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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公主又逃婚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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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说是帮助赵行舟,不如说是来调查各地的冤案,还苦主一个公道。”说着便取出了一道令牌,展示在关盼儿眼前。
  关盼儿哪里知道这面令牌代表着什么意思?见宁玉瑶如此,已经相信了一大半。眸中眼泪又重新蓄满,她哽咽道:“如果二位能够救出赵公子,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
  宁玉瑶摆了摆手道:“不必。你只要说出事情的真相,给我二人提供些许线索便可。”
  关盼儿轻哼了一声,便将自己知晓的事情告知楚昭二人。她与酒楼中那书生一般,坚信赵行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在牢狱中也只是被屈打成招。“有些事情是钱公子酒后透露的,但是我没有任何证据。”
  “嗯。”楚昭一点头,问道,“赵行舟有什么朋友?”
  “与他往来的人不多,常常一起到风月楼的,就是他、王念孙和钟杰三个人。王念孙最不耐见我,而钟杰他、他——”关盼儿话语顿住,自觉难以启齿。
  楚昭眸光一凛,追问道:“他如何?”
  关盼儿道:“他看似正人君子,可是暗地中没少动手动脚的,有一次借酒意轻薄于我,说些粗鄙的、不堪入耳的话。我见赵公子与他交情甚笃,便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生怕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顿了顿,关盼儿又补充道,“钟杰与赵公子乃同窗,两人家中多有往来,可是前些日子,钟杰搬走了,他认为赵公子有罪。”
  “哦?”钟杰就是赵行舟的邻人,看来关盼儿知晓的事情还不少。楚昭追问道,“他如今住在何处?你可有见到他?”
  “不知他的住处。”关盼儿摇了摇头,“但是他有时候会上风月楼吃酒,我见他质疑赵公子,便极少与他来往。”


第50章 风尘误
  关盼儿只是觉得钟杰此人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听楚昭那么一问; 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来。为何钟杰笃定是赵行舟杀人呢?他想要见赵行舟去死么?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凶手?越想越是心惊; 刹那间脸色苍白如纸。
  楚昭拱了拱手:“多谢盼儿姑娘告知这一切。”
  关盼儿摇头苦笑了一声:“我也想早日救出赵公子; 说白了还是我害了他; 如果他出了事,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她为赵行舟奔走; 甚至是到钱宝处求情,便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愿来生不入风尘中; 以清白之身再遇良人。
  楚昭原本打算让关盼儿去打探钟杰的新住所; 可是思忖片刻后又打消了念头,以关盼儿此时的状态; 面对着钟杰的时候未必能够控制得住情绪。令李梦阳去打探相关事宜,而她则是与宁玉瑶回到了有间客栈等待消息。
  才在屋子中坐定,又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楚昭起身; 来去间,眉眼中更是添了一份化解不开的浓愁。京中又有信来了; 纸上只写着“速归”二字; 没有任何的缘由,可偏偏让人更感心情之沉重。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情?要不然怎么只来得及写下这两字?
  宁玉瑶淡淡地扫了楚昭一眼; 低语道:“是将军府送来的?”
  楚昭揉了揉眉心,沉重地一颔首。
  宁玉瑶心中担忧,走到了楚昭的跟前,从她手中接过已经被揉成了一团的信笺; 匆匆忙地瞥上一眼,低声道:“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要回京么?”
  “先不回去。”楚昭吐了一口浊气,她摇了摇头道,“等到酉阳的这件事情了结了再回。已经答应了盼儿姑娘,不能让赵行舟冤死在狱中。”
  “嗯。”宁玉瑶点了点头,尊重楚昭的意见。手指拂过了那紧蹙的眉头,她低声道,“就让暗卫先回京看看有什么消息吧?”
  “不必。”楚昭摇头道,“若有什么大事情,便不会只有这么一封信笺,到时候会有新消息送过来。”
  “也好。”宁玉瑶点头,被楚昭传染了几分愁绪,眼皮子跳动,心中暗忖道,京中可别出什么大事情。
  接下来的几日,没见到京中有人来,楚昭便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了。而李梦阳那边倒是带回了新的消息。钟杰一家人原来是搬去了城东,比之原先所住的陋巷,宽敞繁华得多。那一处是酉阳富商与官吏所处之地。按理说,钟杰与赵行舟一般,只是一介贫困书生,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酉阳阔少,与那些个纨绔弟子一同往来的呢?
  钟杰到风月楼只喜欢让关盼儿作陪,当初关盼儿看着赵行舟的面子会同他们一道出游,但是现在,连关盼儿的影也见不着。钟杰也不在意,毕竟郡守府已经传出了消息,说关盼儿是钱宝的人,他哪里敢再生觊觎之心?
  二楼的阁子,打开一扇窗可以清晰看到楼下的动静。李梦阳双眸锐利,紧凝着那醉眼迷离的人,低语道:“那坐在左侧第二位的便是钟杰。他家中只有一位眼睛半瞎的老母,与赵老夫人的关系极好,现在他的母亲也被接走了。但是据说,搬家之后老夫人就一直待在了佛堂中不肯出来。”
  “此人鹰钩鼻,嘴似豺狼,看面相便不是个清正之人。”宁玉瑶朝着钟杰那处探了一眼,只见他跌跌撞撞地起身,佯装要跌倒在地,故意一抓,便是他身侧舞女纤细的腰身。“下流又龌龊。”宁玉瑶又嗤了一声,满脸不屑。
  楚昭低声问道:“他与哪些人有往来?”
  李梦阳恭声道:“同窗好友以及酉阳的一些纨绔,但是那群公子哥们并没有将钟杰看做是自己人。”
  楚昭又问:“钱宝在其中么?”
  李梦阳摇头道:“不在,但是钱宝的几个狐朋狗友与钟杰走得十分近。”
  楚昭点头道:“我知晓了。”事到如今,几乎可以确认,是钟杰收了钱宝的好处,陷害赵行舟。就算他不是毒杀老夫人的人,恐怕也逃不脱干系。
  宁玉瑶问道:“要将他抓起来吗?”
  楚昭脸上露出了几分好笑的神情,她低声道:“不可。”转向了宁玉瑶,又道,“公主,这一处可不比京城。”
  宁玉瑶哼了一声,软声道:“我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嘛。”
  沉醉在美人美酒之中的钟杰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猎物”。
  正当酒酣之时,一道带着几分怒气的呵斥打破了迷醉旖旎的氛围。一个年轻的书生大跨步走到了钟杰的跟前,伸手揪起了他的衣襟,朝着他脸上猛地砸了一拳,怒骂道:“钟杰,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你说要帮忙调查行舟一事的,可是现在呢?你看看你做什么?”
  钟杰被那一拳砸得眼冒金星,酒顿时便醒了。他打了一个激灵,从王念孙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慢条斯理道:“那确实是我诳你的,我为什么要搬走,还不是以赵行舟为耻么?只有你这么天真,相信他是无辜的!我告诉你吧,赵行舟他就是杀人凶手!作为你的好友,我是怕你太难过接受不了事实,才会推说调查之事。”
  王念孙一眯眼,怒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认定了行舟是杀人凶手?”
  钟杰一颔首,颇为傲慢道:“然也。念孙,咱们相识多年,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与赵行舟绝交了,我们还是好兄弟。”说着,向前一步拍了拍王念孙的肩头,脸上尽是虚伪的笑容。
  王念孙不耐烦,一把掀开了钟杰的手,冷笑道:“你跟行舟不也相识多年?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钟杰沉声道:“是我瞎了眼才结识他,与他做兄弟!老夫人的药羹是行舟料理的,除了行舟还会有其他人下毒吗?”
  王念孙被钟杰的反应气得够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索性放弃了斯文,抓住了钟杰就与他扭打成一团。
  宁玉瑶瞧着底下的闹剧,心念一动,低声道:“我忽然间有了个主意。”
  楚昭一挑眉,问道:“什么主意?”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宁玉瑶神采飞扬,眉眼间尽是奕奕光彩。她转向了李梦阳又吩咐道,“接下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拦住钟杰,先别让他回到家中。”
  楚昭一听,立马问道:“你是要去钟杰府上?想找他的母亲一问究竟?”
  “我以为他母亲是个知情人。”宁玉瑶点了点头,又道,“不管如何,去钟杰家中一试便知晓了。只不过去之前,咱们还需要乔装打扮一下。”
  钟杰在搬家后,又请了几个家丁和奴婢照看着老夫人。但是这几个人对楚昭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轻而易举将人打晕,两人蹑手蹑脚地潜到了佛堂处。檀香的味道犹为浓郁,从屋中飘出,良久后才被风给吹散。钟老夫人跪在了蒲团上,手中不停地敲着木鱼,口中诵经。
  市集上买来的布匹在楚昭的摆弄下,霎时间便掩住了那一扇窗户,将光亮给隔绝。钟夫人的眼睛不怎么好使,这对她而言,无疑是刹那间便陷入了黑夜,只能够瞧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以及听到那凄凄惨惨的哭声。
  ——我这副老骨头死了就死了,可怜我的儿啊,在牢狱中备受折磨,我该到何处去诉说冤情?
  ——我待杰儿也不差,他为什么要杀我?
  ——我的儿啊,要不是那青楼女子,你也不会这样啊!
  苍老而疲惫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飘来,夹杂着低低的呜咽,打断了佛堂里的诵经声,给这幽暗的空间平添了几分鬼气。钟夫人心中有愧,早在看见那一道佝偻的身影时,便一脸惊骇,等听到这声音时,更是认为赵老夫人前来索魂了。木鱼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响,钟老夫人抖着身子如同筛糠一般,惊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不、不是,我——”钟老夫人打着哆嗦,“是钟杰那个不听话的兔崽子!我不知道他会下毒害你!你就放过我们母子吧!”
  “我放过你们母子,谁来放过我可怜的舟儿呢?我听见了他痛苦的嚎叫,听见了他的委屈!杀人偿命,你们母子两怎么不去死呢?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钟杰!”
  “不,这都是我的错。”钟夫人一听怨魂要对钟杰下手,顿时打了个哆嗦,“你放过钟杰,我去认罪,我去给行舟洗清冤屈。”这一番惊吓,魂魄已经散了大半,钟夫人只求自己唯一的儿子平安。挂在窗口的布被风吹动,明明暗暗,佛堂里的声音忽东忽西的,就在钟夫人感到后颈一阵阴风吹过时,眼前突然间亮了起来,奇怪的声音和模糊的身影消失不见了。钟夫人打了个哆嗦,摸起了掉在地上的木鱼,忙不迭地诵经来平复自己满是恐慌的内心。


第51章 风尘误
  如钟老夫人这般的人迷信得很,要不然也不会在做出那等万恶不赦的事情后投身佛教; 希冀以此赎罪。楚昭其实不知道赵夫人的声线如何; 只是在一个让钟老夫人恐慌的幽暗环境中; 故意模仿出老者苍老而凄凉的音调。以她的轻功自然会被双目视力不佳的老夫人当成来索命寻仇的鬼魂。
  “听闻市井中有人擅长口技; 没想到堂堂将军府的小姐也会这招。”一出巷子; 宁玉瑶便开口调笑。楚昭不以为意,轻哼了一声道:“我早说过; 我会的事情多着呢。众人不知晓,那只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做。”
  “是是是。”宁玉瑶点点头; 好笑道; “你楚大小姐最厉害。不过话说回来,经过这么一吓; 钟老夫人会做证人吗?她肯供出自己的儿子么?她与赵老夫人有着几十年的交情,可怎么都抵不过骨肉血亲。”
  楚昭蹙了蹙眉,淡声道:“她会自己去官府顶了罪。”
  “可这样仍旧是枉害了一条命; 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宁玉瑶抿了抿唇,又继续道; “钟杰如此心狠; 总不会是一个孝子吧?见自己的老母亲受罪,他未必会动容; 可能还在心中暗喜,有人替他担了罪责呢。”
  楚昭应道:“未必。先不着急,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那头的钟杰可不知晓家中发生了如此变故,在风月楼与王念孙厮打; 最后两人都被丢出了风月楼。灰头土脸的,颇为狼狈。正打算回到家中换一身衣物,忽地又撞见了一个人,说自己丢了钱袋,非要诬赖他是贼子。幸亏遇到了钱少爷一行人,获得了他们的帮助方能脱身。回到府上因着脸上的伤,不肯去见老夫人,这么一来,便无人来劝下老夫人去衙门的念头。
  次日生变。
  果然不出楚昭她们所预料的,钟老夫人擂响了衙门前的鼓,前往衙门自首。说什么赵老夫人之死,其实是她下的毒,与赵行舟无关。她只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凡事都被赵行舟压过一头,所以想出了这么个毒计,让他冤死狱中,也身败名裂!府衙的人哪里预料到事态会有如此变化,一时间拿不下主意。因着郡守公子的请托,他们决计是不敢放出赵行舟的,只能够将钟家的老夫人一并收押。钟杰听闻这个消息时,正与一群纨绔子弟饮酒,匆匆忙忙跑到了衙门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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