”
“相公能平安回来,吃再多苦我也是不怕的。”王夫人离开王永龄怀抱,低头轻擦眼泪。
少时,王父王母相携匆匆而出。
“儿啊!”
“爹,娘,不孝儿给二人磕头了。”王永龄当即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