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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一脚踢飞男主[快穿]-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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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芷阑却嗅出不对劲。
  合着白南柔早就计划好了,这是有备而来啊!
  方母大病初愈,说了会儿话便有些力不从心,上楼去休息,只留下二人在下面四目相对。
  “你…”方芷阑气得语无伦次,“卑鄙!”
  “阿阑在说什么?”白南柔眼睛里露出像是狐狸一般的笑意,身后仿佛有一只尾巴在不紧不慢地摆
  动,“我听不懂。”
  事情发展到现在,方芷阑要是还不懂,那她就是彻头彻尾的傻瓜,她上前一把将人扑住:“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妈同意我们在一起。”
  甚至还不惜让自己在家人面前丢脸。
  “不对。”方芷阑又回过神来,白南柔又怎么会这么清楚该如何对付方母。
  除非——她磨了磨牙:“你早就想起来了?!”
  “我想起什么了?”白南柔低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阿阑倒不如老实说说,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原来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方芷阑瞪着眼不肯开口。
  “不说也没关系。”白南柔逐渐吮上她的唇,反正这个人现在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她用尽一切手段也罢,悉心照顾她生病的家人,在方母面前装可怜也罢,都只是为了留住这个人,好叫她永远都在自己身边。
  对于自己在意的事情,白南柔果真效率极快,也不管方芷阑愿不愿意,将人圈在怀里,逼着她在这些文件上签字。
  末了,像是怕人反悔一般,飞快地将这些文件收好。
  见她难以抑制的欢喜,方芷阑忍不住好奇:“把这些财产都给我,你当真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白南柔埋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口,香软在怀,她根本不想考虑别的,“担心阿阑拿了钱跑路?”
  且不说白南柔对方芷阑的信任,就算是她真跑路了,她也有一百种方式将人抓回来。
  反而是将这些东西转交给她,白南柔才更放心。
  她知道阿阑虽然嘴硬,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自己对她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
  譬如现在,方芷阑态度逐渐软化下来:“你究竟是何时想起的?”
  “从睁眼那一刻起,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开心,甚至怀疑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白南柔说着,又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仿佛生怕失去她一般。
  方芷阑喉头一噎:“抱歉。”
  “你不必抱歉,倒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好。”方芷阑转身,目不转睛地盯住她,“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用一辈子来补偿。


第160章 谢慕凝
  耳边好像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在说话,似是自言自语:“好无聊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她干什么去了?”
  “娘亲什么时候醒呢,好想跟她说话呜呜——”
  “我一个人,这里好冷啊,虽然我不怕冷,可是这里还是好冷啊。”
  这应该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中,小孩子的声音虽不大,但伴随着回响,没有停歇的絮絮叨叨和自言自语,不停地传入方芷阑耳朵。
  吵死了!谁家小孩,当爹妈的也不好好管管。
  方芷阑心头暴起,一个翻身坐起来:“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似是受到惊吓般,小孩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守在石床前,那孩子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朝石床的方向瞅。
  方芷阑这才看见,这约莫是个三四岁的孩子,扎着双髻头,虽然看她水灵灵的模样是个小女孩,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可以说是埋汰到了极点。
  方芷阑心底生出微微的嫌弃。
  谁知还不等她说下一句话,愣住的小孩子回过神来,当即扑过来:“呜呜呜娘亲。”
  “谁是你娘亲?”方芷阑看她张着黑乎乎的小手就朝自己抱过来,立刻往床里面闪了闪。
  见她不认自己,小孩子嘴一瘪就要哭出来:“呜呜呜娘亲,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岳岳啊。”
  小岳岳?方芷阑心道,她还郭德纲呢。
  “老实交代。”不是方芷阑心狠,而是这孩子实在来得莫名其妙,她确定自己没有干过这门子荒唐
  事,“你娘亲到底是谁?”
  怎么如此不负责任,随便将一个小孩子放进这样的地方也不管。
  “我的娘亲……”小孩子怯怯的,“就是您呀。”
  “停!”方芷阑觉得自己跟她说不通,“你爹呢?”
  “我没有爹。”
  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对劲,方芷阑再问:“那你叫什么?”
  “娘亲我刚才就告诉您了呀,我小名叫岳岳,大名叫断岳。”
  不认识……方芷阑面无表情地想:“谁告诉你我是你娘亲的?”
  “另一个娘亲说的。”
  “等等!”方芷阑突然想到什么,“再说一次,你的大名叫什么。”
  “断岳。”
  方芷阑陷入了沉思,如果她没有记错,自己的确有一把叫断岳的剑。
  至于她说的另一位娘亲。
  “你的另一位娘?”方芷阑试探着问,“是不是手上总拿着一把剑,身穿白衣,一幅死人脸,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娘亲,不可以说别人坏话?”断岳歪着头,又想了想,“不对,娘亲不是别人。”
  “过来。”方芷阑朝她挥挥手,将小孩子招到自己面前。
  这一身灰不拉几的哟,简直就像是成日在泥地里打滚的野孩子。
  你说说这谢慕凝,堂堂天极门掌门,也算是个体面人,就算断岳本体是把很能打的剑,也不能这样照顾孩子吧。
  摸到她冰凉的小手儿,方芷阑皱眉:“你多久没洗过手了?”
  小孩低下头露出圆乎乎的脑袋不回答。
  她原本整日守在方芷阑床前,看这个娘亲一动也不动,醒着的那个娘亲又对她很思念的样子,以为她指定是又温柔又善良的。
  没想到一醒过来就这么凶,断岳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方芷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毫不掩饰的嫌弃定是伤了这孩子的心,面色微赧,放低了嗓音:“你知道哪里有水吗?娘亲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这里像是在石洞中,方芷阑自己摸不准方向。
  断岳乖乖带着她来到一处水潭前。
  方芷阑试了下,水温有些冷,于是她只帮孩子洗了洗手。
  洗完再回到自己醒来时的房间,方芷阑才注意到地上有一堆泥人儿,想来也是这孩子无事的时候堆的。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一共有三个泥人,两大一小,大的是两名女子模样,小的是梳着双髻头的女童。
  “娘亲你看。”断岳终于提起了一点精神,“这是我捏的你和娘亲,还有岳岳,我们三个人,你喜欢吗?”
  “喜欢。”虽然这些泥人长得都不怎么样,但毕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方芷阑翻到随身还有自己的乾坤袋,将它们装了进去,然后起身道,“走吧,我们该离开了。”
  “离开?”断岳大大的眼睛里写满好奇,“可是娘亲临走前,说了不让我出去,叫我守着你。”
  “她让我守着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没醒,现在我醒了,咱们还待在这儿干嘛?”
  断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犹豫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就跟在方芷阑身后,走出石洞中。
  方芷阑本就是修仙之人,她一眼看出此地灵力汇聚,谢慕凝把她放在这儿,应当就是因此。
  只是…看着洞门外一层结界,果然谢慕凝还是不放心单独让断岳守着,布下如此厚实的一道结界。
  方芷阑试了试,发现自己丹田之内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任何灵力。
  也对,她曾散尽魂魄封印妖界大门,能回来就是福大命大的,哪里还能奢求别的呢。
  方芷阑低头看了一眼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孩子,尚来不及开口,便听见断岳踊跃道:“娘亲,看我的。”
  说着,她一把伸出肉呼呼的小手。
  结界应声碎裂成一片又一片,外面世界广袤的青山连绵不绝,无数条小道延伸向不同的方向。
  “谢慕凝…你娘临走时,说过她要去哪儿吗?”方芷阑问。
  “嗯!”断岳点点头,“娘亲临走时,说她回门派里有事,让我看好你。”
  那就是回天极门了。
  方芷阑现在连御剑之术都施展不开,好在路上有断岳相伴,坐马车或是走回去倒也不孤单。
  断岳跟着方芷阑,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新鲜的世界。
  小孩子忘性大,一路上方芷阑给她又是买好吃的又买新衣服穿,她就把她刚醒来时二人之间那点小小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跟在方芷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娘亲,凡人间真正的小孩子,都没有谁比得上她的乖巧。
  半个月后,一大一小来到天极门,随便逮了个下山的天极门弟子,断岳将其打晕后,方芷阑偷换上她的衣服,拿着令牌光明正大地上山。
  当然,还是没忘了赔上人家一堆灵丹妙药。
  断岳再次化身剑形,被方芷阑别在腰间,随她一起上山。
  一路上她兴奋不已:“娘亲这就是天极门吗?好漂亮。”
  “你没见过?”方芷阑有些诧异,“谢慕凝没带你来过?”
  “没有,娘亲她很少回门派的,一直都守在你身边,要是这次你醒来的时候,她刚好也在就好了。”
  小孩子纯真得脱口而出的话,叫方芷阑心头不由得酸酸的:“这些年,她一直都守着我?”
  “断岳不记得了。”
  “只记得我还是一把剑的时候,她就带着我,一个人到处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后来像是找齐了,娘当时很高兴,费了好大力气将那些东西拼凑到一起,你就出现了,只是一直都没醒过来。”
  方芷阑猜测,断岳说的,应该是养魂之术,只可惜她真正的魂魄并不在这个世界,所以迟迟未能醒过来。
  说着说着,她就已经上了天极峰。
  刚要迈步去找谢慕凝往日所居的寝殿,一道遒劲的掌风陡然从她身后袭来,惊起小径旁竹林摇曳。
  即便已经失了灵力,方芷阑还是保持着应有的警觉,她飞快侧身躲过,断岳也脱鞘而出,正准备迎战,看见攻击之人时,却瞬间落地化成人形,脆生生地叫道:“娘!”
  方芷阑身形一僵,霎时间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甚至不敢抬头朝来人看去。
  当她转身之际,熟悉的侧颜映入眼中,谢慕凝就已经收手。
  她指尖微微颤抖着,心底泛起无限的恐慌,不敢想象要是方才自己那一掌要是真的拍下去,结果会是如何。
  “阿阑。”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方芷阑还未来得及动作,面前的人就一步上前,紧紧将她抱住,力度之大,勒得方芷阑快要喘息不过来。
  她刚要说话,眼泪便簌簌掉下来,先前压抑住的心酸奔涌而出:“是我。”
  我回来了。
  谢慕凝双手将她勒得更紧,像是恨不得二人永不分离。
  一滴冰凉的液体,砸到方芷阑颈间。
  她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哭了吗?”
  谢慕凝不回答,沉默了半晌,如同泄愤般,隔着衣料,一口咬上方芷阑的肩头。
  “嘶——”她吃痛低吟,却并没有躲开。
  谢慕凝的力道并不大,却似是下定决心要让方芷阑长长记性,迟迟不肯放开。
  末了,她终于松开牙齿,双眸几乎是血红地看向方芷阑,咬牙切齿般:“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要一个人去送死?!”
  还要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她灰飞云散,却无能为力。
  有时候谢慕凝真想挖开方芷阑的心口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永远都在隐瞒,永远都在欺骗。
  谢慕凝不要她那一点微弱的怜悯,却更恨自己舍不得放开,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明知不能满足什么,却更怕要是放开,就真的都没有了。
  方芷阑唇瓣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即便是在质问,谢慕凝也压低了声音,仍紧紧抱住她不肯松手。
  断岳也不懂,她抬头,眼底写满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没醒过来时另一个娘亲明明对她百倍呵护,用自己此行在人间学到的话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了。
  可等她们一见面,温柔些的那个娘亲就被凶了。
  方芷阑也从未被谢慕凝如此较真地质问过,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在生气,她眼眶也跟着红起来,低声
  道:“抱歉。”
  谢慕凝都记不清,她到底给自己说过多少回这两个字。
  她不信。
  道歉,就意味着需要被原谅,方芷阑究竟在心虚什么。
  谢慕凝定定看向她,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最终却将一切归于一声叹息,轻轻抚干她眼角的泪,沉声在方芷阑耳边:“阿阑,这一次,你休想抛下我去任何地方。”
  谢慕凝说到做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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