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成了女频文主角-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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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次嗯了一声,“我在等你来啊。”
“……”
手指微微一动,风醉坐在了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上,“下次再有的话,不用等我,师妹可以自己先吃,不然天冷了,会凉。”
余次听了这话,忍不住一笑,“那下次风师姐也别等我了。”
风醉没说话。
“等一等而已,一个人对着这么大的桌子吃饭,会觉得有点吃不下饭。”
“是吗……”
“是。”
余次说的笃定,这让风醉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每次都是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
最多偶尔会觉得大厅冷冷清清而已。
不过如果是现在……
算了,她觉得她还是会等余次来的,等一等而已。
心里想的轻松的风醉并没有意识的,这个等一等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毕竟——
某日:风师妹,等等我。
风醉:误了时辰,那师兄便不必来了。
…
用了早餐之后,两个人照例开始梳理内力。
余次的内力很杂很杂。
按照风醉的话,余次形象解释,就是:本来是很齐整的一个毛线球,但是经历了某些可怕的事情之后,这个毛线球,变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
导致余次的内力开始随着她使用内力的次数,断崖式下跌。
只要余次每次一用内力,这团毛线就会更乱,更杂。
特别是,之前余次的内力似乎神奇突破过一次,破而后立,本来是件好事,但余次没抓住机会,没管它,就来了一个破而后立破。
“气沉丹田。”
“内力从这里开始游走。”
风醉的手停在了余次的丹田上。
冬天衣服穿得多,身上被人触碰,其实也没什么很大很大的感觉,就,就只是轻轻一点,略微有点痒。
“这里,到这里——”
风醉心无旁骛的帮余次温习前几天的内容,“好了吗?”
“好像可以。”
“那我跟你试一次。”
“好!”
所谓我跟你试一试,就是像很多很多武侠里写的一样,手掌对着手掌,然后两个人开始运功。
处于主导一方的人把自己的内力通过手掌,传到另一个人的筋脉之中,然后开始——
游走。
这个过程,可以说是一场运动,内力缠绵在一起,通过杂乱的筋脉,梳理好它们,然后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细窄的筋脉也会在这一次一次的‘运动’过程中,变得宽大起来。
余次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没有错。”
风醉收回手,然后抛了一块手帕给余次,“筋脉运行的道路,是完全正确的,你再自己试几遍,然后开始下一步路。”
“好!”这种仿佛自己是‘天才’的感觉让余次对学习的热情很是高涨,“那风师姐,大概什么时候,我能学完这一套内力运行?”
“……”
多久?
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风醉斜瞥了余次一眼,“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余次愣了一下,怪不得上次在马上让风醉教她,风醉没出声,原来要这么久,“那风师姐,当初你学这个用了多久呢?”
“大概半个月吧。”
“噢,原来是这样。”那看来她的悟性也不算是差。
有了动力之后,余次很快就坐在了柔软的蒲团上,开始梳理自己的内力。
这会儿风醉没什么事情,就拿出了魔教的一些信件,开始处理。
冬季,虽然武林人不会无聊来这里送死,但是密探的消息,还是不会停下来的。
得处理好这些信件,然后把消息发回去,安排好魔宫的密探,才好掌握好来年的江湖风云。
魔教能够兴盛到现在,原因就是如此。
一是人员自律,二是暗桩众多。
……
看完其他消息,眼神落在了来自凌云派的信件上。
风醉略微停顿了一瞬之后,打开了这封信。
信件很短,只说了一件事情。
凌云派掌门与二长老,给凌云派大长老下了毒。
给长老下毒?
凌云派的水……这么混了?
介于余次之前的失忆,掌门适时的闭关,出来之后换了性格,还有二长老的不太安分,风醉总觉得,凌云派藏着事情。
一种微微的不安涌上心头。
就在风醉要深想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带着惊喜的声音,“风师姐!我梳理好内力了!”
啪嗒一声,把泛黄的纸叠起来,塞进信封里,风醉站起了身,“好了,那我们来学新的脉络。”
教学之中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很快。
因为风醉下午要去演武场,所以一起吃了饭之后,余次就要回去了。
但,在她起身要走的时候,风醉叫住了她。
“对了,我还有事没同你说。”
“啊?”
“什么?”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给你,都给你(补完)
这话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很久之前,风醉看上了余次。
当然,先看上的不是余次这个人,而是余次这个人的生活态度,什么叫做生活态度呢,就是……
就是面对什么事情,都是积极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觉得绝望。
表情鲜活,在江湖,在武林,在她所接触的所有人里,是最为明艳的。
当然这个明艳不是特指长相,就只是指这个人的生活。
绕来绕去,大概就是——
从虎头山到相城的那一段路风醉过的很舒心,进而希望自己一直都能那样舒心。
所以她设计,把余次坑到了魔教来。
从本心开始,她是很纯粹的,只是想跟余次一起生活,作为一个陪伴的人,作为一个姐妹,伙伴之类的人物。
但是……
作为伙伴,忽然把自己的手伸向了人家起居这方面,是不是略微有些不太好?
风醉有些斟酌,“最近隆冬来了。”
余次嗯了一声,“是啊,隆冬来了,快过年了。”
风醉:……
不懂余次后面那句接的为什么不是我好冷,风醉只能强行把话题继续扯到了冷上,“上次骑马回来的时候,你似乎很怕凉。”
“怕。”余次点头,“我怕凉。”
风醉的唇角微微勾起,“嗯,魔宫中人几乎都从小习武,修习内力,所以魔宫基本上都是用……大理石做的地。”
“大理石里外都很凉,加上床,正殿和偏殿,都是玉石做的床芯,都很冷。”
“额,是。”少听风醉一次性说这么多跟‘教学’无关的话,所以说这么多信息,她是想表达什么?
魔宫里的人都不怕冷?她太怕冷了?
还是什么?
余次不知道风醉在表达什么,风醉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没再说,直接就把人给拉住了。
“还是直接去看吧。”
“风师姐,看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余次的确很快就知道,风醉这么急吼吼的过来,是要她看什么了。
……
知道的同时,也伴随着震撼。
是真·震撼。
这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搞的,暗搓搓的把位置藏在两个房间中间,从这里路过好多次了,她都没看见这里竟然——
造了一座新的阁楼。
不算太大,看上也不精美,但是却让人一眼就能感觉到温暖两个字。
因为屋子上,挂了毛皮。
就跟蒙古包一样的那种……里面是住的地方,外面为了防风,做了毛皮。
然后是走进去。
阁楼离地,就没有太多的湿气,房子的地面用的也是土砖和木头,大概是外面披了毛,有毛多,这边阁楼的里面,做了一个很后现代话的东西。
没错,就是地毯。
床用了暖玉。
触手生温,跟隔壁偏殿那个冷玉完全相反。
感受完这个房间,余次就更说不出话来了。
这不是一个阁楼,这是一份心意。
余次很快转头,看向了那个一直背光站在门口的人。
“风师姐!”
站在门口的风醉顿了一下,然后挺直了自己的背脊,看上去稍微有些僵硬的样子,“怎么了?”
余次很风风火火的跳到了风醉的面前。
两个人一开始都没说话。
最后是风醉有点受不住这样炽热的目光然后转过了头,“余师妹一直看我干什么,不喜欢这个阁楼吗?”
“喜欢!”
“我很喜欢!”
欢快的声音钻进了风醉的耳朵里,让他有点醉,也有点微微的痒意。
“你喜欢就好。”
“魔宫太冷了,你还没有学会梳理内力,加上身上有些伤,不能动用内力,没办法御寒。”
“原来的地方更适合夏天再住。”
“我知道!”余次眼睛亮的像是黑夜里发光的蜡烛,“我都知道,我就是想知道!风师姐,你是什么时候把这里修好的?”
“就是最近……”
余次震惊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嗯……你平时也不过来这边。”
总之,阁楼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被修好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余师妹,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住在这里了。”然后就是,风醉想了下,“你今天下午可以把在那边偏殿的东西搬过来。”
“我还要去演武场。”
说着,风醉已经一步走出了阁楼,准备下楼梯了,但这时候,余次叫住了她。
“风师姐,下午可能会下雪,我先去拿一把伞给你吧!”
“你在这里等等我。”
刚想说不用,但人从自己身边擦过去,冲远了。
手指轻轻的放在木门上,风醉垂着眸子,想着这个阁楼的事情。
之前……
之前建造阁楼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的,只是想建一个新的屋子起来而已。
但是后来,后来房子渐渐的起来了,还去库房的话,会看见库房里有很多的东西。
以前清理峡谷的时候剥下来的野兽皮毛。
不知道什么时候搜集到魔教内来暖玉床,还有各种东西……
风醉并不是刻意的把这些东西放进这个房间里的,但是——
她确实,一次一次的从库房里拿出了的这些东西。
仿佛,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一样。
觉得自己好像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十分危险和抗拒的时候,余次回来了。
“风师姐!”
不等风醉说什么,余次就直接把伞放进了余次的怀里。
“去吧!”
“风师姐你不是要去演武场吗?”
“……”
“那我去了。”
拿着伞,风醉从侧边下了阁楼。
就在她走出去不远之后,她忽然听到身后人声又起。
说了那句,她听到过很久,但是好像从来听不厌的话。
“师姐,你真好。”
…
小阁楼的冬天是很温暖的。
从西侧殿搬到这边来了之后,余次距离风醉好像也更近了。
……
魔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在余次终于把身上的筋脉梳理完成之后,魔宫的年,也要到了。
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个节日。
象征着团圆,和睦,兴盛,但是——
但是问题来了。
魔宫的人,一直都在一起,一直都是团圆,最后列一个年出来……
大家很想过好这个节日,但是由于每一届的教主都是很纯粹的人,这么大一个节日,也就是演武场闭七天,然后……然后大家在家里吃吃喝喝睡睡,过了这七天,开始继续重复之前的日子。
但今年。
今天,是不一样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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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魔教‘春节联欢晚会’上(1更)
“过年了师姐你就直接这样……解散教众,让他们回魔宫,然后自己过自己的?”
本来觉得自己遵循了没一任教主完美荣光风醉看着余次不可置信的表情,顿了一下,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不可以吗?”
“过年了,总不能再去演武场。”
“中秋休息,春节休息,怎么了?”
“……休息是该休息,那就这样吗?”
“如此就可以,大家休息都很开心。”
是吗?
余次可不觉得大家都很开心。
从那边小阁楼过来,她很鲜见的遇到了许许多多的教众,他们有男有女,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
但无一例外,脸上的表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