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我的郡主老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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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面的初阳,郁闷的看着前面的人儿,心想到底是咋惹她生气了?为啥不理自己呢?哎。
香山庭院里,点满了灯,天空繁星点点,一张大桌子放在院中央,只见美丽妇人坐在最上面,今晚她未施胭脂,一席雪白色的长袍,越发衬托出她的绝美容颜,就是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冷冰冰的。
美丽妇人的一边是花花,一边是墨冰,花花旁边是小白,小白旁边是红鸾,红鸾旁边是初阳。
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和酒,色香味具全,如果仔细看看,会发现全是素菜。
气氛有点冷,大家都不说话。
花花看了看师傅,举起了酒杯“师傅,徒儿敬您一杯,徒儿多谢您这么多的养育之恩,更谢谢您答应我和小白,徒儿明天就要走了,请师傅好好保重身体”说完花花扬起头咕咚一声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美丽妇人听到花花说明天就要走了,那张绝美的容颜一阵失神。
“白小白”
“在,前辈”小白听到美丽妇人叫她,赶紧站起来,垂手倾听。
“我本是不同意你和晨儿的,无奈晨儿苦苦的哀求我,我终是不忍心,就把晨儿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的对待她,这辈子都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而且你要好好练武功,你做的到吗?”美丽妇人轻轻的说出口,语气冷漠,看不出她到底是真的关心花花还是不在乎。
“请前辈放心,晚辈会好好的练武功,定会好好待晨儿的,这辈子定不会负了她。”小白看着花花信誓旦旦的说。
花花看着这么勇敢的小白,心里很欣慰。
“那就好,明日你们走不用与我告别,我不喜人多,你们慢用,我先回房歇息了。”美丽妇人刚要转身却被花花拉住。
“师傅,这是徒儿特意为您做的,您尝尝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说罢推开了拉着自己衣角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傅一定生我的气了,不然为什么不吃我给她做的饭”花花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小白赶紧挡着不让众人看见,轻轻的擦掉了花花的眼泪,温柔的说“花花,别哭了,别让他们看见了,今晚是最后一次在香山了,别影响大家的心情”
“来,来,师兄喝酒。”花花拿起酒杯跟墨冰干了一个。
“师妹,你慢点喝”说着就要夺下花花手中的酒杯,却感觉到一道目光瞪着自己。
“那个,白兄,你来,你来。”墨冰抱歉的笑笑,坐了下来。
“白兄,那天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墨冰真诚的看着小白。
“啊哈,那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来,墨兄,我们干一杯。”
“白兄,谢谢你,大人有大量,干杯。”
“干杯”
“初阳你怎么不喝啊,来来来,一起干杯”无奈初阳只好拿起了杯子,喝了杯中的酒,赶紧喝了杯茶,好辣啊,比前世的酒辣多了,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喝的。
“大家,吃菜,尝尝花花的手艺”
“云兄我敬你一杯”
“墨兄,干杯。”
干杯,干杯……
哈哈哈……
夜已经很深沉,青蛙在呱呱的叫着,这个晚上似乎很开心,但是有两个人不开心,一个是红衣女子,一个是黄衣女子,最后,初阳和小白竟然被墨冰灌晕了,被自家的媳妇掺着回了房间。
初阳睁开眼睛,感觉头痛的要死,往旁边看了看,枕边人不在,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仙女正在整理衣物,阳光照在那张仙女的脸上,更显出仙女的绝色容颜。
悄悄的走过去,从背后抱着这位绝色容颜的仙女,趴在佳人耳边轻轻说了句,“你好香好软啊”
脚上却突然吃痛,皱着眉毛弯着腰抚着脚,“你谋杀亲夫啊”
“还不快点收拾收拾,忘了今天干什么了吗?”佳人继续忙着手里的东西,看都不看她一眼。
初阳像小媳妇一样撅着嘴,开始打理自己。
天气晴空高照,白云朵朵……
初阳,小白,红鸾站在美丽妇人的门外,花花跪在地上“师傅,徒儿就要走了,徒儿是来跟师傅告别的,徒儿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求师傅出来见徒儿一面,让徒儿好好的跟您叩几个头报答您的恩情”花花想到又要离开养育自己的师傅,满脸泪水。
“师傅,您开门啊”
师傅,求您见徒儿一面”
“师妹,你别跪了,师傅是不会出来的,师傅最不喜欢这样。”墨冰看着师妹哭的梨花带雨的,心里甚是心疼。
“是啊,花花,你别跪了,我们走吧”
“是啊,如果前辈要出来早出来了”
花花望了望师傅的房门,知道是不会打开了,擦了擦眼泪,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师傅,徒儿走了,原谅徒儿的不孝,不能在您身边侍奉您,请您一定要保重自己”
“墨兄,保重,后会有期”
“白兄,云兄保重,后会有期”
听到渐渐消失的脚步声,美丽妇人的窗户慢慢的打开了,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已是满脸泪水。
“晨儿,我的晨儿,不是不见你,是怕见了你更舍不得你”
☆、第61章 红鸾的不安
程途中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四个人四匹马,策马飞奔了几日,中间,红鸾干呕的更厉害了些,小脸微白,初阳忍不住心疼她,叫停了飞驰中的几人,“这都快到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进城吧?”
连着赶了这几日的路,马不停蹄,每个人身上脸上全是灰土,发丝凌乱,红鸾回头望了初阳一眼,渐渐离京城近了,可自己的心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只想早早扑进父王母妃的怀抱,确认家里没事,自己的心才安稳,打马挥鞭,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看着不准备停歇的红鸾,初阳飞身跃上红鸾的马,轻轻握着红鸾紧握的拳头,“鸾儿,马上就到了,你也不希望你父王母后看到你这副模样吧?你放松些。我们休整一下,再进城”
。…“云初阳,你这混蛋,你给我放开,你们要休息就休息,我要回家。”她挥肘用力向后捣去,把初阳弄下了马,来不及回头看一眼,面上隐隐有心疼之意,终是没有停下来,策马飞奔而去。
突兀一屁股摔在地的初阳,不等小白拉自己起来,愣了一下,一跃上马,焦急的追了上去,自己真是个笨蛋,早该想到,她不是思念家人那么简单,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红鸾才会这么急,想到一路,红鸾干呕不断,却从没落下路程,连马车都没坐,自己竟然提出修整修整?家里出了事,谁还有心情修整啊,修整个屁啊!
初阳懊恼的捶脑袋“我真是个猪脑子”
小白还站在原地,保持拉人的姿势,一阵风吹来,发丝微微扫过脸颊,看着飞驰而去的两人,不解道“路上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花花无奈的笑了笑,把小白拉上了马,慢悠悠的向城里走去,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啊!想完侧脸看了看一旁依然一脸不解的小白,不禁摇头,这两兄弟还真不是一般的反应迟钝啊!
“鸾儿,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初阳眼看追不上红鸾,只好吼出来了。
“咦?这不是英王府的小郡主吗?回来了”
“看,快看后面那个,是不是就是那个拐了郡主的小子,哼,真是过分,郡主国色天香,岂是他能染指的?”
“就是就是,如今郡主大婚在即,这小子怕是……哼哼”
看着一路狼狈兼且大喊大叫的某人,道路两旁的人对他是越发不屑,没看见前面的郡主连头都没回吗?
疾驰间,听了人群的议论声,初阳不解,怎么感觉这次回来,自己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呢?明显现在不是找到答案的时候,红鸾拐了个弯,不见了身影。
初阳也想赶快跟上去,无奈发现,红鸾一路奔过,路人自动分散两旁,可到自己这,虽没把路堵的水泄不通,可总有那么几个人,胆子大的在自己行进的途中,慢悠悠的穿来穿去,时不时夹杂着不屑的声音和白眼,“就凭你,也想追郡主,癞□□想吃天鹅肉”
也有些花痴女子,叫嚣道“俊公子,看这里看这里,郡主不要你,我要…”
眼看穿不过去,初阳从马上下来,晃晃肩,摇摇腿,拉拉腰,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路人呦喝道“大家让一让了。”说完犹如一条鱼儿般,从人间缝隙迅速游了过去。
终于来到了英亲王府门前,大汗淋漓的初阳,顾不上擦汗,迈步就要走进去,“呛…”一把剑明晃晃的摆在自己眼前,吓得初阳一个跌咧,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感觉手上一阵油腻,黑污污的,忙抬起袖子,往脸上认真抹了抹,将脸抻过去,“大哥,还记得我吗?记得我吗?”
那门卫看都不看她一眼,依然举着剑,初阳只好尴尬的站在路边,怎么就不认识自己了呢?见那人收回了剑,初阳又巴巴的跑上前,还未开口,“呛…”
好吧,初阳又退了回来,“那个大哥,你能不能进去通传下啊?我以前来过的啊?还跟你们王妃一同进去的?你忘了?”
“闲杂人等,一律退避,莫在胡言,休要胡闹!”说完拿剑对着初阳狠狠一挥,复又入鞘,板正的站在那里。
急忙忙的追了过来,却不让进,唉…
……
“父王!父王!”终于到家的红鸾,跳下马,眼前晕了一下,随手将马鞭扔给下人,自己这身体怎么这么差了?为什么府中的气氛不对,下人都去哪了?找完前厅没见人,难道父王还没回来?
又急慌慌的跑进母妃的庭院,“母妃,我回来了!”只见一面容憔悴,发丝凌乱的妇人,开门出来,做了噤声的动作,复又转身,悄悄关上房门。
红鸾正欲问母后可在?定眼一瞧,失声的扑上前,冲入那妇人怀里,声语颤抖,“母妃,你怎么了?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王妃看向怀里的孩子,一阵失神,复又搂紧,喃喃道,“你先进去看看你父王吧,他很是想念你,不过要轻声,你父王刚睡着”
红鸾呆愣愣的点了点头,从母后怀里站起,轻轻推开门,屋里萦绕着一股浓烈的汤药味,呛的红鸾胃里一阵翻滚,强忍住不适,慢慢往里走去。
只见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人,萎靡不振,形容枯槁,逐渐看清那人的模样,红鸾像是整颗心被人攥进手里,意气风发的父王呢?英姿飒爽的父王呢?这床上躺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父王?
☆、第62章 悲催的狩猎
“父王,鸾儿回来了…你睁开你的眼看看我啊?”红鸾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声泪俱下的晃着王爷的手,王妃听到哭声,连忙走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说好的轻声呢?“鸾儿,你父王只是睡着了,不是…你别太激动。”鸾儿怎么了,难道真是近墨者黑?
红鸾闻言,惊觉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片红晕,不好意思道,“母妃,我只是看到父王这个样子太着急了些,家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王妃的眉头锁的更紧,轻声道“你随我出来”红鸾回头不舍得看着父王,跟着母妃走了出去,慢慢的关上门,看着平时一向端庄的母妃,现下这个样子,不由一动,“哥哥呢?家里出了事,怎么没见我哥哥呢?”
王妃理了理额前的发丝,深叹了一口气,“事儿就出在你哥身上。”
红鸾疑惑的皱眉思考,哥哥平时也就逛逛那个楼,也没怎么惹事啊?现下竟将父王母妃折腾成这个样子…
过了良久,母妃才接着说,“那日,你父王和你哥哥去郊外狩猎,你也知道就你哥的花拳绣腿,整日懒散,要不是我劝着你父王,你父王是没打算去的,唉,都怪我,我只是想着…”
那日……
夏雨轩精神不振的坐在马上,不明白自己的父王为什么非要拉自己狩猎,躲在温柔乡里多舒服,奄奄的拿着马鞭捋着马脖子上的毛,英亲王看着夏雨轩,这就是本王的儿子?想当年自己是多么的风姿绰约,意气风发,怎么到了自己的儿子竟成了这幅模样,幸亏还有我的鸾儿,想到鸾儿英亲王面上如春风拂面,得意洋洋,夏雨轩打断了自己父王的宁乡,叫自己出来,又不说话,连狩猎的弓箭都没拿,这是狩猎?“父王,你叫孩儿出来,就是陪您一块臆想来了?”
瞅瞅这吊儿郎当的样儿,听听这说话的口气,英王真想摔马离去,想到自己夫人的交待,“咳…听说你最近经常出入烟花场所?你可知道涵儿就差出家当尼姑了?”整日在家里念经,念的英亲王自己都快清心寡欲了,“你在外面怎么乱来都可以,可是你能不能每天都回家安慰安慰你那夫人?整日不归家,外面比家舒服是吧?”英亲王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道,夏雨轩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