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威武-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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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紫鹃不会是一个变数?
她恨自己恨了二十多年,到最后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二十多年前,是柳轶和李菲音扯下的一个谎,要是不是有这个谎的话,早早地,便就入了父亲柳轶的后院了。
女人的恨意,是会被无限放大的,更不要说,此刻拿捏着柳轶和软心柔把柄的紫鹃了,谁也不能保证,这以后,紫鹃会做出一个什么事情来,对于这个,是谁也不能去预料的。
柳砾本是想把这些全部都说出来,可是,看看一边的李菲音,只能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给咽了下去,她不能说,总不能让李菲音去多想什么不是?
这话……
自己只适合和软心柔说。
回了柳府之后,柳砾和李菲音,当即便就让软心柔去了南院,这住下了之后,柳砾要和软心柔说话,让李菲音自己先回去,李菲音听见的时候,一时间有几分好笑,朝着柳砾问道:“柳砾,你不愿意让我在这里吗?”
柳砾听着这话,回头去看李菲音,对上李菲音带笑的眉眼,抿抿嘴,说:“我只是想和娘说说话。”
李菲音不说什么,只是把眼睛,便就移去了软心柔的脸上,她是想和软心柔说话,只是……
软心柔愿意和她说话吗?
李菲音的眼睛移过去看软心柔的时候,软心柔心头就是一紧,急忙说道:“你和公主就先回去吧,娘这刚回来,这有点累,我想休息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皱皱眉,说道:“那好吧。”
柳砾只好是跟着李菲音一起出去了,这到了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里面的软心柔,心里叹了一口气,只怕……
这被伤害过的痛,是这辈子,都不能被抹平的。
永远都不能了。
柳砾想到的时候,便就觉得这心里有几分堵。
李菲音上前拉住了柳砾的手,朝着柳砾说:“你说过,今天的时候,你会和我一起去皇宫里面的。”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子就是一僵,自己什么时候有答应过李菲音,自己会和她一起去皇宫了?还是自己记忆错乱了?这明明是答应过的事情,却是给忘记了?
可是——
柳砾这左想右想,都没有想到,自己哪里,有什么时候,是答应了李菲音陪着她去皇宫的?
李菲音抱着柳砾的手臂,朝着柳砾说:“皇兄一向都很喜欢你,你和着我一起去一下皇宫,好不好?”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子是僵着的,却是还是应道:“好,我陪着你一起去。”
她一点也不喜欢见到皇帝,总感觉自己似乎是什么都被暴露了一样,被人给看清了一样。在皇帝的身边,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子的威压,还是什么的缘故,总是会觉得,自己一不小心,便就会被看穿一样……
可是,微微一低眼的时候,看见李菲音看着自己笑,柳砾便就把自己的心思给收了回去,应了李菲音。
只要她喜欢,自己自是就跟着一起去。
跟着她回去一趟又怎么了?
没事的。
两人一起,便就朝着大门那边去,才刚走了两步,这身后便就传来了唤声:“少将军!”
柳砾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这身子就是一颤,是五月……
这妮子怎么来了?
柳砾回头去看,正是就看见五月看着自己,一双大眼睛里,都是闪烁着光芒,直接就把一边的李菲音给忽略了,道:“少将军这几天都不找妾身了。”
柳砾听见这话,嘴角就是一僵,听着五月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只感觉,自己以前的时候,似乎是经常去找她一样,这个意识,都让柳砾全身起了一身的恶寒。
一边的李菲音哪里能接受?当即上前一步,朝着五月说:“你可见到本公主?”
听见李菲音说话,五月这才把视线,转去了李菲音的面上,盈盈下拜:“妾身见过公主殿下。”
李菲音今天简直就是被五月给气得不轻,看着五月,要是不是维持着在柳砾心里的模样,只怕是早就让夕月去教训这丫头了。说话这样的没有尊卑,却是因为掌握着柳砾的命门,便就敢这样的没大没小,真的是被柳砾给宠坏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菲音朝柳砾瞪了一眼,这样一个没有气魄的人,如果不是在老太君的庇佑下,如何能在京城和这些官家子弟一教高下?
李菲音拉着柳砾便就走,说:“你答应过我,和我一起去宫里的。”
柳砾被李菲音这一拉,一时间都踉跄了几分,却还是只有和着李菲音走,却是又担心五月会作妖,便就朝五月摆摆手。
看来,也就只有等和李菲音去了皇宫出来之后,再去哄哄五月吧,不管这妮子是要什么,只要是自己能够给的,那就一定给她。
想到这里,柳砾便就觉得是一阵的头疼,自己埋了五月这个隐患,父亲柳轶那边埋了紫鹃那个隐患,只要是想想,便就觉得,这是让人连脑袋都可以想破的问题。
和着李菲音一起上了马车,这才坐定的时候,李菲音便就朝着柳砾靠了过来,马车在走,柳砾担心她靠得不稳,便就只好搂着她,一边低声说:“你小心一点。”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直起身子来看柳砾,问道:“你关心我?”
柳砾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的时候,只觉得,似乎有几分暧|昧,见此,错开了视线去,说:“我、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给撞到了。”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只觉得这心里都有几分甜蜜,朝着柳砾便就靠了过去,低声说:“我想要你,想要有你,我想你。”
“嗯?”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这样的话……
她怎么能对自己说呢?
李菲音却是伸手,搂住了柳砾的腰,低声道:“要你或者我去承认什么,似乎,我们都是不能开口的。”
不能开口的,也做不到承认。
就算自己是知道自己喜欢着柳砾,可是,在道德的观念下,她做不到,便就这样朝着柳砾给承认了,而同样的,柳砾也是做不到,就这样承认了,那还不如……
“柳砾,要不,就让这事情,自己随着自己想发展的方向,去发展,好吗?”李菲音仰头看柳砾。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李菲音好像是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说出来的话。
柳砾这护着李菲音的手,都有几分颤|抖,她在害怕,却是又有几分惊惧,至于这其间的感觉……
柳砾自己都琢磨不透。
李菲音重新靠上了柳砾,低声问:“好吗?”
好吗?
就让事情自己,慢慢地,循着它自己想走的路,慢慢地去走,这样,不好吗?
李菲音咬住了嘴唇,她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里,柳砾,还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答复吗?
还是……
她想要一个更加明确的说法?
李菲音心里正在万分纠结的时候,听见柳砾低声应道:“好。”
好,让事情随着它自己愿意去发展的轨迹去发展,之后,最后,成了什么样子,不用去管。
只在意此时此刻,便就够了。
第一五七章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
柳砾先下了马车; 之后去接李菲音; 进宫之后; 两人便就去了御书房; 让太监进去禀报了; 没一会的时候,太监来请两人进去。
柳砾和李菲音进去了; 皇帝也从御案后走了出来,朝着两人说:“朕听说菲音你和驸马出去了; 这昨天的时候才回来; 今天就想着进来看皇兄了?”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福了一下身子; 起身的时候,朝着皇帝说道:“这在外的时候,便就是念着皇兄您; 这终于回到了京城,自然是先来看皇兄您的。”
皇帝笑了一下; 走到了两人的身旁; 顿住了脚步,目光; 却是在柳砾的身上,朝着柳砾说:“只是,朕好像是听见,驸马纳了一房妾室。”
柳砾听见的时候这身子就是一僵; 这不是后宅里面的事情吗?怎么皇帝也会知道?
李菲音一看这架势,便就知道,皇帝这是有意在找茬了,忙朝皇帝那边看过去,说道:“皇兄,那妾室是在驸马和臣妹成婚之前,便就有了的,现在,只是给一个名分罢了。”
“哦?”皇帝却是又几分不信,说:“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说着提步就朝着外面走。
这……
这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柳砾心里紧张,李菲音却是握着柳砾的手,拉着柳砾朝外走,一边说道:“没事的,你不用紧张。”
不会有事的。
柳砾听见的时候,点了一下头,应了李菲音。
和着一起,跟在了皇帝的身后,这走了几步之后,皇帝转过身子来看李菲音,朝着李菲音说道:“菲音就不去后宫看看?”
以前,不是很喜欢和陆贵人在一起吗?
现在不去了?
李菲音抿了一下嘴,抬眼看皇帝,眼里有着几分少女心间所散发出的那种甜蜜,道:“后宫的话,臣妹就不去了,就在这儿,陪着驸马好了。我们过会的时候,还要回去呢。”
这要是自己去了后宫,皇帝问了柳砾什么话,要是柳砾回答不上来的话,只怕是会穿帮了些许。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菲音便就不打算走了。
自己要在柳砾的身边,那才不会让柳砾出错。就比如,刚才的那个事情。要是皇帝以纳妾为由,朝柳砾发难,她又应付不了的话,那可是该怎么办?
皇帝见李菲音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便就让李菲音和着一起了,这一起在御花园里走,自是就问起了李菲音和着柳砾去海宁的事情。
李菲音避重就轻地回了,末了的时候,皇帝扭头看了一下李菲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问:“武邑县的凶案,菲音,你怎么不和朕说呢?”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这心就是一紧,只看见皇帝是停住了步子,只好是就拉着柳砾也停下步子。
皇帝看着李菲音,说:“你脸上的疤,现在也还可以看见呢。”说着自己叹了一口气,道:“朕会让太医给你好好的看看,这女孩子的脸上,怎么能有疤呢?”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这心头就是一紧,却是忙谢恩了。
皇帝说完了李菲音,便就看向了柳砾,问:“朕把公主许给你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可是,现在的时候,却是给成了这样子,柳砾,你的心里,就没有什么,是想和朕说的?”
柳砾听见的时候,只觉得这心里就是一紧,朝皇帝那边看过去,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时候,这手心里,都冒出了汗珠来。
李菲音是拉着柳砾的手的,自是知道的,见此,忙朝皇帝说道:“皇兄,这事情不能怨柳砾,当时的情况,您不知道。”
皇帝见李菲音护着柳砾,自是不好发难,见此,只好说道:“公主既然是这样说,那朕,也就不说什么了。”一边朝前走去,一边说道:“只是,这以后的时候,可是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李菲音忙点了头,应了。
只听见皇帝悠悠地说道:“不然的话,朕以后的时候,怎么去面对父皇呢?”
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就不小心给交代在了那里,这可是要怎么办?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低声说道:“臣妹多谢皇兄关心。”
柳砾跟着李菲音一起走,只觉得这步子都是木木的,她可是被皇帝给吓得不轻。
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皇帝留了两人吃午膳,用了午膳之后,柳砾和李菲音才出了皇宫。
等出了皇宫的时候,柳砾才发现,自己的内衫,几乎给浸湿了。
李菲音握着柳砾的手,朝着柳砾说:“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可是,柳砾所担心,我不是这个。
柳砾停住了脚步,看着李菲音,说:“真的如皇上所说,要是你真的就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这以后,可是要怎么去给先皇交代呢?”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说:“这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不用想了。”
已经过去了,不用去想那么多,毕竟,这想再多,不是也一样的没有办法不是?毕竟,谁能去改变过去的事情不是?
柳砾却是伸手,轻轻地便就触上了李菲音的脸,那里还有疤。
李菲音比较白净,便就显得那疤是格外的显眼。
被柳砾这样看着,李菲音一时间只觉得有几分尴尬,忙捂住了自己的脸,朝柳砾问:“很丑吗?”
“不丑。”柳砾说,却是抬手,便句抱住了李菲音,说:“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什么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出现了。”
李菲音面对着这样的柳砾,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心里暖暖的,便抬手拍了拍柳砾的背,下巴是就搁在柳砾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