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念淮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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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类是外星人?”宋一涵古怪的盯着郑元和。“老郑你这想法未免太天马行空了?”
“是你的思维太局限了。”这是站在一旁的科研人员开了口,这是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的男人,面容刻板。“就目前的研究; 人类与地球上的所有生物相似度并不高,而且以地球的环境而言,其实并不是人类能够成功进化的最合适的星球; 人类为什么会衰老,但在古文明里又记载着人类会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下长寿?在美索不达米亚考古中我们发现了相关的石板上面记载是和氧气有直接关联; 所以人类的寿命在逐渐缩短; 最终达到了神要求的年限。神是谁?为什么神要阻止人类的寿命,这些都是我们现在不得而知的事,而且与地球的普遍动物不同; 人类和很多太空文明有所关联; 比如埃及文明,尼比鲁以及我们现在所在的亚特兰蒂斯。何况现在的科学早就证实人类其实在进化初始就存在第三只眼,就是位于我们间脑顶端的第三脑室顶的松果体。为什么人类的第三只眼渐渐消失,以及又为什么这具疑似亚拉兰蒂斯人的额头上有第三只眼。”
宋一涵被怼的哑口无言; 就见着郑元和在那边颇为赞同的点头。
“如果有足够的设备,我们将这具干尸进行研究,就有极大的可能找到人类的真正起源!”那人还在继续说着,而他的话不免引起了其他科研人员的一致赞同。
眼看着对方越说越激烈,宋一涵干咳了一声,打算退一步。“那咱们在看看这片军事基地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或许还会有意外发现。”
“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郑元和在一旁接话道。
他们今天也仅仅看了一小片,如果在停留一段时间,保不准会有意外之喜。
郑元和在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就看向念淮安。“所以,淮安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我?”念淮安愣了愣。
“我们这些人中也仅有你能说动萧上校,如果可以的话,还望你能帮我说说。”郑元和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达目的。
“之前或许还有可能,不过现在,郑教授,老实说我觉得相比我,萧韵会更加尊重你和宋哥的意思。”别说刚刚发生那场不算愉快的交谈,就连平时两人相处的方式基本上也是老死不相往来,除非是必要时刻两人不得不挨在一起。
念淮安并不清楚为什么恢复记忆的萧韵会多少听信郑元和和宋一涵的意见,由其是对于郑元和,虽不至于百分百相信,但对于他提起出的观点也是会考虑其中。
她可不认为郑元和会看不出来,只是现在郑元和听她这样说,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希望自己不要劝萧韵离开。
而念淮安可并不知道她绝对高估了郑元和的判断,在外人眼中,她和萧韵几乎是同住在一起,两人如今落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情侣之间的闹别扭,没看念淮安继续贴心关怀不是做饭就是给萧韵开小灶,萧韵虽然冷着脸,但也处处保护着念淮安。
打是亲骂是爱,谁还没谈过恋爱。
整天腻味在一起,没看到队里几个小家伙在看到你俩腻歪(大雾)时,被父母都捂着眼睛离开吗。
都怕教坏孩子学会早恋!
“当然,关于能留下来时间长一些这一点我也会说的。”琢磨自己刚刚那句话可能让别人听了又拒绝的意思,念淮安又紧跟了一句话。
果然听到她这么说后,郑元和明显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其实我倒觉得如果我说这句话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念淮安心里嘀咕,但她也知道以目前的状况,估计也没人相信自己和萧韵的关系冰到了极点。
依旧用岛上的果实做了一份甜度适中的小甜点,念淮安品尝了一口暗暗点头味道还不错,只是还没找人给萧韵送过去,就见着门外突然窜过来一道极快的影子,念淮安甚至来不及反应,盘中的甜点就少了两块,定眼一看站在台子上的缩小版白泽啃着甜点砸吧嘴。
“你这贪吃的毛病还真是一如既往啊。”念淮安又给白泽扔了一块,小家伙凌空一番将甜点叼在嘴里嗷呜一声吞掉,然后睁着圆圆的眼睛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极为焦急的拽着念淮安的裤腿往外带。
念淮安起初还不解,狐疑的拿着盘中的甜点跟在白泽的身后,顺着七扭八拐的甬道,就来到了萧韵的门前。
刚刚在即将靠近萧韵卧室时就闻到的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如今些许类似于浓烈好似甜酒在火上烘烤的味道不免让念淮安一愣,继而没什么多想的用力的推开了门。
一瞬间门外的人和门内的人双双都愣在了那里。
萧韵裸露着上半身,正艰难的用沾了水的布擦拭身体,念淮安则是握着门把手一愣,继而极为不自然的快速的撇开了头。
早就气红了眼的萧韵如果不是现在浑身上下热的出汗,没有任何力气,她早就一个耳光子抽过去了。
“关门!不对!你给我滚出去!”萧韵气虚喘喘的怒道。
不过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浑身发热的已经烧的理智不清,刚说完这句话她眼前一黑,就直接栽倒了床上,当然这还没完,因她身体不稳,床又柔软,她一不留神顺着摔倒的轨迹又跌坐在了地上,不仅如此头还重重的磕在了坚硬的金属柜台上的同时,手打翻了水盆,一盆的冷水兜头砸在了她的脑袋上,淋了一身。
砰地一声重响,念淮安听到萧韵落地时就看了过去,还未看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到了萧韵被磕的眼冒金星淋成个落汤鸡的衰样。
光听动静都觉得疼的念淮安亲眼目睹了萧韵倒霉的全过程,嘴角一抽。
糟糕。孩子!
念淮安心头暗道不妙,踢了一脚将门关上后连忙快步走到萧韵面前将她半拥着抱在怀里。
从怀里传来的滚烫温度以及萧韵烧红的不正常的脸色,似乎都在预示着对方应该是发了烧。
“念淮安,你!你!”原本热的就神志不清,如今又被砸的几乎晕厥过去萧韵虚弱的睁开眼,气的心口都跟着疼,而从承孕者身上好闻的气味以及微凉的温度却又令她惹得要死的身子舒缓了些许,禁不住来自本能的呻吟出声,落在她自己的耳朵里都分外的刺耳,不过在萧韵意识到此时她正裸着被念淮安抱在怀里时,好不容易缓过劲的她又再一次怒气勃发。“放开!”
虚弱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力,反而弱弱的跟撒娇一样。
当然念淮安可不觉得萧韵是在撒娇,在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情绪不稳并且更像是怒极了信息素波动后,念淮安就已然知道萧韵估计都气疯了。
她面无表情的扯过来一张床单盖在萧韵裸露的上半身。“你放心,我是不是裸体都无所谓,其一咱们都女人,你身上有的我身上也有,第二,你的裸体也没什么好看的。”
“念、淮”被念淮安激怒的萧韵脑袋登时一片空白,气的直接就晕过去了。
见萧韵转眼就晕过了过去,而此时对方身体发热的不正常,念淮安将手背放在萧韵的脸颊和额头,眉头紧皱,一旁的白泽焦躁的打着转。眼看念淮安将萧韵抱上了床躺下,它也跟着上了床陪在萧韵的身边。
为萧韵重新盖好被单,念淮安转身就走了出去,白泽见了也立刻跳下了床,跟在了她的身后。
念淮安直接去找了当初诊断出阿韵怀了身孕的医生徐芬。
而徐芬来后在观察萧韵的舌苔以及身体情况后,给出的答案却是和念淮安猜的一致。
萧韵发了高烧。
不过因他们所处的环境毕竟不是人类社会,没有那么多特效药和草药,何况萧韵现在又怀有身孕,不尽快降热,别说大人,可能连腹中的孩子都会受到损伤。
“如果有酒精就好了,能降温。”徐芬有些疼头的说道。
“究竟?”念淮安看向徐芬,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急急问道:“果酒行吗?”
“只要有酒精含量应该也可以。”徐芬也不敢保证。“不过最好是蒸馏一下。”
“那你会蒸馏吗?”念淮那急忙问道。
“会一些。”徐芬点头应道。
“那行,之前我看张阿姨用瓜果做了一些果酒,我现在拿过来。”念淮那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就走,在找到后勤的张阿姨拿到不多的果酒后,立刻就折了回来。
“只要用酒精擦拭身体,直至温度降下来就可以了。”徐芬在一旁解释。“我这边看着蒸馏的酒精,淮安你帮着萧韵擦拭身体。”
自从得知这两人是情侣后,徐芬觉得自己身为女性有些时候还是要避讳一些比较好。
而念淮安在听到徐芬的话后,面部微微一僵,然后有些不自然道:“好,我知道了。”
第121章 那就威胁好了
念淮安发现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可以面不改色的脱萧韵的衣服。
尤其是对方此时虚弱的模样总会让她意外的好似看到了阿韵。
这多少让念淮安心里涌现说不出来的感觉; 将萧韵的衣服脱下; 她一遍又一遍的用蒸馏过的酒精擦拭着萧韵的身体。
一阵的酒香从对方泛红的身体上传来; 或许是室内温度上升的缘故,亦或是总这样擦拭下她付出了体力; 鼻息间闻着浓烈的酒味以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禁不住使得念淮安头脑也跟着发昏。
而被擦拭的萧韵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的轻吟; 微弱的好似小勾子一样不断的勾着念淮安的心脏。
终于再第三遍擦拭的时候萧韵的体温降下; 撸起袖口的念淮安胡乱的擦了擦汗,给对方盖上被单后就去找外面还在蒸馏果酒的徐芬。
“太好了,体温降下来了。”徐芬含笑的看着念淮安。“不过夜里她可能会缺水口渴醒过来; 晚上你在陪着她点,这几日让萧韵好好休息,记得多给她准备比较稀的饭; 有汤有水的。”
念淮安点头应下,将徐芬送出去后; 便找来一块金属看起来像是椅子的块状物坐下; 时不时的看着陷入昏睡却睡得并不安稳的萧韵。
病重的萧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消停,一会儿有好热蹬掉被单,一会儿又喊冷蜷缩着身子; 要不然就口干的细碎低语。
念淮安呢; 不是给重新盖上被子,就是倒杯水扶着睡得昏昏沉沉难得安静的萧韵服下清水。
最后萧韵倒睡得安稳,反倒是念淮安自己被累的够呛,靠在椅子上耸拉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又一次的听到萧韵喊冷; 对方蜷缩着身子,一张脸白得吓人。
早就把能有的厚被单盖在了对方的身上,又是夜晚不方便找他人,眼看着萧韵冻得瑟瑟的发抖,虚弱的样子简直和当初病重的阿韵一模一样。
而已经完全因萧韵折腾而迷迷糊糊的念淮安看着,只觉得好似看到了阿韵一般,熟悉的甜腻信息素味道无孔不入的嵌入了越加模糊不清的意识中,念淮安眸光发怔,竟不由自主的爬上了床,小心的将记忆中的人搂在怀里。
“阿韵别怕,我在这里。”念淮安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萧韵感到温暖,可能是真的起到了效果,昏迷中的人紧紧地靠在她的怀里,亲昵的满心依赖。
她的唇落在萧韵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竟是不知觉中陷入了睡梦中。
对于念淮安是一夜好梦,但对萧韵来说,陷入昏睡中的她在梦中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等等,那个怯懦虚弱的家伙竟然是自己?!
还有,那个人是谁?怎么看不清对方的脸?
她们似乎相处的很融洽吗?笑的那么傻的是自己?!
荒谬!
那个家伙究竟是谁!竟然还抱着她?!
梦中的萧韵感觉自己像是被分割一样,明知道是梦境,却又禁不住陷入其中。
萧韵从一个看戏的人逐渐成为入戏的人。
她成了梦中她嘲笑的那个怯懦卑微的那个她。
她为那人哭,为那人笑,所有的欢喜皆是为那一个人。
她从起初的荒诞无稽到逐渐陷入不可自拔,一颗心仿佛被揉成了千百遍,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看不清模糊了整张脸的人。
阿韵?
是你在叫我吗?
真好,你叫我呢。。。。。。
你爱我吗?
我问你,你爱我吗?没关系的,我爱你就好了。让我爱你就好了。
如果,如果我有能力,有足够的力量,这样的话,我也可以保护你的,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爱你,我爱你呀淮。。。。。。
泪水从眼角无知觉的滑落,她像是在哭泣,无法抑制的悲伤。
萧韵醒来时,甚至还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眼角还残留着泪水,这让她不免的有些慌,她想不起来究竟梦到了什么,只觉得好像是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难受的要命,她晃了晃脑袋,像是碎片一样的记忆零星的窜上脑海中,却又模糊的让她记不清里面的内容。
心头浮现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