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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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的手才接触到红帐,便被一道灵力弹回床上。水容只觉自己两腋一温,再看时,但见自己正被夙雪护在怀中。
打量了眼身处的环境,夙雪不由得脸色一红,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师父,弟子所说的采撷灵力,并非如此……”
“并非如此?”千灼的声音不知从何方传来,带着一丝玩味,“这般说来,你先前所言,皆是谎话?倘若如此,你与水容便各自领十五道天雷去。”
听着夙雪无力的辩解,水容叹了口气,估摸着她是骗千灼反把自己坑了。听千灼这话,要是她们现在不进行采撷灵力,等离开这片幻境后,等待她们的必定是十五道天雷,一道都不会少。
想到这里,她反而释然了。采撷就采撷吧,反正她与夙雪都不带把,也采不出个花来,就当两个好友同床共枕便是了。
她低下目光,见夙雪的狐尾无精打采地在自己眼前拖着,心一横,伸手便揪了上去。
正处于自责状态的夙雪,没料到她会突然揪自己尾巴,当即痛哼一声将水容松开。不等她询问,但觉揪着自己尾巴的手一松,而面前则扑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水容不要脸地贴紧她凑了凑,边凑边询问掉线已久的系统,采撷灵力究竟是怎么个采法,需要双方提供什么。
见系统没理自己,水容急了:“包子!这回别哑了!给我个思路啊!这件事决定了你宿主是在这里躺一晚,还是被十五道雷劈成焦炭!”
耐心等了五秒,系统终于有反应了,可水容分明感觉它又在憋笑:“宿主,这是雪师姐的事,作为鼎炉的一方躺着就好,不需要思路。”
系统刚说完,水容便觉自己的手腕被轻轻握住。环在她腕上的那只手缓缓上移,撑开她的五指,与她掌心相扣。
她抬起目光,但见夙雪脸上已泛起潮红,忍不住脱口道:“雪师姐,你来采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怎么感觉这话听起来这么糟糕……
而且,明明只是要贴近些睡觉而已,雪师姐的脸怎么红得好似煮熟的虾一般?
她的话反倒让夙雪将脸埋得更低。狐尾在她身后不安地摆动,蓬松而柔软,一对狐耳亦耷拉下来,垂在发间。
“……水容,”半晌,夙雪低声,“这回……不是无意了,而是……是有意轻薄,我……”
水容嗯了一声,乖乖地伏在她的衣服上,嗅着那股熟悉的幽香。
“水容,你可知采撷的时候,双方都需要……”道出这话后,夙雪顿了顿,犹豫片刻后,伸手捏住自己的衣带。
结散衣敞,唯留冰肌。
“都需要……如此……来方便双方灵力的交互。”
低着目光,夙雪尽量不去看水容。可水容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毫不犹豫地跟着拉开了衣带。
含苞幼花,袅袅绽开一半。
“我准备好了!”认真挺直上身,水容一脸严肃,“我不怕!雪师姐也不要慌!”
夙雪没有再应,只是闭上眼,将她拥入自己怀中。
水容本以为雪师姐是古代人,思想必然相对保守,因而便完全放松了自己,静静地等着夙雪采撷。
然而,终究只是她以为。
酥软侵心,不断舐在她肌肤上的温润,如暖水沁人,刺激着她的神经。
像是一匹饿极了的雪狐,夙雪将她的水灵力不断地纳进自己体内,过五脏,入丹田,将几近匮乏的木灵力调动起来,使之开始四下游走。
灵力经几番采撷与吐纳后,水容感觉自己浑身已变得软酥酥的。这种感觉虽舒服,她的眼前却渐渐变为一片朦胧,似是升起一片氤氲雾气。
“雪师姐……”逐渐模糊的视线,令水容不由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松开与夙雪相扣的十指,一把环住了正觅食的雪狐。
“嗯?”
“我好像……看不见东西了。”
不单视线模糊,连头也晕了起来,有点像她先前刚元神归体时出现的状况。
迷迷糊糊中,水容发觉夙雪的妖化状态已经得到了压制,先前还蹭着她的蓬松狐尾,已然消失不见。
闻言,夙雪动作一顿。她当即探起水容的脉象,确认她的症状是水灵力的短时间大量缺失所致,立刻停止了采撷灵力,低头凑向那片绯色的唇,将纳入体内的多余水灵力又渡了回去。
“好些了没有?”渡完,她低声问,声音急切。
然而在唇上触到夙雪的温暖时,水容却已经如同失了魂魄一般,不知身旁发生了什么,眼前皆是星星点点,意识也随之坠入一片茫茫的黑暗之中。
……
画卷山闭关室内,目睹二人采撷灵力的情景,千灼的面色越来越黑。
她原本只是抱着揭穿谎言的目的,才变出布置成新婚洞房的幻境,只等二人因羞愧而主动认错。没想到这对师姐妹,倒真的行起采撷灵力之事了。
见夙雪的妖化特征完全消失,千灼起身将拂尘一扬,撤去了床榻与红帐。
为自己和水容整理好衣服,夙雪抱着昏睡过去的水容匆匆走到她面前,等候发落。
面对她的目光,千灼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采撷灵力既然成功压制住了妖化状态,她理当遵守承诺,解除对夙雪的禁闭处罚。
咬了咬白牙,千灼丢下一句“两厢情愿”,抛出拂尘,令之绕着二人转了一周,结出传送阵。光华闪过,二人便消失在了洞穴之中。
……
待水容悠悠转醒,已是三日后。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采撷消耗过大,竟让她的意识在黑暗里沉了这么久。
一睁眼,水容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荡云峰的弟子居。
耳畔响起滴水的声音,水容随声转过脸。她此时躺着的位置,正对弟子居内的小型药房。
她的视线中正伫立着一抹红影。黄玉相思簪盘在墨发之间,两枚相思豆随那人的动作而轻触发丝。
支撑着坐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摆脱采撷时的酥软,水容皱了下眉头,对着夙雪的背影轻声唤道:“雪师姐。”
唤出这声后,水容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女主的声音本是软软糯糯的,和软包子系统的萝莉音差不了多少,可她现在的声音……似乎是软中还带些沉稳的少女音?
一个念头在水容脑中闪过,她忙查看起自己的身体。但见婴儿肥的手臂仍是婴儿肥,可她的手分明变大了。
纤长的十指洁白如玉,抚上去只觉手感十分细腻,这已经不是孩子的手了吧?
水容懵了。她的身体……长大了?!
卷二:往事初现
第25章 酒酿饼
这一惊人的发现; 令水容慌乱无比。她下意识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撩起披着的宽松白袍,愣愣地看着自己已发生巨变的身体。
体内的情况尚不清楚,外表不单是手; 整个身体从上到下,均已变成了十六岁左右的少女模样。
甚至连她的平板也有了起伏。
不等水容询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夙雪已转过身来; 手上还端着一个药碗。
“雪师姐; 我这是……?”
拿薄被裹好自己,缩到床铺里侧; 喃喃问出这句话时,不知为何,水容莫名有种内心被看破的感觉。她的身体长大了,这又是脱离小说原文的新设定,长大意味着身体构造和思想的双重转变; 这就导致了一个尴尬时期的出现。
身体的成长; 或许可以用采撷灵力的后遗症来解释; 可思维方式怎么办?要是继续装出孩童的性格; 连水容自己都感觉很别扭,但思想的转变; 由幼稚到成熟又需要经历许多事,并非一朝一夕即可速成; 少说也要三四年。
虽然她的内心不是小孩子; 然而在夙雪和腾瑶宫的修真者面前; 总不可能表现得太不像个孩子吧……
脑中飘过诸多念头时,她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根盛药的木勺。药呈糊状,入口的瞬间,苦涩让水容浑身一激灵。大概是怕她吃不下,药里还特意拌了些蜂蜜,苦中带甜。
给她喂下这勺药,夙雪才开口解释:“你莫要怕,我们阴幽魔修的体质有些特殊,正常的孩童,年及十二岁,便可现出成人的外貌,但这也与魔修的灵根有关。”
将苦药咽下,水容诧异地看着她:“雪师姐的意思是……我到了十二岁,可外貌还是孩子的样子,其实是灵根的原因吗?”
“我不曾接触过纯水灵根的魔修,只是从母亲那里听说过,纯水灵根的魔修,放眼整个修真界亦是罕见的存在。”夙雪微微点头,又舀了一勺药送到她嘴边,“据说,纯水灵根会和我们体内的阴幽之息相冲,形成束缚,可能会令该灵根魔修的发育停滞。你现在变成如此,或许是在采撷灵力时,我的木灵力击破了你体内的束缚。”
她给水容看了手中碗里棕黄色的糊状药物:“这是我依照母亲留下的药方调的药,用以稳定你体内的阴幽之息。你虽凝出了阴幽珠,可你的修为境界还有些低,尚不能将发育时溢出的阴幽之力全部收纳到珠子里。”
听完解释,水容暂时松了一口气。看来雪师姐的好感度没有白刷,哪怕睡一觉就长大这件事,会让她被其他人当做怪物看,只要雪师姐还待她如初,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一想到夙雪待自己好,她猛然间回想起了陷入昏睡前发生的事。
红帐雪肌,温软幽香。
采撷灵力时发生的一切,应该已经被坐在幻境外的千灼看了个真切。在那之后夙雪又是怎么回到荡云峰的?有没有挨十五道天雷?
念及此,水容不由得问了出来:“雪师姐,师父有没有再罚你?”
夙雪喂药的动作一顿。见水容正担忧地望向自己,她摇头道:“没有,倒是师父道歉了。她只是想让我对元神出窍一事认错,却不曾想到,你我当真会进行采撷灵力一事……”
提及采撷灵力,怕水容误会师父,她轻咳一声,“你不必担心此事会外传,师父亦是女性,又是我们剑宗的掌门,平日里虽不近人情,但待人处事并无恶意。”
其实水容知道千灼本性不坏,只不过她对千灼的了解仅停留在小说原文的描述里,与亲身体验一番相比,对这个角色的直观感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过回想采撷灵力一事,水容忽然想起了先前听过的门规。
“门规第一百八十三条,不得行不伦不义之事。违者,受雷击五百道,放逐至朔方。”
在**楼筑基成功后,夙雪沉下声音,一脸严肃地将一百八十三条门规告诉过她。“不伦”,便是不符合伦理道德的事。纵然修真界的世界观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可同性之间的二三事……
谁又分得明白?
她出神之际,嘴巴仍配合着夙雪,把一大碗药糊都吃了。咽下最后一口药,水容偷偷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雪师姐一眼,想起她拥着自己时、让自己倍感舒适的温软,莫名感觉自己脸上烫了起来。
她赶紧侧过头,拍了拍脸。
不行……不能乱想!雪师姐是个正经人,往那方面想,简直是在侮辱她的一切好意。
她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夙雪的讶异:“你的脸怎么了?”
“我……我感觉这张新脸的肉质真……真耐拍啊!”
水容感觉,她已经慌乱到语无伦次了,连搪塞的好理由都找不到。
偏偏这时,喜欢皮一下的系统还在她脑中优哉游哉地道:“宿主,请冷静,暂时不要让你的雪师姐看出来哟~”
“暂时”又是几个意思啊!
夙雪却是勾着嘴角笑起来,伸手盖住她的手背:“应该是饿了,连肉质都说得出口。”
她不提倒罢,一提,水容也觉得自己是该吃些东西了。毕竟一睡就是三天,按小说的套路来说,陷入昏睡的主角一般只会被人喂些水和药,极少有被喂食物的情况。
水容动了动身体,酥软还没有消除,只怕走不到杏林堂的食堂吃东西,便朝夙雪投去为难的目光:“我可能还下不了床……”
“估摸你今日会醒,我做了些小点心,你先垫垫饥。”夙雪放下药碗,空着的手里突然变出一个食盒,“还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来。”
水容摇摇头,道了谢接过食盒,小心地打开来看。但见精致的食盒内叠着五块大小适中的圆饼,仔细一嗅,糕饼独有的清甜中,还带着淡淡的灵酒醇香。
“是酒酿饼吗?”水容下意识脱口问出,又惊又喜地捏起一块,一口咬下去,发觉里面还有红豆馅。饼皮酥软而不腻,伴着红豆的香甜,又有灵酒的沁人清香在舌尖打转。
夙雪一怔:“酒酿饼?”而后摇了摇头,自己也有些茫然,“这是我们雪狐一族的日常点心,我单是记得它的做法,却忘了它的名字。”
感觉她的语气有些落寞,水容抹了抹嘴,轻声回答:“没事的,雪师姐愿意给它起什么名字,我跟着叫就是了。”而后笑嘻嘻地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