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威武-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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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听这样的话; 哪怕; 此刻是为了应付软萱萱。
软萱萱听见这话的时候; 却是不可置信,手直接就指上了李菲音; 指着李菲音问柳砾:“你就要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柳砾听见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 提醒软萱萱:“她是公主; 你不可以放肆。”
老太君看着软萱萱这样子,皱着眉头; 当即便就说道:“如此这般没有家教,就算九郎没有尚公主,老身也不会让你嫁入柳家来。”
软萱萱听见这话; 咬住了嘴唇,说:“好。”
好; 原来是这样。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心里全是酸涩,本是想听见柳砾一句安慰的话; 可是,却是没有听见,他就坐在那里,似乎像是一个陌路人一样; 不做理会。
她转身,便就跑出了花厅。
柳砾看着她这样的时候,这心里一时间有几分担心,便就想追出去,老太君看见的时候,却是当即便就制止了,说:“不许去!”
李菲音就在老太君的身后,看着柳砾,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不管柳砾在这之前,和软萱萱有过什么,那都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后,她只是希望,在这之后,柳砾的生命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再有什么软萱萱,不再有五月,那便就够了。
柳砾坐了下来,却是小心地说道:“我只是担心她出什么事。”
老太君听见这话的时候,轻哧了一声:“她那样强壮的身子,能出什么事情?”
哪里会有姑娘家,像她这样厉害的?
京都里的女子,谁会上马扬鞭把马骑得飞快。打起架来,比男子还要猛?
这样的一个女人,柳砾居然和自己说,担心她出事?
担心她出事不如担心自己会出事!
这前不久才出了五月那荒唐事,难不成是真的想去把这软萱萱给纳回来不成?莫不是九郎自己都没有想明白,他自己娶的,是当今的公主?
这要是让皇帝给知道,指不定柳家便就麻烦了。
老太君朝柳砾看去,训道:“你爹和你娘的事情才让奶奶给操碎了心,九郎,你就不要让奶奶烦心了,行吗?”
柳砾愣了一下,只听见老太君说:“这个表妹,以后啊,离得远点,比较好。”
柳砾愣愣地点头,毕竟,她除了点头,没有什么法。
老太君回身,抬手覆住了李菲音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朝着李菲音说道:“公主啊,您和九郎,就先回去吧,对了,有时间啊,多去看看你婆婆,宽慰一下她,毕竟,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却是先去看了一下柳砾,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有几分不舒服,让她格外的不高兴,其实,她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是的,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她不喜欢听见有人说男子就该是三妻四妾的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喜欢,就感觉,似乎柳砾也该这样一样。
朝柳砾看了一眼,柳砾站了起来,朝着老太君说道:“奶奶,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去吧。”老太君应道。
李菲音见此,和着柳砾,一起就出去了,等着这出去了之后,便就挽住了柳砾的手臂,朝着柳砾说:“柳砾,我今天,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心里紧张了一下,问李菲音:“你怎么了?”
李菲音扬起头去看柳砾,朝着柳砾说道:“你的表妹。”
柳砾一听是软萱萱的事情,急忙说道:“这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就不要这样的在意了,好吗?”
李菲音和着柳砾走,低声说:“我只是想,以后,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就好了。”
柳砾抿了抿嘴,说:“我想,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软萱萱今天从这里出去,那应该是就不会来了,毕竟,是已经说了这样的话不是?
再说,软家,应该也不会让她再来,毕竟……
她也是一个豪门富女,自是不会降了自己的身份。
李菲音和着柳砾走了一路,回去了,正想和柳砾说说话的时候,李菲音却是发现,柳砾僵住了,这进去一看的时候,李菲音也僵住了。因为——
五月就在屋里坐着,看着两人进来的时候,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朝两人问:“公主和少将军回来了?妾身在这儿已经是等了好久了呢。”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嘴角就是一僵,朝五月看去,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嫌事情闹得是不够大吗?
居然是跑到这里来了!
明雨就不拦一下吗?
柳砾眼睛瞪着五月,五月看着柳砾这生气的样子的时候,却是笑了一下,走了上前来,朝着柳砾说道:“妾身在等少将军您啊,昨天的时候,妾身说了要来伺候您,您也没有拒绝不是?”
柳砾面色一僵,一边的李菲音的目光,就是瞪着柳砾的,柳砾被瞪得是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小心地说道:“我、我没有这别的什么意思的。”
李菲音去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朝着五月看去,说道:“五月,你应该是要知道尊卑。”
五月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去看李菲音,说道:“就比如,公主您为尊,而五月,为卑,是这样的意思吗?”
李菲音不答,只是看着五月。
五月却是朝着一边的柳砾看,问:“少将军怎么看呢?”
怎么看呢?
柳砾嘴角一抽,对上李菲音看过来的眼睛,一时间就怂了,只能说:“你先回去。”
五月听见了,退后了两步,看着两人,朝着两人问道:“是因为少将军您要和公主说话吗?”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就是一僵,只听见李菲音说:“你只是一个侍俾,没有资格,管这么多。”
五月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是,我只是侍俾,没有资格去管这么多。”说着去看柳砾,低声说道:“只是,少将军您答应五月的事情,可是要兑现啊。”
柳砾面色一僵,在李菲音的注视下,还是点了头。
李菲音就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这简直就是越听越气,这五月要是还不懂看人脸色地出去,她可是就要轰了。
五月却是也真的就如了李菲音的意,真的是就给出去了。
柳砾看着五月出去了,急忙便就追了过去,忙就把慢给关了起来。回过身子的时候,却是看见李菲音在好好的看着自己,这心间就是一颤,朝李菲音问道:“你、你怎么这样的看我?”
“因为我有事情要和你说。”李菲音看着柳砾说道。
柳砾见此,走了过去,在李菲音的旁边坐下,问李菲音:“公主有什么话要和柳砾说。”
“今天的表妹,是一个什么回事?”李菲音问。
柳砾这本是已经扬起的笑,听见这问话的时候,这嘴角就是一僵了,正想着自己要怎么说话呢,李菲音却是就开口了:“你不愿意和我说不成?”
柳砾一时间有几分尴尬,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小心地说道:“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候,和着她说的荒唐话。”
“嗯?”李菲音疑惑了,这柳砾以前的时候,不是都在边关吗?
柳砾说:“十岁之后,我回了京城,就是这个小表妹,在和着舅母来过几次,就玩熟了。”
“哦?”李菲音扬起了声调,柳砾听着这样的说话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这心里啊,有几分毛毛地,朝着李菲音那边看了一下,只好小声地解释道:“这以前过家家的时候,许诺的。”
李菲音听见了,只是点点头,应了。
柳砾见自己都已经是解释到了这份上了,这不管是怎么,那也应该是过去了不是?
可是,李菲音却不是这样想的,她看着柳砾,朝着柳砾问道:“所以说,人家现在的时候,就是来找你问哪个诺言的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却是不敢吱声。
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只要是想起来,便就觉得这心里有几分毛毛的。
柳砾朝李菲音那边看看,小声地说道:“这都已经是已经的事情了,还提了干嘛?”李菲音听见的时候,扬扬眉,说:“我以为是不用提的,可是,今天的时候,却是被我给看见了。”
柳砾面色就是一僵,只听见李菲音说:“人家上门来,要给你做妾,都给直接推了,柳砾你也还可真是厉害。”
被李菲音这样说,柳砾更是觉得这心里,有几分毛毛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似乎是有几分讽刺,只听见李菲音仰着声音朝着自己说:“柳砾,你也还可真是厉害啊。”
柳砾嘴角一抽,说道:“我、我没有。”
她哪里这样了?
李菲音叹了一口气,正想和柳砾说点话的时候,却是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公主,宫里来了太医,说是来给您看一下脸上的伤痕。”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怔了一下,去看柳砾,问:“我脸上的伤,很严重吗?”
柳砾看着李菲音那紧张的样子,心里就是一疼,忙说道:“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严重了,只是,痕迹是可以看出来的。”
他们算是就被一开始的那个大夫给骗了,还以为没什么大碍,便就没有怎么注意,可是,这到了最后的时候,才发现,留了疤。
柳砾起身,去开了门,就看见门边那里,等着两个穿着太医服侍的中年男子,看见柳砾的时候,朝着柳砾行了个礼,问候道:“驸马爷,公主在屋里不?”
柳砾听见了,点了一下头,说:“的确是在里面。”说着让朝一边,让太医进去了。
太医进去,行了礼之后,仔细看了一下李菲音的脸,两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脸上却是都不怎么乐观,柳砾看见的时候,这心里便就有了几分担心,急忙问道:“是不好治吗?”
太医见此,说:“回驸马爷,就算是用最好的玉容散,那也是会留点儿痕迹。”
李菲音皱了一下眉头,朝着那说话的太医,便就看了过去,问道:“这疤痕会淡下去吗?”
被李菲音这样一问,那太医一时间,便就有了几分尴尬,应道:“是可以淡下去,可是,公主,您应该是知道的,这已经是不能回到这原来的时候的样子了。”
李菲音皱皱眉,柳砾去到李菲音的身边,朝着李菲音看,朝着李菲音说道:“这可以淡,比起这不能淡,要好许多了。”
李菲音咬住了嘴唇,不能不说,这心里,还是有几分怨的,抓着柳砾的手,当着这两个太医,便就问道:“柳砾,你会负我吗?”
要是没有遇见柳砾的话,这是不用遭遇这样的事情的,可是……
现在的时候,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柳砾听见这话,去看李菲音,看着李菲音的眼睛,自是看见了那留有烧伤的疤痕的地方,心里,有着几分心疼。
这几天,她都没有说什么的,今天去皇宫的时候去,却是让皇帝给说了出来,这话,其实,就像是落在了她的心间一样,让她自己也有几分心疼,也有几分难受。
让她自己不能不去想。
李菲音看着柳砾,问道:“你会负我吗?”
这个问题,她还没有回答自己呢。
“不会。”柳砾说。
李菲音为了自己,这最后的时候,都已经是给成了这个样子了,自己不管是说什么,都是不会辜负她的。
只要自己还活着。
要是哪天,她想通了,想和离,自己也是会无条件地,同意她和离。
李菲音咬住了嘴唇。
这一直在旁边的两个太医看着这情况似乎是有几分不对,也给退了出去。
柳砾去了李菲音的身边坐下,朝着李菲音说:“菲音,你不要担心,这这是在耳畔处,你要是担心的话,让夕月给你换个发式,便就可以把它给盖住,盖住了,这旁人,便就看不见了。”
李菲音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去看柳砾,朝柳砾问道:“阿砾,这是你自己想的吗?”
柳砾就不应该这疤痕嫌弃自己吗?
她一直都担心,一直都害怕。
柳砾摇摇头,朝着李菲音说:“要是可以,我宁可让这疤,在我的脸上,这样,你就不用这样的担心,这样的害怕了。”
毕竟,女子是将这容颜看得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
李菲音扑去了柳砾的怀里,柳砾一见,都被吓了一跳,急忙就搂住了李菲音,看着她这样难受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伤心自己的脸好不了了,急忙说道:“我、我会给你找法子的。”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去看柳砾,朝着柳砾说道:“不用了。”说着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水,朝着柳砾看去,说:“我不是因为这个。”说着抿了一下嘴,看着柳砾。
柳砾见李菲音这样说,这心里都松了一些,只要李菲音不是特别的在意,那自己心里,也不会过于的担心这脸的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