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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公主府的女人们-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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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罢了。但那二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也仗着送她们来的大人有些权势,到了游府没见着正主的面,已经有了少奶奶的作派。
  怜月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家小姐是司卫长的友人。”阿莱伶俐,替怜月说道:“这次进京是来投靠司卫长的。”
  锦阳坐在马车上,从帘子缝中看着怜月与阿莱相伴踏进了游婵的宅院中。
  “回府。”她心如死灰地放下帘子吩咐连花道。
  锦阳明白,别的事还好说,但前世那些恩恩怨怨,她是没办法和怜月解释清楚的。与其让怜月跟着她整日担惊受怕,不如忍痛放手。她虽曾当着怜月的面说游婵如何如何不好,但心里其实明白,游婵是个挺好的归宿。
  游婵刚升了左都尉使,以后制衡申家少不了要和游婵打交道,想到以后要眼睁睁看着怜月陪在游婵身边,锦阳差点情绪失控冲进游府抢人。
  好在马车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她渐渐恢复了理智。她没有资格插手怜月的人生,爱谁是怜月的自由,锦阳这么安慰着自己,脸上落下欣慰的两行泪。
  锦阳公主的奶嬷嬷徐氏前些日子老家长辈去世,料理完后事这才刚回来就遇上头疼的事了。
  连花从锦阳公主房中退出来,冲徐嬷嬷摇了摇头。
  “还是不肯吃东西?”徐嬷嬷将连花拉到一旁问。
  连花点头道:“打从霁嫔娘娘早间走了,早膳午膳都不肯用。公主还吩咐了,没她发话谁也不许打扰她。”
  “唉……让公主自己呆会儿吧。”徐嬷嬷想不明白小公主怎么就对那个霁嫔娘娘那样着迷,人要走舍不得强留下,宁愿委屈自个儿。公主的性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或许真是一物降一物吧。
  怜月在游府替阿莱安顿好了,又嘱咐了许多话才借故向王婆婆道了辞。
  “吴姑娘不留下?”王婆婆拿不准突然找上门的二人的身份,但看一个柔弱一个年幼,实在不像坏人的模样,怕真是自家小姐的友人便接进府中命人好生伺候着。谁知姓吴的姑娘突然要走,这让王婆婆更糊涂了,进京投靠友人的女子,独自穿梭在诺大皇城多危险啊!
  “您要去办什么大可告诉老婆子,我让小的们去办。”王婆婆这般道。
  怜月笑着谢过王婆婆的好意,撒谎道:“我送家妹投奔司卫长,还要赶路回家。”
  这话其实也不假,她是把公主府当作家的。
  王婆婆坚持要命人送怜月出城,怜月为了脱身又撒了许多谎,终于得以独自坐上回公主府的马车。
  院里静极了。
  丫头婆子们都不在,怜月恍惚间有种置身西府的错觉。要不是庭院中那些熟悉的花木,怜月真怀疑自己走错了,误进了荒凉的西府。
  此时已近傍晚了,卧房中没点灯,怜月以为锦阳公主外出不在府上,便径直推门走了进去。她今日替阿莱收拾东西,又绞尽脑汁同游司卫长府上的婆婆说了许多瞎话,实在是身心俱疲。
  锦阳坐在暗暗的屋子里,独自饮着酒,听见门有响动以为是哪个不知好歹胆敢抗命的下人,将酒杯往门口一掷大声喝斥道:“本公主说了,任何人不许进来!你好大的胆子。”
  

  ☆、106

  怜月被杯子砸中了脚踝; 疼得闷哼一声。
  哪怕只是一声轻哼; 锦阳也听出来是怜月的声音; 她醉醺醺地站起身; 委屈着略带哭腔地冲门口唤道:“怜月?”
  “是我。”怜月点上灯,合上门; 穿过熏天的酒气走到锦阳身边扶住她。“怎么喝了这么多?”
  锦阳更加委屈地扑进怜月怀里抽泣着道:“以为你怕了我不愿再回来了,我又舍不得强留你。”
  怜月轻轻拂去锦阳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 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不走了。那公主能不能答应我; 不要再为难懿德皇后她们了?”
  “嗯~”锦阳轻轻应了一声; 下一刻就睡了过去。就这么站着靠在怜月的怀里,小手紧抓着怜月的衣裳呼呼睡着。
  怜月想将人挪去床上; 可是酒醉之人无法着力; 她气力不够,抱了两抱还是挪不动锦阳,便想找连花帮忙。怜月刚试图要拿开紧握着她衣袖的小手出去唤人; 锦阳皱了皱眉头反倒抓得更紧了。
  醉意昏沉的锦阳觉得怜月回来这事仿若一场美梦,梦里她抓住了怜月; 可怜月却拼命想挣脱。
  “不许走。”锦阳说着梦话。
  怜月就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让锦阳坐在她膝上靠在她怀中。
  “连梦话都这么霸道。”怜月轻轻用下巴抵住锦阳的头; 心中柔情荡漾。她想起锦阳说舍不得强留她在此的话,那样霸道任性的人知道她的离开也没拦着,宁愿关在屋里暗自伤神,可见是真的在乎自己的。
  锦阳醒来时天还未亮,屋里灯火通明; 自己坐在怜月的怀里,身上披着怜月的衣裳。
  她朦胧间想起似乎梦到怜月回来,没想到竟是真的。为什么走了又回来呢?是因为游婵不在京中无处可去么?
  锦阳思绪万千地站到地上,用衣服裹住怜月,将她抱去床上轻轻放好。
  怜月的双腿因抱了锦阳一夜早麻了,一轻挪动双腿酸麻无比,便醒了过来。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锦阳公主坐在床前定定地望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都有些尴尬,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锦阳先开了口:“我不是你所猜想的那种人。”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没了往日的气势,小心翼翼地向怜月解释着,不管怜月是为什么回来的,她都想好好表现将人留下。
  “过去的便过去了,公主您记不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么?”怜月挣起身,倚在床头和锦阳说话。
  “……”锦阳不记得了。昨夜是她第一次醉酒,酒后的记忆只有一些碎片,很多事记不起来。
  “您答应我以后不会为难皇后娘娘她们了。”怜月深情地望着锦阳问道:“您会吗?”
  “我答应你。”只要怜月能陪在她的身边,锦阳什么都可以答应。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了?”
  “我没打算走,只是送送阿莱。我怕小丫头夹在你我之间为难,或者做出触怒您的事。那孩子一心向着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公主不要追究。”
  “不会。不会。”锦阳明白怜月在得知她对西府的人做下的事后,仍是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怜月是真的是将一切都交给她了,心也是,命也是。如果这段感情需要赌注,她其实只压了真心,但怜月压上了一切。
  她会拼尽此生让怜月赢得这场赌注,锦阳起身去柜顶取下一个绣着繁枝的大锦盒,送到怜月怀里。
  “这是什么?”怜月接住盒子笑问道。
  “去岁给你备下的生辰礼。搬来搬去的总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你,打开看看。”锦阳有些紧张,紧张怜月的反应。
  怜月解开木扣,打开锦盒的一瞬间满目珠翠流光,躺于锦盒内的是一顶华贵精细的彩冠。女子出嫁时才会戴的彩冠,公主送她的意思是……怜月红着脸抬起头。
  “愿意做这府上的驸马爷么?”锦阳提着心问道。
  怜月呆呆地捧着彩冠,不解地问:“驸马爷成亲时竟要戴女子的彩冠?”
  锦阳被怜月逗乐了,笑道:“那倒不用。这彩冠你收着,就是因为你要做驸马爷穿不了女子嫁衣才送你的。”锦阳说完敛了笑,认真问道:“你还没回答我,愿意做这府上的驸马吗?”
  “我是先帝的遗妃,又是女子,怎么可以……”怜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哪怕一百个愿意,也知道此事是不可能的,女子哪能做驸马呢?
  “我说可以就可以!”锦阳笑着起身将彩冠轻轻戴在怜月头顶,看着瞬时变成明媚动人的新娘子的怜月,锦阳说不出的内疚。
  上一世怜月被皇帝纳进宫,没有过寻常女子的凤冠霞帔婚嫁盛礼,这一世她有心将怜月名媒正娶到身旁,却也无法让怜月穿上女子嫁衣坐进喜轿。
  ***
  客栈内,一男一女相拥亲吻了许久才分开。
  男的锦袍玉带,一身公子哥打扮。女的粗衣素履,像是走江湖的女子。
  “巧巧。”男子万般不舍地松开怀中的女子,他看到巧巧的衣领口已松开了,露出一片雪肌。也知道如果自己要继续亲吻之后的事,深爱着他的这个姑娘不会拒绝,可是他不敢。
  这男子是亲安侯何广义的独子何秧。因为是独子,背负的责任便格外多。尤其是嘉王登基后,曾深受先帝器重的亲安侯就把保家卫族的重任寄托在儿子身上了。
  论相貌身段,何秧在皇城公子中是排得上号的。亲安侯便想撺掇儿子在锦阳公主面前好好表现,虽说锦阳公主是出了名的暴脾气难相处,但新帝膝下可论婚嫁的也只有快及笄的锦阳公主一人。
  亲安侯便劝儿子,哪怕受尽委屈,为了何家也多多忍耐。谁知这何秧早有了心上人,还是在天桥脚下卖弄武艺的江湖女子。
  一心想与秦家皇室攀亲的亲安侯,莫说江湖女子,连相国之女也未心瞧得上。闻讯后把何秧打了一顿,关在家中教儿子好好反思。锦阳公主府上大宴在即,亲安侯还指着儿子到时在公主面前好好表现呢。
  何秧许了看守的下人许多银子,才找着机会逃出来。
  巧巧扶何秧坐下说话,何秧一沾椅子就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不坐了,屁股有伤,也不敢久留。”何秧站着说话,巧巧也就陪着一起站着。
  “公子回去吧。侯爷不同意你我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我爹爹说,明日就要启程离京去别的地界讨生活了。”巧巧低着头,不敢看何秧灼灼的目光。她没有何公子为爱奋不顾身的魄力,离开京城也是迫于亲安侯的威慑,她虽然爱着何公子,但更要为一家老小的安全考虑。
  情情爱爱在挚亲的生命面前,又算得什么呢?巧巧答应见何秧,是为了道别。
  “是不是我爹逼你们走的?”何秧对他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是我没用。”何秧不敢再纠缠,触怒父亲他至多挨顿家法,却有可能连累巧巧和她的家人丧命。
  何秧紧紧将巧巧搂进怀中,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想要铭记一世。过了许久才松开,转身离开了客栈。
  巧巧站在窗边,流泪望着心上人离去的身影。谁也没有错,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锦阳心情很好,因为怜月的失而复得,更因为自己的好事将近。在书房坐着嘴角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连好站在一旁侯命。
  “亲安侯的儿子何秧,帮我送他走。”其实何秧走不走无所谓,但还是走了更好。锦阳不想给亲安侯任何余地,只有斩断对方所有退路,她才能掌握主动权。
  连好听命道:“只杀他,还是连那个江湖女子一并杀?”
  “……”锦阳脸上的笑意忽然没有了,她什么时候要杀人了?“我只是让你送他离开京城,安顿好他和那个江湖女子,派咱们的人时刻盯着。亲安侯要知道我杀了他儿子,还有可能听咱们的吗?师姐,不是我说你,你真是越发残暴了。”
  连好有苦说不出。她为锦阳办事多年,以前公主的态度都是能杀绝不留活口,所以听说叫她送何秧走,第一反应自然是取人性命。“不是我变残暴了,是公主变了。”连好难得笑了笑。
  她喜欢公主现在的改变,越来越爱笑,也越来越有人情味。
  在锦阳的暗中帮助下,当夜何秧和巧巧一家离开了京城。
  亲安侯一早起来得知儿子不知去了何处,气得差点昏死过去。他也怪自己没把儿子管教好,竟然养出那种为了个江湖女子,置家族前途于不顾的混账东西。
  正捶胸顿足之际,有下人来报。
  “侯爷,锦阳公主来了。”
  亲安侯忙擦干老泪迎了出去。
  锦阳大步往亲安侯府里走,身边是丫环打扮低着头的怜月。
  “公主。”亲安侯气得通红的脸还未缓过来。
  锦阳看了眼亲安侯的模样,便知这事十拿九稳了,一起步入正厅。锦阳将除了怜月以外的人都打发出去了,然后坐下对亲安侯道:“有件事想请侯爷帮忙。”
  “公主但说无妨。”亲安侯觉得锦阳公主此次登门造访实在离奇,亲安侯府以前和嘉王府的关系就平平淡淡,锦阳公主乖戾,只和护国将军府的申霄聊得来,与他的女儿们也是从不往来的。
  亲安侯猜测着锦阳的来意。
  锦阳道:“这话由我自个儿嘴里说出来,只怕侯爷要觉得我太不矜持了。”锦阳抿唇一笑,看着亲安侯道:“不知亲安侯府可否有意与我秦家结亲。”亲安侯想通过有些姿色的儿子攀上秦家之事,锦阳早查清楚了。
  而她之所以选择亲安侯府,一是因为亲安侯府只有何秧一个儿子,只要何秧一走,膝下无子的亲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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