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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俸禄遣回去吧。”
“臣,领旨。”梁佑宣说罢和严文良对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离去,前后差了一炷香的时间。
“殿下不可啊……”徐昌急了。
“徐卿,朝廷选才不易,眼下你当以社稷为重。”太子板着脸,随背过身子低声道:“待等本宫登基后,开恩科选拔出后补之人,到那时旧时陆党你想杀谁本宫都依。”
徐昌闻言脸上有了笑意,连连称是,眼看午时将至,徐昌抖擞精神请太子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自己站在一旁。
刑场对面有一放哨楼,梁佑宣和严文良站在上面。
“时辰到,开斩!”徐昌下了令。
陆将军抬头望了望天,余光瞥见西南角的放哨楼,只见有两个年轻官员朝他作揖,他笑了,两股浊泪流了下来,泪滴到邢台时头也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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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第179章
陆将军人头落地后; 严文良和梁佑宣站在放哨楼上久久不语; 直到徐党的人将陆将军尸体粗鲁地卷起扔在担子上往城门方向去时; 严文良有了反应。
“这些人怕是要将陆将军扔到乱葬岗上; 我去想法子悄悄运回来,至于刑部牢里的事; 我就不方便插手了。”
梁佑宣闻言侧头看向严文良,开口诧异道:“以前你可没少插手; 今儿怎么了; 你突然正经起来倒还真不适应。”
“我只是觉得世态炎凉罢了; 这么个死法还不如战死沙场呢!目睹这一切,我着实笑不出来; 但愿你我没有这一遭吧!”严文良瞧着城门的方向; 第一次展现出满目悲凉。
梁佑宣闻言良久不语,站了一会便默默地转身走了。
严文良转身瞧着下楼的梁佑宣,他们谁都不敢保证这样下去; 下个落脑袋的会不会是自己。
梁佑宣出了放哨楼,便直奔刑部大牢; 刚进去; 便见岩松脸上挂了彩。
“谁干的?”梁佑宣愣了片刻; 问道。
岩松闻言,嘴动了动道:“大人,何苦呢,费力还不讨好。”
梁佑宣闻言往牢里瞧了眼,许是料到了什么; 叹了口气道:“别在这候着了,回府上药去吧。”
岩松听见上药二字便急道:“大人才该回去上药呢,这要伤出个好歹来,小的回去都没办法交待。”
梁佑宣闻言右手轻轻握了握,疼痛感立刻传来,只是现在她还不能回府。
“我还有事呢,你先回去吧。”梁佑宣说着便往里迈了一步。
岩松见状,连忙上前拦着道:“这哪儿行,大人,那陆家两位小公子个个脾气冲着呢,小姐们也厉害,我若回去了,谁保护大人?”岩松半低着头,提起陆家倒有些不满的神情。
“行了,快回去吧,里面有衙役呢!”梁佑宣说罢便往里走。
岩松哪里放心,转身也跟了进去。
“大人,您来了!”牢头瞧见梁佑安,连忙上前,低声道:“刚刚尚书大人来了,寻不到您,发了好一通脾气走了,说您,不该给刑部找麻烦,还说,还说让您去刑部找他。”
“知道了。”梁佑宣早料到上司会责难,叹了口气便往看押陆家的牢房去。
“狗官!”陆家大公子瞧见梁佑宣,愤怒地站起来,冲到木柱牢门前喊道。
“闭嘴!”隔壁牢房里传来陆太君怒斥之音,如今儿子没了,孙子又这般是非不分,她焉能不怒,焉能不悲。
“老太君!”陆家大公子闻言,只觉得心下委屈。
梁佑宣对陆家大公子的怨气视而不见,走近作揖后抬头看向陆老太君道:“老太君,晚辈安排了几床被褥,少时送来,这几日就委屈您下榻牢房了。”
“哼,狗官,少假惺惺的。”陆府二小姐满目含恨。
“若不是我们大人,你现在早人头落地了。”岩松不服气,哼了一句。
“岩松!”梁佑宣斥了一句。
“哼,狗官身边的狗也跟着乱吠。”陆府二小姐心中十分愤怒,她爹一生为国,竟然被人乱扣罪名,最可恶的是现在人都落井下石,跟班也敢乱吼人。
“静茗!”陆老太君回头怒视孙女,见孙女消停了,便回头看向梁佑宣道:“老身家教无方,让梁大人看笑话了。”陆老太君说罢让儿媳搀扶自己,对着梁佑宣福了一大礼。
“老太君礼重了,快快请起,晚辈实在当不起。”梁佑宣一惊,连忙上前,只是牢门将她给挡住了。
“梁大人,自然当得此礼。”陆老太君说罢,直起身来,“此处人多嘴杂,不便多言,然一切老身心中有数。不教予孙儿知晓,实在怕他们年少多言,给大人再添麻烦,还望大人能谅则他们。”
“老太君严重了,晚辈知晓这丧父之痛,不怪,不怪。”梁佑宣隔着牢门,心里却十分悲凉,老太君如今已白发苍苍,想当年眼前这位老者浴血奋战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啊,帝王术,当真寒彻人心。
“哼,狗官。”陆二小姐轻声嘀咕一句便背过身去。
岩松闻言还欲争辩,被梁佑宣给拦下,刚要开口训斥,便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跑步声。
“大人!!!”身穿刑部令史服的男子匆匆跑进牢房,喘气道:“咱们的人从徐昌那回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徐昌不让你们提人?”梁佑宣神色紧张。
“不是,只是有十来位大人,我们到时已经没了气息。”令史说罢瞧了眼梁佑宣,“其余的大人也都伤痕累累的,甚至有几位已经没了胳膊。”
“什么?”梁佑宣料不到徐昌竟敢如此猖狂,刑罚竟比刑部都恐怖。
“徐昌安敢如此!!!”梁佑宣只以为保住了那些官员,料不到徐昌竟敢在刑部提人前动手,“岩松,你去调一队人来,严格把手刑部大牢,任何人不准探视,另外牢里的饭食必须样样检查。”
“是,大人!”岩松跟随梁佑宣多年,自然知道厉害,闻言领命转身就走。
少时,刑部的衙役便搀着从徐昌那里提出来的大人进了大牢,关了整整十间
梁佑宣瞧着各个没了气色的同僚,心里一阵发凉,她知道因这事再去东宫,太子也怕是会息事宁人,徐昌应该是料到这一点,方敢如此放肆。
“大人,已经故去的大人如何处置?”王令史问道。
“先安放在停尸间吧。”梁佑宣眉头紧皱,此刻她只觉得全身已经虚脱了,从一大早就紧绷着神经,此刻看到这副局面更加心累。
“大人,尚书大人来了。”牢房匆匆进来,低声回禀。
话音刚落,刑部尚书便已经踏了进来,吼道:“你干的好事!”吼罢,竟然瞧见陆家和陆党之人,脸上赧然,走到陆老太君面前,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道:“下官见过陆老太君。”
“不敢,老身乃戴罪之身,哪里经得起尚书大人这一拜!”陆老太君说罢转了身。
刑部尚书闻言低头不语,多事之秋他确实不想多事,可心中是非倒是清楚,因而对陆老太君的嘲讽并未在意,站立良久方才开口叹了一声:“下官惭愧。”随转身看向牢房其他同僚,头更加疼了,看向梁佑宣道:“你给我出来!”
梁佑宣闻言乖乖跟在后面。
“你说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会?”刑部尚书一屁股坐在衙役值班的小房间里,“这以前,你办案要这要那,我哪次没依着你的意,就是你要闯王府家生子的府邸,我厚着这老脸去王府赔罪,这以往啊怎么说都好,可眼下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心中没数吗?”
梁佑宣站在一旁辩解道:“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同僚殒命啊,再说陆家那是忠臣之后。。。。。。”
“就你操心多,户部工部吏部礼部没有一个肯出头的,人家的二把手都老老实实的,怎么你就不能和他们一样?今儿个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侯爷交代?你再不收敛,谁还能救得了你。”刑部尚书唠叨完坐在那里一脸凝重,想想今早发生的事,冷汗直流。
“可是如今下官已经把事情揽回来了。”梁佑宣低着头,瞄了眼上司。
刑部尚书闻言气的抬头,怒道:“去把刑部都门司的人调过来,里面的人要是平白无故地死了,就等着丢乌纱掉脑袋吧。”吼罢瞪了梁佑宣一眼,甩袖走了。
梁佑宣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鼻子,出了牢房。
回府后,梁佑宣便瞧见梁叔胳膊上也挂了彩,寒暄几句,梁叔便去了西院。想来自己能活着回来,权杖梁叔,瞧着梁叔的背影,梁佑宣很难想象如此瘦弱的人竟然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法场附近的弓箭手,且动手的地方寻不到半点痕迹。
“站在那里发愣做什么?”
梁佑宣闻声转身,便瞧着父亲大人背着手站在长廊上看着自己。
“父亲。”梁佑宣瞧着此时的父亲,心里竟觉得有几丝温暖,“父亲怎么在这里?儿子本来想去寻父亲的,长廊相遇倒显得父亲和儿子心有灵犀呢。”
梁侯爷闻言一愣,眼前的儿子极少有这般的神情,少了几分冷峻少了几分固执,瞧着这般同他亲近的儿子,他心情也好了很多。
“找我?有要事?去书房吧!”
“嗳,父亲,儿子今儿个已经没有要事了,只是出去折腾一遭,回府后总要把自己送给父亲瞧瞧。”梁佑宣笑道。
“瞧什么,瞧瞧你的脑袋还安然无恙?”梁侯爷背着手,瞥见儿子手受伤了,便道:“既没有什么要事,就赶紧回屋上药去吧。”
“是,父亲。”梁佑宣始终含笑,直到梁侯爷走远,方才回了东院。
进了屋,女儿还在睡梦中,张宁珊守在一旁看着书。
听见门声,张宁珊抬头望去,一眼便瞧见梁佑宣的右手被粗布绑着,心顿时紧了起来,捏书的手也跟着紧了又紧。
“珊珊,我饿了,有吃的吗?”梁佑宣自能瞧出妻子的情绪,走近作出一副可怜的神情。
张宁珊紧紧咬着下唇,她最怕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当初之所以决定要回庐陵,怕就怕出现今天的局面。今儿个打梁佑宣出门,她的心就没放下过,看书也心不在焉,两个时辰还停留在第一页上。
“阿圆!”张宁珊开了口。
“来了,来了,小姐,怎么了?”阿圆笑呵呵地跑到跟前伺候着。
张宁珊闻言眼神慢悠悠瞥了眼梁佑宣,低头不语。
阿圆的笑容僵住了,自家小姐把她叫过来,没音了?不过看这架势,是发怒的千兆啊。
梁佑宣见状,连忙过去小声道:“我打外面回,饿了,好姐姐帮忙弄点吃的吧。”
阿圆闻言瞧了眼自家小姐,拽起梁佑宣的衣袖想拉到外间,刚抬起来便惊呼一声,怪不得自家小姐那张脸冷的跟冰霜似的,这不生气才见了鬼呢。
“奴婢,奴婢先去拿药箱。”说罢慌里慌张往外跑。
“哎呦!”
“啊,对不起,太太!”阿圆见撞侯夫人,连忙去扶,嘴里不停的道着歉。
“慌里慌张,做什么?”梁母斥了一句。
屋里的二人一听,连忙走了出去。
“娘!”梁佑宣出门,便看向自家娘亲正训着阿圆。
“手怎么了?快让娘看看!”梁母拿起女儿的手。
“娘,无碍的,已经不疼了。”梁佑宣宽慰道,“娘,外面有风,里面坐吧。”
梁母闻言抬腿进屋,经过儿媳旁,见其也不来搀扶自己,心中不由不满起来。进了屋坐下后,轻飘飘瞧了眼儿媳。
“宣儿,那丫鬟怎么回事,浮浮躁躁的,没个稳重气。”
“娘,阿圆见我手受伤了,急着去拿药箱,冲撞了母亲,我代她赔个不是。”梁佑宣说着便拿起壶给梁母倒了杯热茶。
“快放下,手受伤了就该注意点。”梁母心疼女儿,说罢又瞧了眼儿媳,以往虽说也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老太君也没少跟她唠叨,可她都觉得不以为意,毕竟是女儿的心上人,她也不想多加苛责,左右都是小事。可她今儿瞧儿媳的表现,是万分不满意。
不同她亲近,不来搀扶她倒可以不提,她女儿手受伤了还不忘给她这个娘倒水,这个儿媳怎么就没个眼力劲呢!
“娘,也不是大伤,没事!”梁佑宣笑着站在母亲身边,她知道她娘是真心关心她。
“这可是握笔杆的手。”梁母说着转头看向站在另一边无精打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儿媳,开口道:“本来今儿我过来是想让你跟着学着管理家事的,如今宣儿手伤了,你就专心伺候宣儿吧。”
张宁珊闻言双手搅着帕子,过了一会道:“婆婆,儿媳觉得这两者并不冲突。”如果注定要留在京城,她一定要尽快对家事尽快上手才行,不然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岂不是要被人随意拿捏。在这里,只有她把府里的大权渐渐掌握在手里,她才安心。
梁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