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科学事件簿-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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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楞,「哦,好呀!」
蔡誉伟的错愕瞬间转化成欣喜,「真的吗?」她答应了!
「是呀!有必要这么讶异吗?」见他当场高兴得跳起来,她忍不住又笑了,「还有,我现在开始会喝一点小酒了。」
「哦?之前不是听妳说不喝……什么时候改的啊?」
英理劝酒时的笑容於脑海里一闪即逝,她咬唇,「总之!我现在稍微会喝一点,下班后直接去吗?」
「嗯!当然!」
「好,那我等你。」
这句简单的话让他不禁脸红心跳,回过神的同时,靖琳已经往办公室的方向走,「我会尽快把工作做完的!下班见!」他对她喊道,内心则响起了胜利般的欢呼。
***
严凯崴的心情,从确定入院那一刻起就不是太欢快。
但没办法,他的心律不整打从去年开始就断断续续发生,为了赛事,他不断延误治疗,如今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在双亲的坚持下,他只能特地回来就医。
只是说好的封锁消息,一到达市立医院大门,等待着他的就是一票记者,他被迫多耗二十分钟,等到随扈陆续抵达后才陪同他一起入院!进来之后,如之前的经验就是一连串的身体检查。
尽管他已尽量保持心情平稳,但在得知暂时没有单人床位,院方为了他入住,把双人病房里的病患给转到其他房后,他终于说话了。
「就说没必要把別人给赶走……我不是不能跟其他人住同一间病房。」
「这是夫人的意思,少爷。」
这句话就像是他的死穴,严凯崴紧抿著嘴,从此没再表示任何意见。
护理人员迅速将病床安置定位,身旁的两名随扈四处检查,也打开窗户保持空气畅通。
「主治医师很快就会过来,检验报告也很快就会出来的,请少爷再稍等一下。」
「知道了……主治医师还是跟之前一样吗?」
「没错,会是之前替您动过手术的那位崔金隆医师。」
肯定又是妈妈特別指定的吧?严凯崴点点头,「那……」
「棋盘等一下就会送过来;老板跟夫人傍晚就会到,我等一下会再去问什么时候才会有单人病房,一有空床立刻让您转过去!」
既然都安排好了,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少爷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请您稍微忍耐一下,委屈您了!」电话忽然响了,随扈低声道歉,快步走向门口接听。
终于暂时安静了。
即便知道回来台湾住院,等待着他的就是这种大阵仗,他也不得不回来。天晓得会不会换成他妈飞到日本亲自把他押回来!与其把场面搞得如此难看,不如认命一些。
这里是七楼吧?严凯崴下床,想借此看看窗外景色,不料门外有了动静,他撇著嘴,只能假装没事的再缩回病床上。
进门的崔金隆忙不迭赔礼,「凯崴,真是不好意思!不晓得那些记者到底听到什么风声……」
「没关系,崔医师,虽然我也有点被吓到,但记者跟拍我也还算挺习惯的。」
「哦!是这样啊?院长等一下会跟你爸爸一起过来,单人病房也在準备,不出今晚……最快明天就应该会有空位了,你再多忍耐一下!」
崔金隆与他的团队一直负责他的病情,再加上他本身与严家一定程度的交情,会继续把手术交给他负责,严凯崴毫不感到意外。
「我回国到现在也还没看到我爸……是吗?我知道了。」
「总之不管是手术还是术后疗养,一切都交给我们负责;肯定没问题的。」
由于心脏有先天性的缺陷,进出医院早已称得上习惯;严凯崴对此并未显露任何不安,他只希望手术顺利,让他能够尽早回到比赛。
也脱离这让人窒息的氛围。
「检验报告已经陆续出来了,就让我来为你详细说明一下……」
不预期的,原本要交到崔金隆手上的报告掉到地上,响声惊动了严凯崴。
「抱歉!是我的错!」一旁的年轻医师赶紧道歉,将资料夹重新交到崔金隆手上。
他狠瞪着那名医师,但在面对严凯崴时就像变脸般,换上了笑脸常开的表情,「那么,就让我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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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己没接好还「青」人家,真是@#$%……
我刚刚看了一下,虾皮某一部分的书感觉到货时间比较晚,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朋友已经回覆我收到书了,非常感谢~
123 10崩坏巨塔-4
「欸!任医师,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换病房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因为车祸,脊椎受伤,因此全身都穿着保护用的金属支架,「太突然了吧?早上忽然通知说要换……」
「这是一般的病床调度啦。」捏著鼻子,任俪琼说得有几分心虚,「哎呀!换到这边来也不错啊,你不是一直想要靠窗的床位吗?」
「是没错啦……」他苦笑,抬头望向窗外,「对了任医师,我的手指从术后到现在……都一直很麻耶,这样还会好吗?还能够攀岩吗?」
纪录的笔忽然顿住,任俪琼望向他,从他的眼神,她明显感受到他对于自由活动的渴望。
「会麻是因为你当初受伤伤阻断到血液循环,所以影响到末梢神经……只要好好的复健,还是有机会的啦。」
「是吗?我真的很怕……」他勉强抬起手,扭曲的五官诉说他已用了吃奶的力气,但右手依旧只能维持虚握状态,「还是只能握到这里耶?不过……我一定要好起来!」
「嗯!认真复健、乖乖配合疗程,情况会慢慢有所改善的啦……」她持续写著,不再与病患视线接触。
离开病房,任俪琼走没几步,迎面走来的女人令她讶异地睁大双眼。
「俪琼姊!终于找到妳了。」
「英、英理!」
「啊。」英理打招呼般地挥手,「方便向妳问一些事情吗?」
由于毫无心理準备,任俪琼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质问显得不太能适应。,「妳、妳怎么会来?找妳哥?」
「嗯!也过来看看妳,我问了好几个地方……妳还是一样忙!」她推著眼镜,玫瑰色的嘴唇勾起微笑。
「在医院哪有不忙的?我要回急诊室,有什么话,边走边讲吧!」
知道任俪琼时间不多,英理早已做好长话短说的打算。
「啊?医疗纠……」她紧抿著嘴,手指无意识的戳了电梯按钮两下;这是慌张的表现。「喂!妳不知道这名词……在医院里不能提起吗?」
「我知道,尤其是对妳们外科医师来说更是如此。」英理的眼神很是锐利,「但我非得弄清楚,李月娇当初住院时究竟动了哪些手术?」
「李月娇?」
「嗯,就是之前我跟姊调阅病历的那个患者……」任俪琼的瞳孔不自觉放大几分,耳际嗡嗡的听见英理说:「透过关系,我调到了她美容手术前所拍下的照片……除了卵巢息肉的微创伤口之外,她分明还动了另外一项手术!」
任俪琼默不作声,英理只得再问:「姊知道她动了哪一项额外的手术吗?」
「我不知道,妳之前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回答过相同的问题了。」
电梯门开了,她们一同走进空电梯;任俪琼按下一楼,「听着!有些事情我们就算知道也不能讲,妳虽然没依循著父母的期望学医,有智超在,妳也应该知道医院这环境有多封闭、多么阶级分明,我自己是没什么野心……但也不代表我能承受任何工作或职位上的调动。」
「我先问过学长了,他也对此事避而不谈。」
「如果连智超都不知道的话,那妳可能要再问问別人了!坦白说,急诊室医师虽然经常在生死界线上拔河,但工作环境可以说相对单纯;比较起我,智超更靠近医院的权力核心……別忘了他背后还有一位前内科主任当靠山!」
差点忘了还有汤裕中这条线索!「好吧……我也不想给俪琼姊造成无谓的麻烦,我再另外想办法!」
任俪琼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电梯即将抵达目的地,她推著眼镜,又问:「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而且妳肯定知道答案!」
「什么事呀?」
「姊怎么会跟学长分手的?」
电梯门打开,而任俪琼侧著脸,在光亮与幽暗间显得情绪难测。
「虽然妳已经结婚了……问这问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听到妳们分手的消息时,眼镜都差点摔碎了。」
任俪琼的表情很复杂,她哼笑,「我猜妳问过智超了……他怎么说?」
「他说是妳提的分手。」
「哈!我提的?」她噗哧一笑,「真好意思讲啊,这家伙!」
两人叙述的事实明显有点出入!英理食指抵住眼镜,「难道不是吗?」
「对啦!最后宣判的是我,所以他要说是我提分手的也没错……妳知道的,我们爱情长跑这么多年,弄到后来,我不急、他不急,可我家人急了,他们认为女人就该在还能正常生育之前早早结婚……就那套多子多孙的概念,妳也差不多到这年纪了,应该很了解!」
她暗叹一声,「我懂!」
任俪琼被她的神情逗笑,两人走向通往急诊室的走廊,她续道:「我是认为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但被家人烦到不行……说到这,妳爸妈不催智超吗?他都四十二了耶!」
「他们现在比较把注意力放在女儿身上!」英理抿嘴,「然后呢?」
「总之我被爸妈逼得烦了,只好向他提结婚的事,但他明显没那个意思,甚至觉得就算等我四十岁了再来考虑也还来得及。」
「姊想结婚吗?」
虽然嘴巴上说「都可以」,但从后续动作来看,任俪琼似乎还是属于比较渴望家庭的那一方。
「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他……虽然对我老公有点抱歉!」她吐吐舌;可能是回想起之前的过往,任俪琼的眼神有些迷离,「我从医学院二年级开始就认识他这个光彩夺目的『大学长』,两个人一交往就十几年,到最后分掉……说不伤心根本是骗人的……我当然希望他能点头答应。」
「但他不同意?」
「他就是不表态!」任俪琼的语气变得强烈,「弄到后来甚至对我有点冷淡了,我才发现到他那阵子似乎有点些分心……弄到我怀疑他不点头,就是因为背着我在跟別的女人交往!」
英理含蓄的说:「学长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啦。」
她咬唇,「现在看是这样!可是当时真的被逼到失去理智,尤其我家人一直给我压力。」
「所以姊只好提分手喽?」
「是呀!不然能怎么办?」她摊手,但表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遇见我老公!相亲的时候妳知道他居然直接挑明跟我说,他对我是一见锺情妳知道吗?超肉麻的!」她喜形於色的抓住英理,脸上洋溢著货真价实的幸福。
「这样很浪漫不是?对姊这种理科女而言,当然就是要一下子冲昏妳的理智!这样妳才会点头答应嘛!」她推著眼镜说道。
「什么啊!妳不是也理科女?那妳有遇到哪个男人让妳一下子失去理智吗?」
玫瑰色嘴唇渐渐失去上扬的弧度,她耸肩,「托姊的福,至少我到现在都还很理智!」
「咦?照妳这么说……妳没谈过恋爱呀!」任俪琼咋舌。
「啊,是如此。」英理瞬间回想起汤智超曾端到面前的婚戒;她忽然有些好奇,那只婚戒,究竟是谁的戒围?「原来是这样……那奇怪了!」
「怎么了?」
两人在急诊室门口稍作停留,「既然最后学长并没有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他为什么在处理姊的感情问题时这么被动?」
「说到这个,在分手之后……该说是分手前夕!我渐渐开始觉得,智超变了。」
「变了?」
任俪琼的表情有些僵硬,「嗯!或许是家世背景的关系,他不像別的医师需要烦恼升迁问题;但打从学生时期,一路到之前,他一直都很有冲劲、很热情!很关心患者跟家属,对医术上的精进也特別用心……简单来说,他就是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