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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53章

小说: 穿越之货通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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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永龄闻言朝外瞧了瞧,天是快黑了,“有劳贤弟。”
  “举手之劳而已,义兄稍待,我去安排轿子。”
  “刑部的轿夫已然在下面了。”王永龄戴上乌纱帽,理了理官袍。
  “我送义兄下楼。”钱昱轻轻扶着王永龄出了门。
  王永龄上了轿,约么两刻钟的时间便到了宫门口,刚下轿,便被太监引着入了宫,到了前殿,许多陆党同僚都已被安排入座。
  因着陛下未至,每个人桌前只有少量的糕点。王永龄被太监引着坐在末尾,便静静地坐在那里,恭候陛下。
  梁佑宣将刚刚刑放的同僚送进了宫,便回了府,这一天,甚为劳累,径直回了东院,头一回未曾沐浴便倒床而睡。
  恰逢张宁珊跟在梁母身边筹办家祀事宜,还未回东院。梁侯爷加封为王,对梁家来说是天大喜事,头一件便是祭祖,告慰先人在天有灵。
  因着国有丧,不能大办,但如此光宗耀祖之事又不能寒酸,因此诸多事宜都需反复衡量,多番斟酌。
  二更之后梁母才打发儿媳回去。
  张宁珊回了东院,便听阿圆说那人累的已和衣而睡,不禁提起裙子跑了起来。轻轻推开房门,放轻脚步进了里间,走到桌前拿起灯盏走到床前,放到床前的圆木凳子上,拉开床帏,见那人睡的正香。
  张宁珊心疼不已,梁佑宣因为身份的原因向来觉浅,今日她这般动作那人竟毫无察觉。张宁珊抬眸轻轻摩挲着梁佑宣的发鬓,摩挲了几下便见黑风里面好似有一根白发,不禁往前凑了凑,仔细这一瞧,生生的愣在那里。
  少年生白发,可见那人这官当的有多辛苦。
  “唉!”张宁珊轻轻一叹,都说当官好,每年成千上万的人来京赴考,可他们怕是不知道,当个好官有多么辛劳。
  张宁珊半趴在梁佑宣身上,抬手点了点梁佑宣的鼻子,轻轻嗔道:“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便让你睡个安稳觉,下次再不沐浴便上我的床,有你受的。”
  此时,宫中宴会散席之前,建元帝下了圣谕,赏赐他们每人千两,仍回原任地就职。君臣寒暄过后,建元帝便安排宫人护送他们回去。
  王永龄到如家分号时,城楼上刚敲了三更。如今他官复原职,又得了一千两银票,不禁觉得恍惚在梦里,昨日今日竟是两重天。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Jc扔了1个地雷
  PS:悠悠有话说:今日文下评论有读者反应昨天买了文章看不到,甚至群里也有读者@我,这里做统一说明:昨天那章设置订购率80%,防盗时间是36小时。
  我个人觉得看一部小说,最低最低80%才能前后贯通大体了解一个故事吧。
  一部小说总有几章不是自己喜欢看的,所以防盗设置我并没有设置100%。
  我的读者群之前也没有任何要求,大家喜欢就进,我一直都认为在群里我尊重且试图去理解大家,不去过问大家是否全部订购,不去管在群里发其他作者小说,大家也会给予我适量的尊重,起码不要让我知道订购只有5%左右,或者不足50% (每隔几章我的防盗设置比例是不同的,这个时候你们来问我,我自然就知道你们的订购率在多少范围了)
  大家可以不买之前在盗文网上看过的,但也请尊重我不要凑到我眼前问,大家互相尊重吧


第194章 第194章
  翌日一早; 梁佑安提着大包小包匆匆走进如家; 直奔钱昱房间。
  门被大力推开; 钱昱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梁佑安手上提着酒提着许多吃食; 不禁问道:“怎么了这是,来我这里逃难了?”
  “呼。”梁佑安进了屋; 将东西放下; 坐下喘息道:“哥; 你嘴什么时候变这么毒了?我可是好心一大早就来给你送良药啊。”
  “良药苦口,我不要。”钱昱慢悠悠坐下重新拿起筷子; 他义兄身子不适眼下没起; 他一个吃饭总觉得特别孤独,“佑安,吃了没; 一起吧。”
  “我吃过来的,不过; 哥; 你确定你不要这良药?”梁佑安从袖口取出一封信; 戏谑地看向钱昱,“我现在想来,不要也成,说是良药,可嫂子到底不懂医理; 一旦这所谓的良药入口相思病更重,可就不美了。”
  “什么?你嫂子写信给我了?”钱昱双眸亮了,“这个良药还是要得,快给我瞧瞧。”
  梁佑安将信递过去,嘴里道:“嫂子可真舍得,六百里加急的信也舍得,这得不少银子呢。”
  “这有啥,有道情谊抵万金嘛。”钱昱笑呵呵地将信拆开,一字一句地读着,少时惊道:“什么?我女儿串儿出生了啊?”
  “哦?”梁佑安凑进去看,“啧啧,哥,恭喜恭喜啊,我这婚都没结,你都有两娃了,这速度,啧啧,望尘莫及,望尘莫及。”
  “少来打趣。”钱昱心生愧疚,玉兰分娩她竟不能陪伴左右,待看到最后几句,心里不禁跟吃了蜜一般的甜,玉兰总能在只字片语间让她的情绪翻转。
  “嫂子顺利产下二胎,确实大喜一件嘛。”梁佑安将手放在钱昱肩上,弯着腰看着信,“这情谊满满,嫂子写情书也不差啊,不过,这是嫂子的字吗?”
  “清秀吧?你嫂子可没少下功夫苦练,倒是你,来这都多久了,那字写的比螃蟹爬的都难看。”钱昱将信收起,放进袖中,不让梁佑安再窥探自家媳妇一字半句。
  “这也不能全赖我,那毛笔在我手中不听使唤。”梁佑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开方子时人家拿着方子总用怀疑的眼光看自己,这字她也得苦练才行。
  钱昱瞥见桌子上的东西,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话说你送信就送信,带这般多的东西做什么,我明儿个就启程了。”
  “你在这分号我吃有喝,我犯得着带这些专程看你么?”梁佑安说着坐在钱昱身边,“这是去看黄老头的,哥,一起吧?”梁佑安说起黄老头不禁有些愧疚,那黄老头还是她亲舅舅呢,她也就去看了一回。今儿也并非她心血来潮,昨天夜里被梁佑宣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才想起舅舅老人家,惭愧,惭愧。
  “我明儿路过那里,打算明天去看他老人家。”钱昱瞧了眼床头那一盒子上好的牙膏牙刷和两盒毛尖茶,她是商人,去看师父么,自然带自家东西。
  “哎呀,你看我东西都提来了,就今儿个结伴去呗!”梁佑安撒娇搬扯着钱昱的袖子。
  “咳咳。”钱昱险些呛到,扯出袖子道:“佑安,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你若是普通人家的倒罢了,被人看见说咱俩断袖也没啥,可你爹刚被封王,这传出去,岂能有我的好?我有妻有女,惜命的很呢。”
  梁佑安无语地看向钱昱,收起玩闹之心道:“无趣,不知嫂子如何忍受至今。”
  “我与你嫂子独处时也不……”钱昱说到一半,脑中警钟大响,瞥了眼梁佑安不再继续往下说。
  “啧啧,看来闺中之乐不少啊。”梁佑安戏谑着,眼见钱昱要动怒,连忙道:“哥,一起去看看师父吧,我们不尝在京城,孝敬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你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你是怎么做的瞬间变脸的?”钱昱侧着头看向梁佑安。
  “就这样。”梁佑安说着演示了一遍,扬起笑嘻嘻贼贱贱的表情后不久,刷的收住拉下脸来,绷得紧紧的。
  “哈哈,你啊,走吧,去看看咱师父。”钱昱说罢站了起来,走向床头去取礼物。
  “好嘞!”梁佑安美滋滋站起来,拎起大包小包,和钱昱一起出了房门。
  二人坐着马车,半个时辰便到了黄府,钱昱二人下了马车。
  “真冷啊,看这天,待会少不得要下雪了。”梁佑安冷的直哆嗦,原地蹦了两下就去叫门。
  黄家是历经三朝的皇商,深宅大院,竟能赛个王侯将相的府邸。钱梁二人被引着穿过长廊,进了前厅。
  黄仲先今日一早迎了圣驾,自是早已知晓今日钱昱会来,约么时辰差不多,便辞了圣驾来到前厅等着。
  “钱昱见过师父,一别多年可康泰否?”钱昱进来笑呵呵行礼。
  “身子骨还算硬朗,能挨到你上门来。”黄仲先放下杯盏看着钱昱。
  钱昱闻言尴尬不已,这是要责难了。
  “哎呀舅舅,您老能长命百岁呢,搞不好,您能赛过彭祖,活到九百多呢。”梁佑安嘻嘻哈哈打着圆场。
  “竟胡闹。”黄仲先瞪了外甥一眼,“你俩都坐吧,陪我这个孤独的老人家说说话解解闷。”
  钱昱心知躲不过一顿训,乖乖地老老实实坐在下首。
  黄仲先下意识的朝后瞥了一眼,他若猜的不错陛下此时应该就在后面,不得不把话往皇商方面引。
  “这几年,如家分号越来越多,涉猎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可我怎么就没瞅见瓷窑呢?”黄仲先犹记的钱昱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可是费了心力去学瓷窑,如今三年期限早过了,怎不见这徒儿有动静呢?
  钱昱闻言实言道:“尚在犹豫中,当年老东家对徒儿确实栽培有加,徒儿不想与恩人争锋。”
  “这天下的生意他们一家也做不完,这点道理你竟不懂吗?”黄仲先瞧着钱昱,这几年没见,这小子的野性也没怎么见长啊,“做不做瓷窑生意全在你,别人也干涉不了。你心思活络,干别的总也能衣食无忧。我这几年也在用你们如家的牙刷,用着用着便生出一些想法来。”
  钱昱闻言和梁佑安对视一眼,总觉得今日不同寻常。
  “师父有何想法?”
  “这牙刷确实有些功效,如家若能以皇商身份长期供应宫中,岂不甚好?”
  钱昱愣了片刻,这皇商二字已不是她头一回听了。
  “师父,盖闻做皇商能光宗耀祖,然,非徒儿所求。”
  “哦?那你所求何来?”黄仲先心里早就料到钱昱会拒绝,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给后面的人听。
  钱昱闻言搜刮肚肠力求打消她师父的念头,斟酌片刻道:“徒儿所求,唯义商两字。义商者,取长余,以善补需求之缺,通货殖以利养民计民生。做皇商虽能尽忠于朝廷,但此忠小也;徒儿经商于民间,补百姓之所需,应百姓之所求,百姓安则国安,此可谓对朝廷尽忠之一。其二,商利面前,国为先,店为后。徒儿做皇商赚朝廷之利,可徒儿海外经商,赚他国之银,倘有战事,徒儿以他国之银购军粮军草献于朝廷,岂非大忠?”
  “好!说的好!!”建元帝在后面越听越觉的有理,竟然从后面走了出来。
  “参见陛下!”黄仲先率先跪下行礼。
  钱昱二人闻言惊得离了座位,跪下叩首道:“草民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岁岁。”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会遇上一国之君。
  “都起来吧。”建元看了钱昱一眼,方才入坐上位。
  “早就知道钱东家与旁人不同,今日听你一席话,朕愈发觉得你比朕那些个大臣还要有想法还要有远见。”
  “陛下过誉,草民哪里比得上陛下的栋梁之臣。”钱昱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
  “何必自谦,以他国之银购粮草以供国军,这点他们就想不出来,他们啊顶多设些苛捐杂税,可这税多了老百姓日子没法过了,就要生动乱,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这国内动乱横生又怎能对外开阔疆土呢?”建元帝笑呵呵地坐在上位缓缓而谈,“素闻钱东家想法与众不同,朕今日有一问,朕要安国强国富国该如何做呢?”
  “劳陛下动问,奈草民才学浅薄,所答恐不足以为陛下所用。不过草民身为百姓中的一员,倒是觉得安国之道在于善民,强国之道在于治兵,富国之道在于通商。”
  “安国之道在于善民,强国之道在于治兵,富国之道在于通商。”建元帝低语重复着钱昱的话,“虽笼统些,倒也是点睛之言,朕确信通商能富国,可人人都经商谁来耕田呢?国家养兵不能无粮啊。”
  “草民不懂政事,让陛下见笑了。”钱昱内心颇为不静,陛下什么时候走?我这个草民什么时候走?梁佑安这小子鼓动自己来,这下倒好,困住了吧。
  建元帝看着钱昱,这个钱昱嘴上说尽谦逊的话,可面上毫无拘谨之态,说出的话也绝对不是不懂政事的人。
  “朕不能让天下人经商,却可以在各地培养几十个大商以求富国利民。”建元帝此刻已打消让钱昱做皇商的念头,这样的商业奇才留在民间或许对朝廷对百姓都是利大于弊。
  “钱昱,若国内灾事起?”建元帝突然动问。
  “草民愿带头募捐。”
  “若国有战事?”
  “草民愿购粮纳饷”
  “好,你既允诺于朕,朕今日也允诺于你,日后凡如家经商之处,当地官府均予以便利,朕再允诺你,朕当朝,钱家不受牢狱之祸,但九族排外。”建元帝刚登基,西部几个部落蠢蠢欲动,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未彻底撕破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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