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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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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以真正的薄湄当下的样子与温禧见面,她不想再用庄湄亦或是别的什么人的样子来与温禧四目相对,也不想再用过去的薄湄的状态来与温禧说话,她要的是……温禧能看见现在的她,完完整整的她。
  温禧能穿过这个截然陌生的皮囊看到她吗?
  或许会吧,也或许和所有人一样不再认识她。
  ——————————————
  吴洱善的车先一步到达皇宫正门。
  温禧睡着,吴也不愿叫醒她。
  她就这么等着,等着睡美人自己醒过来。
  詹半壁的车从皇宫后门的特殊通道走,车子一跃而入,车身的颤动让詹半壁和薄湄互看了一眼。
  “我没事,你呢。”薄湄问。
  “没事。”詹半壁弯起嘴角,车停稳后,詹说:“我先带你去见陈若熙将军和陈谨。会有一些记者,我两个弟弟也在,我们可能要合影。”
  “恩。”
  “薄洄什么时候回国处理你家的那些资产?”
  “我不知道。”
  “改天你帮我问问。我会提前让人准备好,让手续办理的快一些。”
  薄湄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两人下车后就碰见了两个记者,两三声“咔嚓”之后,詹半壁和薄湄并排走入电梯。
  “今晚到处都是记者吗?”薄湄问。
  “晚宴正式开始前,这些记者可以随意走动,开始后,他们不会进入场内。”
  上了鼓楼,詹半壁在前面带路,走过两个房间后,薄湄在贵宾室看到了陈若禧将军和陈谨。
  “父亲。哥哥。”
  陈谨一把抱住了薄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他们是不是软禁了你。薄洄担心坏了。”
  “没事。”薄湄也抱紧了陈谨,两人兄妹情深的模样招来了一片咔嚓声,陈谨假意抚摸薄湄的耳朵,将一个微型小耳机塞进她的耳朵里,“薄洄说一见到你,就要和你说话。”
  “……”薄湄弯起嘴角来,站在陈将军和陈谨之间,与詹半山、詹半泓,及其他政要的子女一起合影,薄湄仔细一瞧,这样囊括今晚重要主角的合影里,居然没有詹半壁。
  一眨眼的功夫,詹半壁好像已经消失了。
  她……去哪儿了?
  ………………
  就在吴洱善等到快要睡过去时,有人敲了两下车门。
  吴朝外看了一眼,只见詹半壁正站在外面。
  吴下了车,詹朝车内看了一眼。
  “她应该不会来的。”詹意外的说。
  “要关爱孕妇啊。让她来玩玩咯,整天呆在家里也闷的。”吴打了个哈欠,詹再次压低声音说:“你又在玩什么。”
  吴笑着说:“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你和我都没有认出来。你不好奇,她认不认得出来吗?”
  “认出来又怎么样,认不出来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只是个游戏,我们都玩过了,小欢喜自然也要玩一下。”
  詹眉心微蹙,“洱善,你不怕把你自己玩进去?”
  “玩游戏,我只输给过薄湄。”
  “…………可以进去了。”詹不想再多说什么,“你宴会上多照顾她。”
  “嗯。”
  “我先进去了。”詹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说:“要赌吗?”
  “赌啊。”吴洱善晃了晃五根手指,“这个数,赌么?”
  詹摇摇头,她的目光落在了吴手上的结婚戒指上,说:“赌你的戒指。”
  “……好啊。”吴抬抬眉头,“那你呢?”
  “我可以给你特批一个文件。”
  “一个?”吴摇摇头,她脱下戒指,“三个。”
  “不能超过一亿。”
  吴心里算了算,以退让的口吻说:“那两个。”
  “成交。”
  “成交。”
  两人握了握手,詹拿走了吴洱善和薄湄的结婚戒指。
  最后一批到达的宾客已经逐一入场。
  吴洱善站在车外已经抽完了一支烟,门口的两名仕女打量着她,她也看着穿古装的仕女,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吴不能再等,她只好打开车门,轻轻叫醒温禧。
  温禧如梦初醒,她斜眼望了一眼吴,重重的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说:“到了?”
  “嗯。刚到。可以下车了。”
  一身黑色西装的吴站在车外,一只手背过去,一只手伸向温禧。
  让温禧扶着她的手,慢慢从车上下来。
  本来也不打算让她穿高跟鞋的,温禧嫌不衬礼服,硬是穿了高跟鞋,吴走一步看一步,生怕这老石头堆砌的宫道过于滑腻,摔着温禧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
  一直端守在正门外的仕女可算是等到了最后两名客人。
  “洱善小姐好,温小姐好,这边请。”
  那两名仕女正要来扶温禧,吴就连忙摆手道:“二位也辛苦了,人我自己扶进去就行,你们可以关门了。”
  这确实到了关门的点,当温禧和吴洱善向主宴会厅走过去的时候,那些记者已经采访完毕,挨个准备退场,她们在花廊上与记者们狭路相逢,少不得拍照留恋。
  记者们耍起花腔来说吴小襄王和温禧今天这两身衣服很般配,吴哭笑不得,倒是温禧点头称是。
  一翻毫无意义的寒暄后,
  吴就这样领着温禧进了主宴会厅。
  晚宴早已开始。
  温禧无意于觥筹交错,她刚睡醒,精神头并不大好。
  “洱善,我坐哪儿啊?”
  “什么,你就不陪我应酬一圈呐。刚进来就要坐。”吴瞪大眼睛说,她在外面的时候不知道来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不少是她的前女友们,更有些是在她结婚后寻死觅活过的,这真是一群红颜祸水,她今晚得一口气游到底,省得当场溺毙。
  “我大着肚子还应酬什么啊。我也不能喝酒,北方的点心我也吃不惯。”温禧顺手从侍者盘中拿了一杯果汁来,“去去去,你走得领我回去就行了。我还困着呢。”
  吴扁扁嘴,“您行行好啊,给我壮壮胆,我情债太多,还都还不完,您不怕有人嫌我欠债不还,面对面的给我不好看呐。”
  “去,去,去。”
  温禧连连摆手让吴自己去,吴奈何不了她,和已孕的温禧相比,明面上新婚的吴在今晚也只是镶边,她刚想和温禧一样缩到一旁去,就被几个对她余情未了的前女友们给拽过去了。
  温禧捏着小包,满场的北方人,南方人极少。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沙发,这屁股刚坐下,前后左右的北方人就轰然退散,乍一看真像是贴心的给她这个孕妇腾地儿,细一想,更像是把她一个南方人晾在这里。
  今晚主题明确,二次会议上北方出够了洋相,对南方人,尤其是温禧恐怕是恨之入骨,鲜少有人来和温禧打招呼。
  温禧靠在那里,招手让侍者过来,自己点了几道能入口的晚膳暖暖胃。
  独坐一隅的温禧看上去闲适慵懒,侍者特特的拿了一些杂志来让她翻看,翻着翻着,她又泛起困来,被围在前女友中央的吴暗道不好,在这场合真睡过去,明天肯定会传为坊间丑闻,她又知道孕妇自控很难,就在侍者耳边吩咐道:“你把沙发围在一起,再多摆上几盆高高的修竹,能遮就遮。熊孩子呢?你找几个熊孩子过来,跑一跑,千万别让那位姑奶奶睡过去。”
  然而,宴会厅所有角落都是一览无余的,温禧那处更是遮也遮不住,因为东西容易遮住,美人的美是遮不住的,越遮越让人想窥伺。
  侍者努力了一下,最终只好把孩子们引到那头去。
  大人们不来打招呼,孩子们倒是没顾忌。
  两个胆儿大的小男孩走过去,问:“姐姐,你怎么不去相亲啊?我姐姐都去了。”
  温禧托着腮,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什么话也没说。
  “姐姐,我们能坐下来在这里玩吗?”
  温禧抬起头来向场中一看,大人们热闹的聚拢在一处,孩子们确实无处可玩,她点点头,说:“行。别吵。吵就滚。明白?”
  “嗯。”
  一波孩子就这么横七竖八的在温禧身边走来蹿去,温禧倒是岿然不动的等宴席结束,她琢磨着坐半个小时就能走了。
  正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己手上鲜红的蕾丝手套,抬眼就瞧见一个穿黑色晚礼服的女人走过来,这女人有一双比大海还要蓝的双眼,和一头纯金的头发。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温禧心想,这女人在看谁呢?
  “我可以坐这里吗?”
  “……”温禧举目四望,孩子们玩四驱车玩得激动的很,这里根本没有位置。“如果你能找到坐的地方的话,当然……当然可以。”
  “谢谢。”
  温禧没想到她就这样坐在了孩子们中间,孩子们拱了拱小屁股全都退到一边去。
  她就坐在这些孩子们中间看着她,好像要说什么。
  “我看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没有啊。这里还有很多……”温禧笑着指了指那些孩子,“……你也一个人?我好像没见过你。”
  “……”这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边温禧,弄得温禧浑身一激灵,仿佛这女人已经盯了她很久很久。“我也没见过你。今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好,陌生人。”温禧笑着喝了一口果汁,“你的礼服很好看。
  “你好,陌生人。……你今晚很美。”


第105章 不可说
  灯光忽然暗昧下来。
  老牌的幻京国家乐队上场。
  乐队指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扬起下巴来,理了理自己的燕尾服,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这纷沓而来的掌声暂时打破了薄湄与温禧之间的沉默。
  薄湄擎着高脚杯,缓慢的晃动那鲜红的酒液,她趁着光暗下来了,眼神就这么赤果果的落在温禧的肚子上。
  比她想象中的大多了,也比她想象中的圆溜。
  温禧的模样,也因这肚子里的巨变而产生了许多变化。
  温禧还是温禧,不理人的模样依旧冷漠到让人不敢靠近,说不上五官有什么变化,只有那侵略感十足的气场云收雨散,她低着头的模样不再那样让人有压迫感。
  从前薄湄很害怕温禧低着头不说话的模样,她总害怕她是不是哪里又不满意了……现下,这感觉全都散了,两人就算不说话,单是这么坐着,薄湄心里也美不胜收。
  “这么暗,你在看什么书?”薄湄轻声问。
  “闲书。”温禧不温不火的回答,她显然不愿理会她。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温禧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薄湄被堵在半路上,她只好说:“我……我会看手相。”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大师给我看过手相。”
  “我猜你在等什么人?这个人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关。”薄湄说完,温禧就看了她一眼,她颇为认真的说:“给我算过命的人呢,基本上都进棺材了。你这么年轻,我劝你不要泄露天机。”
  薄湄撇撇嘴道:“我感觉我已经死了无数次,每次我都以为我这一次真的会死,可是我就是死不了。……我不是要给你算命,你看上去是那种命运始终攥在自己手心里的人。”
  “你看上去命很硬。”温禧耸肩道。
  “我猜你手心里有很多秘密,有些秘密最终会腐烂,而有些秘密历久弥新,有些秘密让人高兴,有些秘密让人伤心。我能帮你找出那个最令你愉悦的秘密。信不信由你。”薄湄伸出手去,温禧想了想,犹豫了片刻,一个孩子倒是把手伸向了薄湄这边,一个孩子伸了,其他孩子也笑着一起伸向薄湄。
  而薄湄不看这些孩子,她专注的望着温禧,孩子们眼中期待的光与薄湄眼中的光汇聚到一起,温禧心里一松动,面露不愿的伸出手去。
  薄湄好不容易握住温禧的手。
  “我能脱掉你的手套吗?”
  “嗯。”
  徐徐的脱下温禧的红色蕾丝手套,薄湄的心也跟着乐队款款而来的音乐,向那不知名的地方奏去。
  温禧的手,看不出半点养尊处优的模样,她的手心有枪茧,手背有一些细小而淡淡的伤口,手上的纹路非常清晰,沟沟壑壑很深。
  在晦暗的灯下,薄湄抚摸着那些并不美好的枪茧,弄得温禧有点痒痒。
  低着头的薄湄并未发觉温禧正在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她。
  “你有一双美丽的手,这手上不该有这些看不清的伤疤。”薄湄说。
  温禧目不转睛的看着薄湄那截微微泛着粉色的细脖子,“是么。我觉得伤疤落在外面好一些,落在心里,就不好了。”
  “我看到了你的童年。”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孤独的小女孩坐在花园里。”
  “她在花园里做什么?”
  “她左手拿着一把枪,右手拿着一把冰冷的刀。她低着头,一个人玩刀和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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