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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追妻火葬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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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阑:“是啊,可见艺术取材于生活。”
  “……”
  风轻舟陷入了自责。
  她为什么还要对苏阑这些方面抱有期待呢?
  还是不要问苏阑当初为什么看了自己好几秒了。
  白月光女士的坐姿极其端正,看样子是有受过专门的教育。她坐下后,就一直看着景竹的方向,眼睛一错不错。
  不过有人看不下去这情景了。
  哦,是有猫。
  周一瘫在苏阑怀里的橘猫似乎对白月光女士衣服上的白色绒毛很感兴趣,拖着笨重的身子滚到了位子边上,伸出爪子想抓一下。
  它这可不是调皮。众所周知,猫咪对球啊、毛线团啊等东西天生就没有抵抗力。
  白月光女士拧了拧眉,往座位里面挪了一点,避开了猫爪。
  橘猫不开心地喵了一声,矫健地窜到了另一边,又伸出了爪子。
  白月光女士又往右侧挪了挪,像是在和它拔河。
  橘猫歪着头,打量了会她。
  一猫一人对视了一秒,以白月光女士看回景竹落幕。
  橘猫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暗想:确认过眼神,是想和它玩耍的人。于是,它弓了弓胖的几乎看不出腰身这个部位的肉肉,跳到了白月光女士的怀里,如愿地蹭到了比它猫毛还白的绒毛。
  温涟跟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控制着音量,脸色发白地叫:“啊!”
  显然,仙女儿的气质受到了攻击。
  被她抖下去的橘猫也十分无辜:“喵!”
  它还觉得这是温涟在和它玩呢。
  景竹正好端着咖啡过来,赶忙把咖啡放在桌上,把橘猫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还是怕猫吗?”
  温涟用湿巾把刚才橘猫蹭到的地方擦拭干净,才心有余悸地说:“嗯,改不了。对不起,明明是你的猫……”
  景竹把橘猫放到一边去,示意它到别的地方玩,“一直怕猫,干嘛还要来猫咖?”
  温涟也在短短的时间里收拾好了失态的模样,重新坐下,撑着手看他:“因为……你在这里啊。”
  景竹无奈:“温涟,我说过了我有女朋友。”
  温涟笑了笑,眼中满是璀璨的光芒:“我温涟,还不屑做小三。只不过你我心里清楚,你们不适合,我连等你都不可以么?”
  前半句像是骄傲的凤凰花,引人攀折;后半句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了一丝深情与柔软,让人怜惜。
  风轻舟眉毛一动,不知是贬义还是褒义地评价了一句:“倒是好手段。”
  可不是呢么?
  明明不喜欢猫,还要勉强自己来这里;明明知道景竹有女朋友,还痴心不改。
  这个深情的人设做的不错,对男人的心思也把握的很准。
  景竹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适合不适合,我和她才清楚吧。你又何必……一直等我,总有人比我更好。”
  景竹说到一直等我四个字时,神情有些微妙,看上去应该是难过与遗憾。
  温涟心里喜悦,面上却是黯然,自嘲道:“也是,你们适合不适合,管关我什么事呢。只是,我等你等习惯了,从那年分开至今,未曾停止过……你就当我,犯贱吧。”
  说完,她便作势要离开猫咖。
  吃瓜台那边,苏阑观摩温涟那慢的跟蜗牛一样的离开速度,很费解:“她要走,还走这么慢?是猫把她的运动神经吓断了吗?”
  风轻舟笑了一声,无奈道:“笨蛋,那是等着景竹拦她。”
  苏阑摊了摊手,在心里开始描绘起辞雪头上那顶绿的发亮的帽子了。
  啊,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
  城市套路深,还是回农村吧。


第三十六章 表演
  接下来的发展; 很是耐人寻味。要是景竹心软; 拦了温涟,故事可能就绿了起来;要是不拦,也对不起温小姐的颜值与她和景竹的旧情。
  万万没想到; 景竹是个段位高的。
  他沉默了一会; 把一旁吃猫粮的橘猫抱了过来,扔在了店门口。为防它跑走,还把猫粮碗儿也端了过来。
  橘猫:“喵?”
  虽然搞不清楚情况,有骨气的它还是选择了继续吃猫粮。而十分伤心的温涟也成功地停在了橘猫面前,不敢去拉门把手。
  可能是这个画面太尴尬; 温涟伤心地驱赶那个橘色团子:“过去,别在这儿!”
  她挥了挥手,示意橘猫离开门口。
  橘猫困惑地看了她一眼; 选择把头埋进碗里; 继续吃饭。
  一会跟你玩; 现在别闹; 它如是想道。
  温涟感觉到了更加尴尬的节奏; 赶忙蹲下身; 想把它的碗挪走。橘猫非常愤怒地喵了一声; 一爪子就拍了上去。
  温涟没了办法,只能躲开; 恼羞成怒地看向景竹; “你什么意思?”
  景竹余光扫向一边,笑道:“这不是阻止你来不及; 只能依靠它了嘛。”
  温涟闻言心里一喜,脸上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地说:“你不必管我,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男人嘛,适当的欲迎还拒,效果更佳。
  景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温涟,你不要这么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吗?不要再像上次一样匆匆走了。”
  这个温柔的声音,和她做梦时流泪怀念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本就不相信他能对她无情,如今他的态度更叫她笃定,他们重归于好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景竹见她软化,就主动地端起了温涟的咖啡,放在了靠里的一张干净的桌上,静静地站在夕阳的光影里,等待她过去。
  就像过去他们约会时一样,等待她的到来。
  温涟心里一动,朝着景竹走了过去。一步一步,踏过了这些年错过的岁月。
  景竹绅士地挪开椅子让她坐下后,才走到柜台里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暂停接客的牌匾,挂在了门上。
  苏阑吃瓜吃得噎住,被这出转变折腾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之前还说那个辞雪挺麻烦的,现在看来,她男朋友才是个麻烦啊。”
  风轻舟皱眉:“有点不对……”
  景竹明知道她们是辞雪的“朋友”,却不加掩饰地与白月光会面,难道一点也不怕她们告诉辞雪?
  “哪里不对?感觉那白月光挺有手段的,景竹被拿下也正常。”
  风轻舟失笑:“手段?你还能看出这种东西?”
  苏阑盯着她,不满地从鼻间哼了一声:“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了?你别小看人啊。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站在上帝视角难道都看不明白她那些小心思?骗得了景竹那种傻男人,可骗不了我!”
  风轻舟真是被这个活宝给逗乐了。
  要她说,苏阑还真不一定比得上景竹这个傻男人。毕竟,景竹就算傻,好歹没少根筋。
  “这么厉害啊,那你平时还笨头笨脑的?”
  苏阑叹了口气,小声抗议:“我怎么就笨了,我心里清醒着呢!”
  那头,景竹已经坐了下来。
  一个俊男一个靓女总是特别容易引人注目,他们还刚巧坐在了一起,整个咖啡厅里几乎是所有客人都留意到了这边。
  温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迷恋地望着这个曾经属于她的男人,说:“你这边这么辛苦,没想过找个人来帮衬一下么?”
  天地良心,她可没直接说景竹的女朋友,但要是对方自己联想到那儿去,也不怪她啊。
  景竹抓住了脚边溜达的梵纹短毛猫的后颈,把它整个儿提起,拎到了自己怀里,才好整以暇地说:“小雪要帮我,被我拒绝了。”
  温涟知道这个“小雪”就是景竹的现任女朋友。
  她敛去眼底的情绪,徐徐道:“怎么,心疼女朋友?”她探询地望向景竹,一时摸不清这个男人是想营造一波好男友的人设还是如何。
  景竹的动作很耐心。
  他逗弄着怀里的caddy,把它舔的湿润的毛一点点地用纸擦干,然后掏出兜里的梳子,帮它一根根梳理顺畅。
  “当然。”他漫不经心地说。
  景竹这个态度倒让温涟困惑了,她试探地问:“心疼到都不让她下班后过来一趟?我还说,和她喝一杯呢。”
  她是绝对不会相信景竹有多喜欢辞雪的。
  因为辞雪永远不会明白,当初她和景竹有多么相爱。不,不是当初……是一直以来。
  她深谙恋爱中的门道。
  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又分开于感情最深之时,她自信景竹心里的自己一定是完美的,所以这遗憾也是最大的。
  现任再美好,也是得到过的东西了呢。
  一面是经过多年美化后的白月光,一面是拥有着,甚至是腻烦了的现任,怎么选,一目了然吧。
  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可都是喜新厌旧的人。
  景竹提高了一点声音:“喝一杯?算了吧。”
  温涟掩嘴轻笑:“放心,我只是让她好好珍惜你。你这么好,她要是不懂得怎么珍惜你,照顾你,岂不是可惜了。”
  她像是那为了爱人踏下九天的仙子,言笑晏晏间纯真又妩媚,仿佛是真的在为他担心。
  “可惜?”景竹反问道。
  “是啊,可惜。毕竟我可是知道,你是多好的男人。想当初,我们才在一起时,你把我抱起来,转了三圈,然后我们倒进了学校银杏叶铺成的碎毯里,你还记得吗?我永远记得,你那天的模样……”温涟怀念着过去,说到一半突然闭口,换上才醒悟的愧疚模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都是过去了……”
  温涟的眉目里含了化不开的浓情,因为伤感,纤长的睫毛上还沾了几滴晶莹,叫人心碎不已。
  景竹像是也想到了过去,表情微变。
  温涟垂下眸子,把笑意隐藏起来,等待着景竹回忆起更多的美好片段。
  而一旁的苏阑已经无语了。
  她忍不住小声吐槽:“才抱了三圈就倒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风轻舟沉默了一下,努力找回情调,“重点是一对情侣一起躺在软软的碎叶上吧……”
  苏阑更加不理解了:“软就可以忽略垃圾了吗?他们不嫌脏啊。”
  “……”
  风轻舟怀疑苏阑心里根本没有浪漫这个词。
  虽然嘛,她也不觉得这企图勾引别人男朋友的女人说的回忆有多浪漫。
  “你什么表情?”
  这次风轻舟答的很快,“无语的表情。”
  苏阑点点头,一脸同道中人的认可:“我都要克制不住自己怒打渣男贱女的心了。”
  渣男贱女吗……
  风轻舟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别急,我觉得有点古怪。”
  “古怪嘛,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要偷人,怎么这么正大光明呢?特别是,还选在我们能看清能听清的地方,也太不要脸了点吧?”
  风轻舟把视线凝在景竹的背影上:“所以,才说古怪。”
  她们眼中古怪的景竹回忆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的确是过去了。”
  温涟一脸心碎:“景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当初两人大学快要毕业时,温涟主动向已经相伴将近三年的景竹告白。由于彼此互相喜欢,他们成功在一起了。本来已经计划好,等各自工作稳定后就结婚,却出了一个变故。
  温涟的导师说国外有个实验研修的名额,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当时的她没能抢到保研资格,又嫌考研太过耗时,一听有这个机会,立马就心动了。
  毕竟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工作是无奈之举,这次研修是唯一的一个捷径了。
  但这个研修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成绩稍稍好过景竹一点,所以导师先问的她。
  在未来与爱情的抉择里,她很快下定决心选择前者。由于研修需要一年半的时间,再加上愧疚,她对景竹提了分手。
  理由是家里人要求她必须前去研修,为了不耽误他,所以分手。
  景竹多番努力后还是无果,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温涟出了国。出于寂寞,她在国外有过好几任男友。但因为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些方面不如景竹,她最终还是和对方分手了。
  几年后回国,得知景竹没有结婚,她立马就找上门来,伺机破镜重圆。她不怕景竹心有怨怼,就怕他心如止水。
  可眼下景竹这个态度,显然还是没能放下她的。
  既然如此,那个辞雪又算什么呢?
  温涟自责地咬紧嘴唇,脸色发白:“也是,你怎么可能不怪我呢?我们说好毕业就结婚的,却因为研修而丢下你……”
  景竹用指背轻叩桌面,脸色晦暗不明:“过去了,你不必挂怀。”
  “不!小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能忘记你!我在国外的几年,你以为很快乐么?我一边研修,一边思念你,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可家里人不肯告诉我,我也没有脸面要你的联系方式,就一直痛苦到现在……你不知道,上次在这里遇到你,我有多么欢喜……”
  温涟眼圈微红,看上去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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